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阮开的酒店里,他穿的像一个骚货,骑在男人身上晃动着,脸上是极致的快乐。 这是他们谈恋爱一个月之后,原阮第一次出轨,那个男的还是陆禹丰公司的经理,他去找陆禹丰的时候认识的。 二人心怀鬼胎,在陆禹丰眼皮子底下珠胎暗结,原阮和他偷情了三次,后来觉得那男的想要深入发展,原阮就断了。 现在原阮彻底崩溃了,陆禹丰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手上握着这么多他的出轨证据,但是却没有反应,而是到了现在才有所行动。 他怕的往后退,链子刷拉刷拉的响动着,像是在躲避什么吓人的怪物。 陆禹丰喝尽了最后一口酒,走到笼子前把门锁打开走了进去,他看着努力蜷缩在笼子角落里的原阮,伸手一拉,把链子锁着的人拖到自己面前。 他单膝跪地,手上握着白嫩的脚腕,看着怕着自己的原阮,用另一只手一点点摸了上去,最终停留在那口穴里。 他把插进去的阴茎扯了出来,慢慢的,不紧不慢的,一边扯着观察穴的反应,一边低声说道:“你就是拿着这口脏逼说爱我的?” 原阮僵硬着不敢动,听到陆禹丰的话心登时如刀绞,疼到呼吸都难,他流着眼泪,拼命摇头,但是嘴里却没有发出呜呜的狡辩声。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陆禹丰说的没错,这口逼,还有菊穴,无一例外都是被人干透了,像个熟妇,他的穴是脏穴。 略有些粗糙的手又往上探去,抵着原阮胸前隆起的艳红小点按了按道:“好脏,可是我爱你,怎么办呢?” 他望着原阮吃惊又害怕的脸,低声笑了笑,把人抱在怀里跟哄小孩子似的亲了他的眼睛,自顾自说道:“所以我帮你好不好?改了你这一身坏毛病,记着我一个人的痕迹。”
第33章 郊外的天似乎总是市区更蓝,保护森林内的天空与绿色相映衬教人心情愉悦,不时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宁静的午后适合品着茶赏景。 而原阮就是别人眼中的景,陆禹丰看着在铁笼里发颤哭嚎的男人,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工作并不少,能挤出珍贵时间陪伴原阮很不容易。 手里的遥控器被指节摸索着,上面零星的按钮掌控着原阮现在所有的情绪变化。 雪白的小腹上浮出红痕,宽松的丝绸睡裤耷拉在他的胯上,随着主人发抖的动作而颤动着,忍耐着皮肤上不久前留下的细密创伤。 肚脐眼往下,一只纹路复杂的暗色花纹在他的小块皮肤绽放着,形状是一只类似于蝴蝶的心形纹身,不似一般蝴蝶对称,上盘还盘踞着一条细长的毒舌,将蝴蝶全身缠绕吐着蛇信子。 浸淫欲色的人应该不陌生这位置纹上去的纹身代表了什么含义。 本来应该结痂的伤口上面却在丝丝冒血,原阮皮嫩,禁不住这样细密绵麻的痛楚,当着陆禹丰的面低泣,祈求他帮帮自己。 自那次说完那句话之后,陆禹丰就陪了他一晚上,没有插入,只是很简单的抚摸,原阮却吓得够呛,害怕陆禹丰会把自己丢走。 第二天他还沉睡在柔软的被褥上,就被一阵轻微的机器声和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弄习惯了,他睁开眼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拷起来,肚子上还绑了一根黑色的皮带固定住他。 他看着带着无菌手套在消毒机器的陆禹丰,沙哑着声音问他:“阿丰?你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陆禹丰带着口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坐在床侧用冰冷的手摸上他小腹的一块皮肤。 他顺着眼神往下看去,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画上了图案,他那个角度看的不真切。他结合自己身上的东西,再看看陆禹丰手里连着类似于颜料桶的“画笔”一样的东西,猜也猜出那是什么了。 原阮咬着唇,开口想要和陆禹丰解释,和他坦白,告诉他一切一切。 但是他怕陆禹丰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往连困着自己也不愿了,于是他轻声和陆禹丰说:“纹完我能看看吗?” 尖锐的针头插入表层皮肤,陆禹丰准备按动开关,他听到了原阮的声音,终于肯和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当然可以,如果你乖的话。”温柔的腔调和果断按下开关的决绝不同,他单膝跪在地上一笔一划开始慢慢地为原阮打上他的第一个烙印。 他的爱人隐忍的痛楚声不断传来,陆禹丰充耳不闻,在给原阮消毒之后他并没有多做抚慰,拿着纹身枪就开始了这不算困难的工程。 一笔一划,谨慎而郑重,陆禹丰此刻就像是一个冷静专业的医生,在给他的患者动着手术。 把这浑身是病,出轨成瘾的爱人那早就溃烂的“伤疤,用纹身枪一点点的“挖”出来,这仅仅只是第一步罢了。 断断续续的机械运作声告诉原阮这种难熬的痛苦可能要很久,但是他恐惧之下竟然有些甜蜜,他想陆禹丰愿意把他留在这里,愿意给他纹身,是不是自己也是特殊的? 两人都不知对方心底里想着什么,一个纹一个忍,把那片图案渐渐的完成了。 渗着血的纹身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原阮浑身是汗眼睛失焦,看着起身脱手套收拾工具的陆禹丰。 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原阮听着门关的声音,心在疼痛着,又昏睡了过去 陆禹丰这么一出门就是三天这期间会有专门的人来服侍原阮,帮他处理伤口准备饭菜。 如果不是这些都在那笼子内完成的,原阮都要以为自己只是来一个不知名到地方度假了。 可是原阮有性瘾,他看着笼子内之前的玩具也不见了,无处可以发泄,情欲上涌时只能跟发情的狗一般磨蹭着地板。 那本来结痂的伤口被他这么一磨,鲜血直流,陆禹丰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场景,可他只是站在笼子前看了一会儿,看着原阮朝自己爬过来,困难的用鼻子去嗅自己的胯下,祈求能闻出一些味道来。 什么都没有闻到,原本站在笼子前的人也转身去了沙发那里,坐在位上看着他。 原阮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欣赏他的痛楚,不论是肉体的还是灵魂的。 汗水从原阮的额前流下,他硬生生被逼出来汗,也不敢动手去抚慰自己的两套生殖器去获得快感。 跟哑巴似的,不说话,只知道用眼睛看陆禹丰。他快要疯了,他竟然觉得这样子被关起来也不是很难受,至少在出笼子前,陆禹丰还是属于他的唯恋人。 原阮攀着铁笼子,像一尾受伤的失语人鱼看着属于他的王子。 他的王子似乎看够了,又拿起之前的遥控,原阮觉得感觉不太好,他不喜欢这个把他秘密都曝光出来的东西。 他的预感是对的,那个黑色的屏幕上又放出来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他看了过去,这一次他直接睁大眼睛,看怪物似的看着陆禹丰,又不敢置信的继续去看影响。 他不会忘记这个视频里房子的布局,不会忘记那个相当于“恩师”的男人,因为视频里的房子是他用身体换来上学接触陆禹丰的。 那里赫然播放的是原阮高中时期被人包养时的监控录像,画面里的他被那个男人抱着按在落地窗前肏,尿了一地被嘴对嘴喂红酒喝。 陆禹丰温声道:“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高中的时候和一个能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同居吗?” “宝宝,我不是一个很正常的男性,你应该知道的。”
第34章 陆禹丰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人,一下子回想到了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原阮一直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个别墅,其实并不是,他们见面的时候比他意识到的还早。 只是那时候的原阮并不知道自己在被人注视着罢了,他陪着父亲去参加酒宴,看到了其中一个包厢里被人绑在椅子上玩的原阮。 可能是那人意识到了陆禹丰的眼神,讨好似的将原阮畸形的器官拨给他看,朝着最有可能成为下下一任族长的陆禹丰介绍到。 “陆少爷,这家伙雌雄同体世间罕有啊,您要试试吗?” 浓稠的精液顺着通红的穴流下来,陆禹丰摇摇头,抬脚要走,临走时他望见了那双含着眼泪的眼睛。 人是肮脏,眼睛倒是很漂亮。 再一次见面,他看到那双慌乱的眼睛,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谁。不自爱,又跑来这样可能把他玩坏的宴会里。 但是等他回神后,自己已经帮他解围了,甚至找人跟着他回到了市区才定下心来。 他帮一个陌生人做什么?陆禹丰有些不理解自己的行为,但是帮就帮了,下一次还被他碰见,他不会再理会一个自甘堕弱的人。 他的生活就像一摊死水,按部就班,没有惊喜。 直到他在学校上台演讲下时,在一众新生面孔里瞄见了那张脸,那个人注视着自己,火热的,敬慕的,藏着浓厚爱意的。 他叫人查了这个奇怪的男孩子,收到手后的真相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如此愚蠢而又炙热的爱意,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也要进来这个学校瞧上自己一眼。 陆禹丰觉得有趣,看着手底下人给他发来的邮件,发现后面还有几个视频,他兴趣缺缺的点了进去,是之前原阮去卖的时候被人录下来的视频。 看着沉溺于性爱之中呻吟的原阮,陆禹丰欣赏着,胯下那根东西硬起来了也不在乎,这个男孩子确实很漂亮。 灰白色的生活好像有了那么点意思,原阮悄悄的偷窥在他眼里可爱极了,渐渐的他习惯了原阮的眼光。 于是他搜罗齐了一切关于原阮的视频,一个个叫人把散播出去的删掉,连带着玩过他的人都被他使了绊子。 当他知道原阮现在住着的房子也是用身体换的之后,他才意识到原阮对他感情是一回事,而控制不了自己,需要男人的疼爱也是一回事。 他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原阮那套房子的卡,让人进去装了针孔摄像头,找人跟踪他,一旦出去援交,结束之后视频就会到自己手上。 这样悄无声息的盯着原阮,看着原阮变好,又看着他因为自己出国而颓靡,陆禹丰有种无形中把人抓的死死的感觉。 但是他在等,等原阮彻底烂透了,想看看他能烂成什么样。然后自己再把他烂到骨子里的疮口一点点挖出来,长出新的血肉,让他彻底长在自己身上,变成一株只缠绕他生长的花。 他的弟弟会喜欢原阮他一点也不意外,意外的事原阮在自己这么多次的冷处理下,崩溃的投入他弟弟的拥抱里。 就算原阮不想承认,陆禹丰也还是在那些视频里发现了端倪,这个口口声声说心属于自己的小贱货,竟然把爱匀出来,给了他的胞弟。 当爱意变质之时,陆禹丰就知道了自己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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