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稀罕陶画身上每一寸肌肤,路过哪里都想咬上一口,留点来过的痕迹,陶画胸前有一块淡淡的咬痕,颜色不深,却很扎眼,是肖荀留下的。 施砚第一次用了劲,他皱着眉,想覆盖掉那片咬痕。 陶画被他咬疼了,哼了一声,“疼。” 那块印迹还是没有被覆盖。 同样残留玩弄痕迹的地方还有陶画的逼,肖荀先前蹭的太用力,他逼一直肿着,现在也没怎么消,阴唇比平时厚了不少,施砚总看他直播,一眼就能看出不一样。 阴暗的念头在心底叫嚣,想把陶画带走藏起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急迫,愤怒,怜惜,想失控地按着陶画操,不顾阻拦地弄,让陶画身上布满他的印迹,又怕陶画哭,怕陶画不舒服。 他矛盾而嫉妒地握着陶画的阴茎,让这根软绵绵的东西在手里慢慢立起来。 “施砚。”陶画小声喊他,“摸摸我下面。” 他分开腿,手伸下去扒开阴唇,施砚的头贴在腿根那,呼吸直接打在阴唇上,轻轻搔刮了一下外阴,看着开合的小口,如陶画所愿插进一根手指,那里比想象中还要湿热。 有点忍不住了,想直接把阴茎也插进去。 或许有时候忍耐太久也不是好事。 阴蒂在施砚眼前翘着,他知道陶画这里最敏感。 舔一下吧。 他的大脑这样命令他。 看看陶画会给出什么反应,会不会像直播里那样碰一下就快要高潮,摸一摸就高声尖叫。 要循循渐进慢慢来吗? 不。 施砚突然在陶画逼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时带着几条粘丝,他抬头,猛地含住那颗肉球,舌头自下往上地舔,用力碾过阴蒂,又压到舌头下方吸吮。 陶画压不住的叫声断断续续地响,他的下半身在发抖,连带着脚踝上的铃铛也在响。 “施砚……施砚……” 陶画喊他名字,又娇又媚,是在要他性命。 “喜不喜欢?”施砚明知故问。 陶画抬手遮住眼睛,羞耻地承认:“喜欢。” 施砚从他胯下起身,趁他看不见换上了那根勃起已久的阴茎抵在逼口,他试探性地往里捅了点,“疼吗?” 陶画捂着眼睛摇头,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吞进去个多大的东西,只觉得虽然进来的时候有点胀,但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不好意思去看施砚进来的全过程,一直拿胳膊阻隔视线,施砚进的很慢,差不多快把他阴道填满时停了下来,陶画以为结束了,刚想让施砚动一动,移开手臂却惊恐地发现外面居然还有一截。 可是他下面已经填满了。 “你不是说你不大吗?”陶画心生不妙,哆嗦着想逃,“你……你……” 施砚架起他的腿放到肩上,铃铛在耳边晃动,一声一声的响,他脸上浮起一层薄红,毫不愧疚地说:“嗯,不大,别怕。” 陶画眼泪要出来了,他腿根都在颤,“狗屁,你个骗子。” “不骗你。”施砚哄他,下身却一直顶开紧致的穴肉往里挺进,他偏头亲了亲陶画的脚踝,“真的不大,别怕。” 作者有话说: 施砚,一个做爱会脸红的1。 怎么还没写完,施砚给我打点钱,你小子第一次时间太长了,一章码不完😭😭
第16章 再不怕他屁股要开花了! 陶画两眼泪汪汪,睫毛被水珠沾在一块儿,他摸清施砚在床上的性子,只要他做出一点可怜的姿态,施砚就不会对他强来,于是他故意放软声音。 “哥,你先别进。” 施砚果然停了,甚至还往外退了点,他摸了摸陶画微鼓的小腹,弯起嘴角,尾音上挑,很愉悦地说:“再喊一次。” 施砚平时不爱笑,遇到什么事都一副漠然的样子,像超脱世俗无欲无求的仙人,高中时陶画他们班同学就怀疑施砚是不是面瘫,陶画也跟着怀疑过,不过现在他确定了,施砚不仅不是面瘫,这张矜贵的脸笑起来居然还有点勾人,像是长年生在峰顶的雪莲骤然绽放,他眼睛移不开,顺从地又喊了一声:“哥。” 施砚眼底漫出一片柔软的神色,他俯下身,凑到陶画跟前,占据陶画所有视线,他没说话,但陶画看得出来他想要什么。 他揽住施砚的脖颈往下压了点,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嘴唇,“别全进来,我疼。” “不让你疼。” 施砚闭上眼咬住他,咬的很轻,更多是在调情,他没把全部重量压在陶画身上,也没再往里挺进,陶画应该被他亲的很舒服,鼻腔里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缓慢地往陶画体内抽送着,在接吻空隙低声夸奖怀里的宝贝,“这么厉害。” 陶画腿根的肉被顶的一颤一颤,施砚进的不深,这个深度刚好,他被弄的很舒服,从施砚缠绵的亲吻中抽离,才发现施砚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细密的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 施砚亲了亲他的鼻尖,“舒服吗?” 这个问题其实没有问的必要,他的阴茎被层层嫩肉裹着往里吸,很显然,陶画的身体喜欢他,在逐渐适应他,欢迎他,但他想听陶画亲口说。 “……挺好。” 现在的氛围太暧昧,陶画脑门也开始烫了,他原本只把这次当作网友线下约炮,今晚做完明早起来他和施砚还是正常室友关系,可施砚表现的却像他俩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和施砚一个是贪图钱财的色情主播,一个是发泄欲望的榜上大哥,这场交合顶多算各取所需,理论上来说只用闭眼疯狂做爱就好,施砚不需要这么照顾他。 施砚是喜欢他吗? 可他不需要喜欢,喜欢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突如其来的产生也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感情是有保质期的,他只想要钱,好多钱,实实在在抓在手里才能给他安全感。 “下次想要多少火箭?”施砚像是看出他的想法,诱哄着他,“我给你送。” 他在一点点往里深入,借这个话题引开陶画注意力,陶画果然开始认真地去咬他的诱饵,“不好吧,这不等于我直接问你要钱了。” “你想跟我睡一晚什么都得不到吗?”施砚的手摸到下面,握住陶画翘起的阴茎,随着他上下撸动,陶画逼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 “那给我送一个。”陶画不好意思开口要太多。 “这么少?”施砚又进去了一点,他的囊袋已经触碰到陶画腿根,但陶画还没察觉到,“翻倍。” “两个?” “再翻倍。” 施砚感觉自己又顶到最开始陶画叫停的那个地方了,不过这次陶画没管他,眼里满是期待地看着他,连阴茎都翘的更高,“四个?” 还要往里进。 “继续翻。” “八个!”陶画已经在想等会儿要不要主动坐施砚身上动了。 “给你刷十六个。” 施砚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这回吻的又凶又急,进攻性很强,同时把剩下的一小截全部撞进了陶画穴里,陶画一下睁大了眼,他连叫都叫不出,逼口被大大撑开,施砚直接顶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他搭在施砚肩膀上的手忍不住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狭窄的甬道一时间没法承受,不得不吐出更多爱液来滋润交合地。 他后悔了,不要火箭了,也不想坐施砚身上动了,他想逃,逃离这根钉在他体内的几把,可他下面被塞满,上面被施砚吻着,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被动接受施砚接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好不容易等到施砚松口,他被顶的颠簸,喉咙里挤出点分不清痛还是爽的叫声:“啊……啊,我……” “不疼。”施砚按紧了他的腰,以防他逃走,语气温柔,动作却粗暴的不可思议,他狰狞的性器从水穴里抽出大半又重重顶了回去,“放松点,把身体交给我,我让你舒服。” 陶画扭过头,骂他:“骗子。” 他逼里酸胀,阴茎早就射在施砚手里了,施砚每一次完全顶进去都能抵到他宫口,危险刺激的深度总让他害怕,他喘不上气,像条脱水的鱼,抓着施砚,还企图用之前的招式求情。 “哥,哥,轻点。” 施砚却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轻不了。” 他密且快地往里撞击,专挑陶画叫的凶的点顶,欺负完宫口还想进去更多,那里像另一张更紧热的小嘴吸着他,他想把陶画子宫操开再射进去。 “施砚!”陶画尖叫着喊他名字,“不要,不要再进了,我怕……” “不怕。”施砚抚摸他的侧脸,安抚他,“不会有事的。” 陶画又开始哭了,他流着眼泪口不择言地胡乱喊:“老公,饶了我,哥哥……” 施砚怎么会放过他。 他浑身的劲都被陶画喊出来,那些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在一点点释放,因为陶画坠入情海的性感模样,他脸红的不成样子。 好想把陶画藏起来,如果陶画是只蝴蝶该多好,他把蝴蝶藏进口袋里养着,谁也不许看谁也不许摸,这是他的陶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铃铛响了好久没停。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的很不合时宜。 陶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催他:“有……有电话,别顶了,去接。” 施砚本想直接挂断,但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肖荀,他想起昨天半夜肖荀发给他的那些脑残信息。 施砚把声音全部关上,按了接通键,故意放到陶画腰侧,手机屏幕倒放,陶画不知道他接了电话,见还要继续,急喘着问:“不接吗?” “没人比你重要。”施砚架着他的腿,在肿胀的穴里快速抽插,清楚地看着陶画是怎么从痛苦皱眉到吐着舌头爽的快要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瞥了一眼手机,相信肖荀也能从电话里感知到他今晚过得有多快活。 * * 宁钊被吓了一跳,差点把老干妈摔到地上,自昨天半夜肖荀来他床上发疯后,今一整天他都没和肖荀说过话,但这不能是肖荀现在继续发疯的理由。 他转头看到碎了一地的手机,而肖荀扣着帽子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要打扫的意思。 “扫帚在外面,自己去扫。” “扫你二舅奶。”肖荀正好有火没处发,他扔了盖在脸上的帽子,把矛头对准宁钊,“大半夜吃什么酱豆夹馍,味道冲不冲?” “这不是酱豆,这是老干妈,干煸肉丝味的,这么香,闻到算你赚到。”宁钊拿着夹满肉丝的白馍跟他吵,“你半夜莫名其妙摔个手机就很牛?” “我摔你手机了?” “我吃你大馍了?” 肖荀脑子又开始回响刚刚听到的叫床声和性交时产生的肉体碰撞,他死死盯住陶画空着的床位,咬紧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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