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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糖

时间:2024-01-30 11: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桃燃

  上次太过匆忙随性,都没能好好看清贺子烊的脸。今晚看他被捅得逼软腰软,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反抗他,汗湿的脸上全是情欲,还随着他挺弄的节奏小声呻吟。

  妈的,这样的贺子烊还是那个一直讨厌他的贺子烊吗?

  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崇宴想得心烦意乱,摁着贺子烊侧腰的手就有点没轻没重,不小心压到小腹,猛然感觉穴肉颤抖着夹得更紧了。沙发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还是太窄太小,崇宴揽着贺子烊的背把他搂起来,性器还保持着操在里面的位置,手臂发力,站起来要抱他去卧室。

  “操……等一等……”

  贺子烊没准备好,下身已经一下子失去借力点,沙发上的衣服因为他们的动作散落一地,但谁都没心思管。贺子烊的腿紧紧勾在崇宴腰后,每走一步性器都要滑出来一点,再整根捅进去,反反复复折磨得他要疯了。崇宴的臂力好到有点变态的程度,贺子烊搂着他手臂,能摸到他大臂肌肉发力时硬得像铁。

  他进的是贺子烊的房间,一到床边就把贺子烊压进床里,再用正面位干他。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只有从门外透进来客厅的光线。

  青筋布满的粗硬鸡巴在娇小穴口进出,场面多少有些狰狞。贺子烊能在模糊视线间看见崇宴衬衫领口露出的健硕胸肌,他脚踝被拽着架到肩膀上,每动一下都是腰腹骤然发力,进得越来越深,感觉宫口都要被捣烂变形。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崇宴又没戴套,阴茎柱身鲜明的触感就印在他的穴道里,形状都清晰到让人发晕:“你他妈……敢再射进来……”

  “嗯,”崇宴低着头,额前的黑发一晃一晃,神情专注看着贺子烊,“不会。”

  他说不会竟然是真的不会,在贺子烊高潮时绞紧他之后,也没在他最敏感的时候继续,是蹭着湿漉漉的阴唇射在他小腹上的,用贺子烊的背心擦了,仿佛还很介意这是谁的衣服似的,嗤笑一声:“这件东西你还打算还吗。”

  贺子烊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发懵,没缓过神,脑子转不动,点头又摇头。

  崇宴不满意他的回答,拽着他的银项链吊坠把他从床上带起来,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半跪半坐,还没恢复过来的雌穴仍湿哒哒的,把他大腿蹭得一片黏。贺子烊胸前腰上被掐得全是印记,身体一副被使用过度的乱糟糟模样,但一坐到崇宴腿上又开始忍不住要磨逼。崇宴一巴掌甩在他臀肉:“别发骚,好好讲话。衣服准备怎么办。”

  贺子烊被打了反而更湿,蹭逼的动作确实是停下了,眼睛弯起来:“穿的不是你衣服,你吃我醋是吧?”

  崇宴的火一下被他撩拨起来,也不让他坐自己大腿了,按着他的腹部又恶狠狠把他抵进床里。贺子烊的房间他不常进,现在看见那个熟悉的枕头又回想起他视频来,想到他以前就在这里录那些东西,心里就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急剧膨胀。

  “我不会还,”贺子烊撑着他肩膀不让他压下来,闭着眼,嘴唇上是被他咬破的痕迹,语气因为高潮后的困倦而显得懒懒的,“就告诉他,和我室友做爱的时候被弄脏了……”

  崇宴只是听到这句话就硬了。性器笔直戳在贺子烊腿根,凹下去一个暧昧的浅窝,茎身粗长可怖。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刻掰开贺子烊的腿再顶进去,就贴着他后背躺下来。贺子烊的单人床宽度勉勉强强够他们两个人并排,两具灼热的身体汗津津地靠在一起,崇宴沉默了一会儿,刚用手臂扶上贺子烊的腰,就感到身前人的呼吸已经逐渐开始变得均匀。

  ……操,自己爽完就睡着啊。

  贴得太紧对缓解欲望没帮助,只会助长火苗。崇宴在心里脏字已经骂了一百句,也没想再把贺子烊弄醒,刚要收回搭在贺子烊腰上的手翻身下床,就感到指尖被握住了。

  贺子烊拉住他三根手指,掌心松松圈起来,把他环住了。他也没转身,就背对着崇宴,金发柔顺地搭在枕头上,嘴唇最微小幅度地开合,像在无意识吐露梦话。

  崇宴挨近了,体温融在一起,听见贺子烊说,别动了,哥。

  轻飘飘的一句话,崇宴的心猛地被捏紧了,然后开始明白过来先前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是因为什么。

  完了。他想,躺回去蹭了蹭自己鼻尖。

  好像真的喜欢上贺子烊了。

  ----

  圣诞快乐!终于写到这了,谈恋爱也不远了……

  不过醉酒限定版乖乖小羊试用期也到了哈。


第15章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的暗恋对象就躺在你旁边看着你是怎样一种体验?

  贺子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被七点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铃声听上去十分遥远,显然不在枕边,响了好一会儿贺子烊才从睡梦中醒来,朦朦胧胧间侧着脸一睁眼,就看见崇宴撑着头,上半身没穿衣服,正躺他旁边看着他。

  目光还挺专注。

  贺子烊就是再困也一下子清醒了,用英语骂了句脏话,撑着身子要起床,一动胳膊差点把崇宴推下去。

  他一说话就感到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干和痒,嘴角还破着,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背心,已经换了一件宽松T恤,撩起下摆一看,胸前小腹上果然留了几个鲜明的吻痕,一动腰就浑身酸。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和内裤?崇宴?他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操……他大脑一片昏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那之后崇宴有没有按着他再做一次也不知道。

  但是逼很涨,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贺子烊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腿根,干净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

  几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重播一遍,崇宴什么话也没说,贺子烊的耳朵和脸先变烫了。

  手机肯定还在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昨晚被脱在沙发上之后就再没管过。闹铃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要去找手机,一边膝盖刚分开要跨过崇宴的身体,崇宴侧过身平躺,用手一按他大腿,姿势就变成贺子烊坐他腰上了。

  小逼隔着一层布料磨在他腹肌上,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蹭得更痒,一会儿又该湿了。

  贺子烊恼怒地向下看,崇宴神情懒懒的,嗓音也是沙的,掌心隔着内裤揉他屁股,逗他:“昨晚还没骑够?”

  神经病。贺子烊抬起手就要扇他脸上,被崇宴狠狠捞住手腕摁下来。

  “干嘛你,”贺子烊不爽,再换只手去掰他胳膊,“快点,让我下去。”

  崇宴看着他,本来五官就好看,眉眼深邃,盯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点揶揄笑意,唇间一股薄荷的清冽气息。贺子烊加快的心跳都止不住,面上还是挑着眉梢的不耐烦,听崇宴说:“叫哥我就放你走。”

  哥?为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称呼,那都多少年前叫过的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贺子烊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但先随时准备和他吵架,“手松开,别讨打。”

  “你……”崇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松开手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跟在贺子烊后面下床,“我昨天晚上替你收拾那么半天,床单都换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就是不太想承认。贺子烊避而不答,从衣柜里翻一条裤子出来穿上,再走到客厅摸出手机关闹钟,抬高声音反问他:“我睡着以后你没干嘛吧?”

  崇宴已经换好衣服,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全忘了。”

  贺子烊并没说谎,把崇宴往旁边推,进浴室洗脸。

  崇宴显然已经在更早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是洗漱过又躺回去的,挂洗手池旁边的毛巾都是湿的,但现在非站在贺子烊身后看他洗脸,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帮你回忆回忆。”

  贺子烊捧一把水泼到脸上,睫毛上也沾的细碎水珠,听那语气就知道崇宴在暗示什么,从镜子里抬眼瞪他:“去死。”

  这一眼有点上三白,像一只湿漉的小狼,表情凶戾,但有柔软的皮毛。

  “也就一次,”崇宴才不管他要不要听,答得倒是坦诚,“你还是醉着的时候比较乖,怎么玩都行,叫得也骚,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一边说,手已经又放在贺子烊腰上了,撩开短袖开始摸他腹肌上的纹身和脐钉。贺子烊的侧腰是真怕痒,崇宴一碰就猛然挺直后背,身体也变得僵硬,脸上还没来得及用毛巾蘸干的水珠沿着下巴滑下来。

  他这样一动,反而把自己更送到崇宴怀里一点,崇宴双手绕在他身前,从背后环抱着他,锁着他不让他挣扎,去舔那只红彤彤的耳朵。不但舔了,而且把小巧耳垂含进口腔里吮,舌尖在耳廓外面划过半圈,挑逗到贺子烊用手撑住洗手池台面。

  贺子烊抵抗着,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反应,听见崇宴在他耳后几厘米的位置喘了一口气,声音很低:“这回别再躲我了行吗?”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贺子烊没答应也没拒绝,用手肘狠狠抵住崇宴胯骨,力气挺大地把他推开了。他还是收着性子才没跟崇宴在浴室又打起来,总共就给了他一拳,昨晚的乖顺模样像被他自己吃了。最后是崇宴先投降,举着双手自己退出浴室,说不原谅我也行。

  贺子烊没听他说完,砰一声把浴室门在他面前甩上了。

  思考和崇宴的关系让他一整天都很烦躁,连自己在网上的视频账号都不想登录,说实话还有点想销号。

  今天其实是他们圣诞假期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进入冬令时以后天黑得更早,下午四点,天色已经是一片黯淡的深蓝。贺子烊下课早,刚准备出校门,一摸书包侧边袋又忘记带钥匙,想了一圈没有备用方案,万分不情愿地点开微信找崇宴。

  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崇宴发来的那几条消息,语气能看出来是真有点担心了,但贺子烊也的确是今天早上打开手机才看见的。现在也没法再回,贺子烊眼睛一闭装瞎,直接重新开启话题,问崇宴在哪。

  崇宴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复,说刚看到,然后发过来一个定位,问他有什么事情。

  贺子烊点开看了一眼,是在学校图书馆旁边的一家pret咖啡店,猜他可能是在那边自习或者赶due之类的。贺子烊位置也离那家咖啡店挺近,几分钟就走到了,就没回。

  远远在咖啡店玻璃窗边就看见崇宴了,坐在靠窗长条窄桌旁的高脚凳上,大衣脱下来放在旁边,肩宽,穿卫衣都穿得很好看。他身边还有一个贺子烊见过一面的男生,英国人,和崇宴同一个课题小组的,一头卷毛,满脸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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