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真想把自己嘴糊上,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怕简随提起之前的事,赶紧提前一步开始哄人,“哪能呢,要‘色衰’也是我先衰,就怕简老师到时候不要我了,到时候我可怎么办啊...” 所以你看,情侣间的嘴就不能闲着,如果不能亲吻,那好,就吵。 江酩果断选择前者,先一步吻上简随堵住了简随还想继续说话的嘴。 毕竟难得的相处时光不能用在吵架上。 现在俩人休息的软塌靠着的隔间是小书房,简随往里观望了一下,里面摆着围棋还有笔墨纸砚。 围棋就算了,简随想着江酩肯定不感兴趣,因为在江家的时候江酩就不陪江父下棋,即使有这么一两次下棋也很快就输掉了。 所以简随把目光盯上那只毛笔。 简随眸子一眯,看了看毛笔又看向江酩,他拿过毛笔朝江酩欺身压去... 带着凉意的笔尖触到温热的肌肤,奇异的舒爽感在江酩身体蔓延,直到下半身一凉,衣服被撩开… “简随,你拿毛笔描哪里...别往下啊!” …… 不过简随在这遇到了位意想不到的人。 翟野。 翟野推着轮椅上的上的人,迎面碰上了江酩和简随。 简随并没打算避嫌,反而将江酩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四个人,两两相对。 轮椅上的人自然就是翟野的哥哥,翟英。 翟野朝着翟英介绍:“哥哥,他们就是我和你提过的简家和江家的两位。” 轮椅上的翟英微笑着朝俩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丝毫没有意外两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手牵手。 简单寒暄后,简随挽着江酩的手去了院外,木屐踩在小石堆砌的路旁,发出“哒哒”声响,渐渐的声音远去。 翟野俯身到翟英耳间,他轻道:“哥哥你看到了吗,他们就是我说的有趣的人。” 翟英把脸微微侧开,明显抗拒翟野的亲近。 翟野不由分说的掰过翟英下巴,气息在两人贴近的面部萦绕,在唇部即将要碰触的那一刻,翟野顿住了。 “哥哥敢不敢和我打赌?” 翟英被迫仰起下巴看他,“赌什么。” “简随是禹家独子,江酩更不用说,是业内大佬江家的独子,如果连他们最后都可以走到一起,那哥哥就要顺从心意和我相爱。” “如果他们最后没在一起呢?” “如果他们最后分开,那我就离哥哥远远的,去国外再也不相见,还你一个清净,再也没人逼你,如何,敢不敢打这个赌?” 翟英抬眸对上翟野灼灼目光,翟野蓝色眸底清浅太过清浅,反而让人难以洞悉他的情绪。 但片刻后在翟野身影下的翟英应道:“好,我和你赌。” 江酩和简随的身份,在翟英看来,必是死局。 翟野松开翟英,“在这之前,我不会强迫你,不过哥哥也不能躲着我更不可以和别的男生在一起,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就像寻常的兄弟那样相处,好不好?” 翟英淡淡应了声“嗯”,不知道为何翟野的这句“像寻常的兄弟那样相处”让他心里有些烦躁。 翟野望向院外早已远走的身影,等身影消失在视线,他收回羡慕的目光垂下眼帘推着翟英往房间走去。 在翟英看不到的视线里,翟野眼里对他的势在必得已经快要溢出眼眶。 ...... 江酩和简随穿着宽松的浴衣在竹林里漫步,见江酩一直不说话,简随以为江酩是看到翟野不开心。 “想什么呢?” “我在想刚才碰到的翟野。” “酩哥,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签完合同后再也没见过...” 江酩继续挽着简随的胳膊,他收紧了下手臂,“我当然知道你俩没什么,我就是想到刚才翟野看轮椅上那人的眼神很奇怪。” 简随下意识应声:“眼神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江酩“嗯”了声,他蹙眉道:“怎么个奇怪法我也说不清,但总觉得翟野的眼神不想是在看哥哥...” 像是在看爱人。 不过后半句江酩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个想法也太匪夷所思了,至少在兄弟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简随对于别人的事情一向神经大条,他不满江酩和自己在一起还在想别的男人,他在没人住捏了下江酩的屁股,把江酩惊的惊呼一声,不过着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简随吻在了嘴里。 江酩搂住简随脖子很快就回吻了过去,柔软的亲吻逐渐转为唇齿间的纠缠。简随也收紧在江酩腰间的手,一阵风吹过竹沙沙作响,这吻轻柔又绵长,江酩逐渐沉醉,只想本能的想抱住简随,将自己嵌入到他怀里。 从竹林散步回来,俩人吃过午饭懒懒的躺在榻上消食,旁边是煮好的梅子茶,江酩饮了一杯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简随毫无困意又开始琢磨起那些财务报表。 “明面的账目看不出问题,应该还有份报表在财务那。”身后传来江酩嗡嗡的声音,江酩抬手绕过简随肩旁指着那份现金流量表,“可能有不属于现金的资产通过现金核算,或者有非经营性的资金往来计入经营性现金流的情况。” 简随转过身,江酩已经坐起来又倒了杯梅子茶,简随凑过去就着江酩的手里的杯子饮了两口。 简随犹豫片刻后说道:“如果我找到证据后把禹厉送进监狱,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毕竟禹厉是我…” 江酩被刚含到嘴里的梅子酸到了,酸的闭眼直皱眉,简随看见江酩的神色,以为是对自己的厌恶,心已灰了大半,“没关系,我都明白…” 江酩想说,你明白个嘚! 简随没说完的话都被江酩堵在了嘴里… 江酩撬开简随的口腔,在简随愣愣来不及反应的空档,那颗酸梅已经被江酩用舌尖顶到了他的嘴巴里。 两秒过后,简随被酸的拧起来眉,眼角都酸出泪,他“嘶”一声,口水都快流出来,“这么酸…” 江酩抬手接住了简随吐出来的梅子,又给了他塞了颗糖改味,“要想感同身受就必须一样经历过,不然没资格去评论别人怎么样,你之前经历的那些我没有感受过,所以我没有资格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劝慰话,还有,我不会觉得你可怕,我感受到的只有心疼、所以简随,你去做你想做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其他附加在你身上的那些或好或坏的评价,所以不要乱想也不要猜疑我的心意,好不好?” “酩哥…”简随把自己脑袋埋到了江酩肚子的位置,身体蜷缩在一起,“谢谢你爱我…” 不管是小时候江酩的挺身而出,还是现在毫无保留的爱意,简随觉得即使是卑劣不堪的自己也正在被好好的爱着。 江酩躺成一个“大”字,怀里是比他身躯大一倍的简随,他一下下顺着简随的后颈,“别哭了简随,我不就在这嘛…” 安南电话打进来的时候,简随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酩轻手轻脚的出去,他朝着电话里的安南问道:“打电话干嘛?” 这回哭的变成安南,“禹琛要和我分手,是我自己作的…” 挂了电话后,江酩心事重重,正准备进去找简随,院外传来一阵声响,江酩循声望去,是翟野的那位在轮椅上的哥哥,正在艰难的转着轮椅。 翟英想出来透透气,结果轮椅的轮子卡在了石头里,让他后退不得也前进不了半步。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修完了所以提前发啦 翟野和翟英的故事在《难言之欢》重生后我敲走了我哥的每一任男朋友,求求收藏,正在奋力存稿中!
第52章 我比较喜欢和你负距离 江酩过去帮他把轮椅从石子里面转出来。 翟英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点头朝江酩道谢,礼貌而疏远。 江酩帮着把他推到平坦地方后,也客套回道:“举手之劳罢了。” 等把翟英推到平坦处后,江酩坐到了旁边的石椅上,俩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风吹竹林的声音。 沉默间江酩有些尴尬,好在翟英先开口。 “江先生,实际上我有一个问题,身份的枷锁和世俗的禁锢,是打不破的吧” 江酩不知他是何意,不过自己脑海里已经先一步想起简随了,“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 翟英继续道:“如果是刚才和江先生牵手的那位呢?到时一定会有重重困难阻碍你们在一起。” 江酩抬手接起一片被吹落的竹叶,他望着落山的夕阳,只觉得无限美好。 “老实说,我也很害怕世俗的这些偏见和枷锁,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不能说就可以有与世俗对抗的能力吧...但至少我不害怕了,我知道无论如何有他都在,也知道他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毕竟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我可不要蹉跎岁月,我要和我所爱之人尽情相爱,尽情生活!” 说完江酩不好意思的露出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仅见过一面的人说起了这些,也不怕这人透露出去。 和所爱之人尽情相爱,尽情生活。 翟英心里暗自呢喃江酩的这句话,可现在他和翟野可不就是在蹉跎岁月。 可兄弟的身份就是枷锁,挣不开逃不脱的。 翟英望着落地的竹叶,想起当年母亲的眼泪,抑郁而终前的哀求,他仰头道“...江先生真的可以抗衡吗,有时候爱并不是唯一,特别是面对亲情和爱情之间的抉择,可能一开始会坚持,可是面对至亲的眼泪,做不到无动于衷...何况情最难久,多情必至寡情...” 江酩不明白翟英为何讲出这番话来,但从他的角度看去,现在仰头望天的翟英,面上满是哀伤。 江酩当时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不怎么走心的应声道:“或许吧。” 丝丝凉风传来,身后传来动静,翟野过来给翟英送围巾,他朝江酩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就给给翟英披上围巾,语气不免有些嗔怪:“不是说好等我一起的吗,你怎么自己先出来了,在这待多久了,你的手冰凉...” 和翟野的从容不一样,没多一会简随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跑出来,脸上一片慌乱,白皙的脸庞上还有睡觉压出的红痕,直到看见江酩就站在那,简随才过去朝他委委屈屈说道:“酩哥你怎么没拿手机啊...” 江酩才记起,刚才接完安南电话就顺手扔床上了。 回房的时候江酩把安南和禹琛分手的事告诉简随了,简随立刻就给禹琛打过去电话,禹琛的语气听着挺正常,丝毫没有失恋的样子,本来简随打算要回去看禹琛,结果禹琛说他已经订了票准备去夏威夷玩几天了。 这下简随知道禹琛确实是受伤了。 之前禹琛和初恋分手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的出去散心了,一年后才回来,不过回来后已经是时过境迁,和过去彻底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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