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勾人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宝宝,别怕,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可原本安抚的声音,渐渐变了味。 薄软的唇,渐渐往下,覆盖住那层层的梅花瓣,甚至隐隐往下的趋势。 阮糖浑身一僵,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 像一头曾经受到伤害的小鹿,蜷缩着自己,下意识做出的应激反应。 顾轻尘动作微顿,停了下来。 安抚似的,轻抚阮糖的后背。 “别怕,你先睡觉。” 眉眼温柔地帮阮糖收拾好旁边的东西,甚至帮阮糖掖好被子,便退了下去。 踏出室内,刚刚踏出来一步,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转而去自己的那间卧室的地下室。 打开了监控,看着阮糖微蹙的眉头,打了电话,沉着声交代。 “去查查,阮糖最近遇到了什么人。” 听到了电话里,自己人恭敬的回复后。 顾轻尘的视线,转移到了监控的画面上。 阮糖缩在床上的一角,小小软软的一只,淡红色的唇瓣,轻轻地抿着,眉头微蹙。 裸露在外的一截奶白的小腰,无缘无故的,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摧残。 顾轻尘眸光微暗,瞥到了旁边自己收藏的阮糖的小内裤。 缓缓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脸上露出疯狂痴迷的神色。 而手也渐渐伸下来自己的桌底下…… 喘着粗气,仰着头,声声低语,“阮糖…阮糖……” 第二天早上,两个崽崽被家里的保姆,送去学校后。 阮糖就在阳台专门晾晒衣服的地方,找了找,可依旧没找到自己的小内裤。 可明明最近,他买了很多,一条又一条的找不到。 如果不是这里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他都要怀疑别墅里,是不是进贼了。 走过绿植盆栽,阮糖弯着腰,低头看了看绿植盆栽下面。 也没找到,十分奇怪,到底掉去哪里了? “宝宝,你在找内裤么?” 猝不及防的声音,响了起来。 吓得阮糖一颤,连忙转头看了过来。 看到顾轻尘正在系领带,狭长的凤眸,十分慵懒的神色,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扣好了领带。 微微一扯,性感的喉结不由滚动。 莫名的,有些勾人性感。 特别是大清早的,阮糖悄悄地红了脸。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顾轻尘说的是他的小内裤。 内裤是自己私人的衣物,却被人念在口中。 十分羞耻的,阮糖脸都红了,捂住红红的眼睛,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顾轻尘。 却听到温润的笑声。 “前几天,风把你的内裤,都吹下来了,我帮你收集在一块,本想给你,却没想到忘记了。” 顾轻尘走近,揉了揉阮糖的小脑袋瓜。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灼热晦暗的目光,在阮糖身上,转了一圈。 “别害羞。” 以后迟早要适应的,可有些麻烦,还是要解决好。 最后一句话,顾轻尘没有说出口,可眼底的疯狂,越来越肆意张扬。 京城的阴暗的地下层。 潮湿腐烂的气息,弥漫开来。 猩红的火烬,明明灭灭的闪现,顾少言坐在一把椅子上,微微曲着膝盖,交叠。 吞云吐雾中,戾气的眉眼,时隐时现。 高大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微亮的出口里。 顾轻尘微微勾唇,看向顾少言,“好久不见,顾少言。” 瞬间,顾少言的眼眸微眯,掐灭了手里的烟火。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才能离开阮糖。” 顾轻尘缓缓俯下身来,如同毒蛇,猩红色的信子,缓缓吐了出来。 “你以为,我会看上,那些蝇头小利,我要的,从来都是阮糖这人。” 顾少言拔出了腰后的手枪,上膛,拉开保险栓,抵在顾轻尘的腰间。 一字一句,尽是冰冷无情。 “你再说一遍,试试。” 顾轻尘更加靠近,温热的气息吐在顾少言的耳边。 “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阮糖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有多勾人……” “砰——” 尖锐刺耳的枪声,响起来。 顾轻尘的腰间,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捂住流血的腰间,看着顾少言,一点点疯魔的样子。 顾轻尘兴奋地舔了舔唇,疯狂又病态的声音响起。 “顾少言,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人好像,就像两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是疯子,你也是疯子,疯狂地想要守护自己的宝物,那为什么,我们不联手呢?” “滚开!!!”顾少言双眼猩红,声音似凌冽的冰刃,“再不滚开,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啊,杀了我,你也逃不了。”顾轻尘眼底尽是疯狂偏激。 两人扭打,你来我往,招招狠戾疯狂。 血液一点点,晕开在肮脏的地板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随处发情的狗 夕阳西下,漂亮的玫瑰色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际。 录音室内,简白坐在电脑前,带着耳机,狭长的凤眸微眯,听着里面剪辑的音频,眉头微微皱起。 听了一会儿,他就放下了耳机,站起身来,周身的气质微冷。 周围的工作人员,心惊胆颤,脸色发白。 完了,完了,大魔王又开始骂人了。 简白渐渐走到了阮糖的面前,工作人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配音不好,哪怕身为原创的作者,也要被遭殃。 却万万没想到,简白转了个弯,看向旁边初出茅庐的侄子温筠。 温筠长相俊秀,浅浅一笑时,两腮隐隐会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十分讨喜,再加上,会说话。 简家的奶奶,可喜欢温筠了,甚至强制要求自己,把这个《戏红妆》的男主角配音的角色给他。 要不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想到这里,简白就头疼,看向阮糖旁边的温筠。 “你的音色不够,《戏红妆》的男主角君肆出身于军阀世家,声音应该是那种慵懒散漫的感觉,但又带着玩味的感觉,你和阮糖再试一遍。” 温筠乖乖地点头,又带上了相关的设备,手里还拿着稿子。 温筠虽然看了好多次,但是怕紧张时,大脑会空白一片。 手掌心,有些紧张得出汗、黏腻。 可也只能压下紧张得感觉,使自己沉浸在原剧本中。 而一旁的阮糖以及配音人员,也戴上了耳机以及相关的设备。 缓了缓后,这些人开始录音。 时间回到民国的戏台子上,台下的贵公子以及老爷子们,灼热的看着戏台子上的人儿。 身着浅红色的轻衫,身姿窈窕纤细,如同春日下摇曳的柳絮,惹人怜惜。 可偏偏,一勾唇,一回眸,微微上挑的眼尾,桃花色的花汁水。 一点点晕染开来,勾人的嗓音,缠绵悱恻,又带着难以喻言的愁绪。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戏腔婉转,缠绵悱恻,但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愁绪。 这是自古以来的戏曲经典《牡丹亭》,也是名角玉溪的成名曲。 台上的玉溪一回眸,一勾唇,一叹息,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娇媚,勾得那些色眯眯的老爷子,心头火热。 可台下的玉溪如同皎皎明月般,让人可望不可及,清冷雅致,总是淡淡的疏离。 可尽管如此,也有一大堆人追捧他。 一曲唱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嘈杂的声音传来 。 伴随着大量的银票以及金银玉器,扔在台上,他们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痴迷。 “玉溪,看看我,看看我,我愿意娶你……” 身后的人们也吵吵嚷嚷,“哎呦,你别挤我啊……” 军阀出身的男主家,坐在楼台二楼,最好的位置上,意有所指地看向离去的玉溪,眼里闪过玩味,“他是谁?” 随从的仆人连忙,站在旁边,微弯着腰,恭敬地回答,“那是青玉楼的楼主,也是人人追捧的名角玉溪,人们常常称他为玉溪公子。” 仆人压低声音继续道。 “听说,做烟草生意的陈老板,囚禁他,想让他做私人的禁脔,可没想到,他性子烈得很,硬生生地剪断陈老板的那物,当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有趣,这人真是有趣。” 声音低哑,可总带着刻意的压低,以及刻意的修饰。 “卡卡卡!!!——” “重来!!!” …… “这人真是有趣。” 这次到时没有刻意的修饰,却干干净净的,就像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 想到温筠,也正在上大学。 简白的眉头皱起,几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隐隐压抑着怒火,看向手足无措的温筠,低着头认错的样子。 “你还需要多少次,才能把握好?” 温筠脸色一囧,弱弱地举手,“半个小时。” 简白眸色微沉。 “好,待会我会检查,但是简单的几句,你都掌控不好,我不介意,送你去奶奶那里。” 环视一圈,简白看向相关的配音员以及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我们先休息半个小时。” 工作人员以及相关的配音员,也相继离开录音室,去外面透透气。 而阮糖怕冷,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奶杏色的卫衣。 在室外,穿的卫衣,刚刚合适,不冷也不热。 可在室内时,人员多,流动的空气有些闷闷的。 后背都沁出了湿湿的感觉,有些难受。 阮糖眉头微皱,走进了不远处的换衣间。 可没想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将他拽了进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腰就被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桌面上,眼圈迅速红了。 身形不稳,可那双大手,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生下两个孩子了?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阴鸷危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瞬间,阮糖瞳孔猛缩,微微扭头,就看到身后的顾少言,紧靠着他的后背。 警惕又害怕,“顾少言!你怎么在这?!!” 灼热的身体,渐渐往下压,温热的气息,倾吐在耳边,“你在哪,我就在哪。” 可下一秒,尖锐的牙齿,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狠狠地咬上白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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