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眸光闪烁,喉结轻滚,转身锁上了门,重新回到季琦玉身边时并没有立刻为他缓解,而是站在一旁将季琦玉被欲望掌控的这副淫荡模样欣赏了个遍。 季琦玉难耐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纯白内裤,由于已经打湿,部分布料呈现半透明状,肿胀的粉色茎身十分明显,他摸了两把,手指才将内裤边缘挑开一个缝隙就被季佑攥住手打断了。 他茫然地睁眼,边摇头边说:“放手……放手……” 季佑低声问:“认出我是谁了么?” “放开……别拉着我……我要……快别挡着啊……”季琦玉挺动着腰身,逐渐带上了哭腔,“快放开我……走开啊……让我摸……让我……啊……” 季佑充满恶意的用两只手指捏了捏季琦玉的下身,看着季琦玉泛红的眼角,他心中无比满足,俯下身亲吻季琦玉的嘴唇:“我是阿佑,小玉,你认出来了么?” 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季佑脱下季琦玉的内裤,将他翻了个身,隔着校服裤用硬热的物件蹭了蹭季琦玉雪白的臀肉。 季琦玉小声呜咽了一声,主动翘起了饱满的屁股,下体笔直地顶在床单上,他轻轻晃动了几下,试图用臀沟去夹住身后那根阳具,流水的前端与床铺摩擦,终于得到轻微缓解,舒爽感瞬间传遍全身,他受不了地说道:“嗯……好舒服……哈……不够……还想要……” “真骚。”季佑笑了两声,手指钻进季琦玉的衣服内,精准地抓到胸前的凸起,连扣带揉地玩弄着,又惹来了一阵撩人的呼声,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了顶季琦玉,呼吸粗重地问,“想不想要我肏你?” “说话,想不想?”他问道。 湿滑的舌尖顺着季琦玉背脊上突出的椎体往下舔吻,季琦玉支支吾吾不回答,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季佑忽然直起身子,抽回自己的手,不再触碰季琦玉。 除却稍显急促的呼吸外,他的表情冷静得不像分身硬热的人,他脱开上衣,坐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情难自控的季琦玉。 季琦玉的身体早就适应了男人的爱抚,尤其季诚季佑刚开荤那段时间经常在他身上使用药物,品尝过蚀骨的欢爱,现在的他被下了药后菊穴空虚,会自动紧缩开合,想要夹住硬物的渴望已经无法克制。 他抬起头,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到床单上,一边用性器摩擦身下,一边渴求道:“想要……想要……阿佑……给我……” 季佑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跪在季琦玉面前,固定住季琦玉的下巴,手指一勾,青筋盘虬的昂扬便弹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抵在了季琦玉嘴唇上。 “含一下,”季佑摸了摸他的头发,口吻温柔,“含湿了再插,听话。” 季琦玉已经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全是对男人身体的渴望,他主动把粗硬的阳根含进了嘴里,软舌一下一下舔着柱身,一口吞咽深推胀得他干呕,龟头抵着嗓子眼,喉道下意识收缩,一阵紧致的挤压,季佑爽得头皮发麻。 “小玉真棒……”季佑鼓励道,“真是个乖宝宝。” 季琦玉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在混乱中点点头,吐出季佑的分身,转了个身,乖巧地趴在季佑面前,屁股撅得高高的,摆出求爱的姿势,哑着嗓音道:“想要进来……给我……阿佑……给我……” 季佑眸色幽暗,不再吊他胃口,也不再引他说话,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戳进季琦玉的后庭探了探,不过几下他就拔了出来,换成了自己的性器,一个挺身便长驱直入。 “啊……好大……”季琦玉皱着眉放声呻吟了起来,“好棒……啊啊……嗯……阿佑……啊……” 换做平时,季琦玉宁愿咬断舌头也不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叫声。 他的叫声是最好的催化剂,太久没有欢爱了,季佑不想控制,用力抓紧他的臀肉,毫无章法地抽插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剧烈的喘息声淫靡不已,没有停顿片刻,越来越近,越来越深。 不多时,季佑察觉季琦玉的后庭猛地一吸,他掰开季琦玉的屁股,更加卖力地朝那处要命的地方冲撞。 “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季琦玉一声尖叫,细细密密的快感传遍全身,他屏住了呼吸,绷紧了浑身肌肉,阳具翘着喷发出几道浊液。 几秒后,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无力地趴在床上,下体受了刺激,止不住地轻微抽搐着。 “爽不爽?”季佑还没射,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来。 泄了一次之后,理智稍稍回笼,季琦玉疲惫地垂着眼睫不肯吭声。 他的反应让季佑脸上僵了一下,眼底浮现出细小的火苗,冷笑了一声:“怎么,用完就不要了?季琦玉,别他妈成天摆个臭脸行不行?我是杀了你父母吗?整天恨我恨得要死,我都说了我喜欢你,愿意对你好,你怎么就不懂呢?你怎么就不领情呢?你非要让我生气……是么?” 头皮被抓疼了,季琦玉难受地皱了皱眉,微微闭眼,还是不作声。 “你……”季佑怒火中烧,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门锁一阵扭动。 “季琦玉!”季诚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开门!”
第14章 过去 在第一次玩弄完季琦玉后,季佑并没有就此放过季琦玉,而是一有时间就把他拉到房间里奸淫。 一切都是背着季诚的。 季佑和季诚是双生子,尽管他们的性格彼此各不相同,在某些方面却依然能够出奇一致,比如说喜欢的东西,恶劣的本性,和与对方争强好胜的心。 和季琦玉的性事像是一个藏在地底之下生长完好的巨大蜜桃,散发着隐秘又香甜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季佑不断向前,一口口发狠地咬在季琦玉的皮肉上。 说不清是独占欲在作祟,还是对所有人长久以来灌输的“双胞胎要干一样的事”想法的逆反,他本能地不想让季诚知道这些事,只一味地欺压季琦玉,变着法儿地弄他。 “不要了……你放过我吧……季佑……求求你了……” 他对季琦玉的哀求置若罔闻,怒张的阳物一下接着一下冲撞着季琦玉的下体,层层推进,指尖抠挖着季琦玉的乳首,低下头,用轻柔得好似情人呢喃的语气在季琦玉耳边说道:“宝宝,该叫我什么你都忘了么?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总要让我不开心呢?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小玉……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这么硬?真想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石头……” 每说一句,他的性器就埋得更深了几分,季琦玉双眼含泪,迷离又无措地听着他的话,屁股里的那根麻筋被反复研磨,前面被刺激得硬挺起来,直冲冲的,季佑为了让他爽到,抹了很多油,身上滑腻腻一片,私密处湿得一塌糊涂。 “哈……啊啊……”季琦玉低声嘶叫,被迫承受着,“你……爱我……就不……啊哈……不要这样……嗯嗯唔……” “永远都学不乖呢。”季佑轻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廓,下巴,最后在他红润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爱你才想这么对你呀。” 季琦玉不敢反抗,或者说他早就失去了最佳反抗时机,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季佑第二次深夜爬上他床的时候录了像,虽然季佑没以这个来要挟,但他和季佑的关系实在太过敏感,他怕真的激怒了季佑会撕开最后这层遮羞布,把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浑浑噩噩混混沌沌过了这么久,季琦玉没有想出好的对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现状,脱离季佑的掌控,离开这吃人的深渊。 他想过要不和季佑同归于尽,一了百了,死了便死了,如果有人在他死后发现季佑拍下的东西,他也不用面对了。 可一想起自己忍让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和亲人团聚,他一直渴望的自由就剩下几年了,就下不了决心去了断一切。 他只能在心里劝自己,再等等吧,再等等,再多忍一忍,都会好起来的。 “小玉,你说话,我那么爱你,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唔……时时刻刻都想看到你,遇到什么有趣的第一时间就想分享给你,小玉什么时候也能多想想我呢?一个星期够不够?一个月呢?贪心的小玉,我等不了那么久,你可怜可怜我,说句爱我哄哄我,好不好?” “小玉屁股里面好暖,好湿,好舒服,操起来好爽,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小玉呢?舒服吗?嗯?是不是……这里?这里最舒服吗?小玉的腰扭成这样,应该很舒服吧,小玉,你爱我吗?可不可以多爱爱我呢?” 今天外公过生日,宴会在海边举办,傍晚时分,临近开席,家里所有人都去了酒店,季佑锁上房门做起来十分肆无忌惮,骚话情话混杂在一起灌进季琦玉耳朵里。 季琦玉的理智被欲望拉扯成碎片,抗拒地摇着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他发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抓紧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呻吟。 精液喷射出来的同时,季佑的房门忽然从外面应声被推开,紧接着,他听见了季诚带着笑意的声音。 “哎,我说你们俩最近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搞基啊。” 一声调侃犹如连环鞭炮,在季琦玉脑子里猛地炸开了。 季琦玉趴在床上,脸色瞬间白成了纸,骤地回头一看,季诚坏笑着死盯着他流出白色液体的穴口,慢条斯理地单手把门一推,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阿佑,怎么这么会玩儿?自己享受不带我?吃独食?” 床单上还留着苟合后的痕迹,斑斑驳驳,狼狈不堪,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被抓到,即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些体液和气味却足以说明他们正在干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 季佑也吓了一跳,射过之后的性器半软着挂在腿间,他往后退了退,从季诚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嘴唇就抿了起来,眸光幽深地看着双手插兜的季诚。 “啧啧啧,”季诚越走越近,眼睛没离开过季琦玉白里透粉的身体,“你看你骚得,流了这么多水啊。”季琦玉的穴口被肆虐得红肿微张,向外吐露着季佑刚才弄进去的白浊和透明晶亮的粘液。 季诚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被男人干……也能潮吹?” 季琦玉终于回过神来了,失声低叫,立马滚进了一旁的被子里,秘密泄露的恐惧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季诚和季佑不一样,季诚的脾气从小就比季佑更差,上手打他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清,他怕季诚远比怕季佑来的多。 他怕别人发现,加上季佑用“爱”这个字眼能够浅浅唬住他,让他配合着摆出动作,那是因为季佑平时对他不那么差,他会试图分辨其中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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