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加湿器里掺进去一点点迷药,就能让他 出轨成性的小妻子睡得老实,不会在入睡之后因为一些动作而醒过来。 陆禹丰走到自己的衣橱那换了衣服,从一个小抽屉里取出工具,他拿湿巾擦净自己的手,戴上医用手套走到床边坐了下去。 入睡之后的原阮眉间带着餍足睡得香甜,他知道自己的小爱人虽然在视频里一开始总会剧烈反抗,以表示他对自己的爱意。 可是他每一次都没能坚持下去,肉体的成瘾性每次都胜过他内心浓烈的对自己的爱意。 陆禹丰清楚原阮的每一次出轨,甚至在他们没有在一起之前,原阮都做了什么,和哪些人约过他都知道。 他对原阮的出轨行为表示理解,毕竟他成长的环境造就了如今的他。 该责怪的是那些让原阮变成这样的人与事,并不是原阮。陆禹丰理性的为原阮开脱,所以他一直闭口不谈。 可他是一个不太正常的男人,他们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他一边原谅原阮,一边慢条斯理地准备调教原阮的计划。 既然他们相遇相爱,就代表了原阮和他往前糜烂的生活断开,作为他的另一半,他有必要把原阮重新塑造一遍。 把他变得和第一次见到他时,还要漂亮…… 陆禹丰掀开盖在原阮身上的薄被,看着穿着中规中矩睡衣的原阮,动作温柔的一件件脱下它们。 瓷白的肉体暴露在陆禹丰的手下,他戴着手套,修长的手指覆着那层塑料膜,一点点从原阮的胸前慢慢滑下去。 睡梦中的原阮因为冰冷而不时发抖,陆禹丰权当没看到,他把玩着那发育不正常的阴茎一会儿,剥开它,探进了几个小时前被他弟弟阴茎撑开的肉穴。 原阮大张着腿,任由陆禹丰检查他的肉逼。 手指一根根的探进去,缓缓的抽插着,明明是性交的动作,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机械感。 这一切原阮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掩饰还算完美的偷情,每一次在他睡着之后,都会被陆禹丰像这样扒开腿检查肉穴。 陆禹丰手指长,力道大一些可以插得很进去,他面无表情的抽插着,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他寻找的东西,他的手指按着原阮内里的肉壁,几乎是把睡梦中的原阮玩到高潮,潮水喷了他一手,那些没有被原阮清理干净的东西顺着淫水流出了肉穴。 白色的,不是很多,正从原阮敞开的肉逼里流出来,那是陆禹泽射的很深的精液。原阮以为他弄干净了,可是太深了没有完全弄出来。 陆禹丰拿过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把那个地方慢慢擦干净,恢复到稍微能看的地步。他划过原阮没被碰过的菊穴,随之轻笑了一声。 他的弟弟在背地里那样对原阮示爱,可还是更偏爱原阮身上的女性器官,这地儿倒是不怎么经常触碰。 陆禹丰把手套脱了,帮原阮把睡衣穿好盖上被子,看着还在沉睡的原阮,轻轻的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 “很快你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第26章 倒真的像陆禹泽说的,他让原阮吃下去他的精就一个星期不碰他,说不碰就不碰了。 原本每天都会回来吃晚饭,但是因为学校弄了个篮球联赛,这几天陆禹泽几乎都不着家,就算是回来了也是倒头就睡。 像和原阮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原阮原本是该庆幸的,那天早上之后他睡醒了,想到自己意乱情迷时让陆禹泽把怎么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登时脸就白了。 好在,他看了眼手机,看到了陆禹丰给他的消息,公司紧急开会弄得很晚,他直接就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歇下了没回去。 这把原阮弄得够呛,他本想着好好说教陆禹泽一顿,没想到他那么乖,老老实实的不搞他。 他可以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要担心受怕,好好的陆禹丰相处。 原阮哼着歌,把手上多余的面粉拍掉,将装好的蛋糕胚放到预热好的烤箱里,转身拿出冰箱里的黄油出来,准备再做一些小曲奇。 他打算做一些下午茶送到陆禹丰的公司那去,最近天气变凉了,炖些雪梨银耳汤润肺是最好的。 他忙活着,时不时还会接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是出版社商谈的事情。 他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和他联系密切的人也只有出版社的人,生活也很平淡,写写书听听歌,有时候无聊了就下厨房做些吃的。 一点都叫人看不出来他是个出轨成性的人。 原阮把做好的茶点装进食盒里,又去楼上换了身衣服,喷了香水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出门。 南方的海滨城市一天到头天都是湛蓝的,少有阴天,连路边的绿化树种的都是四季常青的品种,只有刮来的风夹杂着凉意才让人察觉到快入秋了。 原阮听着舒缓的音乐开车上路,看着午后照射后光线饱和的景色,心情难得的好。 他一路顺畅的开到陆禹丰的公司楼下的停车库里,顺着记忆上了19层,和秘书打了声招呼,想要问她陆禹丰什么时候有空。 他来过公司好几次,接待他的是一个长得很乖的女孩子,工作能力惊人,是陆禹丰四个秘书之一。 他站在秘书办公室里,笑着开口问道:“小云,我来找阿丰,他现在应该不忙吧?”他把手里的食盒提起来,拿出一袋封好的曲奇饼干放到了她面前。 “我多做了一些,想着你应该也喜欢甜食。”他又拿出用玻璃瓶分装好的雪梨汤,和曲奇饼一起递给了施云。 “原先生,总裁他现在有客人,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有空,您要把东西放在这儿还是等着总裁出来?” 施云谢过了原阮的心意,把东西放好后和原阮说了情况,告诉他现在陆禹丰走不开。 今天是周四,按照陆禹丰之前和他说的公司休息时间,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午休时间快结束,为什么在这个时间还在会客呢? 原阮有些失落,如果能当面看着陆禹丰享用他用一个上午做的茶点就好了,可他也不好意思多去打扰他们什么,和施云说了句不用了就打算离开。 他转身,没走几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想起自从上次陆禹丰出差回来,他们的做爱次数就明显下降,而且陆禹丰和他说工作太忙直接休息在公司的次数也逐渐增加。 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作为他的枕边人,怎么会察觉不到这些变化呢? 原阮想着,霎时脸就白了,他脚步顿了顿,回过头像是突然起意问了一嘴:“对了小云,我能问问上周三晚上,你们那天工作忙吗?” “那天公司没有安排加班,总裁在公司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施云作为陆禹丰的秘书,负责他的行程安排这一块,她本来是不该随意告诉别人陆禹丰的行程,但这人是她上司的爱人,施云选择了实话实说。 他没有待在公司……也没有回家,他去了哪里?原阮勉强和施云笑了下,和她说:“哦好的,我就随便问问,阿丰要是问起我来了,请别告诉他我问了什么。” 他看着施云有些迟疑的点点头,把手里的餐盒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进了电梯,看着数字不断变小的显示屏,掌心冷汗直冒,不断下沉的电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阿丰骗了他,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原阮觉得呼吸困难,他忽然想起了陆禹泽和他说的那些话。 陆禹丰的初恋,陆禹丰不会和他长久。 亲弟弟对自己哥哥的了解,远胜于和陆禹丰在一起还不超过半年的自己,陆禹泽一直都在和他说实话,并不是在威胁作弄他。 原阮失魂落魄的走出电梯回到车上,有些神经质的扣着衣服袖口。他又安慰自己,不会的,陆禹丰不会出轨的,只是骗了一次而已,难道他就要给陆禹丰判罪吗? 阴暗的地下车库里,原阮迷茫的抬起头,看到了后视镜里面色惨白的自己,他看着自己上挑的眼尾,活似一只没了精气的狐狸。 就算陆禹丰出轨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他呢?他们这种上流阶层的人,谈生意出入高级会所,身边流连的都是莺莺燕燕的年轻男女。 明明自己也因为性瘾和性癖,在不断的出轨着,还和他的亲弟弟上了床,一边唾弃一边沉迷这些畸形的关系。 原阮痛苦的捂着脸,觉得浑身骨头都在疼,他以为安稳的生活为什么总是维持不了呢? 就算陆禹丰真的出轨了,他也不想和他分开,那曾是自己暗淡生命里唯一的光啊…… 呜咽声在车厢里环绕,原阮一个人哭的又是心痛又是难过。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这样子他在初中就能光明正大的追求陆禹丰,不用像一个变态一样,只能卑微且热烈的注视他。 他恨那些有古怪癖好的大人物,把他的身体玩的糜烂,患上了性瘾还有教给他不正确的性爱观念,让他心理畸形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出轨成性。 他恨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副怪物一样的身体,陆禹丰才不爱他了?原阮想到自己和陆禹丰做爱,那个男人最爱玩弄的就是自己的后穴和乳,他玩自己阴茎的次数都比玩自己花穴的多。 带着满心的悲伤,原阮天快黑了才到家里,他颤抖着手,打开手机看着陆禹丰发来的照片,那是自己做给他的点心。 -谢谢阮阮,很美味。 原阮笑了一下,照旧问他能不能回来吃完饭,得到了今晚有饭局的消息,原阮把手机关了不再回复。 回到家的时候,原阮才听见了不同于往日的声音,家里似乎吵闹的过分了,原阮皱着眉,打开门发现玄关那堆了七八双鞋子。 他顺着声音找了进去,发现客厅地毯上坐了五六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子,都穿着球服在聊天,还有两个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打字。 听到声音他们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看到原阮的长相呆了一下,随即声音放低了,七嘴八舌开始打招呼。 “禹泽,这是谁回来了啊?” “你好,我们是禹泽社团里的朋友。” “是啊是啊,不好意思打扰了,今晚我们社团有个作业要做,禹泽说他家够大我们就来了。” 原阮看着一群充满朝气的男孩子,掩去自己的情绪,开口笑道:“你们好,我是……陆禹泽的哥哥。” 他话还没说完,陆禹泽就端着七八瓶饮料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原阮眼睛亮了一下,急忙把手里的饮料扔给他们自己分,走到了原阮的身边。 “阮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的消息是不是又没看?”陆禹泽亲昵的搂着原阮,想要和他的朋友介绍这是他的男嫂子,却被原阮一眼神给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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