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酩的表现让简随想起来程因泽的话。 在江酩在琴房做过“更过分的事情”,“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 这会子快到烧烤店了,江酩把那家烧烤店一顿海夸,然后让于成先过去店里点菜,他和简随在车上坐一会再下去。 但显然简随有不同的看法。 烧烤? 可以吃。 不过这之前得先吃点别的。 从简随怀里准备起身的时候,江酩的脸无意蹭到了一个坚硬的轮廓,江酩隔着裤子和它打了个招呼… Hi~ 它甚至点了下头。 江酩顿感不妙,以这个蓄势待发的轮廓和ying度,如果不快点下车,待会他肯定吃不了烧烤只能吃草了! “错了错了简老师,简老师的技术最好!我最深有体会…以前的那些都不算,都是玩玩的...” “晚了…”简随漆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烧,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江酩柔软的发丝间,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让江酩再深深深深体会下吧…… 那天晚上的的宵夜,烧烤没吃到,不过各种意义上来说俩人也算吃到各自的宵夜。 不过江酩和简随似乎忘了提前去店里点菜的于成。 等了半个多小时的于成终于忍不住了,他折返回去到了停车的地方,根据他对自己老板的理解,他当时特意把车停到了一个隐蔽的树下,没什么人路过。 结果于成刚过去,就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载半开的玻璃窗上,圆润的指甲泛着光泽,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蜷缩又放松,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透过半开的车窗的缝隙,简随闭着双眸,身体往后仰着,似乎极为忍耐… 在视线往下扫到一点江酩发丝的时候,于成就将目光移开,不闻不看,这才是一个好司机的素养,他还是去店里先点菜吧…… 等到江酩和简随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于成跟了江酩很多年,还从没见过看老板现在眼尾泛红的样子,睫毛的尾端似乎还着点水气,嘴巴那里也怪怪的,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而且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简随好像还闹了点矛盾,吃宵夜的时候,简随一直在那忙活,一会给老板喂虾,一会给老板擦嘴,但老板嘴一撇,虽然照吃,但哼了声依旧不理... 晚上到家江酩还是不搭理简随,原因就是因为在车上简随没忍住,欺负的江酩狠了点,久了点… 简随哄了江酩一路,“别生气了酩哥…” “别装了简随,不要装可怜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江酩就纳闷儿了,之前的简随别提有多可怜见的了,哪怕有时候使点小性子,那也算事小情趣,也无伤大雅。 怎么最近的简随就像是变了个样子! 难道一开始温柔体贴的模样是装的?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简随! 就好比,江酩以为自己遇到了小红帽,结果把人骗到手后,小红帽摘掉帽子,把他活吞了,哦,原来是大灰狼! 还是不吃骨头哪一种! 江酩怎么能不郁闷! 洗澡的时候江酩气哄哄的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啪嗒”一声,还把门反锁了。 简随望着浴室内的剪影,关门就算了,还反锁,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惆怅的简随从冰箱拿了瓶冰啤酒去阳台喝了起来,又挖出来江酩藏在花盘下面的烟,这烟还是江酩为了应付江母藏起来的。 手机上还有个条禹厉的信息。 简随灌了口啤酒,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烦躁减缓不少,他点开那条信息: 奶奶病重想见你一面。 ...... 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简随八次尝试上床都被江酩踢了下去,在九次的时候,简随揉着膝盖,委屈巴巴的喊了声“疼”... 江酩起身看他,想说别装了啊,结果看到简随那副可怜模样,嘴边的话变成了,上来我看看。 苍天保证,他真的不想再对简随心软的! 江酩用指尖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自言自语的问道:“简随,到底哪个才是你呢?你是简随吗?” 简随其实并没睡着,他覆上江酩的手,与他的手指相叠,睁眼与江酩的视线在空中相汇,“...我当然是简随,是江酩的简随。” 到了快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江酩突然来了句:“...简随你爱不爱我?” 简随将江酩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他轻撩起江酩额前的碎发,在额头印上一吻,虔诚的回道:“爱,简随最爱的人就是江酩。” 怀里的江酩问完那句“爱不爱我”似乎也没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在简随怀里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简随贴着江酩心脏的地方,感受着江酩的心脏在他掌心跳动,他语气轻轻却又无比坚定:“...江酩,我会等到你彻底爱上我的那一天...” 当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那离幺蛾子要出来也不远了。 在简随与江酩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那位大名鼎鼎的导演周卫举办了个小型的生日派对,江酩当初因程因泽和他结交,程因泽因演了周卫的戏拿了影帝,周卫也因这部戏拿奖拿到手软,所以这次的派对上周卫毫无疑问的邀请了江酩和程因泽。 细心的简随很快就发现了江酩最近的鬼鬼祟祟。 这天简随去接江酩下班,车上简随随口问道:“酩哥周五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江酩一惊,“为、为什么是周五?” 因为周卫的生日趴就在周五。 简随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周五晚上有时间啊,周末我要去给六六上钢琴课。” 江酩松口气,“这样啊,我明天晚上好像是有个会要开,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们再去看。” 简随看了眼后视镜了江酩,他幽幽开口:“我看了你的行程表,周五晚上你没有会。” 江酩一阵心虚 :“你在那看到的?” 简随:“我从你助理嘴里套出的话。” 江酩哑口无言,好很好,明天就把小助理开了。 公司的小助理打了声喷嚏,还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到家后简随叹声气,“酩哥如果你有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不想你骗我,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相对吗?” 简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怎奈江酩是油盐不进,死鸭子嘴硬,依然坚持周五晚上要开会,并说小助理肯定是记错了。 简随早就知道了江酩周五要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因为程因泽给他发了信息,聊天页面的最后一句上是程因泽发来了的——他会来的。 见江酩依然坚持,简随说了句“好吧”就转身上了二楼,江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今天在书房处理工作,估计要很晚,不用等我睡觉。” 江酩说完这句话也不见简随停顿,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反正明天的派对他是一定要去。 也不是说非要想去见程因泽,主要是现在外面都在传他“妻管严”,根本不敢出门喝酒,江酩本来想叫上安南一起,结果安南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根本不搭理他。 他真的不是非要去见程因泽,虽然周卫提了嘴程因泽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在和季月月吵架冷战,好像要分手。 真的,他真的不是非要去见程因泽。 本来上楼的简随又折返回厨房,从冰箱取出来好些冰块,接着拿着冰块上了楼。他直接去浴室先去冲了冷水澡,接着把冰块到水池,接上冷水开始洗头发...洗完澡也不擦,就跑到窗户口自然风干。 湿漉漉的头发更是直对着风口吹,风往那边吹他往那边瑶,和摇头风扇似的。 即使简随早在知道这件事后提前了三天就开始准备了。 每日冷水洗澡配以冰块辅用,一次一次,连续三天,哪怕你壮如牛,三天后也能让你高烧不起,柔弱似黛玉。(诸位请千万不要模仿。) 洗完澡简随也没去书房找江酩,而是直接去床上睡觉了,就这么开着窗睡到了大半夜。 江酩回到卧室,看见床上了个身影,也没多想还慢悠悠的洗了个澡,等到他一躺到床上,江酩就发现不对劲了——不要身边睡了个火炉吧! 简随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江酩赶紧伸手去探简随的额头,果然烫手!掀开被子,简随原本白皙皙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现在快烫熟了! 简随眉头也紧皱着,被子掀开后他又躲进了被子里,顺势往江酩怀里一缩,委委屈屈的说了声“冷”。不过简随应该也是不舒服极了,一直在江酩怀里来回翻身,离得近了嫌热,离得远的了嫌冷。 作者有话说: 小酒在线求收藏评论和海星(花式鞠躬!)
第22章 番外——领带的使用方法 领带的使用方法。 周末是简随去给江六六上钢琴课的日子。 周六一早简随就被江酩的司机于成接过去了,以往都是简随自己过去。 或许这时候就已经在预告,今天一开始就会不寻常。 到了江宅,江六六不在,江酩在。 “忘记告诉简老师了,六六昨天下午就和我爸妈回老家了,要周二才能回来。” 江酩说着已经从台阶下来,来到了坐在钢琴旁前的简随旁边。 江酩好像也是刚回来,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手上正在松着脖间的领带。 简随目光轻轻扫过江酩衬衣领口露出的一点锁骨,他看向江酩,“那江先生为何还今天要接我过来?” 对视的一刹那,江酩眼尾一抬,眼里是灭不下去的暗火,指尖上顺着琴键搭在了简随手上,在他耳边吐息: “我也想让简老师教我弹琴…不知道简老师愿不愿意…” 未经情事的简随身形顿时一怔,像是紧绷到极致的弦,只需要江酩那么轻轻拨弄一下,就那么一下,顷刻间就会崩断。 江酩的唇与他贴的极近,近到呼吸都在缠绕。 简随遵循本能就要往前贴,江酩却像是故意逗他,一下子就躲开了。 简随吻了个空。 简随立马红了脸,退回到了安全距离,目光一碰触到江酩就像是被火灼烫一般的躲开,他小声问着:“...你不愿意吗?” 江酩把简随挤到了琴键上,纷乱无章的琴音霎时响起,惊的简随慌乱不知所措。 江酩欺身过去,指腹摩挲简随柔软的唇,“现在还可以拒绝我…” 简随在他直勾勾的眼神里,笨拙的亲吻了上去,轻触即止。 一吻过后简随目光闪动地看向江酩,明显动情,不过后者却十分淡定,既不主动,也不拒绝,是这场情爱游戏的绝对主导者。 简随闭上眼再次无声的吻了上去,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贴了上去温柔的含住… 这是最坚定的答复。 双唇分离时,江酩咬住了简随,趁简随吃痛张嘴,他趁机重新吻了上去,安静的房内甚至可以听到仄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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