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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羊

时间:2024-01-15 00: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天良永动机

  独留生性八卦的王岳扬抓心挠肺,他打不过印寒,只能呲牙咧嘴地啃板栗壳泄愤。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明月锋站在酒店门口,看远处深蓝色的保时捷缓缓停在面前,印寒摇下车窗,说:“你坐副驾驶。”

  “那我呢?”王岳扬指向自己。

  “我微信发你地址,你打车。”印寒说。

  明月锋噗嗤一声笑开,他摆摆手:“算了,我打车吧。”

  “那哪儿行。”王岳扬腾地弹出副驾驶位,手扶车门,侧身让明月锋坐进去,“您请,我怕等会儿印寒找个水库把我沉底儿了。”

  “别这么想。”明月锋笑盈盈地说,“我们寒寒很遵纪守法的。”

  “是啊是啊。”王岳扬附和,迎着印寒威胁的目光,咽下一口唾沫,他关上车门,站在路肩石上假装忙碌实则刷手机。

  “你一路从北京开过来的?”明月锋系上安全带,看向印寒。

  “嗯。”印寒点头。

  “累了吧,我请你们吃饭。”明月锋说,“杭州的饭不太行,边总给我推荐了一家西餐,希望味道能好一些。”

  “请我就行,王岳扬晚上有事。”印寒说。

  “见朋友吗?怪不得他陪你来杭州。”明月锋说。

  保时捷扬长而去,站在路边等餐厅地址的王岳扬收到一条微信——

  【印寒:[转账300元]】

  【印寒:你自己找地方吃饭,早点睡。】

  【印寒:明天见。】

  “他妈的这个王八蛋。”王岳扬愤怒地攥紧手机,深吸一口气,收下三百块。

  【王岳扬: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第104章 婚礼进行时(五)

  明月锋非常好奇小伙伴给他准备了什么样的单身派对,他起个大早,洗澡刷牙,摆弄发型。他穿了一件短袖白衬衫搭配深灰西装裤,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这阵子忙着结婚,没顾得上打理,发尾稍长,乱糟糟地垂落肩膀,衬得他像个安静的文青。

  盛夏的微风掠过枝桠,徐徐吹起额角纤细的卷发。印寒将车泊在路边,降下车窗,朝酒店大门望去。一道清瘦的人影走出玻璃旋转门,半长的发拢到脑后,扎起一个丸子揪,白衣黑裤,遥遥与印寒相望,笑吟吟地抬手打个招呼。

  印寒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如心湖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圈圈涟漪,进而巨浪滔天,理智和本能拉锯,他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心头像是点燃一把火,催促着他揽下天际的圆月。

  副驾驶的门拉开,明月锋携清爽潮湿的水汽坐进来,问:“我们去哪?”

  “KTV。”印寒说。

  “这么老套啊。”明月锋顺手系上安全带,刚洗过的头发半湿不干,随脑袋摇摆的动作,蜂蜜柚子的洗发水香气窜入印寒鼻腔。

  “想听你唱歌。”印寒伸手在明月锋头顶呼噜了一把,揉了揉鼻子,“王岳扬也在。”

  “行吧。”明月锋说,“我好不容易扎起来的,别揉乱了。”

  “你从哪找的皮筋?”印寒问。

  “一楼大堂,找服务员要的。”明月锋说,“你跟叔叔阿姨讲我结婚的事情了吗?”

  “讲了。”印寒说,“他们说这次就不来了,等你真正结婚再来。”

  “也是。”明月锋表示理解,他叹气,“那我这边的家属只有你一个。”

  印寒根据导航指引转弯,他说:“我陪着你。”

  意料之中的执着,明月锋斜靠车门,说:“下午找个理发店,我把头发剪短一些。”

  “不用剪。”印寒说,“这样就很好看。”他颇喜欢半长头发的明月锋,额角和鬓角垂落的碎发柔和了锋利精明的气质,降低距离感,让远在天边的月亮仿佛触手可及。

  “不好打理。”明月锋说,“你喜欢就留一阵,太长的话还是要剪掉。”

  “嗯。”印寒眼中泛起欣喜的光泽,他格外享受明月锋的偏爱。

  王岳扬替印寒开好包厢,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神色忐忑,虽说他是纯纯的乐子人,八卦小能手,但实际参与到乐子中,与犯罪行为擦肩而过,完全是两码事。

  包厢门推开,印寒和明月锋一前一后走进来,王岳扬从沙发上腾起,满脸堆笑地与未来的受害者握手:“哎呀明老板,好久不见。”

  “王局客气。”明月锋笑着回应。

  “不是不是,我就是个小科员。”王岳扬摆手,“明老板抬举了。”

  “早晚的事。”明月锋坐在沙发拐角处,“早叫早享受。”印寒落座他身边,借昏暗的氛围灯,肆无忌惮地揽住小伙伴的腰杆。

  “老实点啊。”明月锋挣脱印寒的手臂桎梏,往左边挪了半步,警告地瞪他一眼。

  王岳扬假装自己又聋又瞎,扒拉点歌台扯着嗓子喊:“先来一首周杰伦,然后许嵩、汪苏泷、邓紫棋……你们想唱什么跟我讲。”

  “你想听什么?”明月锋转头问印寒。

  “《晴天》。”印寒说,“你记不记得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我们去野三坡玩,你就唱的《晴天》。”

  “记性真好。”明月锋拿起话筒,跟着背景音乐开嗓,成年的声音与少年时不同,少了几分无忧无虑,多的是沉稳辛酸。

  印寒听着听着,觉得十一年前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看白云蓝天的日子再难复现,愈发坚定了他绑架明月锋的心思。

  三人连续唱了四个小时,王岳扬一开始抹不开面,到后来抱着话筒鬼哭狼嚎,顶着印寒杀人般的目光唱《单身情歌》,因过度加班日渐丰盈的身躯站在屏幕前扭来扭去,笑得明月锋直不起腰。

  “王局,你得减肥了。”明月锋说,“小心早早得三高。”

  “你以为我不想减吗。”王岳扬五官皱在一起,像个撮嘴的白胖包子,“我都快猝死了我还减肥。”

  “你这形象,怎么找局长的女儿。”明月锋说。

  “救了个大命,别局长的女儿,我的目标只想活到退休。”王岳扬说,他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可怜巴巴地看向印寒,“印教授,什么时候吃饭?我好饿。”

  印寒冷着脸横他一眼,偏头问明月锋:“你想吃什么?”

  “找个粤菜馆。”明月锋扶着印寒的肩膀站起身,“吃清淡点,王局那肚子快到预产期了。”

  “滚滚滚。”王岳扬伤心地抹眼泪,低头敲打手机给印寒发消息——【人身攻击要加钱!】

  【印寒:[转账250元]】

  看到这个侮辱性的数字,王岳扬非常愤怒。

  于是他愤怒地收下了二百五十块钱。

  吃完饭三人找个公园遛弯,不知不觉夕阳西下,明月锋站在钱塘江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轻轻哼着模糊的旋律,印寒听出来是《明明就》。

  “走吧,我们去参加派对。”印寒强硬地拉起明月锋的手腕,将他往公园门口拖,“是假面舞会。”

  “哦?”明月锋停下哼唱,好奇地说,“什么样的假面?我没准备道具。”

  “我准备了。”印寒说。

  王岳扬看着两人上车的身影,默默掏出手机打了个车。

  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jpg

  夜幕低垂,暗蓝色的保时捷迎着夕阳,开向偏僻的郊区,七拐八拐,在临河的一排酒吧前停下。印寒推门下车,将车钥匙丢给笑容满面的门童,拿出半张面具递给明月锋:“给。”又给自己扣上面具,挡住半张脸。

  两张面具,一黑一白,毫无特色可言,明月锋抬手扣在脸上,跟着印寒走进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扣着赤橙黄绿、各式各样的面具。印寒开了个卡座,拉着明月锋坐下,他说:“单身夜就是要喝酒。”

  “喝多少?”明月锋问。

  “能喝多少喝多少。”印寒话音刚落,服务员端来威士忌和冰块,在桌上摆成一排,加两个大果盘。

  “悠着点喝,别误了明天的事。”明月锋说。

  王岳扬戴着张艳红色的面具窜进来,一屁股坐在明月锋身边,大喇喇地搂住肩膀,端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干杯!”

  明月锋不得不和他碰了一杯。

  王岳扬仰头喝尽,朝明月锋亮了亮杯底。

  明月锋挑眉:“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你都要结婚了兄弟!”王岳扬拍打明月锋的肩膀,“我对象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呢。”越说越伤心,他又拿起一杯威士忌,“都在酒里,感情深,一口闷。”

  “哎哎哎等下。”明月锋拦住王岳扬往嘴里倒酒的手,“照你这么喝,咱俩今晚得死这。”

  “那你说怎么喝。”王岳扬停住动作,“玩骰子?”

  “行。”明月锋说,“猜点数。”他拿起三颗骰子放进骰盅,呼啦呼啦摇起来,“寒寒会玩吗?”

  “知道一点。”印寒说。

  “先走一轮示范一下。”明月锋说,“下一轮猜错的喝酒。”

  “喝一杯?”王岳扬问。

  “半杯吧。”明月锋说。

  “光喝酒其实没啥意思,再加上大冒险怎么样?”王岳扬决定给金主谋点福利,“真心话大冒险,像咱们高考完玩的一样。”

  “那就是半杯酒加真心话大冒险。”明月锋说,“可以,来。”

  三人玩到半夜,该问的都问完了,说话说得口干舌燥,酒过半巡,明月锋脸颊泛红,看印寒的轮廓有些重影,他念念叨叨:“寒寒你也玩得太保守了。”

  印寒脑子好使,是三人中喝酒最少的一个,眼神清明,他端起明月锋的酒杯,晃了晃,说:“最后一轮,喝完回去。”

  明月锋强撑着坐直身体,拍一拍身边醉如烂泥的王岳扬:“活着吗?”

  “哎。”王岳扬应一声,支着胳膊坐起来,兢兢业业地完成任务,“喝。”

  酒精刺激大脑,明月锋判断失误,轮到他解决最后一杯酒。他依稀记得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淌入胃里,眼前景物扭曲旋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倒进印寒怀里。

  圆满完成任务,王岳扬如释重负,抹去额头的汗水,他看向印寒:“接下来怎么办?”

  “你叫代驾,开我的车回去。”印寒亲昵地抚摸发小无知无觉的面庞,唇角上扬,牵起一道温柔小意却毛骨悚然的弧度,“我另有安排。”


第105章 疯了吗你

  房间里一片黑暗,分不清昼夜交替,被子里侧卧着一个人形轮廓,左手手腕处环绕一条拇指粗细的银白铁链,链子垂下床头,向前延伸,与一个圆环相扣,圆环挂在墙壁突兀的扶手上。印寒坐在床头,垂下眼眸,珍重又怜惜地抚摸明月锋沉睡的眉眼,他弯腰,将垂涎多年的月亮拢入怀中,深吸一口气,吻在对方眼尾。

  这美好的场景仿若镜花水月,它无数次于梦中出现,在天光乍现的清晨沦为泡影,印寒虔诚地吻过鼻梁、颧骨、耳廓,最终停在唇上。他呼吸逐渐粗重,胸膛中束手束脚的野兽挣脱桎梏,仰头咆哮,忍不住用尖利的犬齿啃咬摩挲,惹得无知无觉的受害者眉头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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