几次三番下来,被他“恶意”欺负得受不了,从喉咙处发出难耐闷哼的严绥安往往会伸手搭在他的肩膀,想要让他停一停,慢一点的时候,萧时辰都会故意耍坏装作听不见,甚至还会更用力地去顶撞那个刺激点,让向导根本无力再向自己开口。 折腾完以后,萧时辰又像是某种恢复正常的发条机器人,自动转换成原来的听话模式,会把浴室里的浴缸放满温水后,轻声细语地哄自家快要闭眼睡着的向导安心睡,不用等他。 紧接着又会动作轻柔地把对方从半盖的棉被里捞出来抱在怀里,走进浴室的一路上也步子稳重缓慢,生怕把严绥安吵醒了。 而对自己哨兵有极高包容度的向导也从来不会去追究萧时辰偶尔对自己如同吃醋幼孩一般“幼稚且无理取闹”的胡搅蛮缠。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还是会跟没事人一样咀嚼着萧时辰最拿手的鸡蛋饼,身上的酸痛不一会儿就会被饱腹感给取而代之。 对于情爱上的事情,严绥安表现得不像萧时辰那样直接主动,所以会被误解为不感兴趣,但其实他能接受的程度远比萧时辰想得要多得多,只要萧时辰想,他就会愿意去陪着做。 当然,很关键的前提是,对方是萧时辰。 作为向导,严绥安自然能够感知到自己哨兵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每回清洗结束后再度钻进铺好的干净被窝里时对方都会紧紧搂着自己不放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 至于尾巴,萧时辰也没有跟他提过。 是严绥安自己偶然间看到了萧时辰的购物车时发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兽耳,项链以及看上去只有薄薄一片布料的裙子。 向导面无表情地翻完,甚至贴心地修改了一下裙子的尺寸,等着之后两三天里哨兵跟他提起,结果一晃眼两三个月过去,也没见对方有什么动静。 对于自己变成白狮这件事情,严绥安没什么多大的情绪起伏,短暂地震惊诧异之后就很快地接受了。 倒是他看萧时辰,很是郁闷苦恼了一整天。 前半个身子都趴在厨房台子上的白狮严绥安见萧时辰还是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细长的尾巴翘起,轻轻拍了拍哨兵的手背,而后在终端上开始敲字。 YAN: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 YAN:应该比仿真的要手感更好吧。 敲完,身后的尾巴还在半空中左右晃了一下,似是在邀请。 萧时辰情难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真想再抽自己一巴掌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今早醒来给自己的那一下力度有点过大,他到现在还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 就当他伸手准备去摸严绥安的尾巴时,脑子里就突然嗡嗡的,耳边还有止不住的杂音。 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而后再睁开眼,就是许燃的一张大脸怼在面前。 萧时辰下意识地,完全是出自本能地把他给推远了。 “我靠,萧时辰,我好心叫醒你,你还推我。”被突然一推的许燃直接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 睡醒后只觉得自己左脸不对劲的萧时辰立刻把作案凶手锁定在许燃身上:“你打我脸了?” 许燃语气下滑式地弱了下来,但却也挺着腰板“嗷”了一声,说他说休息一会儿,结果睡得跟死了一样,喊都喊不醒,生怕他出事所以小小地扇了一巴掌。 于是,等严绥安听到客房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不对劲,忙不地跑上楼时就看见许燃和萧时辰两个人已经开始互相掐着扭打起来了。 许燃先看到他,立马出声求救,说萧时辰不讲武德,一个高他两个等级的哨兵压着他一个脆弱可怜无助的向导打,真是坏蛋。 萧时辰也立马不甘示弱地向自己向导吐苦水,耷拉着张委屈脸,说许燃打他脸。 姗姗来迟的沈洲上手,轻轻一掰,就将两个人扯开了,随后对着两个成年男人没好气地说丢人,就这点小事都能吵。 接着就挥手示意许燃跟自己下楼端菜去,主人就不要同客人闹了,留下萧时辰和严绥安这一对客人面面相觑。 “阿严~” 严绥安苦笑不得地走近看上去可怜地快要掉眼泪的哨兵,双手捧起对方的脸,意思意思地左右看了一下,安慰道说没变,还是很好看。 哨兵眨眨眼,接着黏黏糊糊地嘟囔说:“如果我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不会。” “真的吗。” “真的。”严绥安信誓旦旦地说道。 计划成功的哨兵立刻喜上眉梢,嬉笑着乘热打铁:“那你亲我一下。” 于是,哨兵真的就得偿所愿地收到了一个甜蜜的吻。 之后回家,萧时辰主动和严绥安提起了在许燃沈洲家里做的那个荒诞无比的梦,说得心有余悸。 严绥安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最后问萧时辰:“那你想看我带兽尾吗。” 萧时辰差点被自己的脚给绊倒,呆呆地“啊?”了一声。 向导云淡风轻地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 “我前段时间清购物车的时候刚好把你的一起清了。” “那些配饰也在前两天到了,堆在了衣帽间的箱子里。” “你今天晚上想看我带哪个。” 作者有话说:是上次没写完的另一个视角~
第八十九章 关于他与他 #一些没被被用在文章里面的小设定 部分脱离原时间线 1 严绥安对甜食有一种莫名的偏好。 当时刚回北方塔,在等级判定结果出来后,也有觉醒者暗地里想收他到自己的底下做事,但都被严绥安给当作没看见“回绝”掉了。 余子晖一直以为他能“征服”严绥安这个冰块小孩是靠个人魅力,但其实并不是。 只是因为当时等级判定出来后,他随手给严绥安当作奖励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严绥安觉得跟着他以后应该有糖吃,从而认了余子晖当自己的领养人。 2 因为是长毛类动物,所以无论是哈迪斯还是普鲁托,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图景的时候,对严绥安和萧时辰来说都是不小的“灾难”,一度把家里刚买的吸尘器给因为工作量过大而报废了。 那是萧时辰头一回羡慕郑轶的精神体,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马抱住了自己脚边的头狼并安抚道: “没关系,爸爸还是只要你就够了。” 3 许燃一开始并不会打牌,准确来说是对打牌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的观念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动动手指的活上面,还不如去靶场或者拉人去打篮球之类的。 直至后面有一回沈洲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于是才进入了打牌的坑里,玩上瘾的时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连斗上个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实对打牌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是因为他每次都会在背后的赌局里压萧时辰赢。 所以,赢钱,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4 蒋觅有点脸盲。 他在最初认人的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精神体认的,所以一旦有谁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时间都是在脑子里回想这个人的精神体是什么,从而想出对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萧时辰和严绥安的关键原因也在于,其一,这两人的精神体格实在过于相像,远远望过去,除了颜色以外,很难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萧时辰的精神体狼实在太太太过于黏着严绥安了,无怪他会以为这只灰狼是严绥安的精神体。 “你好,我是蒋觅,是这次为你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请问你是萧时辰哨兵吗。” 彼时刚结束近身搏斗训练,将一众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直起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说:“我是向导。”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蒋觅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转身走了。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以后,刚刚还见过一面的男向导又转回了严绥安身边,还看了一眼他脚边趴着的精神体灰狼,再次问他是不是哨兵萧时辰。 严绥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开口再次为蒋觅归正自己的身份,余光里就瞥见了朝他快步走来的萧时辰,于是又冲着蒋觅点头,说: “对。” “我是萧时辰。” 随后指着一脸懵逼走来的萧时辰说:“他是我的向导,叫严绥安。”
第九十章 意外事故 近日,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带队前往南方塔进行观摩学习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对接塔区域内的觉醒者们。 “我没听他跟我提过。”四个人里和严绥安关系最后的蒋觅率先举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 半躺在沙发上的许燃把手臂垫在自己的后脑上,瞥了一眼旁边的哨兵,欠嗖嗖地跟着说道:“别的塔都是随便派个A或者B带队,北方塔直接请了首席出来,真是看得起你们南方塔啊。” “这种学习训练的事情,一般都轮不到首席出面。” 末了,擦拭眼镜中的沈洲默默补上一句。 三个人左一句,右一句,惹得坐在靠窗边的哨兵萧时辰更是半个字都道不出来,垂着个脑袋,让人也看不清神情。 每年的八月都是四方塔集中训练的月份,今年刚好轮到由南方塔作东,招待来自其他三方塔前来参观学习的训练生们。 通常情况下,训练生都是从训练基地里的新生中所挑选出来的,而领队自然也近水楼台会先定训练基地里的教官,历年来都是如此。 因此,当被爆出北方塔今年的领队是首席向导时才会引发如此大的热议。 一是来者的身份,二是来者本人此行的目的。 严绥安这个向导是“圣所”在人类生活区域里带回来的人,彼时对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又性子沉默寡言,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关注。除此之外,就是塔内不成气候的鄙视链,塔内诞生下的觉醒者往往会觉得自己比塔外后编制的觉醒者要身份更加高贵,因此,像严绥安这样的孩子通常免不了受到白眼与无视。 谁料,对方的等级测评结果不仅在S级,还靠着硬本事,一举成为了北方塔最年轻的首席向导。 真是活生生的逆天觉醒大男主文主角。 不过严绥安并不经常在大众面前露面,唯有在必要的场合下才会小小的出现之下,也因此让更多的人好奇这位年轻有为,样貌不凡的向导最终会选择什么样子的哨兵作为精神链接者。 毕竟,在严绥安这个年纪下的觉醒者一般都已经有了固定的链接搭档或者伴侣,很少会再有单着的。 所以,也有不少哨兵会绞劲脑汁,尝试以各种方式和这位出众的向导搭上话,或者重金想求见一面留下个好印象,只为能让自己入对方的眼,但就目前为止,好像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为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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