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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闭上眼，哽咽出声，“……前者” 关柏柯露出满意的笑容，褪下对方的裤子，手先摸着白嫩的大腿内侧，而后再眯着眼感受着宋青抖着身子的反应。
第六章 宋青下了车之后立马快步走进家里，头都不回。 一进到家里，通讯器里就传来宋女士询问的声音。 宋青面容憔悴，“……我想先回房间睡一觉。” “好。” 宋青走进房间里，把手机静音塞进抽屉里锁上。 他就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发呆。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但是他实在又没什么办法。 宋青拿出资料翻看，逼着自己认真学习，他翻找着关于他主专课题的分支和延伸方向。 最终还是决定专研联邦防护屏障这一块。 宋女士之前告诉过他，他的生父生母是在一同前往气层观测防护网的时候被陨石击中舱门而双双遇难的。 他们在中科处做的都是秘密工作，没留下任何信息。 抽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宋青皱着眉头拉开抽屉，他明明记得他静音了。 关柏柯好像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最新一条信息弹出来：我说过了，我不喜欢被冷暴力。 宋青打开通讯，他先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包。 ——刚刚在学习。 然后没有下文了。 宋青松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第二天宋青回了平成。 距离放假还有一周，平成那边为了庆祝今年的赛事举办了个大型的庆祝活动，连着校庆一起，整整举报一周。 大家都乐疯了。 各个社团都可以开始准备展演了。 不过宋青去平成不是为了参加活动，是为了看他的项目怎么样了，上交项目需要学生个人报名参加填一大堆资料。 之前被顶掉了，现在又要重新上申，总之非常麻烦。 他戴着帽子口罩走在校园里，自从关柏柯在权成那一闹之后，两校的网络是彻底炸了。 关家根本不管，大家喜闻乐见的讨论着，宋青以前就不怎么爱上网，他不太了解，但是这一次影响到他了。 他这次有些怕了，曝光率太高的话，不知自己是否还能顺利进入中科处。 宋青走进科研楼本课题的楼层的时候，组内的成员都纷纷侧头看他，但也就打量了几眼就各忙各的了。 他走进导师的办公室，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再难以面对自己曾经敬重过的导师。 但是他发现办公室里坐着的人不是他导师，是别人。 “宋青是吗？你过来把资料填一下，重新记录一下。” 他走过去，细看资料有没有什么问题，确认无误之后才开始填写和录入指纹。 对方简洁明了地告诉他，“你先前的导师因把你的名额给予他人而触犯法规法条，被辞了。” 宋青也不知道该有何感想，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嗯。”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对方操控屏幕敲打着数据资料，他在一旁等待进度条的读取。 几分钟后处理完事，他转身走人了，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碰上了从权成回来打算参加校庆的何亓。 何亓是他隔壁班的同学，他们研究的课题不同，但大多数时候来实验室的时间一样，而且楼层只相差一层，之前在电梯上聊起来后就认识了。 对方看见他后叹了一口气，“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项目的事搞定了，但是……”宋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何亓用许些遗憾又怜悯地目光看向他。 两人相顾无言。 何亓犹豫了一下，正打算开口，一辆飞船突然从天停到了大厅门口，而两人正好打算出去。 何亓脸色一变，“我想起来我还有个数据没测出来，我先回去看看。” 宋青看何亓的反正觉得坏事了，他看着何亓走远。 他扭过头看前面的这辆飞船，舱门打开了，里面坐着的关柏柯跟他招手。 宋青心里一咯噔，他现在还处于看见关柏柯就有些害怕的程度，想到前两天的事情，觉得又气又羞。 他坐上位置还没一会儿就被拉进对方怀里。 关柏柯的手摸进了他的衣领里，宋青抬手抓住对方的手腕。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你能给我点时间消化消化吗？”宋青开口，但还是不敢看对方。 关柏柯不开口，两人就僵持这一个姿势。 关柏柯松开手的时候，宋青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愿意跟对方过多的亲密接触。 宋青心里十分抵触关柏柯。 到了目的地后车门打开，关柏柯告诉宋青这是他家。 关家？！ 宋青总能被关柏柯的言行举止惊到。 他有点不肯迈脚下飞船。 关柏柯又拍拍他的肩，似是安慰他一般，告诉他说家里现在没人。 宋青琢磨不透对方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他又想到之前的事情，更不情愿了。 他现在进关柏柯的家跟进贼窝有什么区别？ 关柏柯事先下了飞船，绅士一般地伸出手，等宋青主动搭手。 宋青到底还是下了飞船，不过他没肯搭手，关柏柯也不怨他，带他进了个电梯通道。 宋青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按键，楼层很多，他们直达底下。 电梯门一打开宋青眼不免睁大几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书。 现在的纸质书籍基本上都被淘汰了，联邦所用的都是虚拟屏幕投射出来的模拟纸张。 就连用的笔都是带感应功能的，一切以数据为主。 他看了一眼关柏柯，对方笑笑，示意表明可以随意走动。 宋青撒开了心到处查看，这里的书架高而立，排列整齐又种类分区。他看到了可移动式上升梯，摆在每一个书架旁。 宋女士曾经送过一本书给他当生日礼物，他对这些复古又具年代的物品爱不释手，他一直都知道这种东西在联邦里资源稀缺，可没曾想关家构建的地下层域里居然有一层塞满这么多宝贵的物资。 他跟着关柏柯的这两天看到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东西。 原来不仅仅科技信息被封锁着，连古宝关家都收入囊中。 他看到了不少在学习时资料上几千年前的古典书籍。 关柏柯现在他身后，告诉他可以打开看看。 宋青毫不犹豫就伸手拿过一本，翻来，摸着纸质的书页。 现在这种东西市面上已经不屑于生产了，不同的是他手上的书是好几千年前的，书的背面角落一处有编码。 书的一侧有标注时间日期。 居然完好无损地被保存了那么多年。 那一天下午宋青全在参观关家的地下层域，交错纵横地通道预示着每一个不同的惊喜。 琳琅满目又数不胜数。 感叹的同时又头皮发麻，到底是关家掌握着如此深厚的资源财力，还是他未曾见识过的贵族之家都这样。 一下午的时间根本就没够看多少，他只见识了三个区域。 古书，古乐器，古家具。 北城博物馆里展览的对比他在关家看到的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关家的掌握的物资远比在明面上的还要恐怖，可关柏柯为什么愿意展示给他看？ 这种东西见了就算打断牙也得往肚子里吞，宋青后怕起来，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傻人有傻福这句话自有它的道理。 关家之底之藏，神秘性一般地，深深吸引着他，宋青在这种挖掘和窥探中难以自持又无法自拔，是他自己一脚踏进了这深不见底的浑水。 第一步则是关柏柯诱着他哄着他迈开了腿。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应下了关柏柯第二天还去对方家里。 关柏柯亲了亲他的脸，打完招呼就走了。 宋青整个人都飘忽着晃进家里，通讯收录器响起宋女士的声音，问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他说处理好了。 她又问，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宋青有些心神不定，梗着脖子，说自己去约会了。 宋女士听罢没再说什么，任她也想不到跟宋青有约的是关柏柯，只以为在学校里参加了校庆活动，跟同学朋友一块儿玩闹去了。 回到房间里的宋青按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他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叛逆了。 是不是不该隐瞒？ 可这些事能说出去吗？ 宋青不清楚，关柏柯没有交代任何东西，只领了他参观，可他心里清楚这些没有明面对外开放过的绝不能说出去。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自己不会出意外，却难保听到的人没事。 宋青不信先前的导师被替换是因为把名额给了他人的这个说辞。 他琢磨不准关柏柯的意思。 也猜不透对方这一举动是为了什么。 总觉得另有所谋又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宋青烦躁地点开资料，昔日引以为傲又令他兴趣十足的课题研究变得索然无味。 上面给的知识点和信息远没有他在关家亲眼见到的更深层次。 他学的东西在人家眼里不值一提甚至不知滞后多少。 宋青走到床边，打开层层上锁的保险柜，从里拿出生父母给他遗留的怀表。 他翻开，里面并没有什么照片，只有转动的小钟表。
第七章 这几天宋青总跟着关柏柯出入关家，没有一次碰见过其他关家人。 “今天给你选一次？”关柏柯突然说。 宋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眼前的屏幕。 他问，可以吗？ 关柏柯说可以。 关柏柯调了一下模式，屏幕上显示着的排列的按钮中突然封锁了不少按键。 其实宋青这几天也看出来了，他来了好几趟，只见过一些古董一般的物品，始终没看到更深层次的。 这几天他跟关柏柯的相处宛如导游带着游客，打过照面后就一直参观着，他不爱吭声，两人一前一后，关柏柯偶尔开口介绍两句。 宋青这才觉得原来对方正常的时候也是个人。 他先前觉得对方像个禽兽。 现在除了每次回家后对方都会亲一下他的脸之外就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了。 关柏柯问他想好要按哪个按键了没。 宋青却抬头看了一眼他，“这些锁着的不能选是吗？” 关柏柯挑眉，“可以选，但是它被锁着自有它的道理。” 宋青放弃了，转而问道，“这底下那么多古董，那有没有怀表啊？” “有。” 宋青被关柏柯带到一个柜台前，足足有十几款，关柏柯从中取出几个好看的。 之前关柏柯告诉过他这些柜台很久以前就用来存储和展示物品，他问对方为什么不采用保护屏障而是选择以前老旧保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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