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含一枚珍贵至极的珍珠,另一只手却色.情暧昧地揉他的腰。 呼吸急促滚烫。 吻也变了味道。 开始进攻,碾压,强势地席卷。 “呜……” 快窒息了。 男秘书呜咽出声,被吻得腰软腿软,站不住了,要从霍老板怀里跌下去,却被他有力的手掐着腰提起来,坐到了办公桌上。 “兔子……” 霍老板暧昧地叫他,嗓音低沉磁性,好像午夜情人与玫瑰之间的低喃。 潮湿的吻。 从嘴唇蔓延到下巴,颈项,锁骨。 最后落到心口。 落在心尖。 心脏砰砰直跳。 兔子秘书知道自己在心动,也知道老板的手勾起了他紧绷的包臀裙,从底下探进去,摩挲他大腿的皮肉。 “您直接开始吧……” 兔子秘书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臊赧得眼眶眼尾都红了。 声音也好像带着哭腔。 可怜极了。 也乖极了。 霍老板心里喜欢,吻着他的手臂,哄着他把手臂放下来,用指腹帮他抹泪。 然后恶劣地嗓音低低地说,“兔子,待会儿叫老公的话——” “可以让你哭小声点。” — 前面说了。 霍老板是说话算话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脱了衣服,落到牢笼里,霍老板就是一贯恶劣的出尔反尔的作风。 以最高解释权的名义,惨无人道地欺负兔子、压迫兔子、蹂躏兔子,然后带着笑,斯条慢理地低声哄他, “乖,最后一次。”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着,咬着手臂可怜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儿。 红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几个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恶劣的混账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着一圈,混着紫红的吻痕。 真的结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贵理智的皮,——那些名贵的西装,手表,皮鞋,袖扣胸针。 或者有其他的干扰。 譬如陈姨来上班,张助理的电话,或者是上班的闹钟。 霍老板就会边穿戴领带,边冷淡禁欲地坐在床边,挽一挽兔子耳边湿透的鬓发,然后吻他的额头,低声道, “乖,回来给你带礼物。” 秦一往常这时候已经陷入昏睡了,这次听到了,却挣扎着睁开眼皮,揪着霍老板的衣角爬起来。 然后在床头柜里拿出霍老板的手表,“出差之前,您给我的,我出门有好好戴的,回家才摘的……” 说着,把手表放到霍老板的手心里,“您回来了,可以还给您了。” 霍老板心里一动。 说实话,他已经忘了给过秦一这东西,也没想过要拿回来。 霍老板把手表戴到秦一手上,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说,“以后不用还了,戴着吧,坏了就换一个。” “好好休息吧。” “……嗯。” 秦一慢半拍地点头,费力地睁着眼,双眼迷茫看着霍老板离开,然后就像死机了一样倒在床上。 但眼睛闭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是谭嫣然。 秦一睡醒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忘了问霍老板谭嫣然的事。 顿时懊恼得不行。 在早上霍老板吃饱要出门时,是他最好说话的时候,就算秦一说要跟他去公司看看,霍老板说不定也会同意。 而且那时候秦一脑子比较懵,平时不敢说出口的话,那时候嘴比脑子快,才敢说出来。 所以现在—— 秦一盯着霍老板的vx聊天框,打打删删,愣是一个字都没敢发出去。 只好曲线救国,先问问Aylwin,让他探探闻凌的口风。 Aylwin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你问谭嫣然?就是霍老板的那个青梅竹马,黑发大波浪,大眼睛长睫毛,喜欢穿红色高跟鞋的海归女博士对吧?” “对。” “我听说两家父母都挺喜欢她的,有结成亲家的意思,但跟霍老板具体有没有婚约不确定。” “没听说谭嫣然和霍老板谈过恋爱,但他俩读大学的时候,都出过国,在同一所大学里当过两年交换生。” “后来谭嫣然在国外发展,霍老板回国继承霍氏,应该还保持着线上联系,因为有一年谭嫣然生日,霍老板还特意飞过去给她庆生,闻凌都没有这待遇。” 特意。 飞过去庆生。 霍老板一向最注重时间,能特地飞过去就为了过生日,说明真的很重视谭嫣然了。 ——也对。 毕竟快三十年的青梅竹马。 秦一心情复杂之余,又有点疑惑,“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你就不懂了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Aylwin笑嘻嘻地说,“我要拿下闻凌,除了他本人的喜好性格偏向,肯定也要调查他的身边人。” “何况霍老板跟你关系这么特殊,当然要重点排查一下喽。” “而且闻凌和谭嫣然昨天打过电话,说要出去聚一趟,刚巧被我听到了,谭嫣然跟霍老板关系匪浅,肯定也在场。” 秦一想起昨晚,霍老板带着酒气回来,应该就是在这场聚会里喝的吧? 秦一抿唇,“你有办法弄到谭嫣然的联系方式吗?” “你想和谭嫣然见面?” “嗯。” “为什么?”Aylwin皱眉,“霍老板跟你说谭嫣然的事了?” “没有。” “没有那你找她干什么?如果不是金.主主动介绍,他们是最忌讳金丝雀涉足自己的朋友圈子的,特别是谭嫣然这么敏感的身份。” “如果她真是霍老板未婚妻,你找她,不就是情人找正宫?”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她知不知道霍老板包.养的事。” “秦一,你呆两年,合约到了,拿完钱走人,这是最明智的,不要对霍老板动感情,也不要自己胡乱背负什么道德包袱。” Aylwin严肃地说,“你找谭嫣然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知道吗?” Aylwin一向是最理智的。 他把秦一的心理看得一清二楚,也给出了最合理的建议。 但秦一做不到。 ——当一个有未婚妻的人的情人,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能联系上谭嫣然吗?” Aylwin一听,就知道他在执迷不悟,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想跟谭嫣然见一面,我的建议是,你先问问霍老板,探他的口风。” “如果霍老板反应不大,你去见也不会怎么样,如果反应大,八九不离十,他们会结婚。” “……我知道了。” 秦一捏紧手机,“谢谢你,Aylwin。”
第67章 67.兔子难过地掉泪:“我知道您有未婚妻,我还跟您接吻……” “你想见谭嫣然?” 霍老板解领带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瞳睨向秦一,语气不明,“你怎么知道谭嫣然?见她做什么?” “昨天您回来,被记者拍到了,发在了财经新闻上,我看到她挽着您的手,里面还说她是您的未婚妻……” 秦一越说越小声,却鼓着勇气看着霍老板,“……我就是想知道,她跟您是未婚夫妻关系吗?” 面上是故作镇定。 但手已经攥得关节发白,手心都是汗。 “未婚夫妻?” 霍老板一字一顿,盯了秦一三秒,没回答他而是道,“过来帮我解领带。” 秦一心口停了一瞬。 他想起以前Aylwin说过的一句话—— 当你问别人某个问题,对方避而不谈,就是最好的回答。 所以,谭嫣然真的是霍老板的未婚妻。 ——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成了插足别人的小三。 秦一低下眼,嘴唇抿成一条线,但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上去帮霍老板拆领带,然后整理袖子,慢慢地挽上去。 整个过程,霍老板都盯着他。 然后冷不丁开口,“兔子,有没有人说你很不擅长遮掩。” “表情难过得好像要哭一样。” 秦一身体一僵,抿唇没说话。 但他本来能收住的,现在被霍老板点了出来,好像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人扯走了,他全身赤裸地被暴露了出来。 他藏不住了。 但还是忍着情绪。 忍得眼眶都红了,也没让一滴眼泪掉下来。 怪可怜的。 真不经事。 要是在霍氏里,抗压能力这么差,霍老板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但现在面对秦一,霍老板面上轻啧一声,嗓音低低地说,“这么容易哭……” 手上却将人揽到怀里,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眼尾,低头想吻他,还被自我谴责生闷气的兔子避开,偏过头不让他亲。 看来是真生气了。 以前怎么样被欺负都不敢拒绝他的。 但霍老板毫无愧疚之心,还觉得很有趣,捏着他的后颈,结结实实地接了个吻,才低低地开口,“脾气这么大?” “我有未婚妻,就不给碰了?”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秦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推开霍老板,却没推动,瞪着眼气鼓鼓地说, “您有未婚妻就不该跟别人这样,您这是不道德的。” 说着,又自我谴责。 “我也不道德,我知道您有未婚妻,我还住在这里,还跟您接吻……” 越说越难过,眼泪也掉了下来。 秦一长到二十五岁,一直勤勤恳恳,遵纪守法,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就是上学的时候忘了写作业抄别人交了。 连早退迟到都没干过,现在一下子,就跳过恋爱变成小三了,好像这段的时间的心动喜悦都成了当三的证据。 心一瞬间就碎了。 秦一都不敢和许小琴说,也不敢和岑萌萌陈姨说。 ——岑萌萌之前还说霍老板是渣男,他不信,现在真是渣男了。 秦一这次是真难过了。 哭起来都不像以前一样,虽然小声,但好歹是有点呜咽声的,现在就是掉眼泪,边擦边掉,擦了又掉。 霍老板后知后觉。 ——逗过头了。 “秦一。”霍老板擦着他的眼泪,认真地说,“刚刚骗你的,我没有未婚妻,谭嫣然只是我朋友。” “真的?” 秦一裹着眼泪问。 “真的。”霍老板说,“要是谭嫣然是我未婚妻,早就结婚领证了,哪还有会养你。” 霍老板一直觉得谈恋爱结婚麻烦。 连包.养小情人都不太乐意,要真结婚了,家里头有人顾着,直接就把全身心都放在工作上了。 出轨? 一个都没时间对付,还对付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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