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难止 作者:醉舟 简介: 一个关于卑劣的欲望如何走上爱的正轨的故事。 孔雀开屏小狼狗攻 X 温柔妖精大美人受 乐队主唱江世珏 X 摄影师夏书贤 年下 主攻 HE 江世珏第一次见到夏书贤是在好兄弟的付费视频账号里,他跪趴在高级公寓柔软的地毯上,浑身泛红,叫得特别好听。后来江世珏成了那个账号的包月用户。 夏书贤是江世珏的灵感缪斯。江世珏看着那些视频写出了一首爆红的作品,之后的每一首歌里,都有夏书贤的影子。 夏书贤和他的好兄弟分手了。 江世珏再也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心,想要夏书贤最动人的样子只留在自己的眼里。 *预警:攻受均有前任,有受和前任的性爱描写(会具体但不多,且会在章节前标注提示,不适请绕道),受的前任会有较强存在感,攻受都非完人。 没什么事业线,就是两个成年人谈恋爱,走肾走心。
第一章 回国 【江世珏没有想到,夏书贤要回国了。】 江世珏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的第五天,手边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现在他的样子一塌糊涂,头发像鸡窝,眼睛布满红血丝,黑眼圈浓重,胡子拉碴。发张自拍到网上,女友粉老婆粉能少一半。不过也未必,那些粉丝可能会违心得回一句“老公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这种鬼话,看看也就得了,不能信。 但他现在十分焦躁,忍不住上网冲浪了一会儿,又刷了刷购物网站,又翻了翻短视频。一套摸鱼流程下来,过了半个小时,更加疲惫了。 江世珏,艺名“J”,是Libera乐队的主唱兼制作人,现在正因为写不出歌词而饱受折磨。 编曲是和贝斯手姜润一起完成的,底子是姜润搭的,所以他很看中这首曲子,把它视作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于是他每天饭点都要问一句“哥,我的儿子的衣服什么进度呢”,恶心得江世珏后来三天都没吃下饭。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江世珏把他拉黑了。 望着空白的电脑,听着循环到快要把他催眠的曲子,江世珏瘫痪在椅子上,感到自己江郎才尽。 正准备再摸一根烟出来,发现烟盒空了。 艹,山穷水尽。 江世珏静静坐着想了想,手放到了鼠标上,万分熟练地点开一个蓝色的网页,登录账户找到唯一订阅的一个账号。 竟然有更新。 江世珏沉默了会儿,点了进去。 画面里的漂亮男人有一头柔软微曲的半长发,皮肤白得发光。他带着黑色的眼罩,嘴被黑色的胶带贴住,胸前两颗发红的凸起上带着震动乳夹。双手也被黑色胶带缠在一起,勒得边缘泛红,双腿被强制打开,一边一个黑色的皮环扣着,上面的链子缚于床的两角。平坦的小腹上,深粉的阴茎半硬不软地搭着,屁股里塞着电动仿真按摩棒,随着搅动和抽插溢出透明的润滑液,媚肉随着黑色按摩棒的一进一出被翻出来又收进去,可怜兮兮地吞吐着。 他难耐地不断扭动着身体,整个身体都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他因乳尖的电流和下半身越来越快的抽送而浑身紧绷,时不时抽搐着。腰腹和大张的两条长腿在极度忍耐中形成了漂亮的线条,脚背都紧紧绷住,链条叮铃哐啷地晃动着。 嘴巴被胶带封住,他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跟讨饶一样。 简直是暴殄天物。他叫起来明明那么好听,干嘛把嘴封住! 江世珏心里十分烦躁。 视频里的人叫夏书贤,是他好兄弟徐嘉林的男朋友,某付费观看色情平台上账号拥有超过200万点赞的性爱视频的主角。 也是江世珏这三年来自慰意淫的对象。 视频里的手是徐嘉林的,他常年戴着和夏书贤一起买的卡地亚对戒,每次见面都要用上面的钻晃瞎别人的眼,像是赤裸裸的炫耀。 是,他他妈的了不起。追到这种大美人,还把人家的性爱视频放到网上,给别人看自己的老婆怎么被操。真他妈的有病。 但他要是没病,也便宜不了我。 江世珏如是想。 毕竟江世珏从他老婆的性爱视频里不仅获得了身心上的愉悦,还有无数音乐上的灵感。 Libera这支在国内也就活动了两年不到的新乐队之所以目前能勉强收支平衡,还要感谢视频的主角夏书贤。他的一个车震视频给了江世珏极大的灵感,让他作出了《Carsick》这首红遍网络的知名小黄歌。 鼓手廖文泽还打趣说是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江世珏当时哼哼哈哈一通胡说打发了他。 总不能说,啊小妖精就是我兄弟他老婆,我对着他的性爱视频边撸边写出来的。多不要脸。江世珏暗想。 但事实如此,那两天他闭上眼,耳边都是夏书贤跟母猫发情似的叫床声。 太他妈会叫了。 所以江世珏一直觉得徐嘉林这人品味有问题,明明叫得那么好听,为什么偏要把人的嘴堵上。 徐嘉林这半年的好几个视频都在玩SM,不是捆绑就是堵嘴,连用小皮鞭抽夏书贤的时候都把人的嘴堵上。 也太不懂性爱中的美学了。 心里骂了这么多,也不妨碍江世珏对着夏书贤被调教的视频勃起。一段时间没发泄了,他下身胀得发疼。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右手快速上下撸动,耳边回荡着是姜润的曲子,断断续续夹杂着夏书贤的闷哼声。 视频里的调教还在继续,夏书贤的腰反向弓成优美的弧度,整段又长又白的脖子微微向后弯曲,仿佛一只被凌虐的白天鹅。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被桎梏在残忍中无法逃离的美丽是最吸引人的。 江世珏情不自禁地看着他的身体,又开始想象他在自己的床上。 曲子循环到第五遍,随着高潮,夏书贤嘴上的胶布被撕下。他的皮肤那么娇嫩,以至于唇周一片都是红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几乎哭出声,“放,你放……求求你。” 江世珏脑子一空,射了出来。 真正的SM中没人会像他那么表达。 然而视频里,拍摄者伸出手,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将他拍得偏过头去。 “忍着。” 夏书贤的下颚紧绷,此后长达十分钟的内容里,除了控制不住近乎凄厉的叫喊,没有再说一个字。 江世珏冷着脸关掉了视频,全无纾解过后的放松和舒展,胸口闷得慌。 夏书贤明明是怕痛的,徐嘉林这个狗东西怎么能这么糟践人。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手,顺便用冷水泼了几下脸。冰凉感并没有缓解体内的燥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处于盛怒之中。 回到工作间,他开始大力地敲键盘,写下了新歌的词。 「I was raging it was late Can do nothing to make a change Innermost my demons cultivated I felt strange emotion it was more than once The nights up there like the great escape To push me down and it suffocated It was gut-wrenching it was torturous Your aching soul your painful face It was inviting it was consuming My everlasting fascination with you everything I was holding I was searching Can’t stop now and even if I wanted I wouldn’t know how」 歌名都想好了,叫《Abyss》。 从写完歌词到录好demo,一气呵成。发给曹润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多,他才发现自己一天没进食了,站起来的时候几乎头昏眼花。 10分钟后,曹润发来两条奇长无比的语音。江世珏边在冰箱里翻找有什么还能吃的,边播放他的鬼哭狼嚎。 【草草草哥!我亲哥!太他妈牛逼了!这种又扭曲又纯爱的感觉,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好听了,我没文化,只能说好听得我妈都不认识了!………………】 江世珏木着脸,翻出半袋速冻馄饨,还有几颗没烂的菜,准备随便煮一锅吃吃。 还不等曹润的语音放完,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瞄了眼,是吉他手冯越,顺手点了个接听。 “哟,没死呐?”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洋洋带着点笑意。 “滚!”江世珏骂了句,“你爸爸长命百岁。” 冯越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怕咱金主爸爸劳心费力过头了嘛!万一你抛下我们走了,孩子没爹没娘的,靠谁养活呢,是吧!” 冯越说的没错,江世珏确实是Libera的金主爸爸。要不是他有钱,准确说他家里有钱,他们五个现在估计还记在小破出租屋里喝西北风,为了活下去到处赶场子。网上天天黑Libera是富二代玩票,但这些人说错了两点。富二代其实只有江世珏一个,而他也不是玩票,是认真想搞音乐。 “儿子突然这么孝顺,又有什么事吗?”江世珏不耐烦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书贤回国了。明儿我们不是有个livehouse演出嘛,我想请他去现场看看,完了一起聚聚。这都一年半没见了,我想着当初……” 后面冯越说了什么,江世珏都没听进去,此时此刻,他的脑子转不动了。 脑子里只停着一句话:夏书贤回国了。 并且反复重放。 “老江你在听吗?……听得见我说话吗?怎么没声儿了?” 江世珏猛地回过神:“哦,行啊。” “那我和他说了啊,给我留张亲友票。” 冯越说完就挂了。 而江世珏又重新陷入大脑当机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滋啦”一声,锅里的水溢了出来,滚烫的水珠飞溅到他的手背上,他吃痛地一抖,登时清醒。手忙脚乱地关掉火,才发现馄饨早就被煮烂了,皮是皮,肉是肉,菜的茎叶分离。这还吃什么吃! 他忽然想到,夏书贤应该毕业了。没想到这个人没留在巴黎,而是回国。 说起来,江世珏和冯越能组成乐队,还是托了夏书贤牵线搭桥。冯越和他是小学、初中同班同学,后来冯越家里出了点事儿,全家离开了海市,而夏书贤高中就出国了,但他俩联系一直没断。 夏书贤的父母离异得早,一直跟着奶奶生活。老太太以前是海市歌舞剧院的领导,多少在音乐圈子也认识些人。冯越能一直坚持学音乐,后来考回海市音乐学院,夏书贤给了他不少帮助。 后来在纽约,江世珏在一次轰趴上提了嘴想组乐队,但缺几个乐手,没想到夏书贤上了心,介绍他和冯越认识。两个人理念相近,一拍即合,搭档至今一直配合得很好。 想到这个,江世珏觉得自己也该谢谢夏书贤,Libera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冒头,夏书贤从各种意义上都功不可没。 不过说到夏书贤,江世珏突然想到那个该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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