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JPG——任白桦。 群里齐刷刷的祝福声一片—— “……”柏夭夭。 柏爷从来不说谎。——柏夭夭。 瞬间,整个群聊安静了,既然柏夭夭都说了没在一起,那么肯定没在一起。 如果是别人说从来不说谎,他们还以为这人在装逼,但如果是柏夭夭的话,那就定当别论。 柏夭夭从不撒谎,他们都心知肚明。 小僮造谣?——柴子瑱。 千真万确,他俩真睡了!——艾僮。 【对天发誓】JPG——艾僮。 “……”柏夭夭。 这当他面造谣啊。 哪就睡了?——柏夭夭。 夏灼在你旁边?——柴子瑱。 没有,别听小僮造谣。——柏夭夭。 【一脸懵逼】JPG——任白桦。 你俩睡一张床了,我哪造谣了。——艾僮。 ……——柴子瑱 ……——任白桦。 睡一张床,不是睡了!——柏夭夭。 有区别?——艾僮。 四舍五入就是睡了。——艾僮。 【嘟嘴】JPG——艾僮。 【天才】JPG——柴子瑱。 【给大佬递茶】JPG——任白桦。 【想上天】JPG——柏夭夭。 …… 聊着聊着,话题又给聊偏了,变成了斗图。 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锻炼完,就得端端正正的写作业,而且是认真求学。 如果是两年前,柏夭夭多半去医院检查脑子了,中毒、中蛊亦是中邪,反正得是其中一样。 他知道他的成绩与夏灼的成绩,相差甚远,可他从来没想过放弃,一直在努力跟上夏灼的脚步。 凌晨两点—— “终于写完了。” 伸展有些酸软的手,活动胫骨,柏夭夭后仰放松身体,写作业比训练一天还消耗体能。 柏夭夭抬手看了一眼手链,他不带首饰,戴也是一两天就摘了,因为他受过伤,吃过戴首饰的亏,所以他不喜欢戴,现在,手腕戴有一串手链,根本忽视不了。 夏灼送他手链干嘛?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还给他穿衣服,几套,夏灼不洁癖了? 思及至此,他又想起夏灼最后的话,什么叫不准摘。 为什么不准摘? 其实、 你不说,他也不会摘。 虽然很疑惑,但柏夭夭内心是很高兴的,他都是笑着睡着的。 次日,第一缕晨光洒入房内,耳畔响起轻缓的闹铃声。 柏夭夭迷迷糊糊的起床。 已经入秋的天气,换上了长袖。 自从和夏灼一起上学开始,他就没给任白桦带早饭了。 夏灼吃醋、 不不不、他怎么可能吃醋。
第91章 无比寻常的一天,他与夏灼一起走进教室。 学校有关他们的闲言碎语,一直都有,柏夭夭也知道,不过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传到他耳朵,他可以当做没发生。 他就来上个厕所,好巧不巧,也能听个八卦,关键主角还是他,他也不上厕所了,靠着墙角听了一会儿。 “他们真在一起了,天天都黏在一起。” “上次还牵手,我看见了。” “草、恶心人都恶心到学校来了。” “想想都起鸡皮疙瘩,他们居然还能搞。” “我听说,都是……” 聊得正欢的人,被柏夭夭的突然闯入打断,吓得险些当场跪下。 柏夭夭也简单粗暴,示意他们对着镜头笑一笑,“来,笑一个。” 他们没想到会被抓了个正着,胆怯的不敢抬头。 别看柏夭夭现在在笑,笑得还挺和善的,知道他的人都知道,此刻看似平静的笑,实则暗藏汹涌,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柏夭夭也不废话,直接表明目的,很不耐烦道,“约地方。” “啊?” 俩人显然被吓破胆,无措的恳求,“柏爷。” 柏夭夭淡笑,散漫的开口道,“多叫些人。” 明晃晃的挑衅,赤裸裸的蔑视。 刚还认怂的人,现一听可以喊人,瞬间傲娇起来,此刻打不赢,不代表之后打不过。 柏夭夭很烦道,“滚出去。” 他们刚跑出厕所,柏夭夭就好意提醒,“最好别想着跑。” 俩人一看他们离柏夭夭有一段距离,也不怕他了,胆子也大了起来,身板都挺直了,说话也硬气了,“你才是别跑。” 呵、 柏夭夭无声的嘲讽一声,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约架的事情,一传百,百传千,已经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 无比寻常的一天,夏灼写完试卷,就给柏夭夭讲题。 后门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指名点姓要找柏夭夭。 写作业的柏夭夭蹙眉,很不悦的回头,见到熟脸才淡淡一笑。 跟着他们翻出校门,柏夭夭全程都很轻松,悠闲散漫。 眼前的人名什么,他不感兴趣,他向来看脸,颜值伦高低,对方颜值低下,身材粗壮,十分碍眼,冬瓜身材。 教室里,夏灼对柏夭夭一声不吭就走,很是不满,把桌上没讲完的题直接划掉,他心情很不好,看书也看不进去。 班上很多人在窃窃私语,夏灼听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柏夭夭约了架。 任白桦肯定是知道的,他不慌不忙的伸个懒腰,悠闲的起身,准备去看柏夭夭虐菜。 还没踏出后门,夏灼猛的窜出来,吓了任白桦一大跳。 夏灼直接道,“他打架去了?” 任白桦犹豫了一秒,才点头,“准确说,是的。” “你去找他?” 任白桦又点点头,“嗯。” “一起。” 额、、、 一句一起,任白桦是拒绝的,因为他们都是翻墙出去,你、不太好吧?但是他没敢拒绝,因为看夏灼的架势,是不去不行,他也只好妥协。 不过,他得事先申明,他不知道柏夭夭在哪打架,只能去常打架地点找。 夏灼知道柏夭夭的实力,很强,十几个人伤不了他,但万一对面很多人呢,比如,他们初遇的时候,二三十个呢? 想到这里,夏灼气恼,明明柏夭夭的英勇战绩,传遍了各个角落,别人会没有防备吗? 一点准备没有,心未必太大了,不吃亏不知道厉害。 另一边,巷子里占满了人,对方少说有二十多,应该是三十个。 柏夭夭淡淡轻笑,探过底细来的,知道水准。 为首的人见柏夭夭丝毫不慌,不明白柏夭夭的底气在哪,他们这么多人,还能保持镇定,真是少见,当柏夭夭不屑的笑了,这个为首的人微微一顿,真的是从来没见过。 “冬瓜,除了你都不是学生?”柏夭夭口吻稍显慵散,仿佛打架对他来说就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 被叫冬瓜的人,明显生怒,“你才叫冬瓜,我叫……” “没兴趣。” 政史地都还没背熟,哪有多余脑子记你名字,柏夭夭淡定的打量他们,为首的人一看就是小帮派的老大,肌肉不错,就是脸不行。 “小子,你很狂。” 闻言,柏夭夭轻蔑的眯了眼,都不屑于搭理他。 对面又开始放狠话,“柏爷,挺有名的,等会留你一只手。” “嘁、” 柏夭夭嘁一声,嘲讽的单挑眉。 这样的场景,他见多了,上初中的时候,他一天能打三场这种架,打得最多的就是和任白桦,你们这样的级别都不配跟任白桦小弟相提并论,还指望让他害怕,小巫见大巫,不知天高地厚。 猜测对面只有几名学生,其他全是混混,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巴结小混混。 面对学生,柏夭夭向来手下留情,奈何分不出谁是学生,只得一视同仁。 所谓擒贼先擒王,先制服傻大个。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既是道上人,那便按照道上的处理。 打架是分人的,学生打架与社会打架,那可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柏夭夭对社会上的人不留手,率先让傻大个丧失行动能力,同时,让他尝到血腥味。 其次,是后方默默抽烟的拽逼,那拽逼一看就练过,傲娇都写在脸上,他从来不敢露出这种表情,让柏洪知道了,得让他在床上躺两个月。 然后,是一脸嫌麻烦的二愣子,是个仗势欺人的种,接着是拿着铁棍的傻逼,顺手夺过他的棍子抵挡穿蓝衣服的小子下黑手。 脑子怎么想的,他就怎么做的,冲上去先领教傻大个的蛮力冲劲,力气真不小,不过,他就喜欢力气大的。 就喜欢空有蛮力的傻大个,借力一带,就能轻松使人失去重心,脚上一用力,不是单纯的用力,他下脚是很黑的,一个不留神就踢断了傻大个的腿。 紧接着,抓着傻大个丢向拽逼,在拽逼越过傻大个,向着他跑来时,猛得抓住拽逼的人头,往巷子墙上摔去,一脚踩住未跟上拽逼身子的脚,一弯膝盖,硬深深抵断腿。 再看那二愣子,明显脸色紧绷。 呵、 一脚侧踢上二愣子胸膛,完美躲避铁棍的攻击,直攻手关节,截过铁棍,一棍子穿入手关节处,一转、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紧张刺激的对战中,格外显耳,准确说是刺耳。 柏夭夭动作很快,下手很狠,巷子里不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就知道柏夭夭心有多黑。 咔嚓、 又断了一条腿,柏夭夭微微停下动作,因为对面的人都在胆怯的后退,之前的气势早所剩无几了。 现在,他们就是骨头撑起肉,稍一碰就倒。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越胆怯,越有利。 柏夭夭打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聊,他最烦打这种无聊的架,一半占场子的,现在,他们看柏夭夭的眼神,只剩祈求和恐惧,心如死灰,哪还有战斗力。 活动活动手,他也挨了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柏夭夭气势不减,反而更旺,对面害怕极了,开始逃跑。 嘁、逃跑。 逃跑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 陆陆续续跑了不少人,柏夭夭也懒得管,看着剩余的人,不跑,等着他们的可就不好受了。 地上躺着的人想跑,但他们没机会跑,柏夭夭打架让人失去行动能力,断手从来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断腿才是,减缓行动力,这些人便不能对他造成伤害。 要是这群人真有傻大个的拼命精神,今天,倒地的指不定是谁,可惜,柏夭夭太熟悉这帮人了,哪有那个胆拼命,看似社会上的人,讲什么兄弟重于天,可他们往往最惜命。 逃跑的人很多,柏夭夭都不管,唯独那个矮冬瓜不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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