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 裴清墨从客厅进来,看见秦一柯醒了连忙跑到床边,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你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啊。” “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 秦一柯的耳朵也红了,小声又诚实地说,“就是有点没力气……” 裴清墨大概猜到了意思,脸更红了,从皎洁的白山茶变成了艳丽的红玫瑰,看得秦一柯心旌摇曳,拉着裴清墨的手就亲了上来。 裴清墨乖顺地张嘴跟他接吻,等他吻完了,又缠上去,接第二第三个,直到秦一柯气喘着按住他的肩膀。 “我饿了。” “我做了早餐。” “那我去刷牙。” 秦一柯下床穿鞋。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是昨晚裴清墨帮他换的,还有吹头发,换床单,洗衣服,全都是裴清墨干的。 秦一柯想一起干,他就用那双湿润温软的眼睛看着他,吻着他的手说,“我想给秦哥做,再小的事也想做。” 昨晚没注意。 现在想想,老幺力气挺大的?甚至有点太大了,抱他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那怎么体育那么差? 作者有话说: 耶,我终于有一次早更了……
第294章 296. 又没把持住…… 秦一柯脸上一红。 赶紧刷完牙,漱了口洗了脸,换了T恤长裤出去。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白粥咸菜,豆浆水煮蛋,三明治,和切好的浸了盐水的苹果,都是秦一柯喜欢吃的。 裴清墨拿着碗筷从厨房出来,瞧见秦一柯就连忙放了碗筷,要过去扶他。 秦一柯脸上一热,摆了摆手:“不用,我一个大男人还能做一次就……我自己可以来。” 说着,拉开椅子坐。 椅子是硬的。 坐起来……身体确实比平常难受,腰软屁股怪,怎么坐都不舒服,有点像霍晓筱说的大姨妈来了。 就是他没有霍晓筱那么暴躁。 裴清墨给秦一柯后背垫了一个抱枕,屁股底下也加了一个软垫,关切地看着他,“现在有舒服一些吗?” “有。” 裴清墨又给他盛粥,倒豆浆,把水煮蛋剥了放到他的碗里,有把苹果推到他面前,想了想,又去冰箱拿了盒冰糖和梨出来。 秦一柯有点奇怪,“你在干嘛?” 裴清墨边洗梨边回答他,“我给秦哥煮点冰糖雪梨。” “喔。” 他嗓子确实有点疼。 秦一柯点点头,接着就想到昨晚裴清墨缠着他叫名字、叫宝贝,叫了不知道多少回,偏生老幺一撒娇他就心软。 他还笑。 叫老幺小裴哥哥。 结果一叫老幺就动得厉害,还咬他,咬他的嘴巴,又咬他的脖子,特别是咬他的后颈,咬得又疼又爽。 然后他的嗓子就叫哑了。 秦一柯脸热耳热,连忙喝了口粥掩饰,瞧见裴清墨在厨房里忙活,忽然又笑了出来,笑得裴清墨也跟着笑。 “怎么了秦哥?” “没事,就是感觉像在坐月子,啥也不干就看着你忙来忙去的。” 秦一柯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了。 裴清墨却很轻地睨了一眼他的小腹,秦叔叔是返祖男性,秦一柯会不会也…… 他听说。 只要做得够深够多,返祖男性就更容易怀上,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 【他和秦哥的孩子】 裴清墨瞳色幽深,喉结滚了滚,却轻声似玩笑道, “要是秦哥真的有了,秦哥就坐着指挥我干活,秦哥让我洗碗我就洗碗,让我拖地我就拖地……好不好?” “这不好吧?也不能光让你干活啊……”秦一柯想了想,“我干点轻松的,我收衣服给你吹头发?” 裴清墨定定地看着他。 秦一柯:“?” 秦一柯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东西。” 裴清墨放下手里的梨,走到秦一柯的面前,却是单膝跪地,仰望的视角看他,缱绻地仰头亲他的唇。 浅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喜欢极了,又依恋极了的样子。 秦一柯被闹得脸红,“怎么突然这样?跟求婚一样,怪怪的。” “都没有花,怎么像求婚。” 裴清墨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他的手心,“只是听到秦哥想和我有一个孩子,觉得很高兴,很想亲一亲秦哥。” “那也不用这样啊。” 秦一柯乐了,“还单膝跪地,这样亲上来,搞这么正式,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求婚呢,心里还紧张了下。” “那以后我跟秦哥求婚,秦哥要答应我。” “那肯定啊。” 秦一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快起来吧,这样看着跟小孩子一样……也别煮冰糖雪梨了,先吃早餐。” “好。” 裴清墨又抬头亲了他一口,才坐到他旁边吃早餐。 “对了,”秦一柯问,“我昨天跟老王说今天早上回去,你又跟老王请半天假,他没说什么吧?” “老王应该猜到了我们不会按时,说了两句兔崽子就没什么了,叫我们这次回来也要走正门,别再翻墙……” 裴清墨表情有点无奈。 秦一柯听了哈哈大笑,“老王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 “不过我请了一天假。” “一天?” 秦一柯愣了下,“也不用这么长吧?我感觉身体挺好的,现在回学校上课都没事,不用这么担心。” “我知道秦哥身体好。” 裴清墨眨了眨眼睛,“但我想和秦哥单独待一天,都做过了,秦哥就不想跟我温存一下吗?” “……也不是。” 秦一柯脸热.地喝了口粥,感觉屁股底下又怪怪的了,“就是今天讲月考卷,我感觉挺重要的……” “我给秦哥讲好不好?” 裴清墨凑进他,低声软气道,“让金元征拍月考卷发过来,打印了,秦哥哪题不会,我一题题给秦哥讲。” “秦哥懂了一题,就亲一个当做我的家教费……可以吗?” “可以……” — 秦一柯不应该说可以的。 哪有人讲题五分钟,一亲半小时的?他的嘴都给亲肿了。 也怪他不争气。 听着听着,眼睛就瞄到了老幺那张嫣红的菱形唇上,题目左耳进右耳出,嘴唇却两只眼睛都记了个遍。 唇珠。 唇色。 还有张嘴说话时,念到哪一个字哪一个字母是张是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记着记着,就又亲上了。 接的吻比懂的题还多。 秦一柯唾弃自己没出息,还说要跟老幺上一个大学呢,结果连嘴都没把持住。 ……身体也没把持住。 风华正茂。 血气方刚。 亲多了就擦枪走火了。 秦一柯只记得是自己把人按在床上的,老幺脸色酡红,连耳朵都变成了红玉,但又乖乖地张嘴任由他亲。 然后—— 上下就颠倒了。 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 然后是劲瘦的腰。 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 像正值壮年的雄鹿,看似漂亮无害,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就能把人横腰撞死。 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 令他惊叹。 又让他如此着迷。 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轻喘着气,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 “秦哥……”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意见? 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哪还有什么意见,察觉他的停滞不前,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 “……怎么不继续了?” 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 —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 秦一柯瘫在床边。 看着窗外已经变成红色的夕阳,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又吹进窗子里,吹动浅色的窗纱,也吹到他身上。 挺舒服的。 秦一柯一边想着这样懒散的日子也挺好的,一边砸巴砸巴刚才的余味,把自己砸巴得脸红心跳。 耳鬓厮磨。 腿软腰酸。 ——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秦一柯旖旎地想,很快又摇摇头,把这些坏心思扔出去。 他家老幺是要考状元的,他不能老是带坏老幺…… 带坏也要等毕业完了再带坏吧?毕业到大学开学,有三四个月的暑假,他和老幺两个人出去旅游…… 真怕四个月有三个月都在酒店里…… 正想着,那个不知道是谁想带坏谁的人就进了来。 秦一柯一见裴清墨,就没出息地红了脸,看他手里端着个碗,隐约能闻到甜味,就问,“这是什么?” “冰糖雪梨。” 裴清墨坐在床边想喂他,秦一柯接过来尝了一口,温的,就一口气喝完了,“挺好喝的,还有吗?” 裴清墨又出去盛了一碗。 回来的时候,秦一柯正在跟金元征打电话。 虽然灵城中学严令禁止学生带手机进校,但总有偷渡的,金元征就是那个惯犯,不过他藏的好,至今没有被抓过。 金元征躲在宿舍厕所里,边上大号边跟秦一柯说,“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老王有多丧心病狂,一节课点我点了五次!五次啊!以前一个星期都没点到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老大?你不在,我被株连的实在受不了了,连下课我跑去上厕所,老王都要逮我一句——” “不能在走廊追逐打闹。” “我特么跟屎追逐打闹啊?嗨我都没上成,只能憋回宿舍上!” 秦一柯听着有点心虚,又有点幸灾乐祸,有事求他就叫老大,没事就说他重色轻友,被株连了活该。 “我后天回去。” “什么?后天回来?” 金元征吵吵嚷嚷,“明天可有两节老王的课,你不回来他不得点我十次,我出一毛钱路费,你明天回来吧老大!” “我不。” “月考卷都是我发给你家小男朋友的,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老大!” 秦一柯脸上一红。 光顾着做了,都忘了那几张月考卷讲了几道题…… “行了,我明天回去。” “好嘞哥,你就是我的亲哥!”金元征乐完又说,“哥能不能帮我带个外卖?就几杯奶茶一点烧烤,我请方保保他们几个。” “请客?” “昂,你忘了我是体育委员了?周三到周五是校庆和校运会,上头给的名额又多,大家又赶着学习,都没几个搭理我,就只能忍痛爆金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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