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速度很快,做了一碗很清淡的青菜粥,我故作软骨,我哥只好一勺一勺地喂我吃。一碗热粥下肚,出了一身的汗,我哥怕我病情加重不同意我去洗澡,只打了一盆水过来,让我自己擦擦身子,我很享受这种强制的关心。 到了夜间,由于我哥是看着我吞下退烧药的,这该死的体温还真下降了几分。白天又是洗冷水澡,又是吹冷空调的,一颗药就打回了原形。 沈言把体温枪放在了一边,放心地说道:“明天应该会好。” 我刚要开口,就听到他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来一下,免得晚上又烧起来。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其实刚发烧我哥就要我去医院,但是我反应太大,几乎应激到开始呕吐,他才没带我去,现在又重新提起来,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我的脸色,生怕我又开始不舒服。 其实他不知道,这些都是我装的,关心则乱,他似乎都忘记了,前段时间我和他还一起去了急诊室。 烧得有些厉害,嗓子有些哑了,平白无故又给我添了几分脆弱,声音幽幽地冒了出去:“哥,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沈言见我又那么排斥,也没再劝我。 我看我哥那么顺着我,便痴心妄想地说道:“哥,你今天陪我睡觉吧。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沈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缓了缓声色:“我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了。” 是啊,真的好久了,十年了吧。起初还是能睡的,到了后来每一个晚上都睡睡醒醒,有时候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紧接着就是不靠药物根本无法入眠,这几年要不是用钱堆出来的药撑着,可能早就过劳而死了。 沈言的神色有些动容。 我抓住这动容的一秒,迫不及待地从床头把药递给了他:“不吃药,就睡不着。昨天你在,没吃药,就睡着了,虽然醒了很多次,但是,确实是我睡得最好的一次。” 沈言没有接下,只是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微妙的情绪从他眼里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快到下一秒他又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看向了我。 他站了一会:“我去洗个澡。” 算是默许了。 等沈言上床,我不顾他是否愿意直接把他揉到了怀里。沈言只是呆了一秒,就立刻把我往外推,生着病,力气自然没我哥大,我故意让我哥的力气全用在我身上。 “咚”的一声,我摔到了床下。 沈言惊坐起来,慌张地说道:“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言不发地爬上床,转了个身背对着沈言。 房间暗沉沉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此起彼伏微弱的呼吸声。沈言似乎转了一个身,床轻轻地动了一下,他的手不小心蹭到了我的背,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整个人紧张了起来,立刻转过身,沈言没想我会突然转身,一时之间,四目相对,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 我呼吸一下子急促了几分,沈言也是,温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脸上,他那双眼睛,错乱地看着我。 气氛正好,我略带委屈地说道:“哥,我只想抱抱你,不会做其他的。” 沈言没反应。 我试探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腰,他只是抖了一下没有躲,不知道是因为气氛正好,还是我的语气戳中了他的软肋,我便顺理成章地把我哥拢进了怀里。 这一夜,没有梦,没有人对着我喊同性恋,没有人举着摄影机对着我,没有人骂我乱伦,也没有人把我的衣服扯烂,也没有人把我的玫瑰扔在地上,更加没有打开那扇,只有一枚戒指的柜门。 一切静好。
第四十三章 (肉) 【哥,这一次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隔天还是老样子,我醒来的时候,沈言已经去上班了,我起床吃好他准备的早饭,处理了一些公司里的事,一直忙到了中午,我才意识到我的烧已经退了。 于是我便冲了一个冷水澡,开了冷空调,裸着上身打开了那间被我锁起来的门,我在里面一顿忙活,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想着再去洗一个冷水澡吹一会。 可谁知我刚出门,就听到门开的声音,我所有的反应都用在了穿浴袍上,然后我就看到沈言出现在玄关处,神色漠然地看着我。 穿着浴袍的我,充满冷空气的房间,不用只言片语,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言站在门口没有要动的意思:“沈秋寒,耍我有意思吗?”一时之间我想不出话来反驳他,“这就是你一直退不了烧的原因吧,一个冷水澡,吹着冷空调,然后也没吃药,是吧?” 我听着他冷冷的语气,和昨晚完全派若两人。他见我不回话,只是笑了笑,没有久留的意思,身子微微一侧,这是要走的迹象。 我立刻跌跌撞撞地冲了上去,撞到了横在中间的椅子,他的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就被我死死地拽紧。 “不准走!” “放手!”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让,你,不,准,走!” 沈言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带着冰碴,没有温度,他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没有甩开,便对我吼道:“沈秋寒!你已经二十六了!别像个孩子行吗!” 两个人气氛已经达到冰点,现在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凝结成细碎的冰。 我一直都知道,上天从来不会眷顾我。 沈言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彻底击碎了我所有努力维持的理智。铃声很急促,那是悲鸣的警报,它拉长着,直到崩断那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却又脆弱不堪的线。 “谁!章怀明!是不是他!”我大声地质问他,沈言却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无所谓,没有回答的意思。沈言的反应彻底让我坏掉了。 我动手了。 我把我哥死死地压在墙上,他的手被我拧到了背后。然后我在他剧烈地挣扎中掏出他口袋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言言,最近几天去哪了?” 章怀明的语气不是很冷静,很不对劲。 “言言,静静出事了,医院……医院要把她移出病房,我找不到工作……没人要我。怎么办,你在哪里,我………” 接下去的话被我挂断在了手机里。 被我压在墙上的沈言已经临近崩溃,挣扎得动静仿佛是一条上岸即将要死去的鱼,红色绕上了他的眼角,这一次只是因为生气。 “沈秋寒,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我!”沈言的语气让我想到了沈君泽,没有感情,只有陌生。 “放开你?让你去找你的同居男友?你去了有用吗?你有钱吗?沈言?” 我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他越挣扎,我就把他禁锢地越牢,哪怕我哥手腕传来清脆的骨响,我都没有减小力道,我太心疼他了,以至于让他离开我整整十年。他是鱼,我就是捆绑他的鱼网,最不好的结局也只是鱼死网破。 我笑了笑,声音有些扭曲,缓缓靠近沈言的耳畔,阴森森地说道:“对了,他妹妹是在儿童医院吧。我是时候派一个人去看望她了,毕竟他的哥哥照顾了我哥哥那么久。” 话音刚落,沈言瞪大着双眼,嘶哑着声音吼道:“你想干什么!她才十岁!她他妈才十岁!你是疯子!你就是个变态!就是怪物!” 疯子。 变态。 怪物。 我最爱的哥哥,在十年后,给了我这样的评价。 我颤抖地自嘲地哼了一声,然后边说边把我哥往屋子里扯:“对,我就是疯子,变态,怪物。哥,你现在才认清我吗?这还不够,你马上就看到真正的怪物是什么样子的。” 我发了疯地把我哥扯进房间,尽管他依旧挣扎得厉害,可在情绪不正常的我面前,我哥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出现这样绝对性的力量压制。 沈言在看到房子里的陈设后,终于恐惧起来,他的挣扎变得开始微弱,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着说道:“做怪物该做的事。” 沈言满眼惊恐地看着我,接着一秒过后,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反抗了起来。 我不顾沈言的嘶吼,和捶打,他几乎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来反抗我。直到我把自己精心打造的链子扣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才整个人徒然卸掉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我满意地看着我哥脖子上的项圈,他挣扎过度,脱力地靠在床边,眼里灰尘尘的一片,仿佛还没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清醒过来。 我拽住锁链把沈言往我这边拖了几分,看着一滩死气的沈言,柔声说道:“你只要乖乖的,你男朋友的妹妹一定会没事,我甚至会让顶尖的医生去她看病,只要你乖乖的。” 沈言抬了抬自己无力的眼皮,有些悲伤地说道:“秋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愣怔了半秒:“沈秋寒,在十年前,你不要他的时候,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我低下身子,手里拽着的链条没有松开:“他碰过你吗?” “谁?” “章怀明。” 沈言扯了扯自己的嘴,笑得有点苦,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啊。” 我呆滞了一下,手里握着的铁链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突然腾起的不安,虽然误会毫无预兆地解开,我却没有觉得轻松,当下的情况容不得的我再退缩。 “那么,哥,就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吧。” 他听到我的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轻轻地嗅了嗅我哥颈边的肌肤,低压的嗓音在他耳边如鬼魅般地响起:“我清楚得很,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把我哥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想在你的脖颈上绑上铁链,狠狠地干死你。” 沈言在我怀里一阵哆嗦,我看出了他想反抗,他还没开始挣扎,我就已经按住了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调已经兴奋得上扬:“哥,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那个女孩会得到最好的治疗。你别妄想反抗,这里隔音很好,铁链上通着电,当然这个不会伤害到你,但是足够让你动弹不得。” 他应当是听进去了,眼里有绝望延展开来:“秋寒,别让我恨你……” “哥,几年前,我舍不得碰你。我怕你害怕,怕你会离开,可最后呢,我那般小心翼翼,换回来的是你没有言语的离开。所以,我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把你吃干抹尽,把你永远锁在我的身边。” 我无比爱惜地褪去了我哥的衣服,他果然听话地没有反抗。 …… 我哥的皮肤真的好白,好后悔现在才有机会欣赏我哥白如陶瓷的身体,我视线滚烫地落在我哥每一寸的肌肤上,低下头细细地品尝着我哥的味道,舌头扫过他胸口的樱桃,我哥身体肉眼可见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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