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休息就是换个地方去度假。”奉朝英说,“既然只是想要度假,你去东北度假不是一样的?” 高升一个白眼简直快要翻上天际。 番外《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续8 高升一个白眼简直快要翻上天际。 “奉朝英,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高升怒吼,“我好不容易度个假,当然是要找个海滩晒晒太阳、吹吹海风!我跑去吹北风我有病啊?” 奉朝英:“江博澜不是正在那边培训新人吗?他的公司招了一批新人,在黑龙江进行体能训练。” 高升露出狐疑之色,问:“你怎么会知道?” 奉朝英说:“他似乎还不知道你有假期的事情?万一他知道你明明在休假却不去找他,他会怎么想?” 高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奉朝英,你要点脸!” “去不去?” 高升:“……” 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认识了奉朝英这个朋友。 · 程青州可不知道在高升和奉朝英之间发生的事情。 他只感觉和高升在机场见面的时候,高升一脸烦躁,很不爽的样子。 “高升哥,你怎么了?”程青州还一脸天真地问。 高升斜眼瞪着程青州,说:“你问你男人去,气死我了,这个狗东西!” 程青州很惊讶,有些奇怪,于是立刻拿手机给奉朝英发消息,问发生了什么事。 奉朝英回:你别搭理他,他最近被狗咬了。 程青州:“……” 程青州回:认真点! 奉朝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程青州接通电话。 奉朝英说:“已经到机场了?” “嗯。”程青州说,“我看高升哥一脸不爽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奉朝英说:“没事,他跟江博澜发生了点不爽,正不对付呢,你别搭理他就行。” “啊,他和江博澜吵架了?”程青州很是惊讶,问:“他们俩还会吵架吗?” 以他对高升和江博澜的了解,不管发生什么事,江博澜都无条件纵容高升,按道理怎么都吵不起来才对。 奉朝英只是胡乱诌了一句,可没有任何的依据。 他叮嘱道:“你千万别跟高升聊这件事,这次是高升单方面吵架,他自己气不顺,你别招他。” “喔。”程青州总觉得奉朝英话里有话,有事没有跟他说。 不过程青州肯定还是选择相信奉朝英。 他去机场咖啡店买了两杯冰美式,递给高升一杯,说:“高升哥,麻烦你这次陪我一起去东北了。” 高升接过咖啡,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说:“是挺麻烦的。” 程青州没听懂高升的弦外之意,还只当高升这是沉浸在跟江博澜的置气中,没有缓过来,好声好气地说:“唉,其实我都跟奉朝英说了不用你陪我去,但是他总担心有安全问题。” “你也别大意。”虽然气不顺,但对程青州这位“小表弟”,高升心里面还是很多喜欢的,他说:“你们在日本遇到的事情,要换做是我,阿江这一年都不会答应我出门。” 竟然主动提起了江博澜? 程青州心想,看来高升跟江博澜这场架也没有吵得很大。 程青州坐下来,喝了口咖啡,说:“我已经快憋死了,剧本都写完了。” 高升笑了笑,伸长两条腿,说:“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成了个著名编剧。” 程青州也笑了起来,“高升哥,难道你想过自己竟然会成为著名娱记吗?还是一个网红娱记。” 现在网上关注高升的粉丝可不少,毕竟在他之前,从来没有这么一个盘靓条顺的英俊男人跑过来做娱记,他出道都绰绰有余了。 有人把高升和宋晓雯比喻成“模特娱记”,在网络上得到了一众吃瓜群众的认可。 他们两个人走到发布会现场,但凡条件差一点的明星都会被他们烘托成小弟小妹,原因便是他们俩气场实在太强。 高升耸耸肩,这时,江博澜打电话过来了。 “我接个电话。”高升对程青州说了一句,起身往旁边去了。 程青州瞥到了来电人姓名,阿江。 程青州心里越发觉得疑惑。 生气? 打电话过来马上就接,这可不像是高升生气的样子,奉朝英的消息是不是错了? · “对啊,陪程青州过来。”高升说,“下午一点到。”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飞机,说:“你不用来接我,忙你自己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江博澜不知道在手机那头说了什么,高升脸上忽然升起一抹赧红之色。 “我知道了,我会抽时间过来的。”高升说,“程青州他也只是想要到他去世的那个保镖家里看一看,不会花多少时间。” “对了!”高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我之前跟你说的,你别忘了,我在日本调查幕后凶手的时候,总觉得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我担心还会有人对程青州不测,包括奉家那些人,你千万记得我说的,挑几个靠得住的保镖,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追杀。” 打完电话,高升这才重新回去坐下。 这时,广播提醒他们可以登机了。 · 数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打发办法。 高升准备了眼罩、耳塞,又问空姐要了毯子,准备睡上一觉。程青州却掏出了Kindle和笔记本,准备读书。 飞行过程中,程青州戴着耳塞,心无旁骛地读着书,还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做笔记。只是空间有些狭窄,写字有些拘束。 过了片刻,忽然有人从他旁边走过。 程青州没有注意,只当是去上洗手间的人,直到忽然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落在他的桌板上。 他一愣,抬头看去,却只看见一个有些陌生的背影,那个男人穿黑色西装,一副商业精英的气派,从露出来的侧脸来看,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是谁? 这个纸条是他扔下的?还是? 程青州抱有疑惑地打开了纸条,看到纸条上写着一行字:他在洗手间等你。 他更觉得疑惑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又指的是谁? 程青州又盯着这行字看了一会儿,重新折起来,决定当做没有看见。 这种来路不明的纸条,谁知道背后有没有藏着什么危险。 番外《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续9 程青州把纸条夹进了书里,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回来了,又给他桌板上扔了一个纸条,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人到底是谁?程青州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已经离开头等舱,往后面去了。 这个人难道不是头等舱的乘客?那他为什么能够进出头等舱?按照道理来说,后面商务舱的乘客应该不被允许往头等舱来才对,可是空姐却对他这样走来走去视若无睹,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似的。 程青州没有出声询问。 既然敢堂而皇之地这么做,想必有来头,估计问也是白问。 程青州打开扔到他桌上的第二张纸条一看,上面又是一句话,不过内容变了:为什么不来?我等你。 程青州冷笑一声,把纸条揉成纸团,心想,你叫我去我就去,我多没面子啊? 也不说自己是谁。 真当自己是谁呢? 程青州撇撇嘴角。 他正准备把纸团给扔掉,忽然觉得不对劲,又把纸团给打开,压平。 在第一张纸条上写的是:他在洗手间等你。 在第二张纸条上写的是:为什么不来?我等你。 他把第一张纸条也打开,放在一起比对,果然,不仅人称代词不一样,字迹也不一样,第二张纸条上的字迹不太好看,有点像小学生的字迹,一笔一划,非常规整。 成年人写字很难写出这种小学生习字的笔触。 除非是刚学习写字。 程青州想到这一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 难道是他吗? 这个猜测让程青州顿时有些激动起来。 是他,还是不是他? 数月前,程青州陪同奉朝英一起去日本出差,经历了一系列事故(详情请移步我的另一本书《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还认识了一个日本男人,尾田龙坪。 尾田龙坪有一个中国恋人,那个恋人去世了,因为程青州和尾田龙坪的那个恋人长得很像,尾田龙坪喝醉酒,把程青州误以为是他的恋人死而复生,阴差阳错地认识。 成为朋友以后,尾田龙坪也给程青州提供了很多帮助。 程青州很喜欢尾田龙坪,他也觉得很难得能够交到尾田龙坪这样一个朋友。 只是他离开日本不久,尾田龙坪的父亲尾田荣军就去世了,他继承了尾田家的产业,忙得不可开交,一度失去了联系。 程青州有点激动起来,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尾田龙坪? 只是如果真的是尾田龙坪,他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跟他见面? 尾田龙坪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来不就行了吗? 程青州皱起眉,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去洗手间看一看。 这是在飞机上,不管怎么样,都不至于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 他收起桌板,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一名空姐站在前面,冲他微微一笑,说:“程先生,尾田先生在里面等您。” 程青州听到尾田两个字,顿时惊住了,真的是尾田龙坪? 帘子打开,程青州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却无人应答。 他一愣,有点疑惑,这时,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青州。” 程青州惊喜地转头看去,果然是尾田龙坪! “龙坪!”程青州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惊喜地抱过去。 “啊!”尾田龙坪一边扬起嘴角笑,一边吃痛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程青州连忙松开尾田龙坪,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尾田龙坪微微一笑,摆手道:“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受了点伤。” “你来中国怎么不告诉我?”程青州看着他,抱怨道,“我去接你啊。” 尾田龙坪和数月前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西装革履,黑色皮鞋,一头利落的短发,精神奕奕,完全不是那个颓废的忧郁男人了。 “你现在看上去可是帅了很多哦。”程青州说,“果然是当家做主了啊,身上都有了上位者的霸气了。” 尾田龙坪笑着,说:“你还是这么活泼可爱。” 程青州嘻嘻一笑。 尾田龙坪的用词有着外国人惯有的毛病,明明用的词都很暧昧,但他们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中国语言语境的暗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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