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攸昱并没有在这点上和他多说,毕竟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 “让我帮你。”阎攸昱没有多言,微微曲起的修长手指轻松挑开裤腰。 omega的身体又发起了细微的颤,抱着他的动作越发用力,脸颊红的不行。 阎攸昱皱眉,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一口。 “放松点。” 丛仪听到这总算有了点反应,试探着抬头。 那张过于漂亮的面容被温度蒸腾到泛着粉红,显出几分平日没有的艳色。 可一双含着水的眼眸又是那么清澈可怜,好像被欺负的不行。 “我难受。”丛仪这么说着,语气中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听的人心里一颤。 可他虽然这么说着,面对阎攸昱时却又是完全信任的姿态,好像无论他说什么都愿意照做。 让放松就放松,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像不会有半点意见。 当下的什么感受都和对方说,直白到没有任何隐瞒。 这种被给予完全信任依赖的感觉,让本就占有欲强的alpha滋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阎攸昱第一次觉得满足自己不再那么重要,此时将人完全抱在怀中,重重喘出一口气。 “乖。” 丛仪坐在他腿上,外面的睡衣松松垮垮,依稀透出里面作乱的大手。 光滑细腻的皮肤染上一层细细的薄汗,衣领垂向一侧,莹白肩头发着颤,而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已经抵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智能管家正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可一时半伙也无法消除。 那不是omega早就消失的浅淡信息素,而是属于alpha的浓烈辛辣烟草暗香。 可直到最后,男人也只是垂首,在那肩头上印下了灼|热的吻。 侧颈延伸出一串暗红吻痕,像花朵般绽放在洁白身躯上。 丛仪恍惚中只感觉像是有电流从身上窜过,让他的身体变得很陌生。 可等那一阵强烈的感觉消散以后,他软的像是一滩水,只能蜷缩在alpha的怀中,汲取一些养分,好让自己成型。 很快,alpha扣着他的腰起身。 丛仪反射性勾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难得有了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好温暖,好陌生。 阎攸昱将人放在床上,因为还未抒发欲望眉宇间不自觉涌动着戾气,可看着那张哭花的脸,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在床/事上他不算太有兴趣,从前找过几个干净的omega,但这也算是第一次把人带回家。 晚上的宴会有人听说了他从拍卖场买了个omega的事,一整夜都有亲近的人来问东问西。 还有人嘱咐他小心枕边人。 而他很清楚,自己对丛仪的存在一直很谨慎,虽然让他住进家里,但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遍布的监控记录。 坐在床边,他忽然犯了烟瘾。 但想到小家伙每次嗅到他身上带着其他的烟味都一副排斥的模样,却又打消了想法。 垂眸看着床上人,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我的信息素也是烟草,怎么这么轻易就能分辨出来?” 本来只是喃喃自语,可omega听见这话却忽然动了动,将脸贴在了他腿边。 “先生的味道好闻……” 小声嘟囔的声音软乎乎的,听起来像是梦呓,但却又恰到好处回答了他的问题。 阎攸昱眸色渐深,伸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磨了磨。 “装睡?” 丛仪没有反应,呼吸清浅柔和,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歪打正着。 第二天一早,丛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对上了alpha微暗的双眸。 睡意一下子散了,他有点儿高兴。 “先生。” 一大早醒来就能看见阎攸昱这件事对他来说很新奇,也有点儿受宠若惊。 外面的天都已经很亮了,先生平时都要去晨练,今天是特意等着他醒来吗? 正这么想着,昨天夜里的记忆便逐渐回笼。 暧|昧的画面和声音纷纷在脑海中闪过,被alpha大力捉住的感觉仿佛还残存着,让他的腿有些发软。 “想到什么了?脸这么红。” 刚醒来时阎攸昱声音总是显得很沉,但今天却好像多了几分暗哑,叫人浮想联翩。 丛仪一下子就有了不安的感觉,睁大眼睛看着他,没忍住往后缩了一些。 但还没来得及离开alpha所圈起的领地,便被勾着腰一把揽了回去。 “昨晚舒服吗?” 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辛辣的烟草味笼罩全身,丛仪的脸颊被蒸腾到滚烫。 他避开视线,有点儿心虚:“不舒服。” “是吗?” alpha的声音若有所思,丛仪笃定地点点头:“嗯嗯!” 可下一秒,alpha便翻身而起,双臂覆在身侧,将他完全笼住。 “既然不舒服,那就再来一次。” 丛仪瞬间惊慌,可来不及改口,便被重重吻住了唇。 睡衣的领口和下摆都宽大,大手轻轻松松伸了进去。 裤腰被褪下,丛仪脑海中警铃大作,有点儿委屈。 “您欺负人、呜……” 话音刚落,下唇便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alpha的牙齿有些锋利,虽然没用能够刺穿腺体的力道,但还是让他不住吃痛。 眼眶霎时间红了,睫毛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水雾雾的眼睛显得特别可怜。 气氛是难得的好,omega回过劲来哭的时候就比之前乖巧了不少,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 阎攸昱揽着他,又很温柔地吻他被咬的嘴唇和耳垂。 丛仪的身体过于敏感,发颤的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往下掉。 “水做的吗?哪里都湿嗒嗒的。”耳后传来男人的轻笑。 丛仪脸上挂不住,更难过了。 “我才不是。” 可是后面他就说不出话来了,臊得脸颊泛红,莹白耳垂连着脖颈一片都是艳色。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可omega的味道却显得微不足道,甚至难以捕捉。 这对alpha来说显得尤其难受,阎攸昱俯身下去吻那泛着热度的腺体。 可丛仪的腺体一夜间成长了不少,却还是不见有信息素溢出。 阎攸昱神色逐渐变得狠厉,最后关头脑海中闪过丛仪干干净净站在楼道里和其他alpha说话的模样,终于做下了决定。 丛仪其实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的体力算不得很好,在失忆以后就一直在拍卖场待着,极度缺少锻炼。 此时他的膝盖泛着疼,难以言喻。 止不住的哭|颤让他筋疲力尽,可正想要求饶时,却忽然感觉后颈一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哭腔。 omega最敏感的腺体被狠狠咬住,alpha的犬齿刺入,与此同时辛辣浓郁的烟草信息素注入其中,让原本不那么健康的腺体变得微微鼓|胀。 弱小的omega濒临崩溃,身体骤然失力,可却被有力的手臂捞了回去。 临时标记成型,不算太成熟的腺体上多了一道咬痕。 …… 丛仪彻底没了力气,光洁单薄的后背泛着细汗,还在微微战栗着。 嗅到omega身上断断续续溢出自己的气味,阎攸昱阴沉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难得温柔垂首,在那伤口上落下缠绵的轻吻,像是在安慰讨好。 丛仪的大脑一片空白,初次被标记的感觉对他而言并不好受。 可是他能够闻到自己的身上有了先生的气味,就像是……成为了阎攸昱的所有物。 这种感觉很陌生,可是对此时缺乏安全感的他来说,却又显得很温暖。 脸颊落下轻吻,他感受到alpha的安慰。 “先生,我的身上有你的味道……” 他愣愣的,听见阎攸昱的回答。 “这是临时标记,可以缓解你的发情症状,也不会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 丛仪似懂非懂,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钻进了他的怀里。 任何alpha都会对自己标记过的omega产生庇佑心理,阎攸昱也一样。 在丛仪主动凑过来时便将人揽入了怀中,手轻轻抚摸他身后的长发。 “那就不会像昨天晚上一样了吗?也不会再闻到其他alpha的味道?”丛仪小声问。 “临时标记只有几天作用。”阎攸昱回答。 而丛仪的表情肉眼可见委屈了下来:“那要是临时标记没有了,还可以找先生要吗?” 他说完又有点难过:“可是标记好痛……如果可以只标记一次就好了。” 阎攸昱的手一顿,漆黑的眸底情绪变得晦暗复杂。 永久标记吗? 永久标记和临时标记不一样,一旦标记,终身都无法摆脱。 阎攸昱并不喜欢在别人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于是即便是临时标记也是第一次尝试。 更别提永久标记。 虽然对于alpha没有任何制衡作用,可他也从未想过让谁的身上永远保留自己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只是学习标记而已啊啊啊啊啊,都删光了
第17章 没能得到回答,丛仪吃完早饭等待上课时还是蔫蔫的。 早上先生说永久标记要比临时标记痛一百倍,可他想了一早上,还是觉得永久标记比较好。 虽然更疼,但是只需要标记一次就可以了。 等许老师来授课时,丛仪始终保持着高度认真,但表面乖乖学生,脑海中却一直在酝酿要如何开口询问。 他不知道这些问题要去问谁比较合适,但是许老师每次都会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而且看起来什么都会的样子。 所以还是问许老师比较好吧。 许述新并不知道自己的学生心里在想什么,他布置完作业后便点开终端回复了几条消息。 等将界面闭合打算去看作业完成度时,却对上了一双等待已久的亮晶晶眼眸。 浅蓝色的瞳孔像是含着一汪水,明晃晃的表露着期待和忐忑的情绪。 许述新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被丛仪过于出众的相貌惊艳,可即便再努力也没办法习惯。 他对这种纯洁无瑕的存在本就没有抵抗力,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许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犹豫间,丛仪已经跃跃欲试开口了。 许述新轻咳一声,努力保持平静严肃:“你说。” “那个……”丛仪纠结很久,脸颊臊得发红,最后还是没敢直接问,“您是alpha吗?” 许述新闻言一怔,“我是beta,不是alpha。” 丛仪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很艰难地从记忆中找到了beta的身份特征。 和omega与alpha不同,beta因为没有腺体,所以无法感知和释放信息素,也不存在发情期和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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