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像一艘狂风暴雨中飘摇在海面上的舟,被两股巨浪来回挤压冲撞,船身破破烂烂,一个失足不小心掉进咸腥的海中,又被巨浪裹着翻涌,吹去云端,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哭喊。 “啊……啊哈……我……坏了……” 肖荀把他往后按在肩膀上,咬他脖子,下身凶猛地挺动,嘴上却说:“操不坏,别怕。” “怕,我怕!施砚……施砚救我!”陶画开始胡言乱语,忘了把他逼到这种狼狈地步的凶手可不止肖荀一个,他居然向另一位凶手求救。 埋在小逼里的鸡巴一刻未有停下,次次顶到最深处,抵在宫腔口处磨,施砚揽住他的腰,额头紧贴在他胸前,喃喃道:“好快,你心跳的好快。” 能不快吗?他要吓死了! 陶画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脚趾蜷缩,整个人软的像扔进热锅里煮熟的面条,全靠肖荀和施砚撑着,就是支撑点不太好,摩擦的快要起火了。 “喜不喜欢两根一起操你?”肖荀故意问他,掐着他的下巴把脸扭过来仔细端详,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很喜欢吧。” 陶画这张脸在床上总能最大程度的勾起男人欲望,漂亮的像个假娃娃,越是无辜可怜越让人想把他弄坏弄脏,把他操到失控大哭,崩溃高潮。 “骚货。”肖荀恶狠狠地说,捏着他的乳头扯动,“之前死活不让我操你屁眼,现在怎么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去,又没给你下药,骚成这样,前面是不是也这样夹的?” 陶画拼命摇头,小声抽泣着。 他摸到前面,随便玩弄了两下勃起的阴茎,顺带嘲笑了陶画一句:“好小。” 陶画脸涨得通红,还没等他想出词回骂肖荀,交合处就盖上了一只手,肆意搓揉着阴蒂和阴道口。 施砚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挺着鸡巴往他身体里操,丝毫不在意这只凭空出现的手,可陶画还清醒,他一下挣扎起来。 “干后面就算了,怎么还弄我前面……” “我还没操过你的逼。”肖荀说得听上去很遗憾,手指拨开抽搐紧绷的阴唇,艰难地往里戳刺,“这能不能再塞进去一个?” 插在陶画后穴里的鸡巴慢慢停了下来,肖荀这话不像在开玩笑,陶画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后吓得浑身哆嗦。 “不行!”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极力抗拒。 “塞不下,我会死的。” 肖荀那根手指努力往里探索,鸡巴抽了出来,从后方往已经被填满的小逼上顶,“试试。” “我不试!肖荀,肖荀你别弄我……啊!” 阴蒂被重重掐了下,陶画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脖子高高仰起,呼吸急促,阴穴紧缩着分泌出粘液,贪心不足地吞吃肉刃和手指。 “什么?” 施砚从他胸前抬起头,困惑地张望,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交合处同样试着往里顶,但他不喜欢跟别的东西共享陶画,于是他操的更凶。 “不许进来。” 陶画一声惊呼,睫毛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下身被固定着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施砚从来没这样弄过他,太深了,他要被捅穿了! “施砚——” 他的嘴被捂住,肖荀遗憾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可惜,我哥不让,不然肯定给你带点不一样的体验。” 后穴重新被塞进鸡巴,体内两条肉道都被填满,穴口大张几乎看不到空隙,他两腿扭动,撑着施砚的肩膀想逃,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直按着往下压。 空气变得稀薄,陶画眼睛翻白,被夹在中间死命地顶,好胀,肚子好胀。 “这里撑不撑?” 肖荀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按压,稍微加重点力度还能摸到里面抽动的阴茎,频率很快。 “……撑死了,”陶画身上汗津津的,脱力地用胳膊抵肖荀,“你出去,出去我就不撑了。” “我不。” 肖荀没顶那么快,只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直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阴茎上青筋跳动,隔着层肉壁似乎也能感受到另一头的施砚。 两条肉刃偶尔会同频进出,不知疲倦地肏弄着陶画。他双手被肖荀压在背后,方便抓着当操他屁股的着力点,无人关照的阴茎颤巍巍地夹在他和施砚之间,摩擦了几分钟后,射出点白色浊液。 高潮时陶画两个穴会夹得很紧,如果施砚清醒,一定会耐心地等他不应期结束再动,可施砚不清醒,并且随着情事的进行愈发不清醒。 肖荀这个畜牲更不可能对他温柔,醒着的时候都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玩死,喝醉了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宫口被直接顶开。 施砚抱着他,停在宫腔内,稍微抬起头,压进他的颈间蹭了蹭,“里面好热。” 陶画被肖荀顶得一晃一晃,没手去搂施砚,也顾不得搂他,他自己都要被肏晕过去了。 “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我走了你就会和别人在一起,你不等我。” “……嗯?”陶画昏昏沉沉的,大脑卡机听不真切,胡乱应着,“等,我等你。” 湿热的呼吸在他颈间盘旋,施砚没再说话,眷恋地亲吻他,鸡巴又动了起来。 宫腔内比外面敏感的多,随便顶一顶就能顶出水来,尽数浇灌在头冠处,陶画从心底里恐惧这种做法,他觉得太深了,不安全。 可害怕与快感又成正比,他越是惊惧,传来的快乐就越是明显,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被完全填满的感觉,从粗暴的性事中自行取乐。 “别扭的像蛇一样。”肖荀拍他屁股,啪啪作响,“这样操你还不够?想把宁钊也喊来?” “你放屁。” 陶画听到了“宁钊”两个字。 “宁钊才不会像你一样,他喜欢我,不可能这样对我……哎呦!” 肖荀猛地插进了他最里面,狠狠地抽送,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扭头,“什么叫他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他神色骇人,陶画眼睛一闭,不想看他,骂道:“你是死狗,坏狗,我明天就找捕狗大队给你抓起来!” “婊子配狗。”肖荀冷哼,“你跟我天生一对。” “谁是婊子,你奶奶的……唔……” 话被堵回去,嘴角又要被肖荀咬烂了。 陶画极其愤怒,这个白嫖的穷光蛋不仅操他还骂他,骂完还要咬他,等今晚过去他一定得找机会把肖荀绑起来用鞭子抽一顿。 实在是太坏了。 “没有结局我也爱你。” 施砚蓦地开口,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可惜陶画被肖荀缠着吻,没空理他。 阴穴里反复抽插的鸡巴停下,兜不住的汁水一直在往下滴,陶画用力挣脱开肖荀,赎罪似的捧住施砚的脸,低头看他,呼吸急促。 “你说什么?” 施砚的眼睛像一泓清泉,干干净净,清冽温和,陶画一时间不知道他究竟还留有多少神志。 “怎么又破了。”施砚擦了擦他的嘴角,拭去微量血迹,动作很轻,“从意识到喜欢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过最后没有在一起的结局。我运气太差了,很多事都不遂人愿,但是没有结局我也爱你。” “你等等我,我会赚很多钱,我会很爱你,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陶画被他勾着走,差点就要答应了,如果不是肖荀突然抓着他的屁股抬了几下套弄鸡巴。 穴道被大量浓热的精液射满,施砚脸也在泛红,他闭上眼虔诚地吻到陶画嘴角不算明显的细小伤口,用舌尖轻轻舔舐。 陶画心底忽然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难过,他和施砚分开了点,闷闷道:“你别喜欢我了。” 施砚固执地摇头:“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段我只遇到了你,是任何人都无法复刻的经历,所以我爱你,只会爱你,只有你。” 作者有话说: 酒后吐真言,还是喝醉的施砚会说话。 让我想想以后4p怎么搞。 你们最大程度能接受画宝被玩成什么样?三根一起塞下面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第58章 后半夜的记忆十分混乱,施砚做完那一次,可能是精力耗尽,直接在陶画怀里睡了过去,只是搂着陶画的手依然用力,肖荀弄了半天才让他松开。 陶画本以为这场荒淫的情事会就此结束,含着一屁股精水把施砚放倒在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腰刚准备找去浴室清洗清洗,却被一直在身后窥视的肖荀扛到肩上带走了。 反抗无效,陶画被强行扔进某间卧室里,屋里一片漆黑,像完全失去了视觉。 战场从沙发转移至床上,体位改成肖荀在下,如愿进入到陶画前面狭窄的甬道里。 陶画在颠簸中扯他头发,断断续续地问:“你不是说……你不操,施砚操过的……吗?” 肖荀装死听不见,只管一个劲埋头苦干,施砚留在里面的精液在一次次挺进中被挤出来,他就用手擦去抹到陶画小腹上,再用自己的把宫腔重新灌满。 “喜欢谁肏你?” 这话肖荀一晚上不知道问了多少遍,陶画从最开始的敷衍到后来理都懒得理,他被翻来覆去玩得太累,只想睡觉。 陶画想不明白,肖荀到底从哪学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床上伎俩。 好几次快要高潮时堵着他的马眼不许他射,非逼着他用小逼,强迫他干性高潮。 这样也不是不爽,但爽的很憋屈,陶画骂了肖荀好多遍,可他越骂肖荀越兴奋,骂一句往里顶一次。 到后面实在撑不住了,昏迷前肖荀还在压着他腿根射精,陶画肚子鼓鼓胀胀,不知道统共射了多少进去。 以至于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时,腿间有种漏风的错觉,他慌忙起身扒开腿看了看,又被那凄惨的景象吓得重新倒回床上。 “畜牲。” 一晚上把陶画嗓子叫哑了。 腿间漏风不是错觉,也不知道肖荀究竟做到了几点,他阴唇红肿的不成样子,偏偏穴口又是大开的,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有大量液体在慢慢往外流。 幸好肖荀没这样操他后面,不然铁定要把他操肛裂,进医院都得被护工抽大嘴巴子。 陶画悲痛万分,他后悔,昨天怎么就真信了肖荀的话,结果倒霉地被逮着做了一夜,跟施砚没说清,马上回去还要和宁钊解释他为什么彻夜未归。 不能说他是在外偷情,就算宁钊那天表示了接受共享,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钊那是没办法才这样说,如果真让他知道,讲不定一时气急会把他和肖荀从别墅里一起赶出去。 施砚今天也要走了,跟着肖荀没前途,只能去睡大街,陶画不傻,能住大别墅谁要去睡大街。 还有一点,宁钊知道这荒唐事肯定不高兴,万一再抱着他哭得天崩地裂,他又要哄不好了。 陶画叹息,有的男人是钢铁做的,腿打折说不出一句真心话;有的男人就是水做的,一朵娇花,伤不得打不得,需要他仔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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