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习的身体比席宣想象的敏感,插入间全凭本能在反应,他叫的很克制,冠头擦过那点,也只是后仰着喘气,视线被干的模糊失焦,抖的更厉害了。 席宣看着他的反应,手掌覆着腰侧撩拨,“站不住了就靠着我。 ” 性器还在穴里作乱,慕习控制好的呼吸又被打乱,席宣故意叫人不得安生,冠头抵着前列腺点疯狂碾压,摩擦,次次用足了力道。 甬道疯狂收缩,慕习忍着射精的冲动,问:“怎么靠住你? ” 席宣很少在床上说废话,他总是在床上提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然后再看床伴的反应,性爱默契需要培养,席宣从不固定的对象换到固定对象很少能次次得到满足。 但慕习能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他让靠在墙壁上的慕习转过身来,正面相互紧贴在一起。 性器在穴内转动一圈,慕习把人夹的更紧了,被席宣一把搂住靠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并不好发力,他掐着人腿根,把人分的更开,性器往里深入,干的慕习只能依靠自己。 他乖的像个只能依靠男人的菟丝花,只能被人搂在怀里干。 敏感点被疯狂刺激,慕习受不住,靠在席宣怀里止不住的抖。 “很想射吗? ” 慕习点头,被席宣折磨出了哭腔:“你没让我射。 ” “慕老师,你很善解人意。 ”这个称呼踏入禁忌之门,慕习克制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出声:“啊…… ” 叫声又低又哑,席宣很喜欢听,慕习眼角被操的发红,是个敏感的身体,却又很耐操,席宣有些爱不释手,肉棒干着那块软肉反复刺激,“想射就射。 ” 甬道内疯狂收缩,慕习叫的断断续续,精液落在席宣的小腹上,内壁又湿又软,席宣顶着穴口随着收缩频率不停的插,阴囊撞击臀部,穴口被干的深红,慕习那处很干净,席宣摸了一把,连软毛都没有。 指尖碰过穴口,席宣撵着那处慢慢的摸,褶皱被撑平,慕习射完精后身子还发着软,感知却很明显。 “剃毛了? ” 慕习轻轻嗯了一声,席宣还不放过,“什么时候剃的? ” “从你答应和我上床以后。 ” 席宣笑了两声,低头吻住了慕习,他故意含糊着说话,“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 亲吻是奖励,慕习可以得寸进尺,他听出了席宣的言外之意,“可不可以射给我? ” 席宣很高兴,嘴唇沿着唇角舔到眼角,泪痣被舔红,滑落至耳边,他喘了口气,很重,“可以。 ” 席宣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动,事实上慕习也不会动,被射入的过程并不是很舒服,但后面还能感受到席宣跳动的性器。 穴内被灌满了精液,席宣抽出肉棒,精液顺着穴口一点点滴落,被操翻起的穴肉很快闭拢,席宣插入手指,把留存的精液一点点排出。 莲蓬喷头被打开,席宣和慕习站在水下开始疯狂的接吻。 慕习的臀部很有肉感,席宣摸了一把有些爱不释手,拍着慕习的臀部荡出臀波,慕习被拍的嘤咛出声,差点咬到席宣的舌头。 他们草草地冲洗一下,从浴室走到床上,宾馆的隔音相当差劲,隔壁房的女人叫的很大声,绝不亚于隔壁岛国的av现场。 席宣觉得好笑,手指插入慕习的后穴问,“叫床会吗? ” 慕习很有学习精神,对于席宣的要求无条件服从,“这个我可以学学。 ” 席宣贴在人耳边闷闷地笑,真心实意的说:“这个可以不用学。 ” 刚被干软的穴口能轻易进去,席宣扶着性器从正面插入,慕习被插的哼了声,席宣没急着动,手指并拢将慕习的性器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插在穴口处的性器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慕习被弄的很舒服,腿部自然夹住席宣的腰部开始呻吟,“嗯……啊……啊…… ” 席宣低下身来,认真看着慕习情动的眼睛,“慕习,你天生就会叫床。 ” 嘴唇被堵住,他们再一次接吻,嘴唇滑落至颈边,慕习耳边响着席宣很重的喘息声,他清楚的感知,席宣在为他情动,他牢牢把人抱住,双腿夹紧席宣的窄腰,任由席宣在他身上攻城掠地。 慕习听的很清楚,席宣在说:“你天生就是会被我干的婊子。 ”
第12章 这句“婊子”仿佛被盖上席宣所有物的印章,性欲在持续攀升,慕习控制不住地再一次射精。 生理意义上讲大脑要比生殖器更快接受睾丸激素分泌,慕习承受不住席宣的dirty talk,这人跟以前比起来表面上已经变得大不相同,可骨子里的混账劲根本没变。 精液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淫荡又迷人,慕习抱着席宣埋在人脖颈处哭,他哭的很克制,只有小小的抽泣声。 他哭着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是对席宣最大的褒奖,真是捡到的宝贝,不,是送上门的宝贝,席宣想。他温柔地把人抱的更紧,性器却还在下流的抽送,“没关系。” 他一刻没停,感受着甬道里疯狂的收缩,非要把人操的更开,更崩溃。 肛口被干的白沫翻起,黏的很,席宣缓了下节奏,比起激烈的性爱,慕习更受不住这点让人心动的温柔。 他仰着头想亲上席宣的唇,却被席宣转头躲开,眼睛都是受伤的神色,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想亲我?” 性器还在穴里浅浅戳弄,干的并不深,慕习被弄得有点痒,他记忆力很好,“你说过这种时候不应该问,要直接……亲……” 今晚的慕习给了席宣太多的惊喜,他收回之前慕习哪哪都不合口味的话,他们完美契合,慕习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娃娃,而更让人惊喜的是除了身体的完美,他总能第一时间让席宣感到满足。 这人生的一双多情眼,视线都带着钩子,席宣等着人来要,这次没动,“你来试试看。” 慕习又一次贴近了,席宣的唇有点凉,下唇有点薄,是传闻中很薄情的唇形。 唇间已经辗转了很久,唇里却还没有进入,席宣这次比慕习更要有耐心,他口对口教学,比慕习更像个老师,“舌头伸出来。” 舌尖再一次轻碰过界,慕习是个天资很高的学生,凶起来比席宣有无过之而不及,非要贴着人不放,换气都变的急促,一有空隙就要贴住,往里深钻。 席宣拍着人后背安抚:“换气,别急。” 亲吻被席宣打住停止,他摸着自己被咬伤的唇角,看着慕习急促喘息的样子,打趣道:“我可不想这样死在床上。” “疼吗?”慕习说着本是席宣的台词,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疼。”席宣承认道:“别弄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慕习的疯狂不难理解,今夜之后,所有事情回到正轨,哪还有亲近席宣的机会。 他卖力勾引,自我推销,成功将自己送上了席宣的床,却一刻也不想分开。 “席宣,如果你还硬的起来,到明天早上六点以前,我都属于你。” 底线被无限放低,这句挑衅成功激怒了席宣,性爱方式有很多种,最好都能试试。 慕习的头发不算短,席宣五指插入慕习浓密的发里,说:“去窗户边吗?” “好。” 慕习侧跪在窗边含着席宣的阴茎,窗帘被拉开,玻璃也不是单向玻璃,他们的楼层并不高,还开着灯,只要有人经过,能很清楚地看到两人在做爱,而且是两个男人在做爱。 席宣特意挑好了角度,他没让人背靠在窗边遮挡视线,反而让两人都暴露在视野当中,像个变态的暴露狂。 慕习的口活一如既往的出色,席宣没有追问人隐私的癖好,但事情已经脱轨,他连最后那点顾忌都没了。 阴茎往里抽送,慕习张着嘴被干的颈侧青筋爆起,忍着干呕,想要吞的更深。 “你这张嘴被多少男人的鸡巴干过?” 慕习摇头,席宣笑了声:“撒谎。” 慕习不能说话,席宣没完没了的欺负,“你干别人的时候是鸡巴能讨好别人还是嘴巴能讨好别人。” 席宣看懂了慕习的眼神,凑过去低头说,“我只想试试你的嘴巴。” 席宣硬起的时间太过惊人,慕习被他操到嘴巴酸痛,连话都说不了。 这副臣服的姿态让席宣控制不住的愉悦,精液在湿滑的口腔中释放,他没急着出来,看着慕习洇湿的眼角擦了擦,“吞了吧。” 精液又多又浓,慕习悉数咽下,才得以喘息,“我吞过很多鸡巴,各种尺寸。” 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席宣并没想象中兴奋,他哼了一声,“是吗?” “每一种尺寸都是想着你做的。”慕习把一根手指放进口腔,沿着指端轻轻的舔,含弄,技巧非常熟练,慢慢地他加上了两根手指,口腔像个灵活的飞机杯,他一点点加码,吞的滋滋作响,就如同房间里各种尺寸的假阳具,他们冰冷僵化,永远也比不上席宣鲜活的性器。 乳尖被冰冷的玻璃蹭的发痒,性器硬着贴在小腹挨在玻璃窗前,席宣从后面插入慕习,这个姿势令他进的更深。 龟头在穴内转了一圈,引的慕习身体发颤,席宣贴着人耳后,说:“你这屁眼比你嘴巴紧多了。” 他用着下流的词汇,逼着人一点点感受羞耻,“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超市旁边的早餐店马上就要开门,到时候人来人往,就让他们看着我在干你。” “要是你们村上的人过来赶集,看到了,风言风语要传遍整个村里,他们会说什么?” 性器插的太深,席宣只干着慕习的敏感点,他被干的高潮迭起,脑子里根本来不及思考,“我不知道。” 他哭着崩溃,终于不是之前克制端庄的慕习,席宣掰过慕习哭红的脸颊,舌尖点过鼻尖,顺着唇珠往下吻住,刚刚还吞咽过精液的口腔并不好闻,席宣皱了下眉,停下看慕习哭红的双眼。 “真淫荡啊!” 刚落下音,席宣把人悬空抵在玻璃墙上,穴口被毫无遮挡的显示,席宣看着穴口张合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阴茎,过程漫长而又美妙。 这种姿势太耗费体力,席宣抱着慕习干了将近半小时,还不忘计时:“还有一个半小时。” 慕习前端半硬着搭在旁侧,被席宣干的一耸一耸的晃动,阴茎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东西,涨的人难受,他开始后悔对席宣的挑衅。 “对不起,我错了。” 席宣干的疯狂,大脑皮层都在叫嚣着兴奋,从窗边又移到床上,底下跟打桩机一样抽插,他还要追着人问:“哪里错了?” “硬不起来的是我。” 席宣笑了,这人服软跟挑衅都一样果断,他摸着这人半软的阴茎,“还硬了一半,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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