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糖坐下后,白嫩的小脸,像个乖乖软绵绵的包子似的,不由的叹息。 “阮糖,最近的流言,我也听到了,你是个好苗子,谈恋爱的事情,咱先不管,保持好学习的劲头,要不然下手太早,质量不好,毕业再找,白头偕老。” 闻言,阮糖双眸弯成了月牙儿,两个小小的梨涡时隐时现,“老师,我已经结婚啦。” 一语惊人,语文老师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目瞪大,任谁看了乖巧软萌、懵懂单纯的阮糖,是位已婚人士,“糖糖,你才18岁啊!” 年龄仅仅18岁的阮糖,肯定是被渣男骗婚了,或者被自身的父母强迫,嫁了人。 想到阮糖的家中情况,语文老师不禁心疼,“糖糖,有什么困难,告诉老师,老师帮你做主,实在不行,咱们告上法庭。” 迎上语文老师担忧的目光,阮糖花瓣似的唇角微扬,像掐好的糖花儿,甜滋滋的笑,安慰道:“老师,放心啦,老公对我超级好,我也很喜欢他。” 可阮糖的模样,在语文老师的眼里,就想那些陷入恋爱,傻白甜的小情侣,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语文老师更担忧。 后来,阮糖又解释了许久,阮糖在语文老师担忧又不敢确信事实的目光下,离开了。
第十六章 被困 阮糖从办公室离开,路过废弃的体育教材室时,却万万没想到,一只大手突然从门缝里伸出来,将他往里面拽。 跌跌呛呛地投入里面人的怀抱,阮糖抬头,却见到陈豫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阴沉的眉眼,莫名的瘆人。 阮糖害怕得厉害,鼻尖一红,没出息的哭了。 睁着水雾雾的圆眸,浑身颤抖的他被陈豫掐住了脸,略微有些薄茧的指腹,不由使了力,“哭什么,你很害怕我?” 阮糖却哭得更凶了,时不时还打奶嗝。 晶莹的泪珠滴滴砸在他手上,看着哭唧唧的阮糖,陈豫眼里闪过烦躁。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指腹的触感,软绵绵的,阮糖白嫩的的小脸,被挤压得,微微鼓起,花瓣似的的唇瓣微露出,洁白的贝齿。 就像被挤破露出里面馅的软包子,莫名地有点可爱,还想让人更想欺负了。 陈豫眸色愈暗,可想到阮糖和沈奕辰两人的绯闻,手下的力道渐渐加大,“怎么,沈奕辰碰你就行,我碰你就不行?嗯?” “我和他只是同学、朋友关系。”阮糖抬起水雾雾的圆眸,极力争辩。 却见陈豫笑了,笑得讽刺,像个疯子,冰冷的手渐渐游离往上,粗糙的指腹落在阮糖的唇瓣,用力按压,反复研磨,直到唇瓣渐渐染上糜艳。 陈豫缓缓俯下身来,正想落下一吻,他虽然交了无数的伴侣,但却嫌他们脏,从来不碰他们的唇角,却对阮糖产生了兴致。 却没料到,阮糖拼命地挣扎他的束缚,跌跌撞撞地远离他。 阮糖抬眸,透过水雾雾的圆眸,见到陈豫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他更害怕了, 绕过体育器材和杂物,奋力地开门,这是间废弃的堆积装杂物和体育器材的房间,锁的阀门老旧失修,扭动打开起来很麻烦。 好不容易打开了一点,却听到身后传开阴森森的声音,“去哪里?” 随后,胳膊被拉住,阮糖整个人被用力拖到了那张破旧的铁桌子。 “砰——”阮糖的背后狠狠撞到了,正好撞上尖锐的棱角,后背不由的疼痛而蜷缩。 疼得阮糖脸色一白,极力想逃离,却被陈豫死死按住,像只落网拼命挣扎的鸟雀。 看着挣扎无用的阮糖,陈豫眼眸微眯,一手五指插进阮糖的乌发中,一手解开阮糖的校服领口,看着奶白如雪的肤色,显露出来,并沿迎向下。 他的眼里闪过痴迷,像个潮湿阴暗的毒蛇,渐渐享用自己的美食…… 黏腻的目光及冰冷的触感,让阮糖眼里越来越绝望,拼命地挣扎,像只濒死的小兽,渴望一线生机,拼命地挣扎…… 眼尾染红,绝望的泪水顺着脸庞留下来。 自己会脏的,老公可能会不要自己的…… “砰——”阮糖极力拿起旁边的旧玻璃杯,狠狠砸了过去,玻璃杯碎了一地,碎片染上不少的鲜血。 脑袋传来一阵刺痛,额头上立马见血了,让陈豫有些昏厥,身形不稳。 见此,阮糖脸色煞白,手指都哆嗦颤抖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 而猩红的鲜血顺着陈豫的脸庞,滴落在地上,更加显得他的脸色扭曲,狰狞的可怕。 他死死扶着墙壁,才勉强能够站立,单手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缓慢扯起一抹笑意,凉薄又瘆人,“阮糖,等着瞧。”
第十七章 意外看到 阮糖跌跌撞撞跑出了校门,回头没看到陈豫追来的身影,才放下心来,腰微弯,双手支撑着酸软的膝盖,喘着气。 等呼吸渐渐平稳后,阮糖才朝外走,怕顾少言会担心,所以他偷偷去药店,上了后背的药后,急急忙忙地赶回家。 可回到家时,天色已晚,阮糖解锁了指纹的门,黑白分明的圆眸,抬头,往里面偷瞄客厅。 没看到顾少言的身影,才猫着腰身,小小翼翼地进去,吃完洗澡洗漱好,扑在软乎乎的床上,小jiaojiao晃呀晃。 时间慢慢过去了,顾少言却还没回来,阮糖坐在床上,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可小脑袋却一点一点往下掉。 突然大门传来吱丫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晚上的别墅,没有住的佣人,寂静无声的环境,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吓得阮糖脸色发白,蜷缩在被子里。 直到,阮糖听到熟悉的嘀咕声音。 “顾少,不是我说你,都大半夜了,刚刚治疗完,你还非得折腾回家,不住医院,还让我送你回家,累死小爷了……” 才慢慢地探出头来,阮糖惶恐不安的杏眼,看向卧室,小心翼翼地下床,慢慢朝客厅走去。 走到客厅,只见,灯光调成了暖黄色,淡淡的光晕下,梦宴之伫立在顾少言的身旁,嘴里噼里啪啦说着抱怨话,在顾少言警告的眼神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声音变小了,阮糖却听到了几个明显的字眼,老公要治疗,还要住院,隐瞒他,难不成老公生病,还得了重病,所以不告诉他? 想到这里,阮糖脸色煞白,浑身如坠冰窖,跌跌跌撞撞地小跑过去。 扑进怀里,埋首于顾少言的胸膛,声音夹着不自觉的哽咽,“老公,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那种很重很重的病……” 类似于小兽般的低低呜咽,断断续续,轻轻软软的,让顾少言心疼极了。 顾少言不由的揉了揉阮糖的乌发,低声细语哄道。 “我没生病,只是找到了治疗腿的方法,以后,糖糖就可以,看到我站起来了,开不开心?” 阮糖缓缓抬眸,水雾雾的圆眸,尽是他的倒影,“那你会不会很疼,会不会很累。” 闻言,顾少言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觉,他活了近二十五年,从小勾心斗角,无数次濒死的绑架,各种阴暗的手段,他都能应付过来。 在所有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无懈可击的,可唯有糖糖会问他疼不疼,累不累。 此时此刻,他好像吃了一颗糖,渐渐蔓延到身心,却还想要更多的糖,不由的蹭了蹭阮糖的脖颈,像个大狗狗一样,委屈出声,“又疼又累,要糖糖抱抱,才能好。” 看着委屈巴巴(厚颜无耻)的老男人,梦宴之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明明他辛辛苦苦熬夜加班,给这位老男人治疗腿,没得费用就算了。 还被使唤,送老男人回家,现在他的双眼底下,乌黑一团,堪称“国宝熊猫”了。 他都没抱怨什么,这个老男人却说疼累!!! 更气的是,阮糖更心疼了,还轻轻地抱住了老男人,两人腻腻歪歪的撒狗粮,完全不理会他这个单身狗! 随后,他尽量平复心情和呼吸,呼,不气不气,生气多对身体不好,却瞥见,顾老男人又蹭了蹭阮糖脖颈,眼里带着明晃晃的炫耀。 艹! 梦宴之气得炸裂,转身就走。
第十八章 小白兔 见到梦宴之气呼呼的走了,再加上已经到了半夜。 阮糖杏眼有些担忧,揪紧了顾少言的衣角,出声询问:“老公,梦宴之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安全。” “没事,他家就在附近 。”顾少言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却瞥见阮糖没穿鞋子,伶仃纤细的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忙将阮糖抱起,心疼道:“怎么不穿鞋?” 阮糖水润的圆眸闪过羞怯,小爪子摸了摸脑袋,“唔…刚才忘了……” 搂紧了怀里的软绵绵的的阮糖,顾少言行换着轮椅到柜子旁,打开了柜子的抽屉,里面有很多的小物件,比如毛茸茸的拖鞋,小饰品,兔耳朵头饰等,这些都是结婚时,好友赠送的。 他从里面取出一双毛茸茸的拖鞋,弯下腰,抬起阮糖的伶仃纤细的脚裸,缓缓穿进去。 阮糖的脚很漂亮,骨节精致伶仃,就连脚趾都染上淡淡的粉晕,像圆润又精致的珍珠,惹人怜惜。 不由的握紧了阮糖的脚裸,将毛绒绒的拖鞋穿了进去,可他发现,阮糖似乎对其他的小物件很感兴趣。 阮糖伸出小爪子,去捞透明包装袋里的兔耳朵头饰,打开了透明包装袋,拿出了软乎乎的兔耳朵头饰,漂亮又粉粉的兔耳朵微垂,毛绒绒的触感,让阮糖爱不释手。 瞥见顾少言清冷矜贵的容颜,阮糖似乎想了什么有趣的玩法,眼睛亮亮的的,揪着顾少言的衣角,撒娇道,“老公,你可不可以戴上这个,我想看看。” 迎上阮糖期待的眼神,顾少言心里一软,宠溺地笑道,“好。” 阮糖挥舞着小爪子,兴冲冲地给顾少言戴上了兔耳朵的头饰。 看着毛绒绒的兔耳朵头饰戴在男人头上,清冷矜贵的容貌,因粉嫩下垂的兔耳朵,染上迷离,既有些反差萌,也有些勾人。 想到这里,阮糖脸色爆红,忍不住捂脸,可又想偷偷地看,拿起手机,悄悄地拍了张照片后。 美滋滋地插入备忘录,还打了一段文字,“我家的小白兔被迫营业,嘻嘻~” 见到阮糖的举动,顾少言眼里闪过笑意,可瞥见阮糖编辑的那些字,不由的捏了捏白白嫩嫩的小脸,语气带着危险,“我是小白兔?嗯?” 堂堂霸总,被他叫成了小白兔,阮糖有些心虚的想跑,却没料到被扣住了手腕,禁锢在轮椅上,耳边是顾少言低沉暗哑的声音,“宝贝,扶稳。” 从轮椅到卧室再到浴室,阮糖被试了个遍,身后像是被钉在长柱上,眼泪不停地流,什么撒娇求饶的招式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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