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想说明轩是我哥哥啊,却被alpha信息素压制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自己omega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被alpha勾了出来,馥郁的蔷薇花香散了一室,omega被迫发(en)情了。 骆琪伸手把顾澜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粗糙的用嘴私下omega的隔离贴,一口咬在顾澜后颈凸起的腺体上,把自己那强大的alpha信息素一股脑的强行灌入,闻着omega馥郁芬芳的信息素:“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哥哥就这么想要?” 顾澜哭了满脸的泪水,连求饶的声音都呜咽着发不出来,骆琪把他的脸摁在冰凉的化妆镜前,强迫他睁眼看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骆琪:“说话啊,是不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三天三夜?所以哥哥才来找我。原本想好了要退出的,哥哥却非要上赶的过来,现在我却反悔了”,骆琪凑到顾澜的耳边:“这就给哥哥,哥哥可仔细感受。” 骆琪抽掉顾澜的皮带把人的手绑在了身后,粗暴的把omega的衣服扯掉,没有任何准备和温存,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的情意,alpha横冲直撞…… 顾澜钻心一样的疼,伤心,耻辱同时席卷而来,当然也知道外面站了有多少人在听,他使劲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屋顶的大灯在眼前晃晃悠悠的亮着,顾澜此刻的心情说不出的绝望。 就这样吧。他甚至不想要再解释了。他轻轻闭上眼睛,觉着自己差不多也快死了。骆琪却不准他闭眼,掐住脸扭着脖子,强迫他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原本omega不管遇到多么艰难的事情,都没有想过要寻死,他曾和骆琪说过,只要他不死,他便也不会死。可如今他却真的想死了,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 顾澜一心求死,后颈的omega信息素却仍是不受控的散发出来与alpha的信息素相互纠缠着。骆琪也感受到了浓郁的蔷薇花香,被勾的完全丧失了理智,两人同时闻到一股轻微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从哪里来的,骆琪却一点没怜香惜玉:“哥哥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既然想要就不要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顾澜痛的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omega被放到了沙发上,折叠出一个非常耻辱的姿势,流血的部位在alpha的眼中暴露无遗,他知道骆琪一定看到了,却仍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怜惜。 骆琪看到omega醒了,嘴上仍不放过:“怎么样,哥哥,我好还是他好?”他也哭了,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停止,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回头也来不及了,索性把心中的怒气一股脑的全部宣泄出来,大不了之后已死谢罪,反正失去了顾澜,他也不怎么想活了,所以那话是怎么难听怎么说:“刚和人家亲亲抱抱的,这才几天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了,外国人都这么开放么,你们是想恶心我吗?那就看看你满身都是我的东西,他还想不想要你。” 他把omega翻过来吻了上去,霸道狂躁的吻夺走了顾澜最后一丝的魂魄。顾澜再不哭了,因为他已经哭不出来了,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着也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他任凭alpha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终于。时隔五年,alpha再次成结,冰凉的眼泪也抵不住内在滚烫的悲伤。散落一地的化妆品像顾澜的心,支离破碎。诱导发热,再加上如此粗暴的成结,omega不死也已经去了半条命,顾澜再也睁不开眼摊在了沙发上。 骆琪在欲望发泄后勉强夺回了一丝神智。他起身拉好衣服,刚刚戏份结束后穿好的干净衣服上连一点褶子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可omega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白皙的胴体上不是咬痕就是吻痕,或者是各种痕迹交叉出现,其他的部位就更没法看了。 骆琪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是在拍戏吗,怎么顾澜会在这里,会和他两个人一起锁在化妆间,而且omega的身上,这是自己做的吗?!他好后悔,刚刚竟然因为没有出戏伤害了顾澜。可仔细一想又觉着自己才是受害者,硬着心肠不想要道歉,却也立时解开了omega那双纤细手腕上的束缚,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顾澜身上。 实在不知该如何收场,他蹲在沙发旁看着顾澜抽起烟来,顾澜被呛醒了。也想抽上一口,他强忍着最后一丝的清明,还想着要尽量处理今天的事情。他还要脸,这副样子怕是没办法出去。 骆琪知道顾澜的嗓子不好,刚才已经哑的说不成话了,他没有把烟给omega,又狠狠的把烟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一根烟过后,他前所未有的清醒过来,他知道即便道歉,顾澜也不可能会原谅自己的。他也没脸再面对顾澜,想来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他起身自角落的道具箱里找出几把刀,但全部都是没有开刃的塑料假刀。既然两人是完了,他也不想说些不咸不淡的道歉的话来搪塞,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着太没有诚意了。那就让哥哥恨自己吧,没有了他这个多余选项,哥哥大概也许能和家里的alpha过上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顾澜看到骆琪找刀的时候,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alpha死了一切就能重新来过吗?他就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揪着沙发绒布,使自己的身体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想要去拿地上的手机,他的腹部贴上冰凉的地面,omega趴在地上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任何东西。 骆琪看到顾澜的动作,本能的不想要omega离开自己,下意识捉住了对方的手:“怎么,哥哥这就想走了吗,用我送的手机打给你的alpha?” 顾澜只想要尽快平息这次的事件,他也知道两人的缘分走到了尽头,但刚才骆琪想要自裁的时候,他心中还是隐隐的不忍,自己坚持了这么久,他当然不想毁了骆琪,虽然骆琪已经毁了他,从里到外毁的透透的。 顾澜虚弱的趴在了地上,胸前麻嗖嗖的已经感觉不到凉,也挺好,他最怕冷。骆琪皱了皱眉,弯腰把人打横抱到了沙发上,看到顾澜一张一合的嘴唇,把耳朵凑过去听omega断断续续道:“你打算一直在这里呆着吗,外面有多少人你比我清楚。” 骆琪只好把电话还给顾澜,偷偷撇了一眼,果然看到通讯录中多了一个人的名字,骆琪看到omega果然拨通了那个号码,是那个叫明轩的浑身散发着香甜玫瑰味的alpha,骆琪心里一阵难受。 顾澜:“哥,救救我,哥……多带些人,可靠的,要清场,先别问了。” 顾澜扔掉了手机失去了最后的清明,他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骆琪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一想自己也管顾澜叫哥哥的,他重新给omega盖上衣服,捡起顾澜的手机,看到明轩二字便点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几个大字:顾明轩。 骆琪的脑海有一丝白色的线划过,明白了所有两人的亲近,也明白了为什么对方能住到顾澜的家里去了,因为真的是一家人啊。他想起来顾澜方才刚进屋就要给他解释两人的关系,但是他没听。他为什么没有听啊。 骆琪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他知道是自己亲手葬送了两人的感情,知道顾澜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他跪在顾澜的身前,哭都哭不出来,一口气憋得快要窒息。 骆琪拖下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给顾澜盖住身子,却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脸说。而且顾澜也已经听不见了,他轻轻的把爱人抱在怀里,知道omega再也不属于自己。 顾明轩是从一个非常重要的饭局上接到了顾澜的电话,这个饭局原本是顾澜约的,可顾澜在来的路上才给他打电话说忘了,让他替一个,当时顾明轩心中就隐隐不安,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以顾澜的性子是断不会随意忘记工作的。他放下电话,不顾一切的离开了饭局,上车的同时给顾四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切。 来到剧组时发现人都在化妆间的门口围着,他几乎破门而入,在沙发上找到已经昏厥的顾澜,他在电话里就听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却没想到顾澜被人侵犯到了如此程度,还是顾澜心心念念着豁出命也要保护的人。他隐约知道这人伤害过顾澜一次,却也因为两人爱着没有多加干涉。却没想到他的纵容反而让顾澜伤的更深。他一把抱过顾澜,狠狠一脚把骆琪踹到了地上。 顾明轩抖着手拖下自己的风衣把顾澜裹了进去,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幸好老头子病了,要不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顾澜听到顾远行几乎吓醒了,他求助的看着顾明轩发出微弱的声音:“哥。” 顾明轩知道顾澜想替人求情,心疼的安慰:“我不说。” 顾澜被高大的顾明轩打横抱在怀里,可怜的像个孩子,他扭头看了下骆琪,断断续续道:“把戏,拍完……别再,别再找我了。你可别死了,我要你活着接受我的恨。” 魔鬼有张床,守候在人的心门,魔鬼等在门外伺机穿过人的心房,把里面的人拖出来放在他的魔床上。顾澜就是被拖到魔鬼床上的那个人,而骆琪手中拿着的是他亲手递过去的名为“纵容”的路引。
第99章 被人强制爱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顾澜终于体力不支,彻底晕了过去。 顾明轩来到化妆室的门口之前,就已经安排顾四的人把整个拍摄基地全部围了起来,所有人全部要求实名登记才能离开,若谁敢泄露一个字出去,后果必将不堪设想。而且顾澜说了救我,顾明轩原话转达,顾四索性连医生和呼救车都一起安排过来了。 顾明轩抱着顾澜头也不回的了走出去,轻轻把omega放在救护车的小床上,医生赶紧拉过氧气罩给顾澜罩在了鼻间。骆琪一直缓缓跟在后面,想要一起跟着上去,却听见顾明轩说了句滚开。 骆琪坚持:“让我照顾他。” 顾明轩不是个爱与人动手的人,刚才冲动踢了骆琪一脚,现在却也没心力动他了,低斥道:“你觉着自己配么?没听见我弟弟说的话?!”后来仍是觉着不解气,想了想还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只见他跳下车勾唇一笑,凑到骆琪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一步迈回车上,关上门,带着人绝尘而去。 骆琪看着顾氏浩浩荡荡来的百十号人随着顾澜的离开也全部离开了,整个拍摄基地只留下他一个人和呛人的汽车尾气,黑暗中死一般的寂静。他僵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刚刚他分明听见顾明轩对自己说:“澜澜前几天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什么都想起来了,让我在回国之前把思思的名字改成了骆思思,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骆琪浑身血液倒流,一身身的浸透了他的衬衣,夜间的冷风吹过地面不留下一丝痕迹,却在alpha身上挖了一个洞,那洞在他的心口,留着黑色的血,骆琪觉着自己的心烂透了,从里到外都是黑的。他不配,不配拥有omega,也不配拥有两个人共同的孩子。可他仍然无法放心,omega刚刚经历了被成结,现在应是极度渴望自己alpha的信息素的,只有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才能真正安慰omega身心所受到的创伤,现如今omega最排斥的应该也是他吧。但他还是要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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