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伸了一只手指头进来。后穴马上就能感受到异物感和痛感在叫嚣,还有唤醒回忆的被侵犯的痛楚。又一只手顺着后腰上滑,摸进衣服更里头的地方了。这让他背上发毛。 丁诚突然发话:“把他拉起来。” 他们将季末架住,推到课桌上,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课桌的支脚上。他直不起腰了,只能撅着屁股等着被进入。 “我要看到他被操晕时候的表情。”丁诚补完了后面半句话。季末这才看到,这个禽兽拉开了裤链,正对着他打飞机。
第4章 季末被人操进来的时候,咬着牙,趴在课桌上,整个腰背都颤抖起来。 同性的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丝毫不懂、也不会让他获得快感,只拼命地发泄着兽欲。他握紧了课桌的桌脚,金属锋利的边缘在手指上刮出深深的红印,绳子勒得手腕上脱了层皮。 都没有用润滑剂。老嫖客还知道要对鸡鸭好一点呢。可他们不。 那个所谓的“同学”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季末低着头,死死咬着牙没有出声,倒是身后和耳旁总有粗喘调笑的声音。他只一味承受着,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便又换了第二个人挤进来。 他想,后穴那洞口应该还无法紧闭上,因为新来的阴茎一下子就捅了进来。滑溜溜地,顺着射进去的白精钻进体内。他得感谢第一个人的内射,有了这润滑,后面总归好过了些。那新人按住自己的腰,下面顶进来,搅动着。令季末感到痛苦,但习惯之余,快感又撑起他的神经。 季末恨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随着背后的挺动,脑子里烧得透热,喉咙里溢出隐忍的,破碎的呻吟。 丁诚挺着直翘的鸡巴走到他面前,掰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他的神情。有些玩味地说:“开窍了?”鸡巴抽在季末的脸上,下令:“舔一舔。”拿顶端戳弄那咬出血的下唇,将透明的前液糊在脸上,以此为乐。 季末给他含了。这让丁诚有些愉悦:征服了一个不屈的,自以为是的反抗者。如果真的能征服就好了。他紧紧掐着季末的下颌,在男生的嘴里抽插,看着对方紧闭双眼眉峰皱起的表情,下头越来越兴奋。 “敢咬下去就杀了你。”他快意地说。 换成第三个人的时候,后穴已经在疯狂地淌水了。淌些不清不白的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校裤早已掉在脚踝,这些脏污的浊液全都糊在了大腿上,擦过丝丝道道的痕迹,滑了一路。 第三个人让他背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是个真变态,上来就咬他的后背,一边操屁股一边咬他的耳侧,抚弄他的腰侧,想让他也兴奋起来。另外两个人都嘲笑起那个人,又一面看着季末被前后夹击的样子打手冲。 季末彼时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身上不断受到黏糊糊的爱抚。他挣动起来,带着桌子耸动。丁诚被他伺候得爽利了,这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顿时抽了性器出来,摸着他的脸问:“不喜欢被亲?” “觉得很恶心吗?”自以为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丁诚连连发问,俯视着这张脸:“现在还觉得别人脏吗?有你这个贱种脏吗?”突然就笑了。 季末没有说话,抬着眼,眼瞳映着一个人影。他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眼里看着这个人跟看着一个大型鸡巴没什么两样。 丁诚的笑一点点扭曲起来。他掐住了季末的脖子,猛地亲了上去。蹂躏那两瓣嘴唇,舌头挤进牙关,翻弄他嘴里的味道——还残留着腥臭的性器的味道。 谁脏。说谁脏。谁脏说谁。 丁诚放开了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季末被恶心到的模样。眼泪滚落,大口喘息着,不停地吐舌头露出作呕的神情。 后面的人又顶撞上来,课桌朝前撞了一撞,被丁诚扶住了。 季末难受得很。死变态还在疯狂帮他做手活。他好不容易平息了呼吸,被情热染红的脸抬起来,斜斜地看着面前的禽兽,给出了答案。 “我一定……杀了你。”他艰难地说。 丁诚暴怒。攥起他的头发猛地磕在课桌上。 剧烈的震荡来袭,季末也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第5章 季末很快醒了过来。一滩鼻血在桌面快风干了,发出难闻的味道。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听见有人在叫他。 “你还好吗?”一个小个子女生,穿着校服,在他的面前弯腰,注视着他。 这是一个正常的同学。但是季末不太正常。他恍然惊醒,自己的处境还是那样,双手被绑,整个人趴在课桌上,两条大腿光秃秃地裸露在外,凉风吹着合不拢的后穴,简直一直凉到心里。 季末暴起想要逃脱,惊慌得满脸通红:“别看我!”但是挣脱失败了。课桌被他抬起,但这个姿势是无法走路的。他一下子又趴回到课桌上。脑袋里好像烧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一点点麻木地,叫疼痛唤回了神智。 有什么东西盖在屁股上。勉强遮住了惨不忍睹的下身。那是一件校服外套。是女孩子的校服外套。 丁诚他们都已经走掉了。故意把他这副样子留在这里,想让他出丑。音乐教室的窗帘是拉着的,外面走廊已经响起了嘈杂的交谈声。现在是下课时间了。 季末脑袋里开始感到晕眩。已经不知道过了几节课了,他得离开这里。 面前的女孩子看着他的样子,伸手掏了一包纸巾,送到他脸边,一点点帮他擦去了鼻血。擦去了嘴唇上的浮血,擦掉了下颌上沾染的大片血色。 季末愣着任她动作。 女孩子脸上有关切的,心疼的神色。她没有问太多,只是在确认了他能醒过来之后,去拿了剪刀,剪断了他手上缠的绳子。手腕上都已经全是血了。 “我们班下节是音乐课。我先来收拾教室。”她捧着他的手,看着那些伤痕,轻声说,“……别人都没有看见。” 季末抽出了手。他刚一想站起来,后腰传来的痛楚几乎要将他压垮。慢慢地,身子又缩了下去,倒在课桌上。 女孩子吃了一惊,草草擦了一下脏乱的桌面,过来扶住了他。帮他一点点抬起失力的上半身。季末缓了很久,才费劲地把裤子穿上。短短几个动作,额头上已布满了细汗。 但,这弄脏的校服外套,是没法还给她了。季末捏着校服外套,没动。 女孩子在他穿裤子的时候一直撇头,看向其他方向。这时感受到视线,有些沉重地开口:“你要去医务室。” 季末敛了眼眉,沙哑地回答:“我回家去了。” 女孩子立刻担忧地转了脸过来:“你家里能照顾好你吗?”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现在你家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 “嗯。”季末扶着一张课桌,颤颤巍巍地朝教室门口走去。每一步,身后都传来钻心的痛。那被侵犯过的穴口,好像再也合不上了似的,异物感无端涌现,里面含着的脏东西也不断地流出。他索性把这件校服外套系在腰间,挡住了后头被精液浸湿的裤子。 “洗干净了再还给你。”他有些愧疚,回眼问,“你叫什么?” 女孩子拉开了室外的窗户,让阳光洒进这间教室,驱散所有阴冷的、悲恸的氛围。她站在斜照的阳光底下,捋了一下发尾,推上耳后,说:“高一5班,涂茶茶。” 季末开了门锁,推门走了。 教室门大开的瞬间,许多人等在门口,见他出来发出浮夸的惊叹声。一张张脸上漾起好奇的,震惊的,八卦的,探究的,难以捉摸的神情。 “你们关在里面做什么啊?”有人起哄。周围爆发嘘声。 有人淫笑着接声:“我闻到了哦~” 季末挤开他们走了出去。有人暗中用手肘撞击他,他忍住痛哼,走出了人群。
第6章 季末回到了红灯区。楼下的诊所,霓虹灯牌已经坏掉,不再亮了,甚至每个字都缺了半边。 诊室有人。他就趴到了走廊上那张散发着奇怪味道的检查台上。上边铺着一次性的手术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作一次性使用,有没有换过,上面躺过些什么不干净的人。统统不知。 他一爬上去,就累得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搬上了病床,侧躺着挂着吊瓶。外面天是黑的,他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里空空的,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已经连饥饿都察觉不到了。裤子连同那件女式的校服外套甚至都已经洗好了,挂在窗口通风处晾着。 被子下是未着寸缕的身体,上面不知有多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痕迹。在他昏死过去后,那帮畜生也没有放过他。 后穴倒是已经被清洁过了。还痛得厉害,上好的药缓解疼痛的效果十分有限。 季末呆愣地看着那输液器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 一滴,又一滴。 方知行穿着白大褂走进病房,一眼看见他苍白的脸色,以及麻木无光的眼瞳。 忍不住屈起一条手臂叉了腰,板起脸教训道:“季末,你还是去做那种事了吗?”走近了些,面上浮现怒气,这话变得像质问。“越玩越过分了。这次是几个人?” 季末慢慢地挪了眼神过去。“四个人……”他说,想到了什么,口唇干瘪地纠正,“算上我,五个。” 方知行捏着输液杆,捏紧了,连那吊瓶都轻微地颤抖起来,瓶中液体晃荡。 “你很缺钱?”他冷着眼,问,“你妈没有给够钱你?” 季末有些不明所以。脑子还没转过来,便又听见医生说:“我给你钱。你只用满足我一个就够了。” 季末睁大了眼睛,这时才知道误会了。 有些好笑,又好气,拒绝了:“我不需要你给钱我。”他舔着唇尖,刹那间光华又回到了眼中。嘲讽的,讥诮的,蔑视的,他直言:“我做什么也不会去卖。” “如果你喜欢男的,那你还是上别处找鸭吧。” 说完便闭了眼,不想多说。眉头不平,似被惊扰。 出卖身体,在他眼里,是下贱的工作……但也是崇高的。是穿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里的矛盾的刺。这是个禁忌的词,因此不能轻易地说出口。不能沾染,不能被放过,只能被裹挟,只能被迫被其推着走。 一只冰冷的手探进了被子,摸到臀肉。他的屁股都被掐肿了,在上一场被迫和一帮禽兽的交媾中。季末立刻睁开了双眼,无言凝望着面前的男人。 热切的吐息就喷洒在自己面上。那双成年人的眼睛将自己一瞬不瞬地盯着。季末在这一刻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看上去那么随和。甚至,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样的形容词也与这样一位扎根在红灯区开诊所的医生无关。 “你说我为什么找你,季末。”方知行牢牢盯着他。没有戴橡胶手套的手指径直抚上了男生被过度使用出现了撕裂伤的穴口,满意地看着他疼得抽气,绷直了脊背。“因为你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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