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说】 如果思砚可以生子,他一定已经做好带球跑的决定了! 改了下预收:《被鬼王的崽缠上后》 商为最近捡了个没人要的崽,出于好心他将人送到了警察局,结果这崽当场碰瓷改口哭唧唧:“他就是我爹地!他不要我了。” 商为:?这年头小乞丐都开始学着碰瓷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叫啥啊,有意思,我母胎solo25年恋爱没谈不说现在倒好,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 警察:“…” 好不容易核实身份从警察局出来甩掉小拖油瓶,诡异的是,凌晨正点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 用门上的透视眼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但门铃还在响个不停! 沉迷于拍烂恐怖片惊悚片的商为:完了,这大半夜的不会让我遇见真鬼了吧! 做足了心里疏导拿着两把菜刀打开门一探究竟,商为:“?!?!” 怎么是白天捡到的崽崽!!! 商为重复了好几次将崽崽送到警察局,无一例外崽崽都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干瞪眼,被折磨到精神快要失常的商为将手里的两把保命菜刀丢到茶几上:“说,你几岁了?家在哪呢?” 崽崽吸了吸鼻子,支支吾吾说:“四岁了,家...不知道。” 商为无可奈何:“我养不起你,自己都快要饿死了,我明天就会把你送去警察局找亲人。” 崽崽看着他视线扫过的一排金扫把奖杯,默默嘟了嘟嘴瘪了瘪唇。 第二天一早,商为看着自家房间里多出来的一群人,不对一群乞丐陷入沉思。 “免费...劳动力...我的朋友。”被瞪的崽崽躲到一群人身后探出个发尖。 于是,商为继续拍电影了,不用招群演省了很大一笔钱。他这回写了个炸裂的鬼片,没想到一拍就火得一塌糊涂,商为靠着这部片子赚得盆满钵满,所有人都说他是恐怖片的再生父母!让他敢拍多拍! 但渐渐的,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首先是没有花一分钱做特效却效果逼真的悬浮飘行,黑白无常的化妆师化得跟真的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粉底液居然遇水不脱妆!整部电影拍下来所有演员的装造都完好无损! 没多久,他要筹划第二部影片。 家里又来了一群人,只是这一回没那么寒酸只是太豪华了! 崽崽捏了捏他的手,笑着说:“这些是我的亲戚。” 后知后觉的崽崽:呜呼,好像暴露了。 商为看着满屋子的人,以及怀里的崽崽,突然倍感后背发凉。 这时,他家门铃又被敲响了。 一个“亲戚”去开门。 “哎呀,月老你咋也来了!” “哟,东海龙王,财神爷,哦呼孟婆你也在呀!” “我来给小侄子牵红绳。” 被和善地与怀里的崽崽绑在一块的商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多大老实交代?家到底在哪?” “唔...我四千岁了!” “家...家在地府。” 商为:“。” 我好像捡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小剧场] 罹悬:“小鬼们都去拍鬼片,一人奖励一个亿冥币。” 孟婆:老板大气! 黑白无常:呜呼!老板牛逼! 感谢在2023-09-18 14:36:13~2023-09-19 20:44: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默寡言黄少天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泯舟 5瓶;爱吃萝卜的青菜、55400103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后背◎ “什么?”贺晏殊脑子里轰地着了一团火, 烧得他耳朵紧跟着发红。 他忘了动弹,下意识盯着姜思砚那双眼睛,“思砚, 你说什么?” 姜思砚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睡塌了的发型瞬间被他揉得蓬松细碎,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 贺晏殊却发现他连头发丝都紧张到发颤。 他不知道姜思砚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就好像很快他俩之间就会断了联系一样。贺晏殊不喜欢这种令他心烦意乱却毫无办法的感觉。 姜思砚眯着眼, 看见贺晏殊凸起有形的喉结滚了一下。 于是试探着,弯下头去, 青涩又焦躁地吻上了贺晏殊的喉结。 下一瞬他又换了动作, 停了一下,缓慢又小心地舔了舔。 贺晏殊整个人都被撩拨开, 他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直到这种刺激的触碰让他乐在其中甚至痴迷。 他微微退开一些, 偏头顺着姜思砚的脸侧贺下颌滑落下来, 顺势用手撩拨, 抵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唇, 让姜思砚偏过头去,俯身去吻对方颈侧, 慢慢往下延伸到锁骨。 他知道往下只会更加......但是, 想克制却又欲\火焚身情不自禁。 “姜思砚, ”贺晏殊声音暗哑,听着还有些冷酷, 有些像是大人训斥小孩似的, 忽地牵制住姜思砚的双手, 用严肃的口吻跟他说:“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是在干什么吗?” “有没有想过后果?” 被禁锢住的双手被贺晏殊拿捏得厉害, 被扣住很久姜思砚说话的声音都哑成碎片,双眸抬起凝视着贺晏殊那双眼睛,接着不管不顾凑上去用唇堵住贺晏殊话多的嘴,缠绵亲吻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晏殊哥哥,我在惹火。” “为什么这火燃烧得还不够大?” 贺晏殊觉得姜思砚疯了,而他也快被撩拨开,濒临发疯的边缘。 “姜思砚,你真是故意装的,”贺晏殊偏过头,两人耳鬓厮磨,他将唇放到姜思砚的耳朵后,绵绵密密说着话,“所以,方才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演我,故意的,就想让我察觉到是吗?” “老公,”姜思砚红着眼睛,他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只是想跟你增进感情。” 他忽地又将手缠在贺晏殊脖颈上,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挪到贺晏殊腿上,嘴角笑着:“我这样,何错之有呢?” “刚叫什么?” “叫老公。” 贺晏殊轻笑,“小屁孩现在开了窍都会说情话哄人开心了。” 姜思砚承认自己这时候就是想说一些话烘托气氛,但他也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在叫贺晏殊。 “老公不喜欢?”姜思砚咬了咬嘴唇,故意逗他般,“那我以后都不会在说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下套呢?”贺晏殊松开他的手,扶住姜思砚的腰,闷声说,“你跟谁学的?” “叫不叫?” 姜思砚偏过头,故意别开,坏起来。 室内的灯光在贺晏殊进来看到姜思砚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关掉了,直到刚才才开了个黄色暖灯。 室内昏暗,床头边勉强有一束艺术灯打过来偏黄暧昧的灯光,空气忽然就开始发烫。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几下,两人的眼神在黑暗中彼此流连纠缠,仿佛早已缠在了一块,密不可分。 室内的空调微风淡淡还勉强算得了凉爽,偏偏贺晏殊身上的每一侧似乎都让他觉得滚烫。 贺晏殊也不例外,方才两人这番纠葛,早就让他难以遏制,但凡现在姜思砚有些别的举动他都难保自己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了思砚,”贺晏殊俯身下去温柔地吻了吻姜思砚的眉心,“今天赶行程这么久,早上也起得那么早,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回去看看岳父大人,好吗?” 他们在偌大的床上挤在一块,紧密地拥抱,姜思砚抱紧他的怀抱,交换彼此的体温, 姜思砚总有一种坏习惯,哪怕自己情绪再不济也只会摆在脸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吞进自己地肚子里,哪怕自己非常需要别人安慰,但都不会随意地诉说。 明明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姜思砚却依旧听得真切。 贺晏殊在他耳边说得是:“我是你的依靠和后背,从前现在亦或是未来,你都可以与我说,好吗?” “有我在,你不用那么坚强。” 他没有力气撑开眼皮去看贺晏殊的脸,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贺晏殊的温润的唇和气息缓缓地靠过来,在他的眼皮上停下。 姜思砚掀了掀眼皮,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回应吻。 - 天空一寸寸亮白,窗外的晨光一点点洒在床头,别墅里的其他佣人都早已开始一天的忙碌。 贺晏殊和姜思砚靠在一块睡,头挨着头,手贴着手。 姜思砚缓缓睁开眼睛,一侧脸就看见贺晏殊安稳地躺在他的身边,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心里即使有万般话想说也被这温馨的一刻化作了一滩水,平静温和。 姜思砚唇瓣张了张,成束的阳光照在床上,碎片化的落在两人身上。 他接着光,细细描摹心上人的眉眼,似乎是想用尽力气记住这一美好时刻。 贺晏殊的眉浓郁,颇具攻击性,虽然多但也并不是纯黑,像是夹了丝黄。如果此刻贺晏殊睁眼,耀眼的阳光一定会映缀在他那双深邃幽黑的瞳眸里,一同变得温柔,暖和。 大敞大开着的衣领处有他昨晚刻意留下的暧昧痕迹,一直从喉结蔓延到锁骨处。 阳光之下,贺晏殊闭着眼沉睡着。 姜思砚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尖触碰贺晏殊纤长泛光的睫毛。 真长,真轻,就跟漂亮的羽毛一样。 真好看,真帅。 姜思砚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忽地侧过身,手掌穿过他的腰际,将他完全揽进怀里。 “?” 醒了吗? 姜思砚没敢动,过了很久也不见身上的人动作,姜思砚忽然就明白过来,原来贺晏殊拦腰的动作是本能。 姜思砚安静地在他怀里抱了许久,终于舍得抽身。 他蹑手蹑脚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全程都没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将床上的人吵醒。 温和的水刷一下从喷头里涌了出来,躁动一夜都没怎么平复的心情此刻忽然就好像被抚平了似的,姜思砚抹了好几把脸却发现身上并没有十分粘腻的汗渍。 原来清理过了。 姜思砚嘴角微微笑着,忽然就忍不住激动笑出了声。 洗完澡出来,床上没了人,姜思砚眼底掠过一抹诧异,“人呢?” “在这呢。” 大抵是刚洗过澡的缘故,男人仅仅裹了条单薄的浴巾就从他房间里的备用浴室里出来了,露出来的上半身腹肌胸肌线条明显性感,有型有范,零星水珠还顺着线条往下流淌,或是浮在上面不舍得离开他的肌肤。 姜思砚看呆了。 眼前的情景跟昨晚摸到的手感一样震撼,与他相比,自己身上那点薄肌简直小巫见大巫,没有什么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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