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挂牌了,给你按一按,准备一下。”白宗恭回答,把他抱到身上继续按腰,手在尾椎骨两边揉来捏去。 噢。 “不是说要两天吗?”他问白宗恭。白宗恭按着按着就往他臀缝里摸,他抬了抬腰,让白宗恭顺利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动了点手脚,提前了。”白宗恭说,指尖也动得巧妙,把他两处紧窄很快又揉软了。 他很舒服,就在白宗恭身上赖着:“你安排的人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是第几个。但是会来。”白宗恭说,亲亲路屿的耳朵,“会找理由把你带出去。但如果给他的顺序比较靠后,你前半段客人多的话,可能你会有点难受。” “这没什么。”路屿回答。 都是纸片鸡巴,谁和谁并没有什么不同。 白宗恭把他揉得水淋淋的,他的腰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看白宗恭没有要进入的意思,他舔上了白宗恭的下巴。 “不做吗?” 白宗恭摇摇头:“再加我一个的话,你晚上很难熬。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 “嗯。”路屿圈紧了白宗恭的脖子。 于是白宗恭各换成三根手指,在路屿湿润软热之处模仿性具的频率抽插刺激起来,敏感点找得很精确,还有点坏心地把路屿的肉翻出来了一点,让汁液流得更顺畅。路屿情热上涌,脑袋糊糊的,毫不客气地把肉茎抵在白宗恭肚脐眼上戳,白宗恭给他弄得发痒,轻轻笑了声,找到他花苞深处的细褶来回挠动。路屿颤抖着绞了上去,将暖热的水流到了白宗恭掌心里,另一部分漏在白宗恭肚脐眼。他餍足了,软软地窝在白宗恭身上,变成了一团冒着热气的流体。 “我真舍不得。”白宗恭含住他的耳朵,“要见不到你了。” 路屿又是一抖。 是的。如果他逃出这里,剧情应该就结束了。不仅仅是见不到这么简单,这些纸片人都是因他而生的,在他离开以后,他们也会回归虚无。 “和我告别吗?”路屿问。 他挪动身体,两腿夹住了白宗恭硬起的部位。 “我希望你幸福。”白宗恭还是一动不动,“忘记这里。忘记我。” “别说这样的话。”路屿直起身体,把白宗恭坐了进去,“你明明只是个纸片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宗恭回答。 但路屿已经动起来了。他做不出反应,鸡巴又立着,只好攥紧了路屿的腰。 “再见,纸片人。” “我听不懂……”白宗恭有些错乱。 他起身压了上来,体贴和从容都消失了,好像精密运行的程序忽然失控,弯腰去咬路屿的嘴唇,下身在路屿身体里没有章法地乱捅。咕啾声、摇晃的长发、喘息、窗外的光、精致但意乱情迷的脸,又让路屿想起那天的圣光鸡巴少女。路屿手撑着床褥,反弓起腰,让身体离白宗恭更近一些。于是淡淡的痛苦流了进来,和路屿的痛苦流到了一起。 白宗恭抱着他不动,跟死了一样,只是出汗。他伸手理了理白宗恭的头发。 “那还是记着我吧。”白宗恭抬头,满是眷恋地在路屿胸口蹭了蹭,“记得我爱你。” 白宗恭替路屿清理了身体,哄路屿吃了一点药。到天黑之前,两个人都粘在一起。路屿给白宗恭编头发,白宗恭就躺在路屿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自己的事。 比如说他其实一直都很喜欢路屿这种类型,聪明漂亮,手又狠,但其实心又很温柔。 路屿心说那是主角不是我。 比如说他其实在外面的世界是个影帝,因为一些禁药的问题吃了官司,本来以为会去服刑,结果被弄到了岛上当了小倌院的招牌。 路屿想,影帝这一点倒还是挺符合他原型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白宗恭抱着路屿亲了又亲,把路屿留在床上,走到门口,再深深望路屿一眼,准备开门让客人进来,自己走出去。 进来的是个无脸人。 这不奇怪。 但那人进来就摔倒在地,赵恭一随后出现,表情阴翳,冒着瘆人的寒气。甲乙丙在赵恭一身后,站成一排挡住了门口。白宗恭被逼后退,仰脸望着赵恭一,表情从疑惑逐渐变成了惊慌。 “很奇怪吗?”赵恭一问,“来的人是我。” “但是……”白宗恭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赵家人眼皮底下动这种手脚,太天真了。”赵恭一说,“找的人也不够利索。” 只听嗙的一声,摔进来那个无脸人被一枪爆了头,本来就没有五官的脑袋像个摔烂的西瓜似的,瓜瓤溅了一地。青烟从赵恭一手中的枪头冒出。他皱着眉,把枪头转向白宗恭。 “有赵家人在,路屿出不了这座岛的。”赵恭一说。 路屿有了不好的预感,迅速从床上滑了下来。他吃过药,脚软得很,下了床就直接摔在地上。 “不要!”路屿大喊。 枪声响起。 子弹射进了白宗恭的胸膛,豁开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洞。鲜血流出来,迅速染红了白宗恭身上单薄的纱衣。路屿尖叫起来。白宗恭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地望着赵恭一,然后倒了下去。 路屿连滚带爬地来到白宗恭身边,他伸手去捂白宗恭不断涌出血的伤口,嘴里跟发了昏似的胡言乱语起来。 “纸片人怎么会有血啊,纸片人……” 他感觉手底下的体温越来越凉,他整个人都慌了。他伸手拽住旁边赵恭一的裤腿,仰着头红着眼睛祈求:“救救他,你救救他……” 但赵恭一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纸片人怎么会有血啊。 路屿望着眼前那张与钱楠一相似的脸,胸口忽然怒潮翻滚。无数失望和苦楚聚集,在他置身事外的保护罩上钻出个洞,恨意喷薄而出。他一把抢过赵恭一手里的枪,在眼前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扣动了扳机。 碰,一枪。 垃圾作者,这枪都没后座力。 碰碰又是两枪。 路屿连开三枪,枪枪打在赵恭一身上。赵恭一站着没动,睁大眼睛看着路屿,好半晌才觉出来疼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摸到了一手血。 “你怎么能……”赵恭一的鼻子皱了起来。 路屿咬牙切齿地说:“这剧情烂爆了,我不想再演了。” 甲乙丙终于扑了上来,一起上来的还有砸在太阳穴上的拳头。疼痛很短,晕眩很长,路屿像往常那样昏迷了过去,作为当天在大纲世界的结束。
第33章 三十三*-*-*-* 三十三 路屿发高烧了。 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烧得通红,一滴汗也不出,气息滚烫。林南恭坐在床边拧毛巾,动作娴熟地给他擦身体降温。林南恭擦完了,伸手摸了摸路屿的额头,又搓了搓路屿的耳根。他觉得温度还是太高,就去泡了包布洛芬颗粒,嘴对嘴喂给了路屿。 路屿咳嗽两声醒转,睁眼看到是林南恭,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伸手就抱了上来。林南恭心旌动摇,把他回搂进怀里。林南恭来回抚摸路屿后颈,路屿趴在他怀里不吭声。 “没事了,没事了……”林南恭轻声哄他。 路屿脆弱至极,人也晕乎乎。他说不出话,手也使不上力,就软着身子往林南恭腿上爬。林南恭给路屿爬出了反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见路屿投怀送抱,两只手就不安分地伸到了路屿衣服里。路屿温顺得吓人,林南恭摸他腰他不动,摸他屁股他也不反抗。林南恭试探着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宝宝,我要脱你裤子了。”路屿听到林南恭的话,配合地抬起了腰。这对林南恭来说就等于是同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路屿的下半身剥得精光。 “啊,等一等。”林南恭摸到路屿紧窄的入口,回过神来,起身去床头柜拿润滑油。路屿抱着他不松手,他只好搂着路屿过去。 真好。真乖。天时地利人和。 林南恭把路屿放到在床上,将润滑油倒到他臀缝里,开始耐心地扩张。路屿捉着他的手,眼泪滚滚而下。 他看出不对劲来了。 “你把我当成了谁?”他问。 路屿回答不了,他脑子是昏的,看林南恭停下了动作,以为要接吻,乖巧地抬起头,把舌尖伸了出来。林南恭叹息一声就吻了上去。 他抬起路屿的腿,将自己的性具顶到了路屿的入口,撑开内壁往里挤。路屿被意料之外的不适感逼出了痛呼声。林南恭浅浅抽出,收着力气仔细地寻到了路屿的敏感点,戳着顶弄一会,直到路屿的身体放软,才再次深入。路屿里头还肿着,内壁拥挤,炙烫的薄肉都裹在林南恭的茎身上,紧张地簇拥着他,在他的进出之间发出细腻的水声。林南恭被这个高热的洞穴逗引得肌肉贲张,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先让路屿适应,然后才开始加重动作。 路屿隐约觉得不太对劲,疼也不是那么疼,但舒服也没有那么舒服,他对这个状况感到陌生。林南恭进入时把他填得满满胀胀,血管在他身体里跳动着。他忽然清醒过来,往下看了看,看到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鸡巴——那显然是根现实里的鸡巴,不会发光,颜色是赤红的,粗得可怕。 “林南恭?”他反应过来。 “嗯。” 林南恭答应着,顶送得更快了。酸麻缓慢地从路屿尾椎升起,他的意识很快被顶散,情热从腰肢爬上脸颊,又蔓延到耳朵。他脑子动得慢,身体也有延迟,手还扒着林南恭肩膀,腿也架在他腰上,只是在颠簸间小声地哼哼。 “你趁人之危……” 林南恭轻声笑,低头舔他的耳朵。 “我最喜欢趁人之危。” 路屿被操热,终于从烧得发白的额角沁出了些薄汗。林南恭在他身体里动了半晌,他腿间被情液染得潮润,前端半硬不软,虚弱地吐着清露。他感觉自己将去不能去,又不想把手从林南恭背上放下来,只好湿着眼睛去央求。 “摸摸我……” 林南恭有求必应,轻拢慢拈抹复挑,挑得路屿脚尖蜷起,抖着腰将稀薄的体液释放在他掌心。路屿松弛下来,身下被汗水浸透。林南恭看他体温下降,扯过了床上的被子,将两人卷在中间。 “像不像黄油卷饼。”林南恭逗他。 “我是黄油吗?” “嗯……” 路屿陷在被褥里,被林南恭一次又一次融化。 ****** 泡进浴缸的时候路屿退烧了,神智也完全清醒过来。林南恭抱着他泡澡,心情很好地给他全身按摩。路屿想起白宗恭,但他也知道林南恭并不是白宗恭,就挪着屁股换成了和林南恭面对面的姿势。林南恭并不生气,拉住了他的小腿,开始揉搓他软嫩的脚心。 路屿抽不回脚,就把脑袋靠在浴缸边,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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