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的江酩为了出气,非让简随穿裙子回学校,余光瞥见桌上送的发夹,随便拿了个由不得简随反抗的给他夹上了。 最后命令道:“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脱,去学校的时候也穿着。晚上视频的时候我要看到这一身!不然咱俩就玩完!” 简随也知道刚才把江酩折腾的狠了点,时间长了点,姿势多了点,所以为了让江酩消气,就按照江酩的意思穿着裙子回了学校。 好在是司机于成送他回了学校,这样就减少了被别人看到的风险。 到了宿舍简随才发现许名给自己发的信息,说他在医务室,拿宿舍钥匙的话来医务室找他。 进不去宿舍自然也没法换衣服。 还好那时候是晚上,天黑也看不清,校园里的学生也不多,简随趁黑去了医务室。 许名因为发烧正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简随见旁边连的床位和桌子挤在一块,人都过不去,掐着嗓子问过值班的人,能不能把旁边的床挪开把小桌子搬过来,得到同意后,他就把这张病床扛着挪了个位置,换成了小桌子,又给许名倒了杯热水放那了。 之后简随拿起床头的钥匙急忙回了宿舍换衣服,那衣服也被他随手团成一团扔到了宿舍隔间的小仓库。 临出门前看到飘着的长发,简随惊醒差点忘记把假发摘了,又赶紧摘了假发一起塞到了隔间里,最后照了镜子确定没问题后,才去了医务室去照顾发烧的许名。 最终那天晚上江酩因为视频找不到简随,生了一周的闷气,俩人因此闹了个矛盾。当时的简随也不懂服软,气性大得很,江酩想见简随但嘴又死硬,简单就能解决的矛盾俩人硬是来回折腾。 不过这样的矛盾,只是江酩和简随这一路走来的无数个插曲里的一个极小插曲,小到很快就被遗忘。 只是对于他们来说的被随意遗忘小插曲,却成了困住了别人难忘的瞬间。 许名手里握住了那枚早就落了灰的樱桃发夹,原来他一开始就喜欢错了人。 简随扔了一堆东西后回来,见许名对着隔间发呆,以为他是不知道从哪下手。一般这种情况简随都选择全部扔掉。 简随已经都到跟前,他指了指杂物间:“这里的东西应该都是没用的我全扔了啊。” 许名手里紧紧握住了那枚樱桃发夹,他凝视着简随,看了这么一会后才回道:“嗯,扔了吧。” 等全部收拾完,简随冲了个澡趴床上就睡了,松散的头发盖住了眼睛,许名欲帮简随整理碎发的手伸到半空,却停住了。 这时简随手边的手机振动,许名看到来电显示上是“酩”一字。 终究是“酩”不是“名”。 许名停在空中的手握紧终是收回。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才是最好也是最体面的收场。 “简随...”许名轻叫了声他,“你有电话...打了好几个了。” 许名叫完简随拿起睡衣去了浴室,也没看他,进去之前,他听到简随接起电话,声音带着睡意,软软地叫了声“酩哥”。 ...... 第二天校门口临分别时,许名却突然伸手拉住简随胳膊,“...简随,我能...能抱你一下吗?” “你看,我之后就回法国了,再见就是要到下半年了…”许名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自己故意掩盖的小心思。 许名父亲的公司在法国,他大四回自己父亲公司实习。 简随不解许名的慌乱,当然了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发现。 简随伸开胳膊就给了许名一个熊抱,他拍了下许名肩膀,“怎么这副表情,又不是见不到了,还欠我场篮球没打啊...” 这时接许名的车来了,上车后,许名从车窗露出颗圆脑袋朝简随挥手再见。 他在心里说道,那就等我们下次见面吧... 校门口是个见证分别与重逢的地方,相遇分离循环往复。 此刻人来人往,走路的声音,拉行李的声音,说话的声音,还有永远不会被人知道的—— 许名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心跳声。 ...... 身体刚换回来的那几天,江酩和简随还有点没适应,特别是简随。 以前简随用江酩的身体洗澡能在浴室洗上四十多分钟,江酩都不知道他到底再洗什么能洗这么长时间。 换回身体后,简随洗澡十分钟就搞定了,其中还包括了吹头发的时间。 不过皮肤在江酩的细心保养下确实细腻了不少。 简随没忍住又在自己脸上摸了下,突然想起许名问他到底涂的什么。 都说小别胜新婚,江酩今天也早早的从书房回卧室了。 说来也巧,那天他去接简随的时候正好看到简随和许名拥抱,但江酩把这事憋着没说出来,虽然知道简随和许名不可能有什么,但江酩心里还是不舒服。 其实不舒服的原因也很简单,这人一旦陷入感情里,就容易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原因:没安全感。 这不,等简随朝他扑过来的时候,江酩立刻抬手制止。 “既然现在咱都恢复身体了,那我们也该从头开始,就像最普通的情侣那样,看电影,拉手,拥抱,接吻...一步步来,顺序可一点都不能乱。” 简随手还僵在江酩腰上,他十分严谨的问道:“从今天开始吗?” 江酩拍掉他的手,“对,从现在就开始!” 对视了一会后,简随坐不住了,他用平板随便点开了部电影,然后拉起江酩的手带着他在自己身上乱窜,从前胸摸到后背,接着带着江酩的手来到了胯下... 简随声音带着蛊惑:“那我们现在可以接吻了吗?” 简随虽然在问江酩可根本没等江酩回复就已经含上了江酩的双唇。 “舌头...”简随故意停顿,“可以伸进去吗?” 江酩和简随的气息早已环绕在一起,偏还装模作样的问一句这,江酩憋不住了,他扯了下简随脸上的肉:“这是什么鬼问题?给我好好亲!” 简随何止好好亲,他直接攫住江酩下巴,这下江酩两片红唇只能保持着开合的姿势,任简随柔软舌头大肆进入。 进去不算,还非要搅弄。 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因为嘴唇闭不上,涎水从江酩嘴角滑落。 简随用自己手指替他揩去,笑的一脸深意:“这么多啊...这下省了我去拿东西了。” 简随说的拿东西,能那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用来做前期准备工作的水液。 吻过后,江酩意乱神迷,简随的手开始上下试探,将两人衣服脱了个大概,江酩完全享受简随一路的亲吻爱抚,直到自己脚踝被简随握到手里,江酩才发觉简随想要做什么。 “...你小子别碰哪里!” 江酩很怕痒,脚踝后侧是他最怕痒的地方。 简随已经咬到了江酩脚踝凸起,他恶意用牙尖抵着,“在学校的时候你和许名在休息室做了什么?” “什么玩意儿?” 休息室? 和许名? 江酩艰难的回想,努力搜寻那天的记忆,可想起来的只有简随乱糟糟的柜子,还有几封散落的情书... 可是和许名在休息室做了什么? 就没什么啊。 江酩对于那个许名真的没有多少印象了啊!只记得被他带去了教室,接着填了一大堆表格!然后等简随的时候去了下琴房。之后遇到了禹琛,再之后简随就来接自己了。 “...我什么也没做啊,就在那等他带我去教室,还顺便整理了下你的柜子,你先松开我...” 现在的江酩因为怕痒所以变得格外的顺从,腰身紧张的半躬,脚尖也绷直了,手无力的蜷缩在简随腿上,完全是副好欺负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日常求求海星星星星(鞠躬!)
第44章 不过你要不要先穿件衣服 见简随还是半信半疑的神色,江酩趁他手上松了点劲儿把自己的脚抽出,突然扑上去搂住简随的脖子往下拉,准确的含住了他的嘴唇,让他没工夫说话。 江酩抱着简随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直接坐到了他腰上,眼尾一抬透着点琢磨,“你以为我和他做了什么?” 简随可不能说他怀疑江酩当时撩人不自知,这不就是不信任对方?所以话到嘴边只吐出个“我...”来。 江酩指尖从简随喉间一路下滑,所到之处像是有团小火在一路延烧,“你以为我和他会做一些...我们爱做的事?所以来这问我得罪?说到问罪,那你先和我解释解释柜子里那几封情书是怎么来的吧?” 简随哪知道什么情书,每次在柜子拿东西都是目标明确拿完自己想要的就直接再把柜子关上。 打开柜子是乱中有序,关上柜子是... 眼不见为净。 本来简随还想用江酩的唾液,可是想到新买的还没试一下未免有点可惜。 简随用脚一勾打开了旁边柜子的抽屉,因为此刻的两只手都在江酩身上,一直在上一只在下,每只手都有用处,所以他干脆催促江酩伸手去柜子拿辅助用品。 “老婆快点,菠萝味的,我们还没试过...” “嘶...臭小子叫谁老婆呢!别转移话题,别咬我那里...” ...... 简随一顿认真输出,结果抬头看见江酩在那歪头看电影上了瘾,嘴边还例行公事的嗯哼两声,即使现在简随停下动作,江酩算着深深浅浅的规律在那哼哼。 被子下的平板里传来熟悉的台词:“你们看你们看江南四大才子在那边...” “江酩!你在看什么!” 等到头顶传来简随阴恻恻的咬牙切齿声,江酩才发现露馅儿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江酩只觉得身上一轻,简随抽离从他身上下来,正当他想起身去查看情况去哄一下人,简随很快又折返回来... 江酩这次是彻底两眼一黑,因为眼睛被简随用什么捂起来了,两只手腕被高举过头顶,一阵喜欢的菠萝味弥漫开来... 下肢纠缠,节奏凶猛。 最后嘛...江酩觉得腰要废了。 ...... 等到第二天一早,简随充当了江酩的司机一起去了公司。 大抵热恋中的情侣就是这么腻歪,时时刻刻想要黏在一起。腻歪程度就连安南见了都要说一声,你俩上厕所干脆也手牵手去得了! 江酩觉得安南这真是个好提议。 安南本来也就是顺路来看眼江酩的,最近他被家里压着开始参与家里的生意,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整天游手好闲了,帮公司送合同的时候路过这就顺道来了。 结果电梯门一打开,好家伙,电梯里一共俩人,一个站在电梯南角,一个站在电梯右角落,一看就是故意避嫌才分开站的。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面色潮红,俩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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