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Can't break free from the things that you do ....... 史铮低头,看到陆晓天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意乱情迷,一侧乳头肿胀挺立着,下身原本白皙滑腻的皮肤整片整片泛着艳红的光泽,两腿间的阴茎直挺挺翘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连在小腹上抖动,心里真是喜欢的不行。 粗大的肉茎顶进陆晓天的后屄,陆晓天长长的哼了一声,并随之抽搐了一下身体,下身胀裂的热度让被侵入感非常的强烈,陆晓天的心和肠道一起都变得充实了起来。男人的手按压在他发烫的大腿根上,一边套弄陆晓天的阴茎,一边又深又狠地肏他。 陆晓天憋了一路,现在被史铮压着干,被碰到哪都舒服浑身战栗,屁股里酥麻一片要融化了一样,没多久就嗷嗷叫着想要射了。就在他即将腾空而起的瞬间,大腿内侧忽然炸开一道凛冽钻心的闷痛,陆晓天尖叫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史铮原本抚弄他阴茎的手里捏着一根鼓槌一样长短的黑色软棍,而自己很明显刚被这玩意儿打过,大腿内侧崩着疼的地方多了一道暗紫色的淤痕。 他没来得及抱怨,男人就放下软棍,一边用龟头继续磨他的肠肉,一边用手掌轻轻爱抚那道伤痕,原本难以忍受的闷痛很快就在温柔的抚摸里舒缓了一些,疼痛和快感再次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推着陆晓天无限得接近高潮。 然而史铮似乎是铁了心要阻止他太快射精,每次高潮来临前夕,他都要挨一棍。大腿内侧鲜少被碰触的嫩肉上已经交叉纵横了五六道淤血,大腿根上的小痣随着肌肉一起失控的抽动。陆晓天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哀求起来:“太疼了.....啊嗯......太疼了......射不出.....啊嗯.....我好难受.....” “你可以的,你喜欢疼,你的身体喜欢疼。”史铮和陆晓天一样出了一身热汗,但脸上丝毫看不出疲惫,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窜动着性欲和快乐的光芒,“你只是需要找到享受的方法,我教给你。” 陆晓天不停地流泪,他像狗一样被男人训练着,一边挨打一边挨肏,但身体反馈出来的却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越积越多、满到快要挣裂皮肤喷溅出来的情欲。反复攀上高峰又跌入低谷,陆晓天疲惫极了,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嘴里胡乱在求饶,肉屄又绞着史铮的性器不放,被肏开的肛口随着大力的抽送,贪婪的吮吸粗硬的肉棍。 陆晓天终于承受不住肉体里疼痛和欲望胶着又漫长的对抗角逐,在又一次高潮来临时的剧痛里,他意识空白了一秒,然后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射精快感就把他淹没了。男人没有停下手,连续用软棍和着音乐的鼓点抽打他的大腿,陆晓天的身体随之抽搐,似乎是疼的厉害,但跳动的阴茎却随着软棍的击打一股一股的喷出浓稠的精液,又似乎是爽上了天。 史铮把陆晓天当新鲜小肋排一样来了一场快炒慢炖,眼看着男孩儿在他手里要生要死的痛苦、活色生香的呻吟,他着实非常自得。 待细嚼慢咽地饕足了,史铮放纵地挺着腰在陆晓天屁股里又肏了一会儿就痛痛快快射了出来。他剪开胶带,就趴到陆晓天身上,搂着男孩儿一个劲儿的说:“宝贝儿,你真棒!你可真棒!” 陆晓天无意识地打着哭嗝,累瘫了一样连手指都懒得动,他在史铮怀里一抽搭一抽搭地小声说:“今天晚上.....实在......不能再来一次......了,再来.....我就要累死了......你要是还想肏......明早.....明早......好不好?” 史铮亲了陆晓天嘴唇一下,然后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开始笑个不停。真好啊,他想。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情绪不高,所以进屋就逼着男孩答话,男孩用歌声、言语和肉体诉说出对他的渴望与倾慕,安抚了他的迷茫。一个创作者、表达者,可以守住寂寞艰难前行的动力,不仅来源于自己坚强的内心,也来源于喜欢他们的人给出的鼓励。史铮今夜的落寞因为陆晓天而消散不见,他觉得他还可以,可以再次写出他想要的歌。 “不做了,今天不做了,兜儿里最后一个套儿了。明天买盒儿新的去。”说完他贴着陆晓天的脸又亲又蹭,心想,这个小孩儿简直没法儿更可爱了。
第12章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这回没学正经的】 陆晓天睡地浮浮沉沉,并不踏实,毕竟一翻身大腿就抽着疼。两个185上下的男性睡一张普通尺寸的双人床,拥挤是个坏处,也是个好处。陆晓天总能碰到身旁的男人,他没正经谈过恋爱,并不习惯这种同塌而眠的亲密,但迷迷糊糊想起这个肉挨着肉睡在一起的人是谁,又如梦似幻般开心,疼也想贴着抱上去。 男人睡得倒是实实在在,怎么扒拉都没反应,抱得实在太热了,偶尔会拍拍陆晓天的胳膊,陆晓天不撒手,男人就又没动静了。 他们前一晚半夜才到家,折腾到快3点正经躺下,磨人的性爱与一个多小时的徒步让陆晓天累得要死,偏偏还半梦半醒地缠着史铮,天快亮了才真正睡沉,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午饭点儿。 屋里没开空调,午后的风透过老旧的纱窗吹进来,把窗帘儿吹的鼓起来翻过去,带进来的却都是热气。陆晓天是被热醒的,他听到很轻的吉他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的哼唱着: ...... I'm free to be whatever I Whatever I choose And I'll sing the blues if I want I'm free to say whatever I Whatever I like If it's wrong or right it's alright Always seems to me You always see what people want you to see How long is it gonna be Before we get on the bus And cause no fuss Get a grip on yourself It don't cost much ...... (Oasis《Whatever》) 陆晓天揉揉眼睛,看见史铮只穿了条内裤坐在放器材的角落,被窗帘儿时遮时掩的日光像舞台上闪烁的灯光落在男人光裸的背脊上,每次拨弦,肩背肌肉上的光影就会随之变化,和那哼唱出的旋律一样,柔软温暖里又充满力量。陆晓天听了一会儿,也跟着轻唱了起来: ..... Free to be whatever you Whatever you say If it comes my way it's alright You're free to be whatever you ..... 史铮听到了,回头看了陆晓天一眼,嘴角带着笑,然后弯腰把音箱的声音开大了一些。 陆晓天像被这个笑容鼓励了似的,翻身起来,就光着身子蹦跶了过去趴在史铮背上。他非常想弹琴,但左手因为起泡还得歇两天,所以十分无赖地去抢男人手里的拨片。 两个人起初也没想太多,闹着玩一样磕磕绊绊地捣鼓,很快竟然就配合着弹了起来。一个人用左手一个人用右手,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地弹。可怜左邻右舍听同一曲调都要听魔障了,恨不得让楼上刚学小提琴的小学生拉几声荒腔走板的克莱采尔练习曲换换口味。可这两个人却丝毫不觉得腻烦,仅仅是琴弦的震颤和音乐本身就带走了所有的烦恼。 默契是种玄妙而有趣的东西,很多乐队缺吉他手、缺贝斯手或者缺鼓手,并不是因为没有技术好的选择,而是寻找一个有共同音乐喜好、并具备共通演奏默契的人千难万难,于是宁缺毋滥的空着那个位置凑合,有时候凑合着凑合着就找到了,有时候凑合着凑合着就散了。 他们俩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来来回回也只弹了一首曲子,史铮却莫名其妙有一种已经说完了千言万语的感觉。他想,等小孩儿的手好了,一定叫他来,一起弹点别的。 陆晓天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抗议了起来,两个人才发现起床以后也没洗漱,本来就不干不净,这前胸后背又贴出一层粘汗,想到刚才那种快乐又旖旎的气氛竟然是馊味儿的,就笑成了一团。 “咱们去吃点东西。”史铮放下琴点上烟又去捣鼓那个破热水器。 陆晓天叉着腿站在厕所门口看,觉得自己仿佛又重回了第一次来史铮家的那个下午,可是他此时已经不那么忐忑了。 热水哗啦啦又打在瓷砖上,陆晓天没在等史铮招呼就扑到男人身上把人推进了淋浴间。 “嘿!慢点儿,烫着你!”史铮赶紧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扔到马桶里,男孩立刻就亲到他空出来的嘴上,他闷闷笑着问:“你这是不饿了?” “饿.....所以想先吃你......”陆晓天只要闻到史铮身上的烟草味就觉得三魂七魄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蹲下身子把脸凑到男人还未勃起的阴茎前,轻喘着说“我没试过......你教我,好不好......我想给你舔......” 史铮低下头,用手拨开陆晓天贴在眼前的湿发,男孩那双眼角微垂的大眼睛被露了出来,满是情欲地看着他,上目线视角瞬间点燃了史铮,他的龟头挣动胀大顶在男孩的下巴上。 “别着急含很深,只含住龟头,对,用舌头舔.....打着转舔......对......这里......”史铮靠在瓷砖墙上叹息着看向陆晓天,男孩伸出嫩粉色的舌头小狗似的在他胯下发出吧嗒吧嗒舔舐的声响。这声音与水声在厕所里变成色情又下流的混响。 “含住......含深一点......”史铮说着将鸡巴顶进男孩嘴里。男孩挪动身体跪在他脚边,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晕红一片含着深色的肉茎吞吐。史铮拉住男孩的头发然后猛地狠狠挺胯,硬是将龟头捅进男孩的喉咙里,男孩闭眼发出干呕的声音却没有挣扎,而是又努力抬眼看着他。史铮挪动右脚伸到陆晓天腿间,他猜的没错,男孩虽然似乎没有什么经验却是喜欢这些的,他用脚掌轻轻踩上男孩硬直的性器,男孩立刻就发出呜呜的声音,听着仿佛很痛苦,可白白的肉屁股已经摇晃了起来。 史铮不再顾忌什么,他扯动陆晓天的头发将龟头反复顶进男孩嗓子里,脚上的力道也重了许多,男孩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口角一股一股溢出被捣出泡沫的粘液拉着长丝垂落到满是积水的地砖上。肉茎快速在满含液体的温暖口腔里抽插,喉咙里的咯咯声和粘液被打泡挤压发出嗤嗤声毫无间断的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史铮眼看着陆晓天的脸从粉白变成嫣红色,湿漉漉的脸上挂着喷头里洒落的水和干呕带出的泪水。这刺激实在太大了,他用脚捻动男孩胀硬的性器,想让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陆晓天其实没想到自己会喜欢给男人口交,他原本只是想讨好史铮,却一下就迷失在被肏嘴的堕落中。他像个没有廉耻的男妓一样吃着男人的鸡巴,性器被踩在坚硬的地砖上胀痛不已,他越是喜欢下身越是疼得厉害,越是疼得厉害就越是想射。身体逐渐脱离了控制,直到一股腥咸的味道灌满了口腔,他反射性的吞咽后意识到自己真的吃了男人的精液时,终于在羞耻感与快感的逼迫下哆嗦着射在男人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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