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辞笑着摸了摸天天的头:“不麻烦,天天很乖。” 院长执着让他们进来坐会儿,两人推辞无果,只好跟着她进去了。 院长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自己转身去给他们倒了水。 “谢谢。”二人端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 见天天不在,余西辞的满腹疑问终于可以问出口:“院长,天天多大了啊?” 院长笑眯眯道:“今年七岁了。” “我听天天说,他妈妈是去世了是吗?” 院长叹了口气道:“是啊,这孩子挺遭罪的,他爸爸嗜赌如命,赔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他妈妈呢,也就是个厂里干活儿的,哪能拿出那么多钱去给他输啊,没钱他就动手,这不,一个失手就把他妈妈……” 姜影流一脸愤愤不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院长接着说道:“这还不算完,那个畜生啊,怕事情败露,把他妈妈给吃了,骨头埋在墙壁里。有个跟他妈妈关系好的姑娘见她很久没去上班,电话也打不通,就报了警,警察去他家搜查的时候,在厨房地砖里找到一些没清理干净的碎肉,当场就把他爸爸带走了。” 院长顿了顿,继续道:“当时天天才四岁,送过来的时候瘦瘦小小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抱着个破布娃娃,后来我才知道是他妈妈给他做的。我给他洗澡的时候,他身上没一块儿软肉,硬邦邦的一整个皮包骨,不知道被饿了多久才瘦成这样,身上也全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偶尔碰到伤口疼了也不哭不闹,就那么瞧着我,给我心疼坏了。” 院长说到后面,声音里带了些哽咽,余西辞安慰道:“那些都过去了,天天现在很健康,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是啊是啊,别难过了,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天天也会长得跟我一样帅的。”姜影流在一旁附和道。 院长被姜影流逗笑,她平复了一下,问道:“这个点孩子们都在晚读,天天刚才也过去了,要去看看嘛?” 两人点点头,起身跟着院长去了课室。 院长带着他们来到窗户边,里面开着暖黄色的灯光,小朋友们都在照着课本朗读着,余西辞往里瞅了瞅,在一个靠窗的角落看见了天天,他定睛一看,发现天天并没有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在跟着朗读,而是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于是征得院长同意之后就从后门进去悄声走到了天天身后。 天天不是在写东西,而是在画画。 整张纸被涂得漆黑,只有中间的位置留出了一些空白,一个人蹲着的人,高举着手上的菜刀砍向地上躺着的另一个人,而蹲着的那人后面有个开了条小缝的门,缝隙里有一个矮矮小小的人扒着门,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们,手上还抱着一个娃娃…… 余西辞一怔,这是……天天的爸爸妈妈吗?他当时在场?他居然记得? 可能是余西辞的表情过于奇怪,姜影流和院长也走了进来,看到了那幅画,很显然,院长也是第一次看见天天的画,她一脸的震惊,想上前去拿那幅画,被余西辞挡了下来。 “为什么……天天还那么小,怎么会记得这件事情?警察跟我说天天很可能在现场目睹了妈妈受害的全过程,叫我注意一下他的情绪,但是他太正常了,没有一点害怕的表现,我以为他没看见。”院长情绪激动地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余西辞走到她旁边坐下道:“小孩子在看见那种场景后确实应该害怕才对,可是,如果一直生活在不正常的环境下,也许这种场面对他来说就是正常的。” 院长呆滞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又没发出声音。 姜影流在后面扯了扯余西辞的袖子,示意他往课室的方向看,余西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天天正站在课室门口看着这边,余西辞心下一惊,随后反应过来这边离课室有些距离,他们说话声音不大,是绝对听不见的。 余西辞思索了一下,对院长说道:“院长,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天天那边……您还是不要提这件事情比较好。” 院长低低地应了一声,起身要送他们出去,走到门口时,天天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娃娃。 “这个……给我的?” 余西辞以为是天天妈妈留给他的那只娃娃,刚打算拒绝,天天就开口了:“哥哥,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 余西辞看向院长,院长对他笑了笑:“天天一直都对这些手工很感兴趣,虽然还不完美,但是七岁的小朋友,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送你娃娃应该也是想谢谢你陪他玩儿,你就收下吧,这娃娃我看天天做了很久的哦,我都还没有收到过天天的礼物呢。” 听闻院长的话,余西辞也不再推辞,接过了那个兔子形状的娃娃。 “谢谢天天。”余西辞弯下腰揉了揉天天的脑袋。 “我的呢?我有吗?”姜影流期待地看着天天,换来天天的一个白眼。 正期待得搓手手的姜影流:…… 天天噘着嘴:“你又没有陪我玩儿,干嘛要给你。” 姜影流撸起袖子:“嘿,你个小玩意儿,那我是不是送你回来了?送你回来你不得谢谢我啊!” 天天愣了愣,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在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用橡皮泥做的小猪出来,塞进姜影流手中:“娃娃只做了那一个,我现在只有这个了。” 姜影流看着手里这只蓝色的小猪,再看看余西辞手里那只兔子娃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有些不平衡,但是也不能为难人家小孩儿,他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送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咯。” 天天低着头:“谁诚心诚意了,明明是你要的。” 在姜影流动手前,院长和余西辞一个抱起天天说了声再见,一个拉着姜影流往外边走边拜拜。 “你幼不幼稚啊?跟一个小孩儿计较?”余西辞无奈地揽着姜影流的肩道,“况且天天又没有说错。” 刚被余西辞抱着哄好的姜影流又要发作了,他一手叉着腰一手在余西辞胸口一字一戳:“你说啥?你是不是喜欢天天那样的啊!” 余西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笑着发出了一声疑问:“哈?” 姜影流说完自己没憋住率先笑了起来:“诶呦喂,我在说什么啊我丢哈哈哈哈。” “哥哥你变态就算了,可别带上我嗷。”余西辞掐了掐姜影流的脸。 姜影流猝不及防被喊了声哥哥,心里酥酥麻麻的,他怔怔道:“你……再喊一声?” 余西辞笑了,贴在他耳边又轻声喊了句哥哥,还拖了个尾音。 姜影流瞬间不淡定了,他的耳朵本就敏感,再加上那软软的音调,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下腹而去,他退步拉开跟余西辞的距离,愣愣地往前走去。 看着他手脚不协调的样子,余西辞笑了起来:“诶,等等我啊哥哥!” 上了车,姜影流还不太敢直视余西辞,总感觉有一股无名欲火往下蹿,他深呼吸了几口,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他的某个部位上,他脱口而出一句卧槽,引得前排的司机频频看向后视镜。 “小伙子咋了?脸那么红,不舒服?” “是啊。”余西辞答道,“他刚刚就不太舒服,大概是着凉了,这不,赶紧送他回家休息去。” 姜影流瞪着余西辞:还不是你弄的,装什么啊!!! 余西辞对着他歪头一笑。 “那可得小心点儿啊,生病可难受了,还耽误学习,你俩看样子还是高中生吧?” “是啊,高三。”余西辞跟司机聊着天,手上动作不停。 “真好啊,我孩子明年也要高三了,现在学习压力太大了,天天熬夜刷题,那黑眼圈比我的还重了。”司机感叹道。 “过完这两年就好了。” “嗯……”随着余西辞手上动作加重,姜影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粗喘,然后连忙捂住嘴,一脸的生无可恋。 司机关心道:“怎么了?” 余西辞摸摸姜影流,对司机道:“他晕车,能把音乐打开吗?” “行啊。” 一首欢快的rap在车内响起,司机开心地跟着哼唱。 余西辞的手松开,姜影流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余西辞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胯下,张嘴含住了他的东西。 整首歌跌宕起伏着,余西辞的吞吐也随着节奏加快或放慢,歌曲快结束的时候,余西辞轻咬着连接顶端的沟壑,姜影流舒服得双腿都在微微发颤,然后余西辞对着顶部的小孔一吸,姜影流下意识抓住了余西辞的头发,快速耸动着腰部往他的喉咙深处顶去,突如其来的冲撞使得余西辞生理性干呕,导致喉管不断收缩刺激着姜影流,他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叹息,射在了余西辞嘴里。 音乐声停了,车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余西辞被呛住的咳嗽声。 姜影流想让他吐出来,但是余西辞红着眼捂着嘴的样子让他呆愣着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诶,咋咳嗽了?”司机好奇问道,“你也感冒了?” 余西辞摆摆手,等缓过劲儿来才道:“没有,喝牛奶呛到了。” “噢噢,在车上喝牛奶小心着点儿啊,可容易呛着。” “知道了叔。” 喝牛奶?啊啊啊啊!!救命,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样的话啊!!!! 姜影流把头靠在门上,低着头不说话,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他往余西辞那边偷瞄了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还对着自己舔舐着刚刚滴落在手上的白色浊液,在这巨大的视觉冲击下,姜影流感觉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这里有流氓!姜影流的脸热得烫手,他捂住脸,并且下车之前再也不要拿下来了!
第53章 【53】 ======= 两人下了车付了钱,姜影流拉着余西辞快步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姜影流就把余西辞压在墙上一顿猛亲。 电梯里有监控,保安24小时查看着,余西辞抬眼看了看监控,然后带着笑意承受着姜影流疯狂的举动。 一吻完毕,姜影流贴近余西辞,让他感受着自己的蓄势待发。 余西辞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笑骂道:“你是狗吧?还没到春天呢,怎么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还不是你勾的,有你在还用得着等春天嘛?每天都是发情期。” 电梯门开了,两个人立马分开,只见一个女生站在门口问道:“你们……不出来?” 两人抬头看去,显示着一楼。 姜影流:…… 余西辞:…… “我们上去。”余西辞若无其事道。 女生这才点点头进了电梯。 姜影流和余西辞对视了一眼,在即将开始发笑之前移开了视线,但姜影流没憋住,噗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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