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种?”席宣笑:“我分人,你把这话说给慕习听听,他高兴了,我也高兴。” 赵自诚被酸的牙掉,有人敲了门,席宣让人进来,慕习站在门口没动,只说:“你们要不要一起下去看看?习云章不好意思叫你们,我来当个马前卒探探口风。” 分针和秒针在这一刻微妙重合,时间和地点恰巧合上,赵自诚对于慕习没来由的熟悉终于找到出处,他可以确定。 就在这里他见过慕习。
第37章 赵自诚头次揣着别人的秘密如此不安,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他可以确定在席宣和慕习之间,这不会是件小事。 九点一过,酒吧准时开场,习云章准备的求婚仪式终于开始,赵自诚纯属凑热闹的,席宣碍于慕习的关系也在场,只不过两人选择坐在角落的卡座尽量减少存在感。 赵自诚斟酌着用词,“跟你说件事……” 他支支吾吾,席宣转头过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赵自诚干脆道:“我在会所见过慕习。” 他说的是会所,不是酒吧,慕习在酒吧打过工席宣是知道的,没等席宣说点别的,赵自诚一锤定音,“你想的那种。” “不可能。”席宣冷静下来:“你见过他几次?” “什么?”赵自诚搞不清楚状况,“这很重要吗?” 席宣强调:“几次?” 赵自诚常年混迹在这里,如果经常见到慕习,不至于到了现在才记起来,“一次。” 席宣呵的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凭他那张脸,如果真的要赚钱,还轮的到你现在来告诉我?” 赵自诚费力不讨好,生怕说了什么让他再不开心,“我的错,想岔了。” 他没再开口,许久,席宣问了句:“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六年前。”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赵自诚那天被设计丢了笔大单,只要跟钱有关,他肯定不会忘记。 “我在场吗?” 赵自诚终于明白席宣问话的意义,“不在。” 具体的他无从记起,他顺着席宣说:“你也说了,以他那张脸,如果当时你见了,你会没有印象吗?” “没有。”席宣低着头,赵自诚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知道此刻的席宣应该不太好过。 习云章单膝跪地,周围的朋友都在呼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音乐舒缓,灯光绚丽,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两人相拥亲吻,求婚仪式到这终于完成,从赵自诚这个角度看上去,真真是一对璧人。 慕习被感动的眼中含泪,回头看了眼坐在角落的席宣,赵自诚看见他抬起头来,对着慕习回了个笑,“他以为我会在那里,只不过我刚好没在。” ———— 一群人浩浩荡荡嚷嚷着要习云章请吃饭,求婚成功,习云章正在兴头上,说什么都洋溢着喜悦,“再帮帮忙,别让我得罪人。” 慕习知道他的顾虑,“帮你说一声,不来也是顾忌我们会不自在,别多想。” 习云章点了头,慕习转身去找席宣和赵自诚,“今天习云章做东,方便一起吃个饭吗?” 赵自诚看了眼席宣,知道这热闹不能凑,“太晚了,我该回家睡觉了。” 九点半不到,慕习附和他:“对,可太晚了。” 赵自诚顾不得慕习的打趣,火速溜了,走之前还不忘给习云章道喜。 慕习顺势坐到席宣旁边,“累了?” “别说我,你累吗?” “下午茶和礼物足够让我免了劳力,我就打了几个气球结,习云章对我偏心。” 席宣摸着他的手指,看指头红了一圈,哪能只是打几个气球结就成这样的。 “我不去了,别惹人不自在。”掌心起了薄汗,席宣握着没放,“我等你,你吃完过来找我,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 “哪都不去?”慕习对习云章和宋毓打了个手势,让人先走,“习云章小气的很,这酒吧就包了2个小时,等我回来,这里就到处是人了,会很吵。” “慕习。”席宣叫他。 “嗯,怎么了?” 他缓缓道:“为了等你,我晚饭故意没吃,跟群傻逼打了大半天麻将,就想着怎么对你卖点惨,好让你心疼我,我也能讨要点好处,你等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知道对我卖点惨,让我心疼你呢,来会所也是为了我吗?” 他一字一句,只为最后那句作铺垫,最后那点遮羞布被撕开,慕习惊慌的瞬间被席宣的亲吻给吞没。 唇舌翻搅、厮磨、慕习逃不开,磨红的手指揪着席宣的衣角只能被迫承受,下唇被轻咬,带着痒意的轻微痛觉,慕习偏头躲避又被吻上,“唔……痛……” 席宣停下,拇指指腹摸过唇周,“痛死你算了,我看你是想痛死我。” 慕习靠在人怀里平复呼吸,被吻的深了,眼里含着层雾气,“要问我吗?” 席宣笑不出来:“不问,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说,跟人说一声,饭不吃了,你要和我回家吃。” 慕习没能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去的是席宣在是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刚进大门玄关,慕习被他半抱着离地,重心稳不住,跌落在人怀里问:“不是说带我回家吃饭。” 席宣抱着人掂了一下:“我怕你等会儿消化不良。” 穿过客厅厨房,慕习被一路抱着进了卧室,床被整齐,地毯干净,他仰躺在床上被席宣俯身亲了一口,“分别后,第一次见我是在会所?” 这是要算总账,慕习不答反问:“有奖励吗?” 席宣点头:“有。” 慕习神情舒展,“是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席宣说:“你说了就给。” 慕习了然:“准确的说是在停车场入口看见的你。” 那天负责酒吧入场的员工家里有急事,慕习给人顶班,偶尔要帮醉酒的客户挪车等代驾。 酒吧和会所的停车场是特意规划过的,会所的客人有专门的入口和停车区域,那天不经意间的一瞥,慕习从打开的车窗看见了他日思夜想都没能再次见过的席宣。 单膝卡进人腿间,席宣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说:“费了这么大功夫都没见到我,委屈吗?” 车窗那一瞥,是分别以后慕习第一次真切的看到席宣,“我就是想见你一面,没想别的,真的。” 席宣静静的听着,慕习的这些话更像是软刀子带钩,疼了还不止,非要钩着心肝脾肺一起搅动才能罢休。 他迟迟不说话,慕习指着润滑油的瓶子,问:“这难道是奖励么?” 他在故意调节气氛,席宣把润滑倒在手上,“不是,你想问什么也可以问我。” “这房子是……” “不是,这房子只有我住过,没有别人。” 润滑油的瓶子不是满的,慕习曲着腿让席宣给他扩张,“你什么时候用过?” 席宣没计较这是他的第二个问题,“第一天和你谈恋爱,你在沙发哪里勾引我,回来的时候想着你用的。” 慕习不满地反驳:“我没勾引你。” 后穴又加入一根手指,席宣低头亲了他一口,“你现在就是什么也不做,都是在勾引我。” 慕习难耐的喘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席宣继续问他:“你早就见过赵自诚,他或者会所里的人有没有为难过你?” 他知道那地方进去了,就没那么好出来了,慕习从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慕习双腿大开,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迟来的委屈,“单纯送酒,你的包厢我进不去,经理笑我假清高,他说那个地方得脱了衣服才能进去。” 他边说边自嘲:“你走了,赵自诚和其他人不喜欢男的,我全乎的又出来了,还挺幸运。” 席宣俯下身,在人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慕习并不想接受这种道歉,“不要……啊……” 慕习腰部微躬,试图躲避席宣作乱的手指,后穴足够湿软,席宣扶着硬起的肉棒抵在穴口,“该你问我了。” 比起问题,慕习更想发泄此刻的情绪:“我讨厌你……啊……” 挺身插入,穴口又酸又涨,慕习带着哭腔骂他,“你是混蛋……” 席宣摆腰浅浅操了几下,让人看着他,“现在该混蛋问了。” “那次过后再也没去过会所,是吗?” 腿被按成了M字,微微抬头就能看见穴口一点点吃住肉棒的场景,昨晚做的太狠,慕习承受不住,阴茎还未完全插入,席宣揉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几下,“放松点,都操进去就不疼了。” 煎熬还没过去,席宣催他,“快说。” 慕习摇头:“我没去……了。”他说的断断续续,性器一插到底,两人都喘出了声。 不等人问,慕习继续控诉,“赵自诚在包厢里说了你有固定的伴,警告其他人别找乱七八糟的人给你。” 他们一个问,一个答,席宣逼人说出实情,慕习只为吐露委屈,以前没有立场,席宣也没有义务告知。 现在他们关系变了,慕习有了立场,席宣给了底气,他们都恨不得将那点陈年旧事都抖落了干净。 耳鬓厮磨,嘴唇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底下干的又重又深,腿间又湿又滑,前端被干的翘起,随着席宣的剧烈动作溢出粘液。 席宣让人坐起,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双腿分的更开,敏感点被用力摩擦,胯部被带着自然动作,席宣往上一顶,握着他的腰侧撩拨,下身用力操弄,慕习抱着他求饶:“慢点……别……” 平坦的小腹被触摸,那点凸起也被按住,席宣故意问:“是什么?” 身体陡然抽搐一下,慕习靠在人肩上说:“别按……受不了。” 席宣置若罔闻,往里干的深了便要按住一下,如此反复,身体高潮不止,慕习埋在人颈边叫的像只发春的猫,底下射的一塌糊涂,只能任凭席宣作为。 身体被迫悬空,臀部按在人胯下控制不住的下沉,慕习被弄的身体发软,使不上力,席宣抱着人起身走了一圈,“我们继续。” 慕习不想继续,却又无能为力,后面咬的太紧,席宣掐着他的屁股,道:“慕习,我以前让你想说的时候再说,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不问,你就憋着,自己别扭又较劲,还让你难受。” 窗边放了地毯,慕习跪趴在地上,席宣从后面撞进去,掐着他的腰靠近自己,“上次为什么带我去学校?” 席宣握着他的前端轻轻套弄,贴着他的背部一点点往里深入,他不太喜欢这个姿势,掐着慕习的后颈让人转过头来,“还是喜欢看着你的脸操你。” 慕习哼了一声,前端被席宣套弄的太舒服,身体放松了不少,脱口而出道:“第二次见你是在学校,我终于知道赵自诚说你的固定伴儿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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