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的是一个外国女alpha,金发大波浪,话却是咄咄逼人:“我想问一下节目组有没有相关备案?” “节目组在广电早已进行相关备案,并且整季节目在今年年初筹划阶段就已经进行备案,由于怕涉及泄露节目机密只公示一部分,我们会把已经录制的几期内容的备案内容放在微博,具体内容各位媒体可以去微博查看。” 但是女alpha显然还不想发过他,不依不饶:“既然贵公司已经有备案,那么怎么还会选择在滇省,与邻国交界处,我相信节目组不可能不知道边境有多危险!” 林青雀闻言勾唇露出一个笑容,摹得又放下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位媒体,你这是在质疑我国的边防吗?你可以说滇市处边境,毒|品走私、人口贩卖、电信诈骗频起,但决不能质疑滇市边防警察的能力,我们能安全地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们为我们筑起的边境长城,他们对得起我们所有人!” 他话音落时,几个官媒的媒体已经转过头眯着眼注视着她,摄影师也对着她,她原本还想说什么,想起百年前的历史,突然不敢做声。她发誓,要是她再说下去,那些个媒体绝对会把她生吞活剥。 “显然这位媒体朋友不是那么想的。”林青雀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下一位。” 整场发布会除了那位女alpha都很和谐,被当做背景板的三个孩子家长,只有一次被cue起来说话,还是黎军作为代表说话的,黎军混这个圈子这么久,自然知道怎么把话说得好听。 然而就在发布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林青雀将发言稿收拾好就要下台,台下的一个僻静角落闯进来一个头发蓬乱身形矮小的男子,林青雀刚想叫保安,就听见男子狂叫一声发出不明的声响朝他冲来,保安居然没有按住他,让他一下子到林青雀面前,手中拿着一管透明针剂。 针管小小一只,针头却很粗,银色的针头在灯光下发出阵阵寒光,闪耀着令人胆颤的冷意,针的尖端滚出一颗不知是什么的珠液。 他高举针管,眼看就向林青雀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林青雀闪身到发言台的另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后脖颈,想象中的刺疼没有袭来,反倒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封邺在那疯子针管扎下来的瞬间,保住了林青雀,那一针扎在了他的身上,颈侧,那是alpha腺体的地方。 瞬间一股青竹味的信息素爆发开来,随后猛烈的酸涩的香柠檬到来。信息素不光光是alpha的等级载体,更是携带拥有者的情绪载体。 封邺信息素中巨大的压迫力和蕴含的痛楚让在座的所有人脸色惨白,甚至跪倒在地,原先颐指气使的女alpha匍匐在地上额头是涔涔冷汗。 封邺惨叫一声,忍着剧痛将针管拔出来,扔到地上,手撑在发言台的边缘直喘粗气。 几个beta保安最先反应过来,跑上来擒住那个疯子,另外几个将封邺扶至后台,找来医护人员,几个值班医生戴着防护罩看着看着伤口初步推断伤到了腺体,赶紧联系医院。 林青雀在封邺离开许久,空气净化器将他的信息素稀释的差不多才缓缓起身,他们两个契合度太高,以至于他几乎是亲临其境地感受封邺的痛苦。 他有些精神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颈侧,连黎军和谢白天和他打招呼都没听见,他看着自己没有血迹的手掌,猛地回神,看着来来往往的现场,拉着一个保安的领子问封邺去哪了。 半个小时后,林青雀来到医院,这里是腺体专科医院,针对腺体的疑难杂症很有一套,因为是林家的产业所以绝对保密。 封邺的主治医生是医院的院长,因为是为了保护林家二少受的伤还伤在了腺体,宋玉在知道后直接请久不出山的老院长,宋玉知道林青雀绝不会想欠人情,于是自己做了主。 老院长满头白发看到林青雀来,颤颤巍巍地起身,林青雀不想整这些虚的,直接问道:“他怎么样?” “腺体贯穿伤。”老院长透过啤酒瓶底后的镜片看向他,“修复要好一些时间。” 林青雀闻言愣了一下,他不敢相信那有多疼,即便是他们如此高的契合度也不可能百分百感同身受,自己已经是那样痛,封邺会有多痛苦! “以后腺体功能会受损吗?” 老院长摇了摇头:“贯穿伤看着疼,实际上好治很多,只是这一年都要好好养着,不能用腺体了。” 林青雀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用什么药都记在我账上,用最好的。”说着像是想起什么:“那管药是什么东西?” “针剂的样本刚送过来还没化验出来,我们取了封先生的一些血液样本,希望可以早些化验出来。” 林青雀疲惫地点点头,用手撑着额头,深吸一口气,闭了闭酸疼的眼睛,这几日巨变实在太多,从桐桐失踪再到发布会出事封邺替自己受了这无妄之灾,就像是流年不顺,实在是不知道得罪了谁。 而此时,一个小护士拿着一张报告进来:“院长,林先生出来了,结果出来了!” “试剂具体成分不知道,但是能确定这是一种黑市流通的一种药剂,是催发发情期的。” 林青雀透过病房上方的玻璃窗看到病房内的封邺被发情期折磨地犹如困兽,他的四肢被镣铐牢牢困住,双手呈瓜撕扯床单。 封邺的腺体受伤,医院不敢给他使用抑制剂,怕再损伤腺体机能,有伴侣的alpha可以和伴侣一起度过,没有伴侣的alpha只能自己挨过去。alpha的等级越高也就意味着发情期有多难熬,上天是公平的,赐予他们不同常人的天赋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林青雀阖上眸子,再睁眼时对着老院长道:“给我钥匙。” 老院长呆呆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老院长无法,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欲言又止,最终没说话,看着林青雀推门进去。 封邺从腺体的剧痛中醒来,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浑身滚烫,浑身血液如沸腾,汹涌地奔向一处,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竭力压抑着信息素不让它爆发影响别人,顶级alpha发情期时爆发的alpha可以影响方圆五公里的区域,而且没有上线。 他喘息着在对讲机中简短的说出了自己的情况,挂断通讯,他双手死死揪住被单,不让信息素溢出,直到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进来,他被换到特护病房,四肢锁上镣铐,这是他才松懈。 信息素稍微开了一个闸就如同倾泻洪水一般充斥在整个房间,于是这方寸空间都是青竹和香柠檬的味道。 封邺一个人静静默算时间,他很久没来发情期了,不知道这次发情期会持续多久,他看着窗外已经落下的夕阳,那仅剩的光芒也堕入黑暗,他失去了能计算时间的工具。 于是,他在黑暗中一秒两秒,自己数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花板上的灯突然亮起。 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封邺嘲讽地嗤笑一声,自己发情期想人都想得疯了,居然会想到林青雀。 他离自己那么远,那么遥遥不可攀,他就是西王母的引路青鸟,怎么会为自己堕入凡尘。 “封邺。”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封邺将头挪开,看向另一边,自己当真是疯了。 然而下一刻,一双瓷白的双手将禁锢自己的镣铐打开。封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他喃喃:“你......” 林青雀垂着眸子,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垂落一片阴影,他撕开颈侧的腺体抑制贴,清甜的墨兰香淡淡散发出来。 本来就充斥在空气中青竹信息素感受到墨兰香,一下子就如同猛虎看见兔子扑上去,死死纠缠不肯放手。封邺双眼通红,他忍着将眼前人扑到吞吃入腹的冲动,一个字一个字道: “你干什么,快出去,我会伤到你的。” 还会吓到你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对你抱着怎样的欲|望,我想把你拖下神坛,我想要在你的粉丝面前恶狠狠地亵玩,让你的嘴里喊着我的名字,眼睛里缀着泪从此心里眼里只能有我,把你锁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他别过脸,狠狠地闭上眼:“我会伤到你。” 林青雀越过床头,关了灯,黑暗中浑身上下感官都集中在裸露的肌肤上,他贴近封邺,用自己的额头靠着封邺的额头,轻轻道:“怎么办,我的发情期快到了。” 成年人的默契无需多言,封邺一下子就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封邺睁开眼,在黑暗中注视着他,就在林青雀都要放弃的时候,封邺猛地吻上了他的唇。 凶猛带着兽性,撕咬着他的唇,林青雀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吃了,但是他没吭声,一直静静地等着封邺平复下来。 终于,封邺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压抑着欲|念,声音有些嘶哑,刘海发丝凌乱,露出一双闪着泪光的小狗眼:“我可以吗?” 我可以把你弄脏,让你身上沾满我的气味,让所有人知道你陪我度过发情期,让所有觊觎你的人知道你早有所属吗? 纯洁又色|气。让人不忍心拒绝,偏偏说得又是那样肮脏。 林青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然破皮了,他看着封邺那双眼睛,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养的那只宠物犬,讨食的时候也是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他点了点头。 “那这里呢?”封邺心头邪念四起,用滚烫的手抚摸林青雀颈侧,那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恶意地道:“我想标记你。” 下流又放肆。 他这是警告林青雀,也是满足自己心里的意|淫。 “可以,我说过,啊——” 林青雀话音未落,颈侧就一阵巨疼,封邺的犬齿狠狠咬破肌肤扎进腺体,信息素被注入。 alpha本应排斥同类的信息素,可他却是个异类,在信息素相斥的过程居然能产生异样的快|感,刺痛席卷全身,血液裹挟这两种霸道的信息素流淌过全身血脉,他浑身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躺在封邺怀中,一直到完成一个短暂的临时标记。 封邺就像是巨大的兽类,心满意足拱着怀中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猎物,随后又慢条斯理极近缠绵地一点一点舔舐着林青雀的唇。 林青雀的唇很柔软,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样冷硬不吃,柔软的温暖的,封邺细密的舔吻他唇上的伤口,含着微肿的唇珠,一下又一下亲昵地轻啄他的唇,直到他的唇变成水润的红。 林青雀的胸膛剧烈起伏,伴随着侵入的信息素一点一点被接纳,他渐渐缓过神,抬手就给了封邺一巴掌。那一巴掌不痛,他的手掌被封邺握住,十指相扣,他的指尖被封邺情|色的舔舐,湿漉漉的。 发情期与他而言就是强制完成的任务,他不想要缱绻的爱恋,那种让人沉溺的温柔那他感到害怕,他怕自己会陷下去。
43 首页 上一页 19 20 21 22 23 2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