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铮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喷出浓浓的烟雾,一把搂过陆晓天,骂道:“你丫现在怎么这么臭不要脸,见缝插针地勾搭我!” 陆晓天撇撇嘴,把脸转到一边,结果被史铮掰着下巴又转了回来,尝了一口排骨味儿的吻。陆晓天本来被史铮刚才那句话说得有点懊恼,但这一亲,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史铮的个性其实比他要更加简单和无所顾忌,他必须停止没有意义的纠结才不会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陆晓天看着史铮被火光照亮的眼睛,凑过去小声说:“今晚,咱们偷偷在走廊里做吧?” 史铮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用手指重重地戳在陆晓天脑门上,然后拉着人转身钻进小巷子里跑了起来。陆晓天大笑着跟在男人身后,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被男人拉着手在街上奔跑的夜晚,心跳和悸动依旧,爱意却更加明确和强烈。 他们一直跑到没有什么路人的古城边缘,史铮把陆晓天重重摁到墙上亲,两只手伸进裤腰在那对他心爱的大屁股上又揉又捏。陆晓天疼得直哆嗦,却也因此而动情得厉害,含着男人的舌头含含糊糊地问:“肏吗......就在这......肏吧......”他等不及回客栈了,现在就想要,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到。 陆晓天被翻过去扒开裤子,他的后穴下午被干开了,润一润就能用。所以勾着腰扒在青砖墙上一口气将男人的鸡巴吃到底时,快感来的比痛感更强烈和迅猛,要不是被男人一掌捂在嘴上,他简直要大叫起来。 史铮咬着陆晓天的后颈发了狠地肏干,听着怀里的人发春一样的闷哼,他真是被这小孩儿撩得吃人的心都有了。昏暗的小巷里,街面住户门口的小灯泡透进来一点半明不暗的光亮在青色的石板地面上映出两个叠在一起的模糊人影摇晃不停。史铮凑在陆晓天耳边问道:“这就喜欢上打野炮了?想让人看见你被男人肏?” 小孩摇着头在他掌心里发出低低的哼吟,似乎在说不,但吃进他肉茎的肠道却卷得更紧。又顶两下,史铮就感觉到陆晓天绷紧身体开始痉挛发抖,俨然是已经高潮了。史铮下午射过一次,现在觉得没爽够就不想随随便便交代出来,于是他给自己和小孩儿都提上裤子,半搂着身上还发软的陆晓天回了客栈。 进了屋,史铮就把小孩儿剥了个精光扔进浴缸里趴着。和浴缸一样瓷白色的肉体上嵌着花纹似的淤痕,高高翘在空中的浑圆肉臀间是被磨成嫣红色半开的肉穴,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肠肉。 “......还打吗?”陆晓天将脸贴在浴缸底上,侧头看着站在浴缸外的史铮软软问道。 男人哼笑一声,却没有动手,而是开始解裤子。温热的尿液撒下来,先是浇在屁股上顺着背脊往下流,再是灌进了肚子里带起一阵暖流,陆晓天闻到骚臭的味道,脸颊边也淌过微黄的液体。他感到卑贱,却挪不开视线,眼睁睁看着男人高高站在旁边拿他当个承尿的容器,然后他垂软的性器又再次胀硬抖动。 使用完毕,男人脱掉衣服迈进浴缸,将硕大的龟头顶在陆晓天湿淋淋的肛口,一捅而入。陆晓天立刻感到肚子里又胀又热,快速的抽插让他肚子里“哗啦哗啦”响起水声,仿佛真的只是个器物,而不再是一个人类。男人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跪好,肉茎抽出顶入的间隙,他的屁股就像个破掉的口袋,淅淅沥沥往下漏出腥臊的尿液,浴盆被撒溅出的尿液弄得又湿又涩,皮肉在上面磨蹭就发出羞耻的“咯吱”声。 陆晓天被这不堪的快感逼着摇摆屁股,肚子里的尿还没漏光就又射了一次。男人在他依旧半硬的性器上揉捏,把他重新撸硬,又将满是精液的手捂到他口鼻上。陆晓天开始无法呼吸,稍稍能抽进体内的空气也带着浓浓的精液腥气,他的身体和脑子都被无边的情欲充满,窒息带来的头晕感更让快感翻倍。男人越肏越快,陆晓天眼前甚至开始闪出白光,他的手指在浴缸边缘胡乱地滑动,身体也控制不住的抽搐,高潮再来时,他已经意识模糊,只觉得快要撑爆他小腹的涨麻终于寻到了出口,随着男人摆动腰胯的频率一股一股不停地喷了出去。 史铮松开按在陆晓天脸上的手,愉快地看着男孩儿仰在他肩上浑身颤抖地边射边尿,像个终于被揉捏坏了的皮口袋,前后都开始漏水。一天之内这么玩两回,史铮也感到累了。幸好他们就在浴缸里,冲洗起来很方便。 神志昏聩的陆晓天终于从高潮的忘我中清醒过来时,史铮正抱着他给他洗屁股。手指撑开被肏软的肛口,热水冲进肠道又沿着肠壁流出来,那感觉让他忍不住又开始呻吟。 “你赶紧收了妖法吧,快别叫了。不能再撩了。”史铮调笑道。 陆晓天把脸闷在男人脖子上,哼哼道:“我也不想叫......我都被你玩坏了......控制不了......”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半天才洗完,本来还说钻进被子抱着再亲会儿,结果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醒过来又搞了一发没完没了的晨炮,弄得连史铮都开始说“这种牲口式的纵欲让人两腿发软了”。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夜里既然忍不住,白天就不能一直呆在屋里。 “那咱们去找个靠谱的琴行吧?我没带吉他来,也不能一直闲着啊。”陆晓天出主意道。 “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给你挑一把。听说丽江和大理都有不少乐队,应该有不错的琴行。”史铮叼着一只没点上的香烟,正在穿裤子,然后趿拉着拖鞋出去抽事后烟。 杨晓美滋滋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欸?你这条裤子是我的吧?”史铮被抢走手里的烟,斜着眼打量小孩儿,忽然看出点熟悉感。 “因为你把我裤子穿走啊。我一共就带了三条裤子,昨天穿的那两条都是精液味儿的了。”陆晓天凑到男人耳边没羞没臊地嘀咕。 “你快住口,白天不许说这些。”史铮推开陆晓天的脑袋,又拉了拉裤腰笑道:“还挺合适的,我说我身上怎么有点人民币的味道了呢。” “既然合适,那你以后经常穿穿我的衣服,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陆晓天把嘴里的烟还给史铮。 史铮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哪里不对劲儿,但他被陆晓天那一句喜欢哄得心里舒服,也懒得再多想,于是点点头就算答应了。 他们吃过饭,就地找了几家琴行慢悠悠溜达着看,史铮选了把手工精细的电箱木吉他给陆晓天,方便在不用音箱的时候也能弹。 两个人自此开始了白天在小院里晒太阳练琴写歌,晚上就在古城里乱窜的日子。太阳出来,就人模人样抱着吉他改谱子,天一黑透,就找到个背人的地方狗圈地一样地留下点“到此一肏”标志。一天天过得是单纯又疯狂,简单又快乐。 5月初的一天,花白头发的客栈老板溜达到院子里时,就坐在了附近的藤椅上,听着陆晓天一遍一遍弹着吉他修改和弦来配史铮写出的新曲子后,忽然搭话说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来我店里演一首啊?” 陆晓天一脸古怪地看着客栈老板,问道:“我们不就在你店里吗?” “我还有家酒吧,可以演出的那种。要不要来试试?没有演出经验也不要紧,都是熟客,就当玩了。怎么样?” 陆晓天看了史铮一眼,他本来想说我们这曲子还没填词呢,可史铮竟然点点头就答应了,“行,不过这是新歌儿,不保证受欢迎。另外,如果有客人要点歌,您给挡着点儿,我们不唱流行歌曲。行吗?”史铮这人就是这样,别的都好说,不就是上台嘛,信手拈来,但要是被人指着非要唱些他不喜欢的,那绝对不行。 说好的时间是两天后,史铮和陆晓天早早吃了饭,就摸到老板告诉他们的那家酒吧。史铮进去就觉得自己提要求的时候可能造次了,这店虽然面积不算大,但位置不错且摇滚气息十分浓厚,墙上甚至还有些上个世纪名动一时的摇滚老炮儿的签名。 史铮他们带了三把琴过来。他这人衣食住行都不太讲究,车里之所以塞得满主要是因为他一个人就带了两把吉他,如今再加上陆晓天新买的,两个人三把琴,站在长方形的小酒吧里显得还挺声势浩大。 “来得挺早啊。”客栈老板正在跟人聊天,看见他们就挥手打招呼。 “我们过来玩,东西带得不齐,早点儿过来调音,免得晚上出问题,扫大家的兴。”史铮此刻的态变得十分严谨,这倒不是说遇到资历深的人就要跪舔,而是说面对可能懂行的人更要认真,欣赏不来那是个人喜好,可如果被人说技术不行或态度敷衍,就是被戳脊梁骨了。 丽江的酒吧营业很早,或者说下午就已经开始有客人了,只不过都很随意,甚至是闲散。史铮调完音,驻店的乐队还没到。陆晓天的速度比史铮慢,单独一个人又折腾了五六分钟。他想下去的时候,老板忽然跟他招招手,笑着问:“能不能随便弹几首,就当热热场?什么都行。” 史铮坐在吧台边跟陆晓天点了点头,还鼓励似的对他眨眨眼。陆晓天笑了一下就又坐回到小台子上,像练琴似的想起什么就弹一曲什么,不急不慢。老板边聊天边听,回头跟史铮夸赞道:“这个年纪能弹成这样真不错,你教的?” 史铮摇摇头,举起酒瓶跟老板碰了一下,答道:“他自己练的,我教了点儿进阶技巧。主要还是小孩儿有天赋又肯吃苦。”他说着说着就成了夸自己对象儿,而且夸得脸不红心不跳。 “现在愿意搞乐队且能沉得住气好好练琴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希望以后中国摇滚还能再次崛起。”老板举着酒杯感慨了一下才送到嘴边。 “没有你想得那么糟。北京、重庆、武汉都有不少很好的乐队,会越来越好的。这几年音乐节也搞得有声有色,你下次回来感受一下嘛。”坐在老板对面的中年人插话安慰道。 夜幕降临,酒吧里的客人多了起来,老板和驻店的乐队商量了一下,让史铮和陆晓天开场。史铮这些年已经很少做开场了,不过他们这次要唱新歌,而且曲风也不是以前习惯的类型,所以他不能要求太多,便欣然接受了。 又是那段轻易就能使人放下烦恼的曲子,两把电箱木吉他配合在一起,令音色更加灵动和温暖。开场前,陆晓天想起这首歌还没填词还有些忐忑,可史铮坐在他身旁拨动琴弦,他自然而然就沉醉到乐曲里,心中一片平静和舒适。 前奏快要结束时,史铮忽然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写这首歌是要送给我爱那个的人,愿他快乐,一直快乐。”说完他就开口唱了起来: 嘿 吵杂的夜晚 人群里的我 人群外的你 嘿 张狂的旋律 舞台上的我 舞台下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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