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被含的晶亮的屌,口水丝黏连着嘴巴,像是舍不得一般,许秀清清了清嗓子,瞧着段青闭着眼睛舒服的不行的样子,恨恨地说出声:“明明是你有求于我,我还要给你口,亏死了!” 段青睁眼,毕竟还是个刚满18岁的男生,他盯着许秀清出神,恶作剧的心情油然而生,恶劣地说道,“这不是你看着我的屌就跟几天没开饭了似的,我没拦住你还怪起我来了,”段青故作生气地样子站起来就要走,“反正你不告诉我我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查到。” “别”他人都快要走到卧室门口了,许秀清才拖着半退不退的睡裤跑过来,拉着段青的胳膊,他眼睛都急红了,生怕段青跑了,然后用那种段青至今都没有搞明白的眼神说:“我告诉你,我会告诉你的。” 段青一怔,反握住许秀清的手腕,狠拖着他将他往床上带,“你做什么?” 段青压住反绞他的胳膊压在头顶,捂住他的嘴巴,“妈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也别说话!” 睡裤在堪堪在小腿处挂着,三两下就被扯干净了,段青看着许秀清光溜溜的腿,两腿中间都被吓的缩了,只有花穴像个不怕的流着水,勾着人进去。 段青手顺着流水的地方伸了进去,咕叽咕叽的作响,随意搅了两下,便低沉个声音道“没穿内裤?”这声音有着不似同龄人的低沉,像是必须凿进某个地方那样凿进了许秀清的心里,他小声地呜咽算是给段青回应了。 穴肉像是认识他的手一样,争前恐后的吸着他,段青想拔出来都难。 “直接进来吧,”许秀清推开段青的手,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套子” 许秀清抿了半天嘴,“家里没有套子。”这里是属于他自己的单独的小家,他平时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哪用的着套子。 许秀清拿开盖在眼睛上的手,眼皮被印的都是汗水,他用饱含水汽的眼神诱惑段青,“哥哥,给我吃无套几把好不好”手指往下伸勾着那根肉屌。 段青捏住那个要做坏事的手指头,脑子还没作出指令嘴巴就咬了上去,咬的手主人清哼短吟的,下身那根小而秀气的鸡巴就泄出了白液。 “怎么办呢?”段青松开许秀清的手,转而捏上刚泄了精的小屌,“啊!” 段青又怕许秀清听不到,靠近了他的耳朵,“我怕你有病。” 许秀清摇头,眼角的泪要滴不滴的“没有病的,小逼没和人做过,是第一次。”他说着又怕段青不信就要扒开给段青看。 段青看着许秀清手指扒开那个肥厚的逼,这才清楚的看清那个鲜红的入口处的确有个太阳形的白痕,他目光如炬,像是要刺穿整个身体。许秀清被他看的逼口一阵缩着,藏匿在逼口里的水像个泉眼似的往外涌。 许秀清失神后就是极度的空虚,他敞开大腿夹住段青的腰,哼道:“想要老公的大几把,啊~”话还没说完,熟热的肉刃就捅了进去,段青将手伸进许秀清的嘴巴里看着他口水四溢,呻吟也变了腔调。 许秀清看着段青,痴迷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青涩的顶撞自己,却把周身置于事外的那种样子看的许秀清心里发酸。顾不上下身被猛烈顶弄的痛楚,细白的长腿用力夹着段青的腰,把被扯红的小穴送上前。 “不准这样看我!”段青是盘旋在天上的熬鹰,许秀清就是被抓捕的食物,跌宕的情事让鹰差点陷入猎物的圈套,狰狞的性器上全是被捣出来的白沫和丝丝的血痕,他掐住许秀清的脖子,有千般万般话哽在口舌。 “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心里,脖子,还有小穴都好痛,缺氧让眼前的人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尽汲取最后的氧气,带着哭腔,“我好痛啊,小青,好痛” 最后不知道段青说了什么,也许是不准他叫小青,还是骂了他,可笑的是他竟然在最后感觉到了温暖。 许秀清醒的很早,兴许是职业的本能,万恶的职业本能,他想。 段青还没醒,看着段青睡得孩子气的样子,像是回到了过去,他趴在跟前轻轻描着他的脸庞,多久没见到了呢?大概也许是两年了吧,当时青葱的段青也是这样,但是他在段青醒之前就跑走了,他无法面对盛怒要和他分开的段青他自私懦弱地跑了。 许是报复他的懦弱,还有他做的坏事,跑的过程中被盛意捉到之后就被困在了一张更大的网上,一个生嫩的诱饵。 孤身一人,他便给自己取了个小青的字音扣上妈妈的水,凑成了个清字傍于身旁。 “岁岁。”身旁的段青模糊不清的嘟囔着。 趴在段青身上的许秀清脸色一红,委屈的眼泪就要留下来了。 身旁的铃声骤然响起,许秀清差点没来得及起身,尴尬的坐了起来,就听到段青的声音哑哑地说:“随随,怎么了?” 许秀清眼镜闭的很紧,只能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和嗯嗯啊啊的答应声,他只能掐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声音,大概过了几分钟哐当一声门关上了,室内彻底静寂了下来。 静到都能听到针掉下来的声音,小声的呜咽声从被子里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在这样空寂的房间里更显得孤寂了。 ---- 如果没有如果
第6章 纠缠 许秀清夹着逼口,那里头有段青的精液,他一滴都不想流出来,小穴里仍然充斥着满满的异物感,嘴巴里似乎还能感觉到紧紧纠缠纠缠的齿舌。 隔了许久,久到都要被学校警告了,许秀清才起了上学的心思,那天到最后许秀清也没告诉段青关于那个痕迹的原因,许是想起来再问的,可是遇到了那通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岁岁,突然变成了许秀清梦魇一般的名字,原来那天梦里叫的不是他许秀清,不是他许岁,是其他人啊。许秀清无法接受段青有了喜欢的人的事实,他想着就算现在不喜欢也要追到他喜欢自己。 后来他骗自己那只是朋友叫名字而已,连人都没有见过怎么能确定那就是段青喜欢的人呢?最后他骗都骗不了自己了,谁会在梦里叫不相关的人名字啊!自作多情将那当成爱才是最可怕的。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呢?只要和段青理想型不一样就好,那他就还有机会,许秀清全副武装打着遮阳伞在树荫底下蹲那个所谓的段青口里的人。 “徐随!” 大学校园的夏天很是吵闹,但是许秀清耳朵很尖,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个被叫的主人公,个子中等,走得近些看,皮肤也有些黑,鼻子很高,看起来就很无趣,许秀清暗自腹诽。 徐随早早地就注意到了那道尖刺的视线,在那人快速靠近的时候猛的一转身,被那个全副武装的人吓了一跳,“吓我一跳!” 许秀清拉下口罩摆出一贯的笑容,伸出手道“你好,你是不是段青的朋友呀?我叫许秀清。” 徐随认识他,那天堵在他们前面的小子,后来其他两个舍友谈论这位谈论了一个晚上,听的他面红耳赤的那种。正当他思考这位是不是追求段青不成才来旁敲侧击找漏洞的时候,果然他就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能和你做朋友吗?” “哎呀,这个这个,我不太喜欢交朋友。” “可是我也想认识男朋友的朋友们”许秀清露个大白牙,笑意莹莹的。 “啊?”徐随呆了呆,对于这样的问题显然是超纲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脑的宕机。 “啊哈哈哈”这种事情还是装傻为好。 许秀清家离学校不近,快到九点了门口就一阵阵的敲门声,没人知道他家在哪,除了那个人。 “你去找徐随了?” 门一打开来人就将他拉到门口按着他不给动,“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秀清怔怔地着段青,这附近连个公车都没有,他怎么过来的? “嗯”他扫视了一圈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路灯都关上了,嘴里只是轻轻地应答着。 “谁让你去打扰他的。” “交个朋友而已。” “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能说什么呢?许秀清盯着鞋底,不知所措,“要不然你今晚和我睡好不好?你和我睡我就不找他。” 段青的脸色剧变,他压低嗓子怒气就从嘴巴里化成了实质,“这就是你要说的吗?” 许秀清没有说话,霎时周围变得静悄悄的,然后他才听到一个微乎其微的声音,段青说:“好我知道了。” 一路踉踉跄跄走到卧室的大床前,段青将许秀清提起来扔到床上,手指搅着许秀清的口腔,语气轻浮,“你自己玩给我看,我看爽了就操你。” 许秀清分开双腿,扣着早已流水的穴,这是他的本职,但是在面对段青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段青在逼迫他。 他分开闭合的穴口,逼水流了出来,逼口还是有点肿,碰一下还有点疼,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他只好耐着性子一点点的抠挖,直到逼水润滑了整个阴部,他才伸出那只沾满逼水的手指想要勾到靠在墙边的段青。他断断续续的啊个不停,连手指都空虚起来,最后只好塞在淫叫的嘴巴里,任由涎水淫水搅作一团,“小逼好爽,老公小逼想要大几把” 段青手插着兜靠墙站着,完全没有想要草他的意思,厌烦道:“你就这么点本事吗?看来没什么好看的啊。” “不能走。”许秀清跑下床,紧紧地抱住要走的段青,他生觉得这次要是放段青走了就再也没有接近他的机会了,嘴巴张了半晌却也只是干巴巴别走,不能走,“段青,段青你抱抱我好不好。”不知怎么的,打心底委屈就一股脑涌了上来,眼泪哗哗留着。想到他拖着被操坏的身子被盛意抓到的时候,盛意一眼就看出来他被操过了,把他绑架关在小黑屋三天没给出去,冷汗泪水口水流了一地,奄奄一息的时候,才被放出来。还没适应外界的阳光眼前的光就变成了手术台的灯光,双腿被掰成了一个屈辱的样子,腰麻手术还没恢复,又被拖到了楼上整形部,等到清醒之后许岁清秀的脸就成了艳丽的许秀清。当时满是消毒水味的医院,狭小的病床,还没反应过来的许秀清哭了一整夜,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时候他后悔了,后悔没在偷跑前抱抱段青就跑了,他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就算被厌烦也要紧紧抱着段青说爱他。 “好了。” 许秀清紧攥着段青的裤脚,身下滴滴答答流着水,极其狼狈的身影瘫坐在地上。 段青叹了口气,把许秀清抱在了床上,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早在上个星期段青就搬离了宿舍,大包小包腾到了公寓里,公寓空间大,还附送车位。最重要的是没有了吵闹的舍友,刚搬来头几天徐随吵着也要搬来住,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啪嗒,门灯打开的时候,段青就瞧见蹲在他门口,缩成一团的许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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