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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被室友撞破后

时间:2023-08-15 22:40:04  状态:完结  作者:羌三目

  香酥的黄金虾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陶画猛灌一杯水,把筷子往肖荀身上砸:“你……咳咳,正常点。”

  肖荀按断视频,在宁钊第二次打来前直接关机扔到身后,去厨房给陶画拿了双新筷子。

  “我当然正常,不正常的是……”

  “闭嘴,”施砚不轻不重地打断他,又往陶画碗里夹了只虾,“吃饭。”

  自从陶画前天无意中说了句这虾味道不错后,施砚几乎每天准备的菜谱上都有黄金虾,快给陶画吃腻了,但他不敢说,施砚给什么他吃什么。

  当前局面比较混乱,简而言之陶画谈了三个男朋友,两个同居一个异地,同居的在幸福生活,异地的在不间断发疯。

  起初宁钊给他打视频没这么长时间,直到某一次电话快挂断时肖荀当着宁钊的面把他拖上了床,宁钊就开始时时刻刻通过网线黏着他。

  陶画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可宁钊不知道从哪学的,一旦他有了想挂电话的苗头,就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说想他,一幅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良心有愧,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么一个人形监控,当电子宠物养着得了。

  陶画有好多次听到肖荀向施砚抱怨那个傻子进化成了绿茶婊,商讨如何才能让陶画发现这是个死绿茶,施砚对此从不发表意见。

  他只能假装没听见。

  后宫争宠属于正常现象,皇上不能插手,皇上只需要安然等着妃子侍奉就好。

  虽然陶画经常被侍奉的腰酸背痛。

  一般情况下他晚上不会住自己那屋,一三五去施砚那,二四六去肖荀那,周日可能是三人行,也可能就单纯的躺一块睡觉。

  因为施砚在清醒状态下还是不能接受跟肖荀一起干他,也不同意让肖荀吃独食,除非肖荀找机会再给他灌点酒。

  住进肖家的一个月,陶画统共被夹着操了两次,次次要他半条命,前后一起被深入侵犯的感觉依然让他恐惧,尤其半醉的施砚,在床上比平日里粗暴许多。

  连肖荀那天都感叹了一句:“要是我哥天天这样操你,你迟早得怀上。”

  把陶画吓了个够呛。

  他暂时不能,也没打算生小孩。

  “多操几次就行了,”肖荀贴在他背后,咬着他耳朵吓他,“你看你一个月下来,屁股是不是大不少,奶子也变软了,备孕呢。”

  陶画低头看被施砚含在嘴里吸吮的胸口,气息不稳,“放屁,这明明是被你俩咬的,不信你让我咬你一个月,看你奶子……哈啊……呜……”

  肖荀一言不合就喜欢掐着他脖子接吻。

  这段荒淫无度的日子持续到九月份开学,进宿舍前陶画做好了会鸡飞狗跳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宁钊真拿着拖鞋跟肖荀把阳台玻璃窗都打裂一块,还是惊呆了。

  施砚趁乱把他拉出去看了场电影,美曰其名要给这俩“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留点私人空间。

  陶画不喜欢看电影,他坐在私人影院里昏昏欲睡,等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施砚怀里,施砚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电影早就结束了,房间灯没开,只有隐隐约约的微弱亮光从顶上的窗户那打进来,他刚从梦中清醒,懵了会儿,忽然抬起胳膊,搓了搓施砚的脸。

  施砚有些意外,眼眶微微睁大,但没躲开,安静地任由陶画搓玩捏揉,眼神逐渐变得柔软。

  真好看啊。

  陶画被美色迷惑,从他怀里撑起,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

  “等我大学毕业,给你准备彩礼,按我们村的最高价,三十万。”

  施砚猜他是睡懵了,等会儿彻底醒了就该后悔,便弯了弯眼尾:“好。”

  陶画又开始捏他的脸:“你是我娶的第一个老婆,封你为皇后,以后你看着他俩,别天天在宿舍打架,哪天再把我床打塌了。”

  “我可以带你出去住。”

  施砚笼住他的手,想要私藏陶画的念头一点点放大,他只是迫于无奈才接受这段多角恋,如果能够选择,他想把那两个人永远锁进寝室里,带着陶画远走高飞。

  “不行,出去住太麻烦了,”陶画认真思考他的话,纠结地说:“你们在外应该都有房子,到时候去谁家住又能吵半天,还不如先在宿舍待着。”

  而且宿舍还有宿管,肖荀这个变态不敢动静搞太大,如果住到外面,陶画怀疑肖荀找到机会能整点更淫乱的东西,比如之前在公交车上说的什么,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嘴里一个……

  他想想都头皮发麻,这是要把人玩死。

  施砚眼皮垂下去,有些失落,没表现出来,轻声回了句:“好。”

  *

  *

  ——来一趟办公室。

  接到导员消息时,陶画正在上最后一节高数,后排还有三个等他下课去吃火锅的好室友。

  这导员一找人,不管大小事,谈话时间少说一小时起步,陶画嘴角下撇,看来火锅得延迟了。

  他让另外三人先回宿舍等着,下了课就往办公楼那边跑,去的路上右眼皮连着跳了好几下,心底生出点莫名的不安。

  陶画安慰自己应该没事,他最近没干坏事,导员找他肯定是为了评奖评优,或者比赛之类的。

  可心跳却逐渐加快,这份不安在打开办公室大门的刹那达到顶峰。

  狭小的室内挤满了人,他们衣衫破旧,高矮不一,七嘴八舌地围着导员问这问那。

  “陶画成绩是不是很好啊?”

  “奖学金拿了不少吧?”

  “参加比赛得过奖吧,俺听说比赛拿奖也有奖励的,陶画赚了多少呀?”

  导员慌张地看向门口,像抓住一支救命稻草,赶紧招呼陶画:“哎,你家里人来找你了。”

  陶画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手脚失温,变得冰凉,不像见了亲人,更像是被恶鬼找上门,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进绝望的山谷。

  满头白发的老人嘴巴咧开,迈着碎步赶到陶画面前,枯草似的手紧紧拉住陶画,无数老茧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亲热地说:“陶画,俺是奶奶啊,可想死你喽!”


第64章

  “我去办公室看看。”

  宁钊坐不住了,从陶画让他们回宿舍等着过去快三个小时,期间他发消息不回,怕打扰陶画跟导员谈话也不敢打电话,在寝室里等的人快发霉了。

  肖荀也觉得不对劲,披上件外套直接朝门口走,陶画可能又遇到了麻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施砚没发表意见,跟在最后锁了门。

  出乎意料,他们不是在办公室找到陶画的,而是办公楼下,垃圾桶旁边的横椅上。

  四周无人,一片漆黑,陶画呆愣地坐在那,手里抓着一根草,在风中飘摇不定。

  宁钊差点没注意到这还有个人。

  “怎么了?”

  他紧张地跑到陶画面前,蹲下身仰视陶画:“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不是导员找你吗?”

  陶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脑袋里还充斥着半小时前的争吵,胀得疼,小草在他指尖缠了好几圈,他声音嘶哑:“不是导员。”

  肖荀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头仔细看了看,发现陶画脸上没有泪痕后才收起点阴郁的气息,“有人欺负你?”

  陶画的手还是凉的,“我奶奶,他们找到我学校来了。”

  肖荀眉心一跳:“不会是,暑假那个……”

  “是。”

  指尖枯草快被捏烂了,陶画心烦意乱地把它扔到地上,像无头苍蝇,焦躁不安。

  “他们问我要钱,要我替我哥还钱。”

  宁钊以为只是钱的事,松了口气:“有钱有钱,别不高兴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高兴点,笑一笑,我明天就给你转账。”

  “不,不能给!”陶画激动起来,“他自己赌博,凭什么我替他还钱,去年就因为要给他还钱,我爸才——”

  他一下顿住,脸色苍白,眼里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胸腔剧烈起伏了会儿,直到施砚推开宁钊,捧住他的脸,缓慢而坚定地承诺:“我会帮你。”

  他没问究竟什么事,先答应了下来。

  肖荀单手撑着头:“说一说,世界上没那么多克服不了的难关,有问题就肯定有方法,也许你觉得天塌下来的大事,我能接的住。”

  话被他俩说完了,宁钊只能跟着点头。

  陶画和那群蛮不讲理的人吵了两个多小时,骂得口干舌燥没哭,在这一刻眼眶却倏地酸涩。

  自陶勇去世后,他被迫提前进入社会,为高利贷还债,为学费打工,过早接触到温室外的寒冰,甚至大一上学期差点被人骗去歪路,从宾馆衣衫不整地逃出来时他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可现在有人愿意主动接住他,替他去接兜不住的烂摊子,让他好好生活,别身陷囹圄。

  滚烫的眼泪还是顺着眼角落下,这是陶画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哭出来,他想自己一定哭的很丑,可是没办法,他控制不住。

  施砚一遍遍擦干净他的脸,温柔耐心地等着,“没关系,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里。”

  施砚的衣服应该很贵,居然就这样给他拿来擦鼻涕泡,陶画扭头不想再糟蹋这件衣服,宁钊却误以为他是嫌施砚袖子不干净了,赶忙把自己衣服脱了往上递。

  肖荀一巴掌挥开他,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出门都不带纸是吧,邋遢大王。”

  “你说谁邋遢大王。”陶画带着浓重鼻音问道。

  “他俩,不是你,你是我的好宝贝,小心肝。”

  陶画又冒出个鼻涕泡,眼泪慢慢止住,由着肖荀在他脸上擦,“你好恶心。”

  肖荀顺着他的话:“我恶心我恶心,心肝宝贝别哭了。”

  待情绪完全稳定,陶画整理好思路,才开口:“不能给他钱,他赌瘾太大,是个无底洞,给一次就要给一辈子。”

  今天一共找来了五个,他奶奶,大伯,表哥,伯母,还有表嫂。

  五个人年龄加起来都两百多了,居然问他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要钱,开口就是二十万。

  导员先跑了,留他一个人应付这些死皮无赖,而没了外人,恶鬼也懒得再伪装,一颗颗混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他。

  “陶画,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再不还钱人家可要来把我腿砍了。”

  “俺知道你有钱,你肯定有很多存款,其他亲戚能借的都借了,他们榨不出油水,好孙子,救你表哥一命,他可是咱家唯一一个血脉!你是个怪物,你得让你表哥活下去啊。”

  陶画当时气得发抖,想直接跑出去,却被一句威胁按了回来。

  “你要是不救大毛,真出事了,你在学校也别想好过!家里可还有你以前的诊断书,我让你所有老师同学都知道你是个怪胎,让他们排挤你,瞧不起你……”

  说出这话的,居然是他的大伯,陶勇的亲哥哥。在危及自身利益时,人果然都是面目可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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