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 又是简短的四个字。 陶画急了,心想这还得了,人他丫的要找上门了,怎么跑?难不成等大哥到了再说学校临时组织他们去外地游玩……不是,谁家大学生还有学校带着出去玩? 操,他就应该直接问大哥是不是你摸的我,而不是拐弯抹角试探到最后把自己塔进去。 陶画在这头抓耳挠腮,想不出回话,过了三分钟,「花开富贵」再次发了条消息,这回多了一个字。 ——房间费我出。 这是房间费的事吗? 眼看马上连约炮地点都要定下来,他又实在不想真的去约,心一横,干脆跟大哥坦白。 ——对不起啊哥,其实我凌晨发那个消息是因为我们学校有人冒充你猥亵我,我想试探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才这样问,不是真的想约线下,对不起。 这回等到陶画饭吃完,「花开富贵」也没再回他,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陶画小心翼翼地又发过去一个“亲亲”的表情,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消息。 陶画焉了,要是大哥从此不来他直播间,他去哪搞钱?这具身体不可能一辈子不开苞,给谁不是给,让大哥透大哥还给他钱,给别人讲不准什么都捞不到,他大一这学期的生活费用还有网贷还款基本都来源于「花开富贵」的打赏,说是他的衣食父母也不为过,大哥跟他心连心,他做出点牺牲是应该的。 陶画这边还在努力做着思想斗争,桌帘外施砚已经拽着肖荀去阳台上了,玻璃门一拉,阻隔所有声音。 “再有第二次,我会让你进不了家门。” 肖荀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痞气地笑:“不是说过各追各的,我凭本事摸的人,你急什么?” “你的本事是把账本算我头上?”施砚难得表情崩裂,他眉头紧锁,眼底寒色一片,“我可以给他一万,两万,十万,但我不会为你买单。” 肖荀静了会儿,两分钟后直起身拍了拍裤子后面的灰,留下一句:“行。” * * 大哥会不会继续来他直播间另说,陶画决定先把男寝的流氓揪出来。 他先去找了宿管想查那晚的监控,结果宿管告诉他三楼监控早坏了,但因为没出过什么事,所以一直没急着修,宿管问他是不是丢东西了,陶画肯定不能说自己在厕所被人摸了逼,只能点点头,宿管答应他下周前一定修好。 可就算监控修好,也没有他被摸的那晚录像啊。陶画左思右想,决定以身作饵,引蛇出洞。 他不信流氓得手过一次,能忍住不二次作案。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陶画凌晨两点再次从床上爬下来,这回他带了一个巨大的手电,是他专门为了应付流氓买的,只要有人出现想图谋不轨,他就开灯照出流氓原型,并且用巨型手电给他来个头部重击。 陶画计划的很完美,他故意在走廊发出走动的声响,在他进入厕所没多久身后果然响起一阵脚步,是冲着他来的。 陶画心脏砰砰直跳,握着手电的手越来越紧。 “陶……” 他猛地转身开灯,正准备揍人,白光却照出了一张熟悉的渣男脸。 宁钊无辜地眨着眼,手停在半空,把剩下的话说完:“……画?” 好小子,流氓真是你! 陶画刚要质问他,厕所门口又响起一阵脚步声,两秒后,他们宿舍四个人全部在厕所相遇,面面相觑。 陶画太阳穴跳了两下,大半夜搁这团建呢? 作者有话说: 文案忘了打,施砚跟肖荀有血缘关系,雷者自避,别骂别骂,我真忘了😢😢😢
第5章 空气静默。 施砚是脸色最不好的,明显强撑着困意站在后方,眼睛半睁,本就冷白的皮肤在手电筒强光照射下显得十分憔悴,他微微偏头,躲开光亮。 宁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抬手挡了挡陶画,把正对自己的手电筒移偏一点,“愣着干嘛,不上厕所?” 陶画目光在这三人间来回转了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是来厕所抓流氓这件事。 “另外,你夜里上厕所要带这么大一个灯。”宁钊没见过这种大小的手电,低头靠近陶画准备仔细观察,这东西看上去能一下把他头砸烂,“怕黑吗?感觉拿着还挺费劲,下次上厕所害怕可以微信喊我一起,如果我没睡着的话。” 陶画尴尬地把手电背到身后,点头,“好。” 宁钊总是这么会给他找台阶。 眼看宁钊头都快低到陶画怀里了,施砚猛地推了肖荀一把,差点让他摔倒在地,肖荀低声骂了句,扯过宁钊往小便池边走,“不是要尿吗?手电筒有什么好看的。” 男寝便池挂了一排,中间没有任何遮拦,陶画怕被人发现身体的秘密,每次上厕所都挑人少的时候来,躲最边上放水。现在这情况他没法躲边上,只能关了手电站在隔宁钊他们一个坑位的便器前。 可他今晚水喝少了,尿不出来。 陶画偷摸地瞥了眼宁钊那边,隐约看到黑暗中翘起几根大小不俗的阴影,他想起前几天直播的时候弹幕问他,有没有意淫过室友的几把自慰,意淫个屁,他的逼那么小,这玩意捅进来非得让他屁股开花,光是想想都有够吓人。 到最后陶画也没挤出一滴,他跟着宁钊假装尿完抖了抖,准备提裤子走人,结果肖荀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话:“你们嫖过吗?” 陶画心想嫖没嫖过,被白嫖倒是有。 “漂?”宁钊以为他在说头发,认真回想了下,“高中漂过一次,我表哥喊我去的,不过就那一次,没你这么频繁。” “我?”肖荀不解,“我怎么频繁?” 宁钊看了眼他的绿毛,“你不是前几天才漂的吗?” 肖荀想起那晚把陶画按厕所门上摸逼的场景,好像确实也算一种嫖,不过是白嫖。他没否认,目光再度落回陶画身上,隐隐藏着欲望和渴求。 今晚要不是宁钊先跟出来,施砚怕他还会动手动脚也跟着来,他肯定要再摸陶画一次,讲不准能就地把陶画办了。 施砚冷眼看着这两个明显话没说到一处的人,去水池洗完手才提醒:“他在说嫖娼。” “啊?”宁钊反应过来,立马否认自己刚才说的话,“那我没有,一次也没有,人怎么能嫖娼,嫖娼犯法,而且,我认为,男人宝贵的第一次应该婚后留给老婆。” 陶画有些诧异,这几天过去,他发现宁钊跟他想象中的渣男形象越来越不符合,没想到纯情成这样。 肖荀点头,“我同意。” 短短两秒,陶画又诧异了一次。 老实说,他对肖荀印象也不算好,肖荀是搞音乐的,这学期刚开学就组了个乐队,在学校里上过几次草坪音乐节,架子鼓一敲,棒球帽一戴,收获了大量迷妹,肖荀不在寝室的夜晚他时常怀疑这人是跟漂亮美女开房去了。 一路走到寝室,宁钊还在宣扬他的爱情观:“我以前那些高中同学,好多都以自己破处了为傲,发朋友圈大肆宣扬,要我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把注意力放在性上。” 虽然陶画不算什么正经人,贞操观念也没宁钊那么重,但他觉得宁钊说的有道理,真正的喜欢绝不会是想一天到晚的做爱,如果有一天他谈恋爱了,他更宁愿跟爱人躺在空旷草地上聊上一整晚,聊童年喜欢什么动画片,肯德基喜欢哪个汉堡,分享一首最喜欢的音乐,讨论以后死了想埋去哪里。 灵魂共振比肉体契合更重要,只可惜,有的人或许一辈子也遇不到另一个频率共振的灵魂。 睡前陶画脑子里反复回想宁钊的话,越发觉得宁钊是个正经好人,他为先前怀疑过人家是流氓而羞愧,然而三天后宁钊偷偷塞给他一包快递,陶画打开一看,居然是套女装。 宁钊递给他时耳朵根有点红,“上回撞破你穿女装让你尴尬,非常抱歉,赔你条裙子,我不识牌子,就买了网上最新款,别说不收,你不收我也没人能送了。” 这下不是他误会宁钊,是宁钊误会他。 但他异装癖的事解释不了,一解释就要扯出他是色情主播,白送的裙子不要白不要,上回女装直播收益不错,正好这周末他还要播,不如再开一场女装主题。 陶画道谢收下,把裙子拿出来拍了张照片,背对着宁钊点开直播软件编辑文案,连带裙子图片一起发表——女装直播第二弹,哥哥们周日下午见。 发表没过半分钟,他收到消息提醒——「花开富贵」点赞了您的动态。 很快私信框亮起红点,这是自上次私聊后「花开富贵」头一次主动出现在他的消息界面,依然是很短的几个字。 ——用肛塞。 陶画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他猜的没错,大哥果然喜欢看他女装,之后应该还会给他捧场。 他的小金库又来了。 * * 周末这场直播陶画没在宿舍里继续追求刺激,他老老实实去了校外宾馆,那个他包了长期,专属“桃子”的直播房间。 看得出来上回直播吸引了不少人,这次刚开播五分钟直播间里人数已经有之前开播两小时人多了,他好像被网站送上了首页,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小礼物也一直在屏幕上闪。 陶画一直在看贵宾席上的名字,很多id亮了起来,唯独榜一是暗的。 弹幕已经有人急了,催促他快点换衣服,把逼露出来。 “别急,马上换。” 陶画本来想给「花开富贵」表演一段他昨天刚从网上学的脱衣舞,但「花开富贵」迟迟不来,他又懒得跳给这些不刷钱的人看,眼看直播间人气有往下掉的趋势,他没办法,只得先脱了衣服,对准摄像头掰开逼自慰,以此维持人气。 来之前他洗了个澡,扩张什么的都做好了,肉孔一点不干涩,一张一合,手指刚进去就被吸住,陶画看不见香艳的画面,一心想着「花开富贵」什么时候来,自慰做的不太认真,草草了事。 直到他把自己玩到喷出水,痉挛着倒在床上,直播间终于响起大额礼物打赏的提示。 “感谢「花开富贵」送出二十个火箭炮。” 陶画眼睛瞬间亮起,手一划,给大哥切了首《好运来》。 作者有话说: 都想把第一次留给陶陶,至于陶陶的第一次会是谁…… 应该快了。
第6章 ——太难听了,下次能不能换首性感音乐。 ——主播你是来搞色情直播的,不是要过年了,榜一脾气也是真好,还愿意打赏,我刚硬,一听这音乐直接萎掉。 ——桃子不如录一段叫床的音频放,相信大哥听完会打赏更多。 “叫床?” 陶画从高潮中缓过来,把手机拿近,屏幕上顿时映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晃动了几下,最后镜头聚焦在喉结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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