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君白眼即将翻出来。 程青州接着说:“的确想象不出来比闫子君还好看是什么样子。” 龚丰源笑得出来了,“青州,你别怂啊,没错,你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比闫子君还好看的男人!” 程青州自己也绷不住笑了。 闫子君的万年冰山嘲讽脸也没忍住笑了。 “你们无不无聊。” 402还是402,永远欢声笑语,永远无所顾忌。 莫君下了课回来后,四个人一块去外面吃饭,龚丰源带着他从家里带过来的酱鸭。 “源哥,你那部戏什么时候播啊?”莫君一边咬着酱鸭腿一边问。 龚丰源摇头,“我不知道,我就一无背景透明小新人,并不知道这些消息。” 闫子君说:“按照常理来说的话,应该今年夏天就会开播了吧,走网剧还是台网剧?” 龚丰源:“我听剧组里的其他人说,大概率是网剧,现在广电对清宫戏限制得很厉害,很难上星。” 程青州:“到时候我一定要把源哥的部分剪出来,做成一个cut。” 龚丰源:“这种黑历史你也要存!” 四个人说说笑笑,这个时候,程青州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过来。 是陈天桥。 看到他名字的那一刻,程青州还是挺惊讶的。 他立即接通电话,问:“陈天桥?” 陈天桥在电话里说:“青州,我、我能问你借一笔钱吗?” 程青州闻言,问:“怎么了?” 陈天桥:“我、我急着用。” 程青州看了看莫君,说:“这样吧,我现在在吃午饭,等会儿一点半我们在园区门口见,行吗?” 陈天桥犹犹豫豫地应了声。 挂掉电话后,闫子君问:“陈天桥找你?” “嗯。”程青州说,“他好像又遇到麻烦了,要找我借钱。” 莫君吃得满嘴是油,却不忘插一嘴,说:“看来你们那个同学还真遇到麻烦了啊。” 龚丰源听得一头雾水,问:“你们在说什么?” 莫君给龚丰源解释了一遍。 龚丰源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黑哥台球厅啊?我也听说过。” “嗯?”程青州惊讶地问,“你也听说过吗?” 龚丰源嗯了一声,说:“是我一个学长跟我说的,让我一定不要去那里,说那里挺危险的,咱们学校每年都有好些学生在那里栽跟头,据说那里还拉着学生打牌,很多同学赌红了眼,一输就是好几万,他们又还不起,台球厅就借高利贷给他们,利滚利。” 程青州皱眉问:“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警察都不管呢?” “不知道。”龚丰源说,“也有人去举报过,可是它一直开着。” 闫子君说:“说不定是他们上面有人罩着呢。一般开这种店的背后都有点关系,要不然也开不起来。” 莫君看向程青州,问:“那你借钱给他吗?” 他指的是陈天桥。 程青州说:“看情况。” 他现在既不知道陈天桥欠了小黑台球厅多少钱,也不知道陈天桥到底遇到的是什么麻烦,一切都是未知数。 吃过午饭,程青州先回了一趟寝室,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一点二十出门。 他远远就在宿舍园区门口看到了陈天桥。 陈天桥站在右边一家移动大厅门口,低着头,看上去有些颓废。 程青州走过去,出声喊:“陈天桥?” 陈天桥回过神来,见着程青州,感激地笑了笑,说:“青州,你来了。” 程青州和他走到角落的位置,避开旁边的人群。 程青州问:“你要借多少钱?” 陈天桥面露窘迫之色,小声说:“一万。” 说完,他紧张地看了程青州一眼,很担心程青州听到这个数字转脸就走人。 一万块钱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是一笔非常昂贵的钱财,陈天桥也是因为平时从吴维那里听说程青州很有钱,这才找他帮忙。 看到程青州并没有走人,陈天桥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是欠了黑哥台球厅的钱?”程青州忽然问。 陈天桥脸色顿时变了。他惊讶地看着程青州,一脸震惊,问:“你、你怎么知道?” 程青州:“猜的。那天在那附近碰到你,后来知道了那个地方,据说咱们学校每年都有很多同学被坑。” 陈天桥面露愧色。 “你也去那里打牌了?”程青州问。 陈天桥咬了咬牙,说:“我、我一开始也不想去的,但是我社团里一个学长非拉着我过去打牌,我耐不住对方热情,所以就去了,没想到去了那一次,输了很多钱,我这个寒假一直在想办法凑钱,已经还了四千多了,可是还差一万……上一次我……我……” 陈天桥脸色憋得通红,似乎对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难以启齿。 程青州自然知道陈天桥说的是他偷钱那件事。 他摆摆手,说:“我知道了。” 陈天桥眼眶都红了,低着头、咬着嘴唇,说:“本来说好是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的,可是他们昨天突然告诉我,如果我三天之内不还钱的话,就要把我打到医院去,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程青州叹了口气,说:“你别着急,这一万块钱我借给你。” “真的吗?”陈天桥露出惊喜的表情。 “真的。”程青州说,“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我也是因为你才知道那个地方已经坑了我们学校很多同学。” 陈天桥摇摇头,说:“打死我我都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要不是那个学长,我也不会去那个地方的……” 程青州掏出手机,说:“我把钱转到你微信,可以吧?” 陈天桥激动地点点头,“谢谢。” · 回到寝室。 “你把钱借给陈天桥了?”闫子君坐在床上问。 程青州点点头,“借给他了。” 闫子君说:“你还真是一个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程青州叹了口气,没说话。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有点过分善良了些,对方之前还过来偷钱,他非但没有指责对方,最后还把钱借了出去。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程青州也会觉得这个人圣母心泛滥。可是,事情发生在他头上,他却无法像旁观者那么狠心拒绝。 不管怎么说,陈天桥都是同学,程青州也不想看到他被台球厅那帮人打到医院去。 “事情总算结束了。”程青州说,“没事就好。” 他爬上床,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我睡个午觉。” 然而,程青州闭上眼睛并没有想到,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学校里发生了一件震惊全校的事情。 更新来了,晚安,做个好梦!
第187章 . 奉先生不高兴(三合一,第一更!) · 中天基金。 奉朝英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等会儿下午三点半他还约了几个项目组的经理谈话。 办公室十分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奉朝英翻动纸页的声响。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进来。”奉朝英说。 曾蜜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沓文件,她走过来把文件放下,说:“奉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奉朝英点点头,说:“可以了。” 曾蜜却没有走。 她面露犹豫之色,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对奉朝英说。 奉朝英抬头看向曾蜜,示意她还有什么事情吗? 曾蜜说:“奉总,我刚才看到一条紧急推送,敬英大学有一个大学生跳楼z-i'sa了。” 奉朝英眼眸顿时一缩。 敬英大学? 虽然心里百分之百清楚那个跳楼z-i'sa的学生不会是程青州,但奉朝英还是第一时间拨通了程青州的电话。 接通电话那一刻,奉朝英轻轻松了口气。 程青州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倦意,喊:“奉朝英。” 奉朝英问:“睡午觉呢?” “嗯。”程青州打了个哈欠,说:“早上有课,起得好早。” 奉朝英说:“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 “不用了,也是时候起床了。”程青州揉揉眼睛,问,“你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奉朝英本想说没事,但一想,程青州总会知道这件事,还不如由他告诉他。 于是奉朝英便说:“刚才我收到了一个消息,你们学校有人跳楼z-i'sa了。” “啊?”程青州一声惊呼,“不会吧?” 奉朝英说:“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是很了解。” “那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程青州挂掉电话。 奉朝英惊讶于程青州竟然说挂电话就挂电话,他失神片刻,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他忽然发现曾蜜还在。 “?”奉朝英看了她一眼,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曾蜜深吸一口气,说:“奉总,我觉得如果你今天晚上没有别的安排的话,可以去学校陪陪程青州,他学校里发生跳楼z-i'sa的事情,他心里面应该会有点害怕,十分需要你的陪伴。据我所知,你今天晚上并没有其他安排。”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 “是真的!”莫君拿着手机说,“我们年级群里都传开了,跳楼z-i'sa的是一个建筑院的学生,还好他跳下去的地方是一片灌木丛,正好有很多同学趁着今天出太阳所以把被子铺在上面晒被子,他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程青州松了口气,“幸好。” 龚丰源所在的新影院一向是消息最灵通的院系。 他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跳楼学生的所有信息。 “建筑院一年级新生,叫姚望,但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跳楼z-i'sa。” “难道是学习压力过大?”莫君问。 “不至于吧。”龚丰源说,“建筑院一年级的压力没有五年级的时候大吧。” 他们议论了一小会儿。 就在这个时候,程青州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来自陈天桥。 他说:青州,你知道今天我们学校有同学跳楼z-i'sa吗?“ 程青州:刚知道,怎么了? 对话框左上角的“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样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陈天桥的话才发过来:那个人和我一样,都欠了黑哥台球厅的钱,我在台球厅里见过他。 看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程青州感觉全身一冷,一股寒气渗入身体里面,沿着脊髓直抵脑仁。 又一个被黑哥台球厅给坑了的学生。 程青州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难道姚望是因为被逼还钱,走投无路,所以才一时想不开跳楼z-i'sa吗? 这个念头让他无所适从,甚至感到一丝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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