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燃哥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 随后接过衣服,出声询问:“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小何不知道对方问这个做什么,但提到这件事他就来气,把今天酒局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统统说出来。 “就是恒盛公司老总......” 说完,又忍不住吐槽,“他们不仅想把燃哥灌醉,还想摸。”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 蔺臣川眸色平淡,“知道了。” “时间不早,你先回去。” 似乎想到什么,小何多嘴地问了句,“方便问一句,你跟燃哥是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长得好又有气质,倘若真的是纪燃朋友的话,应当有印象。 从各个方面来看,能开得起这款保时捷的人家里条件估计很不错。 蔺臣川沉默半晌,说,“同学。” 言罢,拿着衣服便转身上车。 看着保时捷车子缓慢地行驶进入车流中,小何叹了口气,也返回去把车开走。 车上。 陈助理戴着白色的手套搭在方向盘,目光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家老板将醉酒阖眼休息的漂亮青年的脑袋拨到自己的腿上,手则是搂着人的胸膛。 那漂亮青年他也认识,叫做纪燃。 前段时间他还给对方开了张干洗衣服的发票。 那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纪燃跟蔺臣川之间的关系应当并非就是表面那般仇敌。 至少没有哪个仇敌对家能干架干到床上。 甚至还特意绕路来这边。 “蔺总,是去医院还是酒店?”陈轩问。 蔺臣川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眼眸,说,“去碧庭苑。” 闻言,陈轩转动方向盘往另一条路走,“纪先生看着不舒服,不去医院吗?” “不去,”蔺臣川说,“喊医生去碧庭苑。” 陈轩应声回答,“好的。” 喝醉酒又脸色苍白的纪燃伸手抓着蔺臣川的手指放在脸旁边,就如同攥紧世间珍宝般。 望着那熟睡的容颜,蔺臣川垂敛眼眸,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对方的脑袋。 他在想。 如果纪燃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第16章 把衣服脱了 碧庭苑,别墅区。 陈轩开门的同时顺路将灯按亮,水晶吊灯悬挂于天花板正中央的位置。 墙壁上复古的花纹以及那价值连城的油画衬得整栋别墅就如同古堡般,地面上铺着繁琐花纹以及漂亮花边的地毯,一眼望去就仿佛艺术展览馆,具有观赏价值。 这是蔺臣川的房子,一般来临城办事都是在这边歇息。 蔺臣川搂着抱着纪燃大步流星地就往楼上走,陈轩见状紧随其后。 倒也不是他身为下属不愿意帮老板分担,主要还是老板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一下车他还没开口就看到对方稳稳地将人公主抱起来。 平静淡漠的深邃眼眸,从容地往前走。 帮忙的话到嘴边咽下去。 上到二楼,陈轩帮忙将房门打开。 蔺臣川抱着人径直走进去,随后单手掀开被子,将人放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又给人盖上,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就算平时很少居住在这栋别墅,但这里面的卫生每天都有人在打扫。 站在窗边,注视着纪燃泛着白的嘴唇。 “医生还没来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名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手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来了。” 见状,蔺臣川给对方让了个位置走到床尾坐下。 医生简单地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段时间病人过度的操劳,再加上喝了太多高浓度的酒才会导致浑身疼,其他的话就没有别的问题。” “这段时间清淡饮食,减少劳累,吃点药,好好修养就差不多。” “我给你们开个药,去药店拿就行。” 闻言,陈轩微微颔首,做了个手势,“好的,那我送您出去。” 病也看完,医生将东西收拾好,朝蔺臣川点头打个招呼,便先离开。 陈轩知道自己在房间内显得有些多余,便跟着医生一同出去,刚好现在出门去买药。 门关上。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坐在床尾的蔺臣川以及躺在床上的纪燃。 很安静。 他就维持着那个动作很久很久。 直到陈轩把药给买回来,并且顺路买了碗清淡的粥。 把粥递给蔺臣川后,这才折返去厨房打算接杯热水上来。 纪燃是被人用手背触碰着脸颊醒的,胃部的灼烧感与酒精让他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想要拍开贴在脸上的手,可却没有半点的力气。 身子就如同往下坠落般,那股失重感一阵阵地传来。 “起来喝粥吃个药。” 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从远方呼唤,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却并未完全苏醒。 有人将半抱起来,后背靠在那温热坚硬的胸膛。 “张开嘴巴。” 闻言,顺从着肌肉记忆以及对方的引导,被人小口小口喂着粥,还吃了药。 原本灼烧疼痛的胃被暖流覆盖所减少痛意,浑身疼痛亦是有所缓解。 脑袋沾上枕头,就沉沉地睡去。 蔺臣川把碗放在旁边床头柜,转身就往洗手间去,片刻后手上拿着湿了水拧干的毛巾回来。 此刻的纪燃躺在床上安安静静。 见状,他伸手就要放在对方皱巴衬衫扣子的位置,本来熟睡的人猛地惊醒按住他的手。 直勾勾地瞪着眼睛望着他。 蔺臣川说,“把衣服脱了。” 漆黑的眼珠子一片清明,哪还有方才那醉醺醺的模样,酒精仿佛在这瞬间退散不少。 只见纪燃撑着床坐起来,随后伸手上前触碰他的脸,说,“....你长得好眼熟。” 好像他前男友蔺臣川。 “......” 真是个醉鬼。 还是短暂性的兴奋起来。 冰凉的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从那宛如山峰的鼻梁轻轻划至薄唇。 蔺臣川伸手将醉鬼的手指抓住。 “嗯。” “衣服脱了。” 再磨蹭下去手上的热毛巾都快冷了。 纪燃迟钝几秒,抽回手指,随后很听话地把衣服扣子解开。 这一动作让蔺臣川看得眉梢忍不住蹙起,他按着对方的肩膀,语气略微冷淡:“是不是你喝醉了谁让你脱衣服都这么听话?” 纵使纪燃喝醉了酒还是能够感知到蔺臣川的情绪貌似很生气。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解开扣子的手停顿。 那漆黑的眼睛如同银辉洒落于平静的湖面,怔愣又认真地思考着蔺臣川的话。 气什么? 难道让他脱衣服的不是对方吗? 而且他是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蔺臣川才脱的。 纪燃有点想反驳,可到底是酒精左右意识,导致反应迟钝以及话更是吞吐到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就那么盯着蔺臣川,那张脸上仿佛写上了‘委屈’两字。 “脱吧。”蔺臣川无奈地说。 将心中那点不舒服给压下去。 现在纪燃就是醉鬼,思维转换以及脑袋意识混沌不清,估计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点什么东西,更何况是回答呢。 何必纠结这个问题。 纪燃听话地当着蔺臣川的面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从衬衫、外裤以及内裤,统统都脱掉,赤裸着身子端正着坐在床上。 蔺臣川淡淡地扫了眼那白皙的身体又抽回视线,仿若正人君子就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上前帮忙擦身子。 毛巾还没落下去,怀里人的手变得不老实。 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出让人亢奋的话。 “为什么变大了。” “是因为我吗?” 蔺臣川忍得难受,呼吸克制不住急促又粗重。 经过纪燃的撩拨,还用那么直白又认真的语气说出来,浑身仿若过电。 握着毛巾的手臂青筋凸起,就如同充血。 毕竟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岁,正处于荷尔蒙情欲精力旺盛的时候。 任谁被这般的对待都无法坐得稳。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纪燃面前,溃不成军。 趁着酒鬼要得寸进尺,蔺臣川扼住对方的手腕。 明明情绪萦绕,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只嗓音声线略微沙哑,带着警告意味,“别动。” “闭上眼睛。” 纪燃听话地闭上眼睛,老实本分地把脑袋搁在蔺臣川的肩膀,手腕被人用指尖扣紧,任由对方给自己擦身子。 不过须臾,蔺臣川就听到一道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从肩头传来。 这才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方才那挑逗撩拨他的人,居然这么安心进入梦乡中。 看来是真的困了。 喝了很多酒早就该睡。 “......” 蔺臣川将人放在床上安置好,拿着毛巾往洗手间走去。 决定洗个澡,顺路解决个人需求。 直到半个小时后。 蔺臣川赤裸着上半身走出来,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 睡觉前,他看了眼纪燃,见对方脸色恢复些许的红润,唇瓣亦是没有之前那般的苍白,这才满意安心地关上灯躺下。 只留下一盏暖色台灯,昏暗又温馨。 原本平躺着的纪燃翻身往蔺臣川怀里钻,后者刚闭上的眼睛缓慢地睁开。 将人搂紧后,再次闭上眼睛。
第17章 你确定你能做满五分钟? 次日。 纪燃一觉醒来翻身,手不小心就甩到旁边,察觉到床的另一边凸起,原本还想睡个回笼觉的他瞬间就被吓得直接惊醒。 整个人不慌不忙地坐起来,脑海还残留着宿醉的疼痛。 但他没过多的在意,赶忙检查身上的衣服是否有人动过,结果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整个人赤身裸体。 “......”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定过神来发现身上貌似并没有事后的酸痛感,就连同后庭亦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倏尔松了口气。 看来应该是昨晚喝得太醉,小何帮他把衣服脱了。 那睡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小何..... “醒了?”那清冷声线的嗓音让纪燃身子顿时僵硬。 只见蔺臣川掀开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健硕胸膛,腰腹处壁垒分明、线条流畅形成沟壑,仅仅上半身就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昨晚纪燃睡着后特别闹腾,三番两次地往他怀里钻。 洗了澡都是白费力气。 如果不是对方胃疼,蔺臣川绝对不会当所谓的正人君子。 纪燃感到惊讶,“怎么是你?” 蔺臣川挑眉反问,“不是我,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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