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池琅总感觉被夜里狩猎的孤狼盯上了,对方竖瞳的时候是最专注森冷的时候,无处可逃。 “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池琅跪地求饶,“你别打我,也别把我丢出去,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他向来是没想清错在哪就开始认错,简峋气息顿了顿,握着他脖子的手往上攥住下巴,一拨,偏头从后面咬住了池琅软绵绵的唇。 “……嗯!”池琅闷哼一声,察觉到他的手忽然掰弄自己的两条腿,刚夹紧,滚烫粗硬的东西贴着鼠蹊部位强行塞了进去! 池琅瞪大了眼,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着内裤在双腿间抽动,硬生生地将柔软贴合的腿心挤开,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大得撞得他臀瓣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和酥麻的双重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轰”地将他彻底淹没。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尾椎那块儿点燃一层鸡皮疙瘩,麻痒燥热噼里啪啦地拥挤着冲上脑袋,烧得他大脑迟钝空白。池琅被亲吻的唇瓣都在抖,喉结颤了颤,从后颈到耳廓迅速漫上异样的红……破天荒羞耻得想死。 那是男人的性器,不插入却又像插入了,没有顺着他的步法来,将他的主导击得粉碎,把穿着女装的他操得前后耸动,感知到被人隔着内裤操弄的刺激。 池琅想要扮成女人跟他做,简峋就任由他扮成女人。但同时也只给穿着内裤,被人撩开裙子蹂躏,将那层不愿揭开的阻隔忽视,肆意地侵犯着裙下的软嫩私处,磨得出水。 “呼……嗯……”池琅羞耻得脸颊滚烫,半晌才被简峋放过唇,喉间溢出细碎隐忍的呻吟,一副快被弄哭的模样。简峋喘息的声音落在他的耳垂,不等他反应,转而粗暴地咬上了他的后颈,池琅尖叫一声,抵着床单的手软得支不住,“简哥!” 简峋太清楚他的死穴,呼吸急促地舔他发尾的小窝和耳后的红痣,刺激得池琅直哆嗦,好端端一个漂亮干净的少爷被揉得眼睛含水,脊背抖如筛糠,浑身麻得受不住,“简哥……简哥我错了……你别……嗯啊啊啊!” “啪!”简峋下身狠狠一撞,张弛有力的腰身顶得他往前滑又被拦腰抱回来。池琅软得像陷在水床里,眼底湿了一片,两只手想用力,却偏偏只能费劲地扭住床单,被人侵犯地拽过来。后颈那处被欺负得又痒又麻,晕热的红越来越明显,池琅像只扑腾的小兽,时而绷起力气,时而迅速地软下去,牙齿打颤,两颊晕红,“好麻……” 这些虽然过分,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腿间滑动的性器。少爷的腿心又软又热,少经日晒,嫩豆腐一样滑腻,性器上面是凸起的青筋和沟壑,磨得皮肤又痛又爽。因为性器粗大而抽插时形状鲜明,每次操进来时,池琅脑内能清晰地描绘出性器的尺寸,滑过臀间的小缝,欲进不进的感觉,自己前面的器物还被磨得丢脸流水,湿了一裤裆。 太色情了。 池琅虽然平时对简峋色瘾很大,但也受不了这么撩人又不进的操弄方式,总觉得像被人欺辱蹂躏,刻意顶着他的羞耻点,在上面来回踩踏,把他朝死里折腾。 下面的腺液越流越多,水弄得内裤透湿,说不清是谁弄得更多,“少女”的私处被磨了一会儿,内裤里面的皮肤发红,内裤外面的腿根也发红,池琅被撞着耸动,哀叫一声,“简哥……放过我!” 裙子早就被掀到腰上,露出裙下雪白饱满的屁股和撑起内裤的形状,细白的长腿绵软发抖。简峋力道不减反重,咬着他的后颈,手掌扶住他的腰,“啪啪”地加重力道抽插,操得池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磨动性器和被侵占的快感冲入大脑,操得池琅满脑子都是浆糊,张唇哑着嗓子哭叫,“……我受不了,妈的我真受不了……求你……呜啊!” 简峋眼底漫着层层叠叠的血丝,视线里是池琅摇晃的肩膀和半截雪白的后背,衬衫半挂不挂地滑下来一半,那片就像雪地一样漂亮干净。削瘦的肩颈和纤长的曲线太过诱人,他垂首,隐忍低喘地沿池琅的后背曲线吻上去,湿润地落下烙印,亲得身下人哭着扭动,直到被重重地咬住了肩膀。 “啊!”雪一样的肩颤了颤,池琅脱力地将脸埋在臂弯里,屁股被男人操得一耸一耸,偏偏还被强制翘着臀遭受蹂躏。他面颊沉入枕间,气息越来越急,下腹滚烫的地方像被火烧了,汹涌的快感强奸着大脑,丢脸而无法呼吸。 “好麻,好烫……我要死了……”池琅泪腺失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洇湿了枕头,他被操得迷迷瞪瞪,眼皮半阖半睁间,看到紫红水亮的栗头从雪白的双腿间钻出,上翘的部分刚好滑过自己的内裤里的性器,相依相偎又色情至极,登时耻得攥紧了床单,呜咽着哆嗦,总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隔着内裤被操得花唇流水,内里痉挛。 太刺激了,身体上的快感就足以杀人,心理上的刺激更是成百上千倍,池琅万万没想到简峋被逼急了会这么玩自己,哭得胸口闷震,羞耻得想死。 “啊!”池琅被人狠狠地拧了记肿起的奶头,电流般的快感侵袭着脊骨和大脑,池琅脸颊晕红地大口喘息着,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下意识探进内裤里自己揉。 手腕却被人先手直接掐住,如同他带对方摸进裙子里一样,此刻带着他的手按住了池琅柱身铃口。池琅的脸瞬间憋得爆红,临近高潮射精突然被人打断,性器突突直跳着,快要将内裤撑破,“你” 简峋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行。” 池琅脑内轰得一声炸开,像被人按在地上死死地蹂躏了一顿,声音都在抖,“……简哥!” 简峋不容拒绝,一字一顿,“忍着。” “好难受,我好难受……呜……简哥……”池琅双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了,脑内全是被掐断的高潮眩晕,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简哥……松开,我求你!” 简峋没说话,依旧是快速地抽插着他的腿心,另一只手粗暴地掐揉着池琅的奶尖,将奶狐狸掐得扑腾个不停,嗷嗷到气急败坏。 “简峋你……”池琅哭得直喘,“你王八蛋!” 他的嗓子沙哑得可怜,“……你王八蛋王八蛋,混蛋!我的奶头都给你吸了下面也给你摸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呜……看我等会儿能动了,非咬死……啊!” 简峋任由身下的人又哭又闹,哭完了骂,骂完了哭,强硬地继续做自己的事。顶着少爷娇嫩的腿心,滑出温热的水液时,就像在操弄稚嫩的小穴,将肉壁顶得一下又一下,快感侵袭着大脑,使得精壮的腰身控制欲极强地绷紧,抽插着。 男人埋首亲吻他发抖的后颈,下身力道又重又狠,撞得骂骂咧咧的人叫不动了,在他被狠拧奶头的尖叫声里重重地顶了下他的性器。 池琅哭得直打嗝,泪水流了满脸,哑着嗓子软绵绵地求他,“……简哥,呜……我受不了,你松手,松手好不好,我快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猝然揉了下他的器物顶端,狠狠地一撞,释放在了他的腿根处,溅得一床单浊白液体。 接着,他吻上了池琅耳后的小红痣。池琅被亲得一哆嗦,呜咽地咬住了枕头,泪水脸蛋脏兮兮的,春潮泛滥。 . 简哥平时性格好,床上可强制了()池琅再多闹两下,骨头渣子都没了。 and简哥是个老实人,但工作场所三教九流都有,之间还有人像池琅初遇一样跟他讲荤段子,所以简哥……知识面并不是那么干净(。 还有人隔着一扇门在他收拾的包厢隔壁打炮,在酒吧里听到卫生间有女人的娇喘声……等等之类的。所以他不太容易害羞,也不容易脸红。再说了,正常人里只要不是池琅那种暖白皮,微微脸红也不一定看得出来啊
第93章 高潮的感觉太过汹涌,潮水般冲击着池琅的大脑,一浪又一浪,雪白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栗。他光滑的肩背上覆满了吻痕和咬痕,裙子、衬衫和内裤早已湿透,唇瓣被吮得嫣红,泛着淫靡的水光,修长的腿和男人交叠着,亲密得好似一个人。 “呼……嗯……”池琅的脚趾蜷曲着,脸皮滚烫得埋在枕头里艰难地喘息,直到被人捞住腰侧躺在床上,这才缓过一口气。男人有力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肢,体温比他高许多,就像个温暖的炉子,将他冒汗后发冷的脊背罩住。 胸前的奶尖肿得翘起,比原先粉嫩的色调多几分血色,就像被人吸奶玩弄过,被死死地掐揉过。平坦青涩的胸脯竟被吸得隐约肿起,像极了微乳的少女,在一身凌乱衣衫的衬托下,淫靡放浪。 “呼……”简峋压着喘息,低头亲吻他的侧颈和下巴,指尖顺着池琅汗湿的腰腹摸到胸口,对少爷这副身娇肉贵的躯体大力而缓慢地摩挲着,直到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狼般将猎物叼在唇齿间。池琅哼唧了一声,迷迷蒙蒙地扭了扭,结果被人抱得更紧。 池琅潜意识对他是极为依赖的,即使被弄疼了,依旧不受控地往他怀里贴。简峋鼻息紊乱地用拥抱和肌肤相触来缓解心绪的躁动,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随着意识逐渐清醒,皆陷入了沉默。 池琅看着花白的宾馆墙壁,两只眼泪朦朦的,脸颊晕红,恍惚中以为现在是梦一场。简峋抱着他没说话,环着腰腹的手臂未松,接着很轻很慢地将脸埋进他的发尾。 池琅身上就像藏着甜味,简峋鼻尖滑过他的后颈,唇瓣似有若无地磨蹭着,总想咬上两口,直到唇齿一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汲取着少爷身上的味道。 这个动作很细微,池琅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体温骤凉。 简峋弯着脊背坐在床边,整个人颓败而沉默,两只手顺着面骨,慢慢地滑入发间,攥住了汗湿的额发。 池琅从没见过这样的简峋,下意识撑起身,衬衫从手臂上滑了下去:“简……” “……我去买衣服。”简峋视线避开他半身赤裸的模样,拖开被子盖他身上,“别乱跑。” 池琅没来得及抓住他的衣角,只听到门板“咔哒”一声闭合。 室内恢复了安静,狼藉不堪的床单上都是体液,有些透明看不见,有些是清晰的白浊色。池琅慢慢地坐起来,缩在被窝里发愣。 按理说,简峋做完后没再提半句,他是应该觉得忐忑慌张的。但简峋的那句“别乱跑”,竟然奇异地安抚到他,让他委屈的劲上到一半,稀里糊涂地消了火。 池琅浑身酸得像出去打了几架,腿脚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跪久了或者被人操狠了,全身的筋都像扭到了一起,一双长腿怎么伸直都难受,只能微微弯曲着。衣服黏着太难受了,池琅咬紧了牙根,被褥里传来窸窣几声,然后是被踢出来的衣服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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