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港手机像素高,可奶丸丸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许多倍。 老太太被小闺女萌的离不开眼,左看看,右瞧瞧,喜欢的要命,“这孩子真乖。” “可不是么,招人疼。”严正港倍儿骄傲,抱着沁一,忍不住亲亲她小脸蛋,“奶奶夸你乖,我们小沁一就是乖,对不对?” 沁一点点头,看老太太面善,手里的红枣糕递给她,意思让她吃。 “哎哟,好好好,谢谢宝贝。”老太太一高兴,心里那股火没了,半责怪儿子,“你说说你就没闺女命,看着孩子生的多耐人儿啊,偏偏不是咱老严家的。啧,唉。” “一样。”严正港把沁一红枣糕收回来,“你吃吧宝贝儿,奶奶不能吃甜的,糖尿病。” 沁一垂下睫毛,自己抱着红枣糕啃。 没两口,想起来,又喂严正港:“你吃吃。” 严正港抵不住,笑着咬一口,满嘴红枣香甜,“真好,好宝贝儿。” 沁一大眼睛眯着乐,捧着红枣糕吃,萌的厉害。 一来一回,可把在场人稀罕坏,都想抱着亲,俨然掌上明珠。 跟严家的亲闺女真没两样,极受宠爱。
第39章 | 三十九 【-】 这孩子能给老太太看,唯独不能领家里去。 严正港送走亲妈,把沁一给保姆,“在外头站几分钟,拿点东西就出来。” 家里头有打印机,老太太拿走离婚协议,他上楼印了一份。 给林雁,态度不变:“离婚是你提的,都是成年人,应该对自己负责任。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好丈夫的职责,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忙里忙外,也是我的问题。为了避免日后发生纠纷,我尊重你的意见,咱俩和平分开,谁都别有怨言。” “妈都走了,你还生气呢。”林雁声音柔和,“老严,我知道不该跟你发脾气,更不应该当着孩子提离婚。还说卓卓,我知道错了,你甭跟我一般见识了,行么?嗯?” 她结婚多年,从来就没这么服过软。 真是昨晚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砸招牌。 两个儿子在隔壁,老太太刚走,严正港也不想继续争论下去。 他把文件放桌上,说:“林雁,这么多年你跟我为了维持这段婚姻都付出不少,是时候歇歇了。人不能一辈子演戏,更不能不负责任,稀里糊涂过一天少三晌,你说是吧。” “你什么意思?”林雁眼泪又流出来,“严正港,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要跟我离婚?在你妈面前怎么那么能装呢?你谁都在乎,唯独不在意我,是不是?” “我回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严正港说,“离婚协议你甚至都可以不签。” 林雁燃起一丝希望,“什么意思?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严正港笑的讽刺:“我一直纠结走正规程度,却忘了你跟我当初根本就没领证,没必搞什么文件。就当我没说吧,从明儿起你愿意搬就搬,不愿意搬还在这儿住着,不管怎么着,你毕竟是俩孩子的妈,我也不能太残忍。” 以前那么多回,架都没吵起来。 不是夫妻二人相敬如宾,而是严正港不想吵。觉得没意义。 林雁昨晚触及到底线,若非如此,可能他还能再忍个几十年。 “跳舞找男教练的事,我没往家里讲过一次,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严正港懒得再笑,声音冷淡,“这圈里头不少人私下跟我告状,说那些富太太不愿意回家,净在外面鬼混。我也不知道是我想的多。还是你就想这么干,我这两个亿的豪宅盖起来是让俩儿子念书成人,将来有个定所,不是他妈的费尽心思给你开的男妓院。” 林雁没想到严正港什么都知道。 几十年夫妻情分在这一刻,开裂出痕。 两口子面对面站着,许久都未再言语。 挺长时间沉默,林雁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再睁眼,她颤声问:“老严,我就想知道,你离婚是不是文家河挑唆的?就因为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他女儿又有病,所以你才觉得他们爷俩可怜,起了肮脏的怜悯之心?” 千般悔万般恨,事到如今,她能想到的理由只有那个男人。 要不然,严正港怎么好好地就不跟她过了?还态度这么坚决? ——这准是文家河的责任! 严正港蹙眉,话都没听完就否认:“跟他没关系。” 他停了停,皱眉补充,“文家河永远不是那种人。” 林雁瘫软在地上,心如死灰。 该恨谁呢?恨丈夫无情无义,可他分明痴心于十几年前的人。恨文家河横刀夺爱,但那个时候,在感情这一层,她根本比不上他在严正港心中半点。 临头,林雁泪水流下来,这一切都不再执着。 没有用了。她知道,严正港这颗心从来就没在家里。他惦记黎明百姓,关心天地苍生,甚至每个夜晚睡不着觉时偷偷想文家河,都不会爱她半点。 两口子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谁都有错,谁都有责任。 可惜错的太多,就算有这个心也只是于事无补,无法再回头。 …… 带小闺女回到酒店,文家河正坐着吃饭。 沁一根严正港在一块,去哪儿他都不担心。 严正港比庄如萱会照顾孩子,他对沁一的爱和疼护也超过那个亲生母亲。正因如此,文家河才能安心吃顿饭,什么都不用管,不用问。 回来路上经过面包店,严正港给这孩子买了不少吃的。 沁一很少吃昂贵的小面包,文家河发了工资,抛去水电气费也只能给她选一个便宜的,要么四块五的毛毛虫,要么三块的菠萝包,或者那些买一次可以吃好几天的餐包产品。 严正港跟他的育儿方式完全相反。 他一向主张喜欢吃什么就拿,不必看钱,更不必考虑能不能吃的完。家里两个儿子,每次就算拿多基本第二天也全都消灭,到沁一这儿同样如此。他想文家河也能吃,干脆买了不少,还给沁一专门做了个草莓熊的蛋糕。 瞧见严正港一手抱女儿,一手拎一大兜东西,文家河急忙起身去接:“港哥,怎么买这么多?” “你跟孩子留着吃吧。”严正港把东西给他,小沁一没舍得放下。 抱着孩子坐在椅上,他拆开蛋糕盒子给父女俩切开,一人分一块:“让他们现做的。都是动物奶油,干净卫生,吃着放心。” 小沁一吃到蛋糕开心,小手拍呀拍,坐在严正港大腿上拿小叉子戳里面的夹层果冻。 “你帮我带女儿,我就感激不尽,还买这么多东西。”文家河不好意思,“谢谢港哥,我都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他真不知道严正港家的两个小子喜欢什么。 男孩可能喜欢奥特曼和铠甲勇士,可严昭礼和严卓立这个年纪,早就过了玩这种玩具的新鲜劲。万一买了他们不喜欢,又是白白浪费。 想来想去,他问严正港:“港哥,卓卓要是不上学,经常去社团,到时候我帮你照顾他。现在社团里的孩子很多,老师也在招募,我们还弄了家长委员会,就是为了家校合一,让这些孩子更好成长。” “挺好。”严正港说,“卓卓本来要中考,他的学校不怎么样,我想着让这孩子休学几年,什么时候状态调整好了再去考试也不迟。” 文家河看严卓立挺好一小孩,应该没太大问题。 但严正港给儿子办休学又没说原因,他不方便多问,这话题就掀篇过去。 陪父女俩吃完饭,沁一去落地窗前晒太阳。 孩子不在,文家河抬手摸摸严正港的脸,小声问:“港哥,你脸怎么了?” 他知道严正港已经从律所退休,要放以前也许会和原告被告产生争执,但现在这可能性不大。 严正港出门他又没看见,不知道他去哪儿,就只好问。 “老太太扇的。”在亲妈面前没说什么,文家河一问,他手背摸脸,故意龇牙咧嘴,“你说我妈怎么这么狠?我可是她亲儿子,好家伙,挺长时间没见上来就给我两嘴巴,谁受得了?” 文家河瞠目结舌:“为,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严正港乐道,“看我不顺眼。” 文家河见过严正港父母,两口子都是高知分子,有文化,有教养,对他还特别好,第一次去就给他煮了纯正的老北京铜锅羊蝎子,撑的他差点走不动路。 那慈祥温柔的老太太,按理说不该发脾气。 文家河琢磨了一会,小声呢喃;:“肯定是你又干什么缺德事,惹老太太不开心。” “你这话说的。”严正港忍不住了,上手一戳文家河脑门,“在你心里头我是缺德的人?” 动作亲密无间,文家河揉揉脑门,也没觉得什么。 几秒静谧,声音更小:“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啊?都说律师做事最严谨,可我觉得要不是有这层职业身份,你可真是坏的掉渣,脑子里头净想着欺负人。” 严正港对他说的又想笑又憋屈。 一把扯过人细瘦的腕子拽到怀里,故意挠他痒痒:“我欺负人?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人呢?欺负谁了?嗯?说说。” 一双大手在身上挠来挠去,净挑文家河敏感的地方。 他虽是男人,却没什么重量。瘦弱的一把骨头坐在严正港大腿上,跟他女儿没什么区别,父女俩都像羽毛那么轻。 文家河被挠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侧身躲,一边咯咯笑着求饶:“别挠了,我错了还不行?您没欺负人,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善人,心肠特好,比观音菩萨都慈悲。” “你这话说的更像骂我。”严正港虽停下,脸上的笑却没下去,“善人,是善良的人啊,还是骟了的人?我这底下什么样你昨晚可见识过了,要真骟下去,哪有这沉甸甸的分量?” 昨夜两人亲密一场,文家河现在还跟做梦一样。 他早晨睡醒不见严正港,下意识觉得那是一场梦。此刻听到对方这么说,又觉得感慨,原来那是真的,不是梦。 一时间,都没说话。 文家河坐在严正港大腿上,双颊泛红,卫衣底下一阵阵散发热气,有股火把他弄的烧的慌。 他口干舌燥,就快忍不住了。
第40章 | 四十 【-】 严正港那玩意分量沉甸甸,形状也明显。 文家河就这么在大腿上坐了片刻,屁股已经开始紧绷,被底下那肉具顶的坐立不安,十分紧张。 “港哥,我,我去洗漱。” 这气氛太焦灼,文家河真怕出事,急忙起来。 一只脚踩空,他崴脚一下,又重重跌回严正港怀里。 这下好了,方才左躲右躲的东西重重砸在肉臀之上,下头那一双还颤了颤,故意似的。 严正港闷哼一声,大掌抓住他的腰捏,嗓音浑厚:“祖宗,真要坐啊,天他妈还没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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