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被内射了,荀音无比肯定,因为他感觉到套子被操破了,温凉的液体噗噗冲刷进他的宫胞。他陶醉在这种快感中,连身下的肿痛也完全不在意。 在颜谨即将退出去时,他急忙起身亲吻在他嘴唇上,挡住了颜谨的视线,手下则迅速将破掉的套子摘下来扔掉。 “我还要。”荀音贴着颜谨的脸,说着勾引的话,理智全无的颜谨半分犹豫没有,又套上最后一个破了洞的套子将荀音压在身下…… 具体是几点才偃旗息鼓,荀音一点也不知道,颜谨更是直接翻身睡去。荀音拖着散架般的身体,爬起来将安全套全扔进垃圾桶,又欲盖弥彰盖了点纸巾在上面。然后他感到下身有滑腻的液体正顺着腿根往下流,荀音赶紧跑回床上躺好,想找点什么东西把逼口塞住,找了一圈也只有内裤。他咬咬牙,将内裤团好了,一点点塞进自己小逼里,最后实在塞不进去,穴口那拖着一团蓝色的布料,很是奇怪。 荀音自己都觉得这样实在太淫荡了,但是他不想舅舅的精液流出去,他好不容易才吃到了。于是荀音强忍着怪异感,把双腿曲起,臀下摆上个枕头,整个人呈现下高上低的姿态,以保证不会有液体顺着阴道流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荀音再也扛不住累意和困意,暗示了自己三遍睡觉不要翻身后,闭着眼就沉入梦乡。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颜谨抱在怀里啄吻着醒来。 颜谨看着浑身没一块好肉的荀音,眼中满是心疼,他想抱着荀音去洗澡,掀开了被子才发现荀音下体还塞着内裤。他简直怀疑昨晚的自己是头禽兽,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他小心翼翼拽着内裤边将它抽离荀音的逼穴,那小穴红肿不堪,肉蒂子胀大得缩不回肉里,阴唇被肏得外翻,含了一晚上布料的穴口一时间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张着嘴吐出淫靡的嫩肉。 “音音,难不难受?” 本来荀音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人总是受不了别人太温柔,颜谨一问他难不难受他就觉得难受死了,哪哪都不舒服。他吸着鼻子拱进颜谨怀里,给他展示自己被咬破皮的后颈,那里现在的模样着实恐怖,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破了皮的印子上血液已经凝固,只留下结痂。颜谨连碰都不敢碰,手只敢停留在荀音背上。 “还有哪里?”不要再有了。颜谨在心里祈祷。 荀音把头抬起来,瘪着嘴瞪着颜谨,直把颜谨看得一阵心虚。 “膝盖也痛,你在地上操我,我想躲开你还把我拖回去,膝盖都磨破了。”果不其然,一边膝盖全是淤紫,另一边是血痂。颜谨心里揪着泛酸,揉揉荀音的脸,哄他,要带他去医院,结果荀音听到医院二字脸色一白,说什么也不去,只让颜谨用药膏给他擦擦。 “你轻轻擦,很快就好了。下一次做爱你一定要轻一点温柔一点,不能不听我的话。” “都听你的。”他把荀音膝盖放在自己腿上,缓缓揉着他的小腿肚。荀音很快又欢乐起来,探过身吧唧一口亲在颜谨脸颊,也不知道被肏这么惨了怎么还能傻乐得出来。 作者有话说: 哼哼,想不到吧,我更两次!! 这章香得我自己都嗷呜乱吠,诚邀大家品品
第44章 联系不到颜谨,也不好贸然进入荀音的房间,妓女只能交由毕季嵩先带走调查。那个女人竟然还挺有职业操守,怎么问都不说实话,毕季嵩懒得跟她耗,收了她的护照、手机、身份证,托人调查她的转账记录,然后又调了三天内岛上的监控逐个查。其实没出什么大事,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但是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目标应该是颜谨,那问题就复杂起来,毕季嵩可不想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和颜谨交恶,更不想因为这些事是在自己的场子发生的,反替别人背黑锅。 在这件事上,季翔少见的和他达成一致,事情得查,还得查出幕后黑手才行,一是因为颜谨也是他的朋友不能白白被人暗算,二是因为白溪庭差点被莫名其妙的女的睡了。虽然那小子一直和他吵架要分手,还非要去医院做什么体检,令季翔心烦意乱,但现在二人还没分成,那白溪庭就是他的认证对象。 而白溪庭本人,显然比季翔和毕季嵩都要积极,或者说他已经乐在其中,他不仅担当了审讯员工作,还跑到保安室和一群安保一起看视频,看到凌晨三点半,困得眼皮子打架,还真让他发现了点什么。 “诶诶,这个,停一下。”白溪庭指着走廊视频里一个服务员:“这个人有问题,怎么推着床单走过来走过去的?” “应该是这层有人叫了打扫服务,要换床上用品。”保安解释。 “那她为什么推着床单过去了又推着走回来?她打扫的哪个房间?” 保安闻言又把同时间这一层的监控都调了出来,结果服务员一个房间也没进,从电梯里推着车走出来,走到大夹层中央的玻璃桥后又原路返回,再次乘电梯到下一层,进到某个房间开始打扫卫生。保安怎么看都觉得这只是服务员走错楼层了,可白溪庭就是觉着不对劲,他看了看时间,那时候他估计正在和季翔吵架。果不其然,换了几个角度后,正好在某段监控的屏幕角落看到季翔站在门口的身影,他没说几句就走了,没有和那个服务员同屏过,但是这个酒店的走廊非常笔直,只有在两端做成了弧形,以及中间部位有玻璃桥连接,服务员从东面电梯上乘,走到中央又退回,在他经过睡火莲这个房间门口前,应该能看到从西面离开返回楼下房间的季翔。 一个猜想在白溪庭脑内闪过,这个服务员,会不会是专门报信的?妓女进入房间后也没有经过确认就直接脱了衣服爬床,她似乎很肯定屋内有人,且只有一个人,那么是谁告诉她的呢?说不定,酒店内还有被买通的工作人员为她提供信息,但可惜的,因为执行者和计划者信息的断档,妓女和服务员都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长什么样,只能以房间为坐标,因而将他误认为颜谨。 白溪庭兴奋的给季翔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发现,好在季翔夜猫子惯了,还没睡,惊觉白溪庭说得挺有道理,也来到了保安室。跟毕季嵩确认过之后,酒店经理把监控里的服务员带过来,他心理素质没有妓女那么好,吓一吓就哆哆嗦嗦招了,还抖出了和水电工一起安针孔摄像头的事。 “那房间还有摄像头?!”白溪庭脸唰的白了,猛的站起身。惊叹于对方的下贱之余,他更担心的是摄像头拍下的东西,他在房间里面肆无忌惮裸奔的模样岂不是全被人看光了?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得把人全揪出来了,换谁劝都不好使!他一把抓住服务员领子,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逼问他是谁给他们钱,让他们做这些事,那人抖抖半天,嗫嚅着吐出一个令人震惊的名字:毕季嵩。 —— 颜谨给荀音上完药,叫人送了早餐来,又服侍着荀音吃完,然后把人塞到被子里,让他好好躺着休息一天,伤好点再走动。荀音昨晚可比颜谨忙多了,鼓捣得很晚才入睡,还被肏那么惨,现在让他跑跑跳跳那确实跟要他命一样,于是他老老实实窝在床上,拿出手机打游戏。 “那我去你毕叔叔那了,他们在帮我抓下药的人,我得去看看。好好休息不能乱跑,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你们查出来要告诉我哈!我去打他一拳。”荀音挥挥拳头,跟颜谨告别。门被关上后,荀音欢叫一声,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动,他现在不仅不想揍那个下药的,还挺想谢谢他,这是哪门子的神仙助攻!他用手机搜各种孕期反应,什么停经、呕吐、嗜酸、头晕、乳房胀大,虽然每个字看上去都很恐怖,不过荀音觉得完全可以接受,这些痛苦意味着他和颜谨会成为更亲密的一家人,会组成一个幸福美满小家庭。啊……宝宝该取什么名字呢…… 颜谨的心情和荀音的截然相反,他非常生气,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这么气过。颜谨讨厌不能自控的自己,他以前因为情绪问题,和荀音发生了第一次逾矩行为,好在那之后他并不后悔,但是昨晚上,他是实打实伤害到荀音了。他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把荀音拖着脚踝在地上扯向自己,哪怕他已经怕得爬走;好像还把避孕套看成花给挂到荀音耳朵上,该庆幸他好歹记着戴避孕套吗? 他把荀音当作性奴母狗一样纯纯用作发泄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这种做法和禽兽无异。颜谨不敢想昨天他一口口咬在荀音脖颈时,对方是什么心情,荀音一直很依赖他,说他是世上最好的人,可是这个人把他的脖子啃得烂兮兮的,血肉都暴露出来,刚才擦药时还痛得不停缩……颜谨脚步一顿,又反身走回房间,正看到荀音傻乐着打滚。 “舅舅?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担心你脖子痛偷偷哭。真的不痛了吗?” “哪有那么娇气啊,我都没感觉了。” 可是颜谨就是觉得荀音很娇气。他走到床边皱着眉摸荀音的脸,荀音倒是很配合他,在他手心蹭来蹭去,滑腻的脸蛋软软的。 “音音,你想去哪里玩我都带你去,想玩多久都可以。” “真的吗!”荀音眼睛闪闪发光,不过他刚兴奋一点,又瞬间压抑下心里奔腾的万千个游玩项目,他不能肆无忌惮乱玩了现在,他还得养胎呢。荀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善解人意”地说,知道舅舅也很忙,要工作,不能一直陪他玩,一起玩半个月就好了,况且他也得回去读书才行,可不能耽于享乐,误了正事。 荀音一变得乖巧听话,颜谨就更难受,可这次是小外甥说得有道理,做舅舅的反而情绪上头了。他温柔地亲亲荀音嘴唇说好,一步三回头出了房间,随后直奔酒店经理办公室。一群人已经等候多时。 毕季嵩出了很大一通气,他的亲妹妹毕洁抹着眼泪坐在角落,妹夫周莫心在颜谨进门后就被毕季嵩踢着膝窝跪在地上,面朝颜谨。 颜谨一下就看懂了这是一出里应外合的大戏,周莫心因为B市东郊的事记恨上了他,想用负面绯闻做话题搞舆情绑架,于是找上了和他还算有点交集的易秋做内鬼,可是只有一个人易秋事情也很难办,想在毕季嵩的婚礼上买通那么多人,他还需要个内应,毕季嵩的亲妹妹周莫心的老婆毕洁就是个很好的人选。这个女人很聪明,估计就是她给周莫心出谋划策,让他专挑毕季嵩婚礼搞事,事情成了,颜谨深陷泥潭,事情败露,也会因为毕季嵩这层关系而不至于闹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还有个递酒的。”颜谨提醒道。 “那小子接受不了吴东现在不是东英老板这件事,发疯呢,关在卧室。”季翔说。 “周先生,你看你的计划才一晚上就查干净了,何苦呢?”颜谨坐到季翔身边,撑着下巴对周莫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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