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他颤抖的将衣服脱下,为余非晚蔽体,然后抱起他,带他回家…… 将余飞非晚放在床上后,他拿出盆去浴室接了温水,来到床前为他清理身体。 余非晚模模糊糊的清醒过来,感受到凌琛正在为他清理最私密的部位,他用尽全力抬起手,抓住凌琛,虚弱道。 “别…太脏了” 凌琛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捧起,然后亲了亲。 “不脏” 余非晚越发挣扎起来。 他哭着求凌琛别碰他,离他远点。 凌琛为了防止他乱动牵动了伤口,紧紧的将他抱住。 他轻轻的吻着他身上的痕迹,吻着他的伤口,嘴里喃喃细语。 “不脏,你一点也不脏!” 或许被他的行为惊到,余非晚停止了挣扎。 凌琛这才缓缓地松开他,默默地为他上起药。 余非晚睡着前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额头上一暖,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好好睡一觉!” 凌琛见余非晚睡下,将房间整理干净后,又出门买了一些食物放在床前这才离开。 凌家。 凌椿随手将桌子上的水杯扔向凌琛。 而凌琛完全没有要躲的意思,或许现在皮肉的痛苦能缓解一些他心里的痛苦,血从头上流入眼睛,他也不管不顾。 凌椿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还知道回来” 他大笑起来,只有凌琛自己才知道,他这是在掩饰自己的眼泪,自己的懦弱。 “怎么?凌总这是怕我向上级举报这次高考成绩的真伪?” 凌椿听到这话反而冷静下来,居高临下地嘲讽。 “你觉得会有用?” “凌氏太子爷高考成绩作假,您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好听吗?” 见凌椿就这样看着自己不说话,凌琛将双手默默的藏在了背后,然后死死的握紧自己发抖的手。 他扬起嘴角道。 “您一直这么着急的找我,是怕我在外面乱说,给凌氏蒙羞是吧?” “是又打算把我关起来吗?” 凌椿冷哼。 “谅你也不敢到处乱说什么!” 凌琛瞬间激动。 “我为什么不敢” 后面的话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毕竟我是…受害者!” 凌椿猛的站起,一耳光扇在凌琛的脸上。 凌琛倒在地上许久后才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对方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镇静的模样,他语气没有起伏的问道。 “所以,你想怎么样?” 凌琛站起身,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弱势,这才抬头迎上凌椿的目光。 “送我出国!” 凌椿看着凌琛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一愣,随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问。 “你以为出国会很好过?” 凌琛在心里暗想,起码你们管不着他了,但面上道。 “一张高学府录取通知书,换一次出国的机会,不过分吧!” 凌椿被他的想法蠢笑了。 “你觉得,你有机会跟我谈条件?” 凌琛听到他的话瞬间慌了神,他破罐子破摔。 “那你等着凌氏上头条吧!” 看到凌琛惊慌失措的样子,凌椿这才安心。 “你倒是天真” 凌琛知道,这场赌博他又输了,但他依然不愿意向他低头,迎上那双看似和蔼实则凶狠的双眸绝望道。 “大不了就是死” 于是凌琛又被关了起来,他想起最初回到凌家时他的反抗,被身体心理双重折磨的日子。 隐忍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逃不过。 他坐在空荡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额头上的血迹早以干涸,嘴唇干裂,这样暗无天日的度过了不知道多少天,他仿佛失去水分的鱼,无力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一次他真的要死了吧! 妈妈,你后悔将我送回凌家了吗?
第二十八章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美国了。 他迷茫的看着与国内没有任何区别的天空,心中一阵惆怅,此时一整微风吹过,他在这一刻才有了实感,那是自由的气息。 他没有一刻放纵自己,因为国内还有一个人牵绊着他的心,他再也不想看到他被强迫时,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于是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复读,考上了美国贵族最多的大学。 第二年他用尽心思的去结交那些大少爷大小姐们。 受到凌辱时,他就会想起余非晚为他弹奏的《雨滴前奏曲》,但从播放器里传出的声音根本无法让他的心里平静下来,于是他开始省吃俭用,一个月后,他买了一把吉他,开始学着自己弹奏。 但当他学会后才发现,只有余非晚为他弹奏的旋律才能让他平静。 于是他开始疯狂的打拳,只有被汗水浸泡的感觉才能让他短暂的松懈,因为那种浸透的感觉跟血液浸泡的感觉是那样的相似,只有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才能让他放松片刻。 第三年他疯狂的开始拉投资,终于在下半年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那时候他忙的连想余非晚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从他公司成立开始,就意味着他向凌椿正式宣战了。 那时的他举步维艰,寸步难行,每一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已经忘记最后三年是怎么度过的了,基本上都是每天笑脸迎人,喝的乱醉,不眠不休。 直到他成为了凌椿不能随意撼动的存在。 那一刻他终于可以回国了。 但他在国内毫无根基,就算回国他也不敢贸然去找余非晚,因为他被凌海时刻盯着,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的弱点是非晚,他怕凌海对非晚不利。 凌海最初建立皇钻是为了自己享乐,后来变成了情色交易场所,掌握了很多高层的把柄,让他越发肆无忌惮。 时隔五年,凌琛再次来到皇钻,他发现,单看外观,这里就比五年前更加奢靡了。 走进去后,看着大厅里暴露的模特,凌琛脸色越阴沉了。 他离开大厅,前往最顶层,那里才是真正的权利中心地,他想挖的东西都在那里,戴上面具,拿上提前准备的svip卡,他轻易的进去了。 大厅里果然都是些熟悉的面孔,正当他准备上前搭话时,灯光突然被熄灭。 随后,黑暗中闪起绯红的灯光,一道黑色的身影降临到半空中的舞台上。 黑色的镂空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唯一的遮蔽点是隐藏在胯沟处的私密部位,性感的身姿随着音乐扭动着,看得所有人血脉贲张。 凌琛瞪大眼睛看着舞台上的身影。 是非晚,真的是非晚! 他呆呆的看着他的演出直到结束。 “我们fairy今晚的起拍价是100万” 看众们早已哄拍起来,但凌琛势在必得。 他在房间里激动的等待着,直到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 他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男人,怔住。 只见对方脱下西装外套,随后漫不经心的靠在门上,食指在嘴唇旁徘徊半晌,在红润的唇间停留,随后伸出小巧的舌尖,在指尖留下光泽,顺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裤腰上,接着就开始缓慢的解腰带。 凌琛看着余非晚的动作,眼眸微暗,随后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妄图让对方记起自己。 “我…是你的粉丝” 没想到对方听到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随后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你想跟我玩这种情趣吗?” 那一刻,凌琛知道,非晚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 但他刚想解释就听到外面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帮非晚重新穿上外套便出了门。 跟随保镖们来到普通区。 在看到许瑾知时他勾起了嘴角。 看来凌海这次惹上大麻烦了。 身后,非晚也跟了上来,凌琛见他的反应问道。 “你认识?” “不是很熟” 凌琛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说的,但他没有在意,而是安慰道。 “放心,你朋友没事” 闹剧结束,他将非晚带回房间。 随后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今晚好好休息吧!” “不做吗?” 凌琛皱了下眉,随后掩饰住。 “不做,你放心休息” 他虽然对非晚没有认出自己感觉非常伤心,但想到对方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客人,然后取悦自己,他只剩下了无尽的心疼,那一刻他更加慌张的想要从凌椿那里夺权,但他还差得太多,非晚也不能再待在这了。 见余非晚睡着,他这才拿出电脑联系许瑾知。 了解双方的需求后,两人一起联手算计了凌海,将非晚签到了知行后,他这才敢放心的大展拳脚,虽然还没有从凌椿手里彻底夺权,但他毁了皇钻,将凌海送入监狱,凌海已经被彻底毁了,凌椿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他这才走到非晚的面前。 看着非晚在舞台上闪闪发亮的样子,看着他开心幸福的样子,看着他终于过上自己期盼已久的生活,他觉得一切都值了,原来未来真的有希望存在,只要坚持下来。 可是为什么要放弃呢? 许瑾知赶到病房刚想说什么,凌琛就对他们做过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带着他们出去了。 一关上病房门,乐珩就紧张的问道。 “非晚怎么样了” 凌琛将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众人都即惊讶又心疼,他们从来不知道非晚居然还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障碍。 众人商量轮流照顾非晚,被凌琛拒绝了。 乐珩刚想反驳就被许瑾知阻止了,乐珩虽然疑惑,但还是离开了。 非晚的情况让众人一路无言,回到酒店,大家都各自回房了,乐珩趁机偷偷的溜进许瑾知的房间。 连忙问道。 “你为什么会同意让凌总照顾非晚?” 想到凌琛做的一切,许瑾知笑了笑回答道。 “那是你不知道,凌琛为了非晚能彻底脱离昶宁做了什么!没有人比凌琛更在乎非晚了,所以有凌琛在,你可以放心,他一定会好好照顾非晚的。”
第二十九章 乐珩疑惑。 “什么脱离昶宁,非晚不是今年就还完债了吗?” “你觉得凌海会就这样放过他” 乐珩想到那天误入皇钻,自己一个毫无关系的人都那么难脱身,何况非晚了。 他理解的点了点头。 “这样说非晚有凌总这个粉丝真的太幸运了,所以凌总到底做了什么?” 许瑾知想到与凌琛的合作笑着道。 “他对非晚可不仅仅是粉丝那么简单” 从小七那得知最近乐珩的行踪后,许瑾知知道了余非晚的存在,从他过去的作品中他瞬间就猜到了乐珩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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