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都惯于隐忍的omega此刻被这么一顿操作下来,由内到外都已忍受不住,断断续续从齿缝中挤出细碎的话语:“琪琪,我,快不行,你让我……”出来。 骆琪知道omega的害羞,果然停了下了舌尖的动作,仰起头用漆黑乌亮的双眸看着顾澜:“哥哥想要挂到衣服上,还是想要换身衣服再回家,嗯?”说完伸出舌尖顺着自己的唇上下舔了一圈。 顾澜闭上眼再不敢睁开,伸手摸到墙壁熟悉的位置关上了灯:“你去,拿张纸。” 骆琪双手再次覆盖上那甜美:“哥哥也好多废话,到底想不想要?” 顾澜早已难耐不已,被欺负到几近崩溃的边缘,眼尾泛着红,脸颊挂着淡淡的水痕,低声呜咽道:“想,想的。” 骆琪:“哥哥,说爱我。” 顾澜:“你少废话。” 骆琪:“哥哥,说你想要把最甜美的信息素都给我。”omega刚想出声,破碎的话语却被轻声的呜咽覆盖。 骆琪恶作剧般的微笑道:“哥哥快说,不然不给。” 顾澜的脸已经红透,他就着室内的黑暗,扭头看向窗外天空那淡淡的月华:“琪琪,我爱你。说罢再也忍不住,彻底的释放了自己那馥郁的蔷薇花香般的甜美。他顺着光滑的墙壁缓缓地往下滑去,骆琪起身一把抱住omega那盈盈可握的一把细腰,顾澜两腿都软了,整个挂在骆琪身上,却还不忘催促:“快吐掉。” 骆琪抽了几张湿巾为顾澜擦拭干净,然后直接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刚才的湿巾里,完了还不忘戏谑:“啧啧,可惜了。” 顾澜看到对方竟用为他擦拭的湿巾吐东西,脸颊的红润更浓了:“你恶不恶心?” 骆琪好像真的看到omega的头顶耷拉着两只长长的毛茸茸的兔耳朵一般,唇红齿白笑的开心:“节约嘛。” 顾澜脸上有些挂不住:“欺负我好玩?” 骆琪给顾澜穿好腰带整理好衣服,柔声道:“惩罚。” 虽然知道是玩笑,顾澜听到这词还是浑身一震,轻斥道:“我怎么你了,就要罚?” 骆琪双眸一转:“诱惑我,算不算?” 顾澜听完扬起手便要打,骆琪捉住顾澜的手,顺势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顾澜吓了一跳,攥起手想要缩回去却仍被人紧紧的握着:“你做什么?” 骆琪:“我是哥哥的alpha,认打认骂都随哥哥。” 顾澜抿着嘴道:“送我回去。” 骆琪才不会放顾澜气鼓鼓的离开,小心的把omega的拳头放在手心里,舌尖轻轻扫过衣襟微敞的锁骨上:“是刚才我服务的不好,哥哥没满足所以生气了?” 顾澜:“……” 骆琪:“那,再来?”顾澜身体本就没那么好,纵过一次之后浑身说不出的酸软,却又更加的敏感,面对骆琪反复的撩(en)拨不禁又打了个哆嗦。 骆琪又去亲omega的喉结:“哥哥的秘密我可以不问,但是我的心很小,希望能够完全的占有哥哥。” 顾澜瑟缩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骆琪:“哥哥这样对我时不也是心甘情愿吗,为什么我对哥哥就不行,难道哥哥不喜欢我?”说罢没等对方回应,便紧紧的将人抱住:“哥哥,你是我的,是我的omega,等哥哥都想起来,心中没有了顾虑,我必给哥哥想要的三天三夜,到时哥哥可别哭了才好。” 顾澜方才稍微降了降温的脸颊刷的一下又红到了耳朵根,他还记得自己发热期时,似乎是抱着alpha说想要纵个三天三夜的,没想到这人还记得,竟还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真是羞死他了。 顾澜的记忆里,骆琪的欲望一直是很高涨的,断没有送上门不要的道理,每次都是磨着自己想要多做几次,却没想到这一次真的就这样结束,他歪着头想了想:“琪琪怎么办,真的不要吗?”原本顾澜想问对方是不是不行,但想起自己发(en)情时,alpha明明表现的很好,想来应该只是累了,或者让沾上信息素的味道给自己添麻烦。却万万没有想到另外的可能。 骆琪揉了一下omega的头发,道:“我还好,快走吧,哥哥到家要很晚了。”他没有告诉顾澜,自从在法国遍地是鲜花的安纳西小镇上看到顾澜挽着高大帅气的alpha撒娇时,他便对这些事情有些冷淡了。现在确实只想单方面的满足顾澜,一是他怕自己像以前一样醋意上来不管不顾的占有对方会让omega受到伤害,二是承认自己是有一些精神洁癖,他不知道顾澜是忘记了那个有着玫瑰味信息素的alpha,还是两人已经分手。 若只是暂时忘了,一但顾澜想起来后觉着爱的不是自己,怕是会后悔和自己的亲密关系,又会不会因此影响了对方和顾澜之间的感情?骆琪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他不是不能够退出,只是怕伤害了顾澜。若omega只是在国外居住时短暂取暖,回国前两人已经分手,那他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把顾澜放在手心里珍宝般呵护着,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骆琪想起两人在学校时,有一次顾澜在看自己打篮球,结果有一个alpha校友拿了一沓问卷来到顾澜身边,想要借做问卷的时机与漂亮的omega搭讪,骆琪想都没想扔下手中的篮球,跑出场外挥着拳头就要打,幸好是篮球队的队友们及时拉住了他,不然怕是还没等到自己主动退学就要被记大过了。 可就在顾澜一次次离开之后,现在的他竟然能心甘情愿的退让到如此地步。他想着只要顾澜不会脚踏两条船,不让他和别人共有,他可以一直这样卑微的爱着,宁愿当一个瞎子,做一个傻子,只要顾澜能在自己的身边,有一天算一天。 他甚至不敢去想,顾澜若是真的对他人动了真情自己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继续活下去。
第94章 烫手的山芋 顾澜不知道骆琪在这五年中竟然动了这么多心思,也没想到原来心性孩子般的alpha能深沉到如此程度。 五年里,顾明轩这个哥哥的身份对顾澜来说太理所应当了,导致他一时间没有参透骆琪的心中所想,所以也就没有及时解释在法国三人偶遇时的误会,想着到时候等人来了,见到之后一起说便是。就这样,在骆琪极力隐藏的不信任中又一次错过了辩白的机会。 顾澜刚到家不一会,就接到了骆琪的电话,想到刚才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骆老板是开火箭回家的?” 骆琪的确还没到家,只是刚才忘了事情:“刚刚忘了给哥哥说,替哥哥看的材料,需要签字的地方我都折了角用铅笔圈出来了,有几个小问题也同样如此圈的,主要是我太笨了有些拿不准。” 顾澜:“嗯,骆老板过谦了,已经省了我许多功夫。对了,晚上住哪里了?” 骆琪熄了火,抬腿上楼,熟练的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密码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嗯?当然是满屋子围绕着蔷薇花香的地方。” 顾澜听闻隔着电话脸都红了起来:“你,正经点。” 骆琪:“哥哥的信息素散都散不去,我准备一会找一个GV看一下,然后自己解决。” 顾澜:“你!” 骆琪:“哈哈,哥哥别当真,我逗你的。” 顾澜:“好生住着,弄脏了要赔。” 骆琪:“哥哥都想起来了?” 顾澜:“大概吧。” 虽然在前面的各种试探中,骆琪已经基本确定顾澜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尤其是他故意说了“惩罚”之后omega的反应,他知道至少那一部分记忆是回来了的。可对方没有提,他也不敢多说,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毕竟失了忆而后恢复这种事情,他也没什么经验,若是某些记忆残片让现在的人产生了什么不适的感觉就不好了,因此他选择偃旗息鼓。而且,只要顾澜别再离开,他便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待人的主动告知。哪怕什么都不说,只要别离开。 此刻顾澜的坦诚顿时让这个一直强撑的alpha洒下了满脸的水痕,他不知道omega到底想起来多少,但至少如今的回忆没有让omega把自己推开也就足够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嗓音也跟着沙哑起来:“哥哥刚才怎么不说?” 顾澜失笑:“你还委屈上了?刚才可给我说话的机会了?” 骆琪继续撒娇:“哥哥。”omega的恢复竟突然让alpha找回了撒娇的感觉。 顾澜:“戒指什么时候还我?” 骆琪:“现在便给哥哥送去。” 顾澜:“说什么痴话呢,不知道现在几点?” 骆琪:“哥哥明天要做什么?” 顾澜反问:“除了上班还能做什么?” 骆琪:“明天是周末呢,哥哥,我们去约会吧?” 直到这时,顾澜这才真正的感受到自己也是有一个相爱的伴侣,能够在周末这样的休息日两个人一起做点甜蜜的事情了,他不再孤独、寂寞,也再不用一个人硬生生的去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的发热期了。 其实五年前骆琪对他的强行占有,和某些言语上的侮辱他并没有真的怨恨,只是在抑郁症发作之时,顺理成章的排斥和抵触那些感受,虽然没有生气,但怕也是怕的,就像前几日骆琪等在门口的那个晚上,alpha莫名用信息素强行勾引和压制他,也是真的怕了。再就是新婚当晚他陪顾远行应酬半夜回家被骆琪嫌脏,百口莫辩主要也是因为不想人知道自己前一夜是为了替对方拿剧本而喝到吐,那是顾远行帮他牵的线,所以第二天他才不得不去。 他知道骆琪的自尊心很强,不然也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他五年自己一个人闷声奋斗,他不敢让骆琪知道是在为对方铺路,却又在骆琪嫌弃的言语中怕真的产生什么误会而惴惴不安。这才导致在记忆消失后,Jonny给他催眠时,他就只剩下这些零零碎碎的恐惧回忆,也就间接的导致所有人都觉着他是受了虐待。 当然他的确不喜欢骆琪那滔天醋意下的强行占有,那感觉着实不怎么好。哪怕他一直是惯于隐忍的性子,在当时也疼的有些心悸了。 可现如今这人仍是这样能吃醋,这毛病也着实让人头疼。顾澜感觉要人改掉是基本无望的,想来也只有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尽量的去规避。左右都是些小事情,对方也只是太在意他了,哪怕是顾澜自己也是对自己的alpha有着强烈的独占欲的。 重要的是,一别经年,两个人的心意如初,这也就够了。因此顾澜也没有刻意针对这件事情与骆琪去谈心。 骆琪发出了约会邀请,半天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差点以为是信号断了,看了看手机对方仍然在线,刚想要“喂”一声问问,就听到顾澜的回复:“好呀。” 骆琪满心的欢喜:“哥哥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看电影,吃饭,划船,爬山,开车去兜风?”顾澜从听筒的另一端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懵懂少年般激动的心情,像是又看到那从天而降的小天使般的愉悦,突然想到那天在咖啡馆beta对自己说的话:“看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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