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雪看了两人一眼,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顾老师,若是以后骆琪欺负你的话,你和我说,我给你做主。” 骆琪:“哪能啊,我……”一定会对哥哥好的。 顾澜仍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打断了骆琪的话:“我和骆帅以后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骆琪一时没琢磨明白,不知道顾澜是说给旁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心中似乎有些躁动不安。骆琪搓了搓手,也没太在意。 骆琪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顾澜,顾澜便给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骆琪心满意足的赶往机场准备第二天一早继续开工,谁知刚到机场就觉着浑身发热,身上那股躁动更强烈了,骆琪没想到自己的易感期竟然提前了,想来大概是这几天靠太近,总是闻到顾澜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蔷薇花香导致。 本想坚持着上了飞机,到了地方郑言就会来接。可他的信息素太过强大,就连对上安检的工作人员都本能的压制。后来机场的工作人员叫来领导,领导没想到竟然是骆帅,赶紧把人让到自己的办公室,虽说对骆琪是非常的尊重但也仍然动之以情、晓之以情的表示:“虽然您忙着赶通告,但是您这个状态我们还是不建议您上飞机,会对其他乘客造成影响,因为是突发状况,我们可以全额退款作为补偿。” 骆琪拒绝了机场领导安排的酒店,给郑言打了个电话,让郑言给导演说明一下情况,而后自己坚持着打车走了。骆琪说了一个地址,就躺倒在出租车后座上哭了满脸的水痕,把口罩都浸湿了,他很想很想顾澜。 而骆琪这边突发的状况也打破了顾澜的所有计划。 顾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怅然若失,就这样结束吧,让彼此都停留在对方心中最美好的时刻。骆琪不在,他一刻都不想多呆,改签好了机票起来收拾行李。 “叮叮叮。”顾澜手机的微信出现了信息提示音。 顾澜以为是唐瑞,他正想着让人接他去,没想到这么巧就来了信息。顾澜解锁了手机,划开一看竟然是骆琪,骆琪皱了皱眉,这会儿人不是该在飞机上嘛,难道是晚点了才刚登机所以来报平安? 骆琪本想打电话给顾澜又怕被拒绝,眼神都不聚焦了也没办法打字,直接发了两条语音过来。 骆琪:“哥哥,睡了么?”,“我易感期突然提前了没走成,哥哥能来看看我么?” 骆琪想着若是没有回复,就当顾澜睡了没看到,等过几天继续追求就也没那么尴尬,却没想到顾澜秒回了信息。 顾澜:“你人在哪?” 顾澜知道骆琪没带助理,之前说过郑言会在s市机场接他。深更半夜的骆琪易感期一个人在外面,让他怎么能放心。首先想到的就是骆琪会不会一个人蹲在路边哭啊,所以想都没想就回复了信息。在顾澜的眼中骆琪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觉得拖累了对方逃得比谁快,需要自己保护时又奋不顾身。 骆琪看到顾澜这是答应了,赶紧给顾澜发了一个位置,还有门牌号。 顾澜细心询问着:“要买抑制剂?” 骆琪沙哑着撒娇道:“家里有,只想快点见到哥哥。” 顾澜:“就来。” 顾澜迅速收拾好行李,找了个理由给导演发了信息告别,其他人都在房间睡了,顾澜也没有打扰,叫了个车直奔骆琪发的地址而去。 顾澜原本以为易感期肯定是需要打抑制剂,觉着骆琪身边没人,于是就答应了想着买了药带过去的。可是刚刚骆琪却说家里有药,又给他发了一个小区的地址,他这才觉着有些为难,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该去。可是话已出口,也不好立时反悔。 骆琪给的地址是洱海边一个高层小区第一排楼的房子,顾澜进电梯上楼,出了电梯还没敲门,门就开了,顾澜被人一把拽进了漆黑的房间紧紧抱住。本来还以为是不是这人在诓骗自己,却闻到了满屋子清冽的薄荷香,呛得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随后就感觉到肩膀上瞬间浸透的泪水。 顾澜拍了拍骆琪的背,安慰道:“你没事吧,怎么不开灯。” 骆琪放开顾澜,拖着人的手来到窗前,自后面抱着顾澜,窗外就是洱海,远处有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好看么?” 顾澜:“嗯,好看。” 骆琪:“哥哥喜欢么,这是我买了想带哥哥……”来玩。 顾澜不忍心再接了,有些无奈的转移了话题:“要我帮你打针么?” 骆琪正常不过几秒,估计也就坚持到现在了,他把整个身体都挂在顾澜的身上,贪婪的吸取着顾澜后颈散发出淡淡的蔷薇花香,却仍在克制。 顾澜把骆琪扶到沙发上坐下来,轻声询问:“你的药放哪了?” 骆琪把下巴抵在顾澜的肩头,沙哑道:“哥哥,我们和好了么?” 顾澜不想骗他,咬了咬唇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没有。” 骆琪一把推开顾澜,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抑制剂,用牙齿去撕包装想要自己打。顾澜下意识的按住了他的手。 顾澜的眼睛已经基本适应了屋内的黑暗,他看到沙发上地上竟然都是印着自己照片的靠枕,他很少拍照,拍了也不会发到公共的社交网站上,基本都是工作时不经意流出的照片。两人大学时还没有什么好的拍照手机,骆琪想要筑巢身边都没有他的东西,就只靠这几张照片做成的抱枕。 顾澜知道自己心里的疼,因着骆琪而疼。
第52章 还是不是男人 骆琪叫他来看自己,顾澜不能装傻说不知道人是什么意思,那样他感觉自己有些无耻了。而且骆琪已经这么难受了,仍然一直在克制,并且很尊重的在确认顾澜的态度。若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人打针,那自己来这一趟可以说的上是火上浇油了。 骆琪见顾澜制止了自己打针,实在忍受不住瞬间把顾澜扑倒在软软的沙发里,哑着嗓子继续叫顾澜:“哥哥,哥哥。” 顾澜听着都有些想哭了,骆琪到现在为止竟连一句强求的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只是一直在叫人。顾澜受不了这无声的请求,他伸手撕下了自己脖子上的抑制贴,浓郁的蔷薇花的香味,属于omeg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 顾澜柔声道:“琪琪,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哥哥已经很久没这样称呼过我了。骆琪抬起头,满眼淬着灿烂的星光,比洱海上的星星都要漂亮:“真的可以吗?” 顾澜伸手抚上骆琪的脸:“我的琪琪长大了。” 骆琪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撑着一只手伏在顾澜身上。 顾澜微笑:“五年前不就答应你了,说来还是你欠我的。”幸福来得太突然,骆琪有些不敢相信,低头附在顾澜耳边想要再次确认。 顾澜歪头亲了下人的脸颊,笑着轻斥:“你呀,还有完没完了?” 回答顾澜的是落在脸上细细密密的柔情,然后慢慢加深,遍布全身。 骆琪轻轻抱起顾澜把他放到了塌上,用牙齿一颗一颗的去解顾澜衬衣上面的扣子,一双手哆哆嗦嗦的一点点帮他褪掉身上的遮挡。 顾澜知道这就是他的琪琪无疑,现在的骆琪和五年前相比竟然一点没变,明明需求已经那么强烈了,却还在用点滴的柔情等待着自己的状态,无论如何都没有让顾澜感觉到丝毫的不适。这才使得他在五年前就大胆的想要同意了这件事情。 现在骆琪终于这么做了,却是顾澜想要永远离开他的时候。 算了,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好了。顾澜这样想着便放软了身体,双手环上骆琪的脖子,轻声低语:“我,好了。你有没有……” 骆琪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盒未拆封的润滑剂:“定不会让哥哥受伤的。” 顾澜眸中闪过一丝的羞赧,随后趴在骆琪的肩头轻轻的笑了,骆琪知道自己大概是会错了意:“哥哥想问什么。” 顾澜笑着摇头:“没什么。” 骆琪眼神虽已迷离,但心智仍然清明:“哥哥想问我易感期时有没有找别人缓解?” 顾澜被看穿了心思也没再回避:“只是想问问,不过我不会生气。” 骆琪一边细细的向下亲吻,一边散发出强烈的信息素去勾顾澜的后颈:“那哥哥呢,哥哥有没有?” 顾澜一愣,没想到会被反问,随即道:“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骆琪有些生气似的责怪道:“那哥哥凭什么觉着我会这样做?” 顾澜:“对不起,是我不该问。” 骆琪:“没什么该不该的,哥哥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给哥哥听。但是,哥哥现在道歉是不是有些晚了?” 顾澜:“那你想怎么样?” 骆琪停下动作,抬起头自上而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澜:“当然是惩罚哥哥。” 又来…… 顾澜:“都有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惩罚?” 骆琪把身体滑倒了床尾用牙齿褪掉了顾澜身上最后的遮挡。 顾澜惊呼:“那里不行,琪琪。” 骆琪在含上去之前,说完了口中最后一句话:“谁让哥哥不乖又犯错了呢。” 顾澜被惩罚了,这惩罚太过羞耻,但也确实让人意乱情迷,让一直惯于隐忍的顾澜放纵了一把。顾澜这才知道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上学的时候骆琪就想要为他这样做,他一直不允,却也不排斥自己为对方这样做。原本他能够接受成结,也不想要人为自己这样做,却在骆琪不由分说的动作中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 顾澜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一阵阵浓烈的蔷薇花香倏地绽放,骆琪只能听到他从齿缝中断断续续溢出的湿漉、软糯的声音:“琪琪,琪琪……” 骆琪舍弃了枕下的润滑剂,直接把口中的芬芳吐到手心里帮住顾澜放松。顾澜浑身软的像一滩水,陷入柔软而宽大的床榻里,却仍然能感觉一丝微弱的抗拒。顾澜拧着眉,双手死死顶着骆琪的胸膛。 骆琪一点都不忍心伤着顾澜,他的手轻轻一顿,同时感觉顾澜整个也轻轻的一颤。 骆琪:“是我伤到哥哥了?” 顾澜:“没有。” 骆琪:“那是哪里难受?” 顾澜有些羞赧,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能不能别用那个?” 骆琪这才会意,毫不在乎道:“哈哈,哥哥怎么连自己都嫌弃,却不嫌弃我的吗,那我这就给哥哥了。” 时隔五年两人再次合为一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顾澜紧紧抱着身上的爱人,早已不知不觉哭了一脸的水光,却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爱和感动。骆琪终于在顾澜的生殖腔内散开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心心念念的爱人体内成了结。 整个屋内弥漫着浓郁又甜腻的带有丝丝薄荷清凉的蔷薇花香,两种信息素融为一体,深情缱绻,再分不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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