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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你醒了。” “没睡，才恢复意识。” “你现在都能下床了。” “别动，脚还是软的，别动。” 白煜很喜欢这个时候的沈曌，软软的，说话软软的，态度软软的，没有平时的锋芒和极度理性客观，真的非常可爱。 “好。” 白煜抱起沈曌，准备把他放去床上，沈曌一被抱起就把脚环住白煜的腰。 “是有工作找你？” “差不多，朋友给介绍的。” “这个时候找你？” “客户在国外。” “哦，时差啊。” “嗯。” “那你过段时间要出去？” “差不多。” “我给你钱，你哪里都不要走。” 白煜眼含笑意宠溺地说：“那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呀？” “我给你开副卡，我从来没有给别人我的副卡。” “不要，你会看不起我。” 沈瞾十分坦诚：“那倒是。” “我今天不睡楼下。” “好。快过来。”
第20章 【微度数吻】 沈曌洗漱完下楼，看见行李箱已经放在玄关门口。 “你醒了？” 白煜在餐厅摆放着早餐盘子，看见沈曌从楼梯上下来。 “嗯。” 沈曌今早给沈曌做的是溏心荷包蛋和酒糟汤圆。 两人吃着早餐，白煜想到昨天陈陆在电话里说的事，于是提起：“沈曌，你今天一定要走吗？” “嗯？对啊，有什么事吗？”沈曌和了和汤圆，用嘴唇轻碰瓷勺感受温度。 “没，今天早上起得早去菜场多买了些新鲜食材，你今天要能直接下班回来，我想着晚上我们可以吃火锅，今天天气适合吃火锅。” 沈曌有些疑惑，感觉白煜今早状态有点怪，可能是早起做早点吧。 “我这事不能拖。你是不是没睡够，吃完回去再睡会？” “啊？可能是吧。”白煜吃完东西，放了碗，“你去的那些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没事，我肯定会给自己配保镖啊。” “嗯。” 白煜走进厨房打算刷碗，看见还有一个刚刚煮汤圆倒出来用于盛有甜米酒的碗，他把里面的甜米酒一饮而尽，和空碗一起刷了。 “白煜。”沈曌在叫餐厅叫他。 “怎么。” “我办完事就赶最早的飞机回来。” “嗯。” 白煜送沈曌到停车场，白煜趁司机不注意，轻吻了沈曌的唇。 白煜离开后，沈曌抿了抿嘴，回味这带着甜味的低度数吻。 在沈曌不再家中的日子，白煜就跟以前宅在出租屋一样，他在沈曌给他留做画室的房间画着等身油画作品，白煜一直有在画，画他记忆中和沈曌平日相处的场景，画他现阶段生活给他的人生体验。 沈曌不在家的这几天，白煜画了沈曌，在画中白煜在月落星沉时将沈曌手腕抓握着，沈瞾的身体如同绚烂短暂的烟火般肆意颤抖着。作画时，白煜没有邪念，是一周不见矫情的思念，白煜害怕沈曌此去危如累卵。 白煜一个人惯了，这是他第一次会可能要回到独居生活而无解叹气，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白煜开始不再像以往漫无目的的发呆。 “好烦。” 原来喜欢里的朝思暮想是这样的，总想蜷在他睡过的床，站在浴室门口顶着他的电动牙刷发一整天的呆，研究有可能是他会爱吃的菜谱，在他的更衣间细嗅代表他的气味，去看他平日里随口提到的影视音乐作品…… 喜欢，还是得见的着人才舒服…… 周五终于到来了，白煜终于等到沈曌登机前给自己发的消息。 白煜在机场一眼看见沈曌的身影，没有多出一秒的时间去辨认就冲了过去。 是沈曌，白煜看见沈曌在自己面前毫发误伤，白煜说话还带些小喘气：“都办完了？” “嗯，挺顺利的。” “没有受伤吗？” “我又不是去打wbc，会受什么伤？”白煜想抱沈曌，但看身边还有工作人员，就从工作人员手上把沈曌的东西拎了过来。 两人回到家，沈曌洗了澡下楼，白煜看着电视，茶几上是一碗凉粉。 “你试试看。” 沈曌尝了尝，“好吃。这东西夏天吃应该不错。” “嗯，夏天的时候外面卖它的小商小贩多些。对了沈曌，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来雨霏有段时间了，一直没开张。” “确实，快小半年了。” 沈曌不是听不懂白煜的意思，估计白煜想找自己要些钱。 “我可能最近或者以后要出去找点事儿做。” 沈曌停下手上的汤勺“你缺钱？我把卡给你。出去工作干嘛？” “……你之前不是说男人要干些事业吗？虽然我不是你，但我也想要养活自己。” “也是这个道理。” “可能以后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晚上给你做饭。” “没事，你忙你的。我应酬挺多，给我留饭也没必要。” “嗯。” 沈瞾明事理，不管是何种关系，他需要尊重白煜的想法，可发自内心又觉得自己有钱也算有些小权，有能力把白煜一辈子关在这里，让他能让吃好喝好，不想有人发现白煜。 沈曌感受到白煜带着歉意，但又觉白煜应当觉得自己对不住他，看着白煜无辜忠犬的眼神，眼珠子一直注视着自己…… 沈曌开口缓解气氛：“这个冰粉怎么有那么多气泡？” “这是手搓的。你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不太了解。”沈曌没有吃完，把碗给白煜：“没吃完，你吃得下就把它吃了。” 两个人一起坐着看《银翼杀手》，沈瞾看见主角开场在吃面，还没等白煜把沙发坐热就被沈曌差使去给自己煮面。 白煜一边嘟囔着“冰凉粉你吃不下，现在又要吃面，等会吃不完又怕浪费让我吃。”一边端碗回厨房给他煮面。 快入冬了，沈曌开了地暖，直接坐在茶几前的地上，边吃着面边看着电影。 看完之后，白煜收碗回厨房洗碗，沈曌跟着过去。 两人唠着家常。 沈曌：“在雨中‘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那段，其实是演员即兴的。” “是吗？我不看电影，但我觉得那段沉默处理也挺好的。不过，语言向来是能表达更多东西的。” “你在斐汶的房子就挺赛博朋克的。”沈曌开玩笑损白煜。 “啊？我家就两盏灯泡啊。” “我说的是你和‘高科技，低生活’的‘低生活’不谋而合。” 白煜停下手上洗碗的活，看向沈曌吐槽的笑意也跟着扬起嘴角。 “说起来，上学时这个电影我看过挺多遍，记得有次看是和我一朋友。她看完之后，跟我说道‘其实高科技，低生活这个概念能折射到现代人的情感生活。’”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在魅力上，你只要有一样，才华，财富，或者外形，你就可以情人无数，但仅仅是情人。单‘情人’二子，就符合高科技给人的新颖与刺激。而能拥有几个‘有情人’呢，聊胜于无。” “这样说，你不光有财富你长的帅还有生意头脑，你是不是有很多情人？” 被白煜这么一问，沈曌有点心虚了，自己的确在外面养的有几个情人，但白煜自从住进来后自己就没跟那边联系过了，每年包养情人的费用都跟在不常用的软件上自动续费会员一样说不清的冤。 “情人，肯定有啊。” “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呢？你未婚，人家未嫁，你不想和女人交往吗？” “不转正肯定有我的顾虑。” “那，你现在还去找你的那些情人吗？” “找他们干嘛？拍《非诚勿扰》啊？一天忙的要死，吃饭睡觉也被你管着。” “哦，是吗？” 沈曌从白煜的口气中听出了窃喜。 “德行儿。” 沈曌离开厨房，准备上楼睡觉。 过来半个小时，沈曌下楼敲了敲白煜的房门，白煜下床将房门打开。 “什么事？” 沈曌撒谎不打草稿：“天气冷了，你这个房间地暖不太好用，你要怕冷，可以跟我上去睡。” “那我上去睡。这个房间是不太暖和。” 不太暖和个屁，老子随便扯的谎。 “今晚不做啊，我有点累。” “哦，好，没事。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好。” 沈曌在白煜舒服的按摩手法下睡着了，白煜像护着自己孩子的抱法枕着沈曌，沈曌的鼻息痒痒的又很让人安心。 第二天，白煜像往常一样，起的比白煜早，两人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居家宅了一天，只是到了下午，沈曌突发奇想让白煜教自己搓凉粉，两人搓出冰粉后，两人因为看见彼此流露真情的笑容勾出了污晦情迷的心思，将原本单纯全年龄段的居家冰粉做成了十八禁的厨房play。 到了晚上，两人坐在床上，沈曌用电脑看着公司数据，白煜看着沈曌推荐给自己的书《人类群星闪耀时》，白煜想到明天就是聚会了，就不禁为上周冲动的言论产生悔意。 “沈曌，上周我说叫上黄枫。要不我给他打电话，叫他别来了。” 沈曌有些疑惑：“你不是和别人约好了吗？怎么不让别人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两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时，当时说的话，没经过思考，我不想他出现在你面前。” “为什么？”沈曌起了坏心眼，想逗一逗白煜。 “因为……因为看着不协调。”白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的想法。 “噗，看着不协调。你是不是怕我看着他难受？” “应该是。” “我不会。” “哦，知道了。” “他抱过你吗？” “抱过。” “你抱过他吗？” “你和他亲过吗？” “我……只亲过你。” 白煜老实巴交的说明情况，沈曌暂且相信他。 “所以，你只和我上过床？” “嗯。” 明明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个，但白煜那坦承无辜的样，就好像自己是骗走他初夜的渣男。 “不是，你和你那些前任做的事还没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做的过分？” “是啊，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白煜被沈曌那带着沾沾自喜的震惊有些恼住了。 “对，我不检点。我把儿没你的干净行了吧。” 白煜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曌把电脑关机，背对着白煜盖上被子：“睡觉。” “哦。”白煜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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