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也正在为这个苦恼:“啊是,要不我们去聚餐吧?为第一次坏人阵营胜利庆祝?” 借口找的很好,下次不用找了。 虽然他们对这个借口无语,但还是心情极好,拜托,抠门节目组第一次请吃饭诶,这不得吃穷他? “去吃自助餐!” 节目组的车停在了自助餐厅门口,引得路人纷纷拍照,一直看着直播的粉丝激动得喊得破音:“松叶,松叶,松叶是真的!” 叶知筵不解地低声问宋予怀:“松叶是什么?” 宋予怀回头看到粉丝们看向自己和叶知筵的炙热的目光,思考了一会儿,斟酌道:“貌似是我们俩的cp名?” 叶知筵脚步一顿,瞪了宋予怀一眼,快步把他甩在身后,不远处又传来粉丝的声音:“宋予怀快去哄他!” 叶知筵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斥道:“你们不要再乱说话了,我跟他不可能!” “哎呦呦谁信啊,害羞啦~”一阵嘲笑声传来,叶知筵暗骂了一声,觉得丢人,闪身率先溜进餐厅里。 在粉丝的催促下,宋予怀紧跟其后:“跑什么跑这么快,不要予怀哥哥了?” 他气恼地比了一个中指:“就是你天天开屏他们才会磕我们的cp,你能不能别骚了,正常点!” 宋予怀扬眉看他,嘶了一声翻起了旧账:“啊……刚刚是谁亲我来着,还让我快点回来不要让他久等。筵筵,你知道是谁吗?” 提及某人不想提及的往事,他脸上染上一抹红绯,他用力地碾着宋予怀的脚趾:“还不是因为你前面一直撩我,我才想撩回去的!” 见宋予怀还想说话,叶知筵立马捂住他的嘴:“stop,都不许说了,骚狗!” 宋予怀失笑。 看着眼前这个跟小狐狸似的人儿,心底泛起一片涟漪,怎么办,他真的好爱眼前这个人。他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双手捧到他手中。 包括他自己。 导演马上找到位置,招呼着众人去拿菜,他自己极其潇洒地点了好几瓶酒。 【看得我都饿了……】 【这一个人这么贵,不得吃回本?】 一盘又一盘的菜被端上桌,摄像师也放下摄像机,对准嘉宾后便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叶知筵先去拿菜,宋予怀找了一个位置准备,将衣服放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给叶知筵占座,嘉宾们以他为中心坐了下来。 宋予怀起先看着手机,没注意自己身边坐着什么人。直到他余光瞥见叶知筵的身影,抬头却对上盛哲的眼睛。 “。”宋予怀再迟钝也发现了,这个盛哲一直跟在他后面。他无声地皱了皱眉,拿起自己的衣服,“坐这。” 叶知筵在他旁边坐下来,瞥见盛哲的身影,冷笑连连:“你俩感情怪好的嘞。” “我没注意到他坐这。” “这么大个活人坐你旁边你会不知道?” “我一直在看手机,你走来我才抬头,然后发现的。” 宋予怀有些无辜,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叶知筵,让他有些无力招架:“狗都不信!” 宋予怀看上去有些被伤到了,垂下眼睫安静地吃菜。 盛哲看不下去,看向叶知筵的目光冷冽无比:“叶知筵,如果你占着宋予怀对你的让步一直无理取闹,未免也太过分了。” 叶知筵冷眼看他:“他都没说话,你叫什么?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插什么嘴,你哪位?你对他很熟吗?” 他也是对盛哲忍很久了,这一次并不忍让他,直接质问起来。盛哲说不出话,只是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宋予怀。 而宋予怀却将椅子往叶知筵那移了一点又一点。 他有些恼火地眯起眼睛,对叶知筵的不爽达到了极点。而叶知筵也是一个一点就炸的性子,翘着二郎腿不屑地看着他。 【ono好吓人……】 【两男争一男,好帅!】 【屁,松叶是双向奔赴,这个盛哲中间插进来干什么也不知道。】 宋予怀本来是想马上和盛哲拉开距离的,但他却瞧见叶知筵由于吃醋而气鼓鼓的样子,没来由的愉悦,想多欣赏会儿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对于俩人的争吵保持着沉默。 但他和叶知筵不断减小的距离全都映在了叶知筵眼中,他勾了勾唇,得意地看着盛哲,盛哲吃瘪,只好在瞪了他一眼后吃着碗里的食物。 忽然,宋予怀的左边给他夹了一道菜。 宋予怀嘴角一抽,忽视盛哲那炽热期待的目光,将碗中的菜夹给了叶知筵:“你爱吃的。” 叶知筵笑着,拿起筷子疯狂地给宋予怀夹菜:“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都要吃完哦~”说完还不忘撇了盛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不是你的,你抢不走。 【看看宋某人这强烈的求生欲。】 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饭后,盛哲突然提议:“这样光让观众们看我们吃饭也没意思,来往真心话大冒险吧,我用手机设置,拒绝回答或拒绝大冒险的人喝一杯酒,怎么样?” 没有异议。 盛哲便用手机自动生成真心话大冒险内容,拿了一根筷子放在正中间:“细端指谁,谁来抽取内容。” 很不幸,第一轮就抽到叶知筵,他毫无犹豫地选择了真心话:“跟别人做过吗?” 叶知筵震惊了,这居然是能出现在直播里的选项吗?盛哲摊手:“他自己生成的,跟我没关系。” 叶知筵想起了他18岁生日,和宋予怀两个人翻天覆宇,第二天他整个人宛若散架。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干下了一杯酒。 【看来是上过了,跟谁呢?】 【盲猜一波宋予怀。】 第二轮,叶知筵。 真心话:有没有你爱得印象深刻的人,是谁? 一杯酒灌下肚。 第三轮,还是叶知筵。宋予怀凉嗖嗖地撇了盛哲一眼,又见他无辜:“筷子转的,跟我没关系。”幸灾乐祸极了。 这回叶知筵不敢抽真心话了,他选大冒险:“随机挑一个路人,问他内裤是什么颜色。” 艹! 这种事情叶知筵死都干不出来,他怨恨地又喝了一杯烈酒。 接下来的好几轮,虽然没有一直指着叶知筵,但他也喝了近十杯,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开始有点东倒西歪。 又来一轮,这一轮指到的是宋予怀。他选的是大冒险:“与现场的一个人接吻。” 盛哲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难看至极。 宋予怀的目光落在了叶知筵那喝酒喝得晶亮的唇,眼睛湿漉漉的,仿佛一个易碎的瓷器。他笑了笑俯下身。 不过他只舍得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见叶知筵呆呆地望着自己,失笑:“喝醉了?亲你都没反应。” 随后慢慢起身,唇上却再次传来一抹温热。
第10章 撩逗 叶知筵别扭地揉了揉自己耳朵,这回嚣张的气焰压下去了,他像是被控制住命脉的狐狸,慌里慌张地从宋予怀身旁挤走,一起去研究那个祭坛开启的方法。 “坐在中央广场上,以血为墨,画出祭祀符咒,即可开启祭坛。” 束依萱啊了一声,提出疑问:“我们上哪去拿血啊?” 宋予怀指着那沿路成河的血迹:“这不就有现成的?” 他们在女鬼的房间里找到没用的废布,用地上的血浸湿,随后寸步不停地来到中心广场,用血照着图纸上的符咒形状画起来。 画毕,地下突然传来一阵轰声,地板开始向下移动,边缘与石头的摩擦尘埃纷飞,几人都呆了,节目组第一次这么大成本地做这个机关。 韦依不由地感慨:“还是你俩来了,节目组赚的钱多,这机关就搞这么大规模的了。” 尘埃散尽之后,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就映入众人的眼帘,地下室极其空旷,一个巨大的祭坛摆在正前面,蓝色烛火颤动,空灵阴森。 “哇哦,这还有回音诶……快看那里!有一个人!” 众人纷纷朝祭坛的角落走去,一个满面白胡,衣衫破碎的老人瘫坐在哪,闻声蓦地瞪大了双眼:“谁,谁在那!” “!活的!”叶知筵震惊了,“你哪位啊?” 那老人家手脚利索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双混浊的眼睛在几人身上来回嘀溜地转:“我是这个小镇曾经的族长。为防止奸人用这个祭坛做伤天害理之事,多年来一直守在此地。” 梁都哇了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小镇还没古怪的时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发自肺腑地问:“您怎么还活着啊!” 老人“啊?”了一声,似乎是对他的困惑感到莫名其妙:“我今年我七十六岁,应该死了吗?” 韦依在一旁用手肘捅了梁都一下:“是二十年前,不是两百年前,大哥!” 梁都这才大悟,连忙鞠躬道歉:“抱歉抱歉,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老人摆摆手并不计较:“无碍,几位来次所谓何事啊?” “这个小镇发生了一个重大的儿童失踪案,并在此之后小镇被火焰淹没,不久后却重新焕发出生机,我们受人委托来侦查这件事情,被女鬼缠身后找到她的尸体,在她的尸体上找到了来这里的方法。” 族长闻言叹了口气:“唉,你们是说小李吧,这姑娘误入了歧途啊,她居然用那么邪恶的办法,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盛哲依旧是笑得温和,但问话的内容却不由地让叶知筵提起了心:“她是你杀的吗?” 族长没有任何躲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那天有人说在最后一个孩子失踪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身影,我就来找她。” “坐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拿着一把刀向我走来,说不害怕是假的,我脑子一片空白,随手抓了个东西就像她砸去。” “杀人是会坐牢的,哪怕杀的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我怕坐牢就将她埋起来,却没想她念想未尽化成厉鬼,降下鬼火燃烧了整个村子。” “那你为什么没被烧死,甚至连烧伤的痕迹都没有?”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族长却显得坦然自若:“因为前几天警察来了,他们发现镇子里的最后一个小孩也失踪了,他们也发现了小李不见了。” “他们便临时找我去问话,结果我前脚刚走,后脚就……唉……” 族长交代了一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盛哲只是点头,并没有做过多的表示,而叶知筵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广播声。 “接下来请嘉宾选择阵营,是加入女鬼阵营还是族长阵营?” “这一期还要选阵营啊……”束依萱啊了一声,望向其他人:“我觉得比起那个一直想攻击我们的女鬼,族长更和善,你们觉得呢?” 梁都现在想起刚刚那女鬼率领一堆小孩小弟的时候还是一身冷汗,心仍怦怦直跳:“那女鬼太可怕了,我也选族长吧。目前线索来看,都指向女鬼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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