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哥:我的母语是无语】 【“我的屁股被蜜蜂蛰了,一碰就疼。”“刚刚太疼了。”你们品这两句话,你们细品。】 【????意思是闻哥碰了贺沉的屁股,所以他才疼到站不稳的?】 【换个动词,可能……不只是碰。】 【这个阅读理解我给82分,其余的18分我以666的形式给你。】 闻砚深并不知道,弹幕里的观众们已经把车飙到了天边去。看着贺沉脸上被蜜蜂蛰出来的红肿,他眸光一沉,从行李箱里拿了棉签和药酒,帮贺沉擦药。 自己磕的CP,即使是一句话都不说地坐在那里,一个给另一个擦药,CP粉们也觉得养眼,看得津津有味的。 【好甜,甜爆了】 【啊啊啊啊闻总这心疼的表情,眼神都拉丝了】 【他们俩绝绝子!明明只有眼神交流,却比我看的av还刺激!!!】 【闻总仿佛在用眼神强奸贺沉】 【贺沉仿佛在用眼神引诱闻总来强奸他】 【?????楼上你们俩有毒吧】 等擦药擦到脚踝时,闻砚深拉过贺沉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丝毫不在意,贺沉今天爬悬崖采摘蜂蜜时沾在裤脚上的尘土会弄脏他的西裤。 “……我自己来吧。”贺沉动了动,以闻砚深那洁癖的破毛病,弄脏了的西裤他肯定不会再穿第二次了,贺沉心疼闻砚深那贵得要死的西裤。 贺沉的脚腕被闻砚深攥在手掌心里,没挣脱开。 “不用。”闻砚深已经挽起了贺沉的裤脚。 白皙细腻的脚踝,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贺沉的双腿又长又直,骨相漂亮,把他身上的少年感拉满。脚踝骨上戴着的那条脚链,像是美人三千青丝之上的一枚发簪,让荆钗布衣的素颜美人倏然变得明艳放肆又典雅矜贵,绝美。 因为擦药不方便,闻砚深把那条脚链摘下来,放到了一旁。 贺沉看得一脸茫然。 他怎么都解不开的链条锁扣,闻砚深只是轻轻一碰,还没等他看明白,就已经摘下来了。 贺沉很疑惑,但碍于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不好开口询问。 于是,闻砚深在帮贺沉上药。 贺沉在看直播间观众们发的弹幕。 有个家里做宝石生意的网友察觉到贺沉戴的那条脚链品相不凡,夸了句好看,问他在哪里买的。 贺沉:“两元店。” 贺沉:“两块钱一条买的。” 闻砚深拿着面前的手一抖,“?” 半信半疑的网友对着直播镜头里的脚链截了个图,去淘宝找了个定制奢侈品首饰的店家,问:“定制一条和这个同款的脚链要多少钱?一万块钱够吗?” 客服:“?” 网友:“……十万块?” 客服:“?” 网友一咬牙,“……一百万快?” 客服:“亲亲,您的要求,小店做不到哦!” 网友意识到。 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于是他带着淘宝客服的答复回来了,把自己的猜想给直播间里其他观众说了。 直播间里议论纷纷,注意力很快从“贺沉被蜜蜂蛰了”转移到“贺沉的脚链不便宜”这件事上。 【不对劲,贺沉你不对劲】 【众所周知,沉沉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从不佩戴任何首饰,就连手表他都嫌累赘,手机也很少看,微信好友不超过一百个。那么,这条脚链……】 【该不会是闻某人专门送的吧???】 【那贺沉为什么要撒谎说两块钱买的?有情况,绝对有情况!】 【……闻总那块腕表的表链,和贺沉那条脚链的材质,是不是有点像啊?】 贺沉:“!” 要命!这届网友是拿高倍显微镜看直播吗?怎么能看到这么多的细节?而且也猜得太准了。 为了避免他们又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贺沉只能硬着头皮把实话说出来: “是……是闻老师送的。” “他买手表的时候,再捎带一条脚链刚好能凑满减,他就买了,随手送给我的。” “不贵。” 一旁的闻砚深没忍住,嗤地笑出了声。 他家的理工男,在面对理科以外的事情,眼里总是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怎么就那么好骗? “抱歉,我没忍住。”闻砚深强压着嘴角上扬的弧度,“你继续。” 【哈哈哈哈哈哈闻神买手表凑满减?随手送给你的?】 【笑死我了家人们,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孩子,你知不知道领带袖扣西裤腕表这些东西,闻神从来不需要自己买。每年各大品牌的老总都会亲自登门拜访,一箱子一箱子地给他送,求着他代言。他家杂物间里随随便便一块手表一个皮夹,都是多少顶级富豪花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指路两年前[迪拜国际拍卖会]的拍卖品清单[链接],刚好有一条脚链和一块手表。感兴趣的姐妹可以看看,到底是不是两元店就能买到的东西。】 贺沉一脸茫然。 他用指尖戳了下弹幕里的那个链接,手机弹出一个页面。 看清楚网页上的内容,贺沉彻底傻眼了。 ——诱捕月亮,意大利国宝级设计大师临终前最后一套作品,包括一条脚链和一块手表。曾被意大利皇室收藏,是无价之宝,根本不在市面上流通,真正意义上的千金难买。 脚链的名字叫“月亮”。 腕表的名字叫“诱捕”。 两年前,意大利皇室动乱,诱捕月亮意外出现在迪拜国际拍卖会上,最后被一位神秘买主以1.2个亿的价格拍下。
第56章 他的月亮 不等贺沉反应,闻砚深拿起细细的链条,干脆利落地重新戴回到他脚踝上。因为左脚踝骨刚涂了药,这次闻砚深给戴的是右边。 “咔哒——” 金属扣发出细细的碎响。 把贺沉没说出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闻砚深收拾好药酒棉签,摄影师已经带着拍摄设备离开了。 折腾了一天,贺沉身上的衣服裤子灰扑扑的,闻砚深让他换了干净的衣裤,帮他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等闻砚深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只见贺沉坐在床边,不自在地晃了晃脚腕,月亮形状的蓝钻在他脚腕处格外亮丽。贺沉犹豫了一下,说: “闻砚深,我……” “不贵。” “不,我的意思是说……” “闻某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 “我……” “你要是真不喜欢,砸碎扔了就是。” 他不告诉贺沉这条脚链的真实价格,就是怕贺沉有心理负担。 他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诱捕月亮这四个字很应景,他想把最好的东西向贺沉拱手奉上。 这种好东西千载难逢,而且还是意大利皇室王子求婚时用的,寓意很好。所以即便当时的闻砚深已经穷到每顿饭啃馒头咸菜,又向来心高气傲从来不愿意为了钱财向人低头,却还是放低姿态问了一圈人,连自己的父亲都求过,最终凑齐这1.2个亿,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买下来了这套“诱捕月亮”。 贺沉。 就是他的月亮。 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诱捕回家的月亮。 闻砚深还想再说什么。 他的“月亮”忍无可忍了,蹙眉:“闻砚深,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闻砚深:“……” 贺沉着急道:“我的手机还在裤子口袋里,被你扔进洗衣机了。” 闻砚深嘴角一抽,眉眼含笑地扣住贺沉的肩膀不让他走,“你刚刚就想跟我说这个?” “不然呢?”贺沉理所当然地反问,一把拨开闻砚深,去洗衣机里捞他的手机。 直接把脚链还回去,和打闻砚深的脸有什么区别?况且脚链再一次戴回到了他的脚踝上,以闻砚深的性格,他再怎么闹再怎么坚持,无论动手动脚还是以德服人,闻砚深都不可能给他摘下来的,只会显得他矫情,在和闻砚深撒娇般地打情骂俏。 没必要。 等贺沉从洗衣机里捞出湿哒哒的手机,手机已经进了不少水,大概率是要报废了。 贺沉气得用力踩了闻砚深一脚。 闻砚深却没躲,目光灼灼地盯着贺沉,试探着问:“你刚刚,不是要把东西还给我?” “我想用男人的方式,跟你解决这个问题。”贺沉摇摇头,目光坚定。 “男人的方式?”闻砚深来了兴致,“说说看。” 贺沉把手机卡拔出来,手机卡没沾水,好像还能用。他把泡过水的手机放在窗台上,抽了几张纸巾包裹住手机,想再补救一下,边折腾边对闻砚深坦诚道: “我很喜欢这套诱捕月亮,所以,我会自己想办法赚钱买下来。” “如果你单身,我就只买月亮。” “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了,不方便和我用同款,那么我就把诱捕和月亮一起从你那里买下来。” “两个,我都要了。” 贺沉很霸气地说,丝毫不拖泥带水。 反正,他进娱乐圈后的资源或多或少都和闻砚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无形之中他早就不知道欠了闻砚深多少了,也不差这一件饰品了。他,慢慢还。 闻砚深笑了笑,哑着嗓子,说: “好。” “我的月亮。” 闻砚深微微垂眸,贺沉,早不再是四年前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了。 他在创业。 贺沉也在成长。 晚饭后,贺沉借走了闻砚深的iPad,因为他的手机泡了水,又没带电脑,所以想借闻砚深的iPad翻墙查论文。 闻砚深很爽快地拿给他。 贺沉:“密码是多少?” 闻砚深毫不犹豫:“我跟你表白那天的日期。” 他在潜移默化地引导贺沉去回忆四年前的事。 贺沉垂眸,很低地嗯了一声。 闻砚深勾唇。 记得就好。 这时,闻砚深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下。 接听后对面的人说了什么,闻砚深蹙眉,拿着手机转身出了门。 秘书已经在大周村村口处等着他了,“闻总。” “嗯。” “四年前您和贺先生的事,我们已经查过了。” “说吧。” “贺先生的母亲确实是死于自杀,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并且,没有人逼迫威胁过她,她是因为自己坐过牢,觉得影响了贺先生的前程,心怀愧疚才跳楼的。” “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闻总。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秘书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闻总,关于贺先生的母亲为什么坐牢这件事,我们顺便也查了。可是这个案子,上面有人下了禁令,不允许再查下去,当年的涉案人员也都被封了口。我们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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