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长乐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操死了。花穴又小高潮了两次,后穴反复被肉棒和其上的青筋碾磨,磨到肿起来。前头的阴茎没人抚慰,却也一跳一跳地不住吐出透明的液体,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射出来的精液。 秦长乐眼前好似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透过被子照下来的半打日光。光是淡淡的蓝色,比起日光更像月光,让秦长乐错觉现在不是白天,而是晚上。 秦长乐真情愿现在是晚上。光天化日之下被操到浑身都浸透了情欲只会呻吟,对他而言实在太羞耻了。至少在这被子笼罩下的一方小小天地,秦长乐可以假装这里是夜晚。 恰好此时秦复的肉棒又深深操到了后穴的敏感点,秦长乐耐不住地带着哭腔叫出声,秦复手下却更加用力地勾着花穴里的软肉揉,甚至大拇指还按到了鼓起的阴蒂上,几乎是残忍地玩着他。 性快感像巨大的海浪般扑过来,把秦长乐浇了个透彻。他前后穴同时失控地绞紧,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水,内里的软肉不住痉挛,竟是前后同时高潮了。 这一下太爽也太超出限度,秦长乐浑身泛红,胸口急促地起伏,好久都缓不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看见秦复手指间提着一只安全套,正不紧不慢地给它打着结。安全套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里面乳白色的精液也一同晃荡,还微微反着光。 似乎察觉到了秦长乐的视线,秦复把打好结的安全套往床下一扔,从旁摸出一个新的拆开。 他仍披着秦长乐的那件校服外套,笑道:“乐哥,现在还早呢。” 作者有话说: 我是变态
第25章 25 【还没吵】 近日秦家发生了一件喜事:秦长乐化学竞赛得了省一等奖。 秦长乐虽然数理化向来不错,但毕竟不是竞赛生,纯粹是学校拉人凑数参加的,能得奖属实是意外之喜。他排名靠前,入选了省队,还得紧锣密鼓地准备接下来的化竞决赛,连周末都要待在学校里突击培训。 秦长乐深刻地体会到了,做人不能撒谎。之前一时嘴快骗保安大叔说去上竞赛课,转头自己真得被抓着上竞赛课。他每天都学得头晕脑胀的,梦里全是数不清的化学结构式,手拉着手、化学键连着化学键,把他围在中间翩翩起舞。 半夜三点,秦长乐满头大汗地被吓醒,心想这种日子他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好在决赛隔的时间并不长,秦长乐突击一个多月后,便揣着笔上了考场,回来时,脖子上挂了块闪亮的银牌。 “哇塞,乐哥,这是国银诶!”陆松桥羡慕地摸着秦长乐的银牌。 “咳,低调。”秦长乐清了清嗓子,强压上扬的嘴角,“一般般吧,比不上班长。” 泫中是老牌强校,各类竞赛的金牌加起来都不少,程江春更是入选了集训队。和别人一比,秦长乐的银牌就显得不太够看。但他原本志不在此,因而取得如今的成绩,他仍然十分得意。 在学校秦长乐尚能故作谦虚扮成熟,回到家是一点也藏不住,高高翘起尾巴在屋子里巡视。但巡视了一圈,却不见几个人影,让他有点失落。 祝宜见他嘴角耷拉下来,忍不住笑:“爸爸已经订好餐厅庆祝你拿奖了,不过公司临时有点事,等爸爸和哥哥回来我们就出发。” 秦长乐矜持地点头:“好的。” 待秦正明和秦复下班,一家四口驱车去了预订好的私房菜馆。这家馆子在小巷深处,被树木掩映,装潢古色古香,店里一天只接待两桌客人,很私密也很安静。秦长乐是第一次来这里,秦正明问他菜式尝起来怎么样,他点头,含糊地说好吃。 实则秦长乐眼下太飘飘然了,整个人陶醉在快乐里,各色食物入口尝不出一点味道,又觉得所有的都很好,很美味。 祝宜问他:“乐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奖励你拿奖,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秦长乐想了一会:“暂时没什么……先欠着,等我想到了找你们要!” 秦正明笑:“好啊,到时候你找我、妈妈或者小复都行。” 秦复把剥好的虾放到秦长乐碗里,秦长乐夹起来一口吃掉,撑得左半边脸颊鼓鼓囊囊的,一边嚼一边弯起眼睛笑,看上去快乐得不得了。 大约是吃饱喝足后,人补充够了能量,多余的能量便会创造出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想法,咕噜咕噜从脑海中冒出来。吃完饭回到家,秦长乐在二楼走廊堵住秦复,向他讨要自己的愿望。 秦复问:“刚才不是还没想好么?” “现在想好了,我脑子转得很快的。” “你说说看。” “出去玩吧!我们两个出去玩。”秦长乐眼睛发光。 “不带爸妈吗?” “不、不了吧……”秦长乐心虚地拿指尖碰碰秦复的手背,“这是我的愿望,他们答应了的。” “我想想,公司下个月有个大项目启动,行程上可能比较紧张……不过,”秦复捏了捏秦长乐的耳朵,“陪你出去玩的时间还是有的。” “好耶!” 秦长乐一蹦三尺高,把客厅的祝宜都惊动了,投来疑惑的目光。 “乐乐想出去玩。”秦复解释。 “啊呀,乐乐确实好久没出过门了,一定憋坏了。” 被祝宜这样说,秦长乐不好意思起来。他借着栏杆和身体的遮挡,偷偷拉住秦复的手,试图让他也尝尝害羞的滋味。谁料秦复是个脸皮厚的,泰然自若地回扣住秦长乐的手指,还不忘和楼下的祝宜打招呼。 “妈,我们先回房间了。” “好啊,我过一会也要上去了。” 秦长乐被秦复拉到卧室里,二人在门边的阴影处接了个短促的吻。 拿了银牌后秦长乐暂时还不能过上一劳永逸的日子,一大堆自主招生的考试在等着他。他马不停蹄地辗转于各个高校间,做题做得手都酸了。但累归累,比不上起备战决赛那段噩梦般的日子,秦长乐甚至还有闲心拍下京城大学湖面上停留的一朵云,并随手发给秦复。 秦复很快回复:“考完了?心情不错?” “还可以。”秦长乐婉拒了前来搭讪的大姐姐,坐在湖边打字,“明天就要回去啦。” 似乎仍觉得不够,秦长乐又发了段语音过去:“哥,你现在是不是超级想我?” 过了一会,手机屏幕左端也跳出一个语音条来。秦复应该是在开会,背景里传来许多人激烈讨论的声音,像掉进水里的尘沙,杂质把水流搅得浑浊,语音条也被磨得粗糙而杂乱。 会议上的管理层们各执一词,争执的声音越来越高,秦长乐却听见秦复低声对他说:“很想你,乐乐。” 回到泫阳后,秦长乐首次在学校里亮相,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高二一班的同学们把秦长乐团团包围在座位里,声情并茂地喊:“大哥,我想死你了!” “哎哟别别别,我谢谢你们啊。”人太多,秦长乐费了好大劲才把书包从肩膀上放下来。 “大哥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高一那帮人可嚣张了。” 秦长乐虽远在千里之外,但陆松桥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弟,自然是要勤勤恳恳为大哥通风报信。而在他每天发来的消息中,大部分都提到了高一新来的高调学弟们。 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秦长乐这一浪把原混混团们拍倒在了沙滩上,自然有新的一浪向秦长乐发起挑战。但来自高一的后浪不仅没继承秦长乐的见义勇为,反而把混混团的欺男霸女行径学了十足。泫中的同学们权衡一番,还是决定继续推举秦长乐担任校霸。 学弟们自然不同意,趁着秦长乐外出考试的空档发起进攻,企图趁虚而入。乐哥的八百个小弟也不是吃素的,迅速集结起来,捍卫住了秦长乐的地位。 秦长乐真心实意地在群里发了一排大拇指:“厉害啊你们,根本不需要我了嘛。” 陆松桥跟了一排大哭的表情:“万一乐哥你真要走了,我们只好自力更生啊。” 小弟们纷纷随上各种表示悲伤的表情包,在群里刷屏,看得秦长乐眼花。 现在秦长乐回来了,陆松桥说话反而不敢像信息里发的那样直白。他们像往常一样靠在走廊上吹风,天上下了点小雨,飘到陆松桥的镜片上。他拿下眼镜用衣角抹了抹,戴上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问:“乐哥,你是要保送了吗?” “是吧。” “那你真的要走啊……” “应该吧,”秦长乐伸出手接了几滴雨,“也不一定。” “啊?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说这个了。”秦长乐直起身来,“真要走的那天我会请你们吃饭的,嗯,或者和班长一起请。” 陆松桥不太聪明,一下被秦长乐转移了注意力,想起还在苦苦集训的程江春来。 他摸摸下巴:“对,我们得给班长加加油。” 谈学习毕竟太乏味,秦长乐搭着他的肩,聊起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 秦长乐回来后没过多久,程江春也姗姗归来。不过她带来的消息较为遗憾:程江春在最后的选拔中惜败,失去了为国争光的机会。 程江春很看得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啊。” 秦长乐安慰她:“你已经是我们难以企及的高度了。” 陆松桥的角度则不同:“虽然落选,但是也能保送京城了吧?” 程江春点头。她的成绩不比国家队几位天才中的天才,也能算是千万里挑一。秦长乐尚要四处奔波考试面试,程江春只需要待在家里,京城几所数一数二的高校便争先恐后打进电话来了。 程江春自然选最好的那所。她撞撞秦长乐的肩膀:“乐哥,和我继续当校友吗?” 秦长乐故作被撞得东倒西歪,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许久,然后说:“可能吧。” 校园开放日是泫中的传统了。这天每个社团纷纷使尽浑身解数举办活动,把学校装点得好不热闹,力求惊艳前来的家长和外校生们。平日里严肃的老师也好,学得昏天黑地的高三生也好,都放下手中的笔,全身心地投入庆典般的氛围中。 祝宜闲暇时间多,这种活动自然不能错过,秦复则是推了几个会议过来参加,算来算去,整个秦家只有秦正明还在苦哈哈地工作,被温馨的亲子活动拒之门外。 泫中校园里张灯结彩,高中生们脱下了单调的蓝白校服,各个穿得五颜六色。但即使如此,左手挽着大儿子,右手挽着小儿子的祝宜仍然收到了大部分的注目,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哎呀,”祝宜掩着嘴笑道,“我的儿子们怎么这么帅呢。” 程江春看到秦长乐一家三口,过来打招呼时恰好听到祝宜的感叹。 她说:“阿姨好!您一看就是这两个帅哥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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