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偷拍的人是杜汐月后苏愿幽怨的眼神撇了眼身旁摸鼻子不说话,眼神却装的无辜的秦西铮。 这桃花债真的要不得啊。 一个杜汐月就这么折腾了,以后公开了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纠缠的人了吧? 知道这也不是秦西铮的错,苏愿也只是感慨一下怎么有人脑子这么轴,刚自由就开始搞事情,也不怕再次把自己折腾进牢里,安生过日子不香么。 喜欢安逸平和生活的苏愿语气复杂地问了句:“她家里居然还任由她在外面晃?” 木衫回道:“当然没有,我找林哥他们帮了下忙,知道杜家给杜汐月买了下周的飞机票,准备送她到国外去,学校都找好了,没个三年五载回不来那种。” 苏愿听到这就明白了,估计是杜汐月觉得不解恨,离开前还想让他和秦西铮吃个教训,只是她怕是也没有想到,这个举措丝毫没有让他们受影响,反而把自己给暴露出来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188章 高考结束 明天就要考试,秦西铮也没有打算大动干戈,只是在大家陆续撤离学校时,让人将半道上自以为事情做的隐秘没人发现正昂首挺胸大步离开学校的张镇成带走了。 “唔…唔…!”被捂着嘴反绑着手脚的张镇成狼狈地躺在鲜少人迹的深巷角落,脸上衣服上因为被推搡而蹭了不少污渍,眼神却愤恨地瞪着站在首位的秦西铮。 “瞪什么瞪,你干的损事还有理了是吧。”秦松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拍完还嫌弃地挑了对方身上较为干净部位的衣服蹭了蹭指尖蹭到的灰。 落到脸上的力道不重,但张镇成依旧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凌辱,转而瞪向秦松的眼睛几乎要脱出眶外,结膜下根根血管**着,显示出主人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怒。 于奔觉得张镇成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眯着的眼睛看向他的腿,故意恶劣地说道:“老大,要不咱们把他的腿打断吧,这样他以后才会记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打断他的腿? 这些人怎么敢! 张镇成瞬间就慌了,双眼唰地再次看向秦西铮,却被他眼里冰冷幽暗如同野外猛兽般无情的眸光激得整个人一颤,随后领悟到眼前这些人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的。 张镇成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以往那些人对秦西铮的评论与忌惮兴许并不是空穴来风,他真的会狠到把他的腿给废掉。 在这一刻,张镇成后悔了,他不该为了钱还有那见鬼的自尊心听信杜汐月的话,把她给的那些照片贴到光荣墙上,招惹上秦西铮这个魔鬼。 他拼命地后退,奈何身后就是墙,已经没有退路。 “对不起对不起!我都是被杜汐月那个贱人怂恿的,是她说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恶心至极,想让你们身败名裂,我只是拿钱做事的,你们去找她,求你们别打断我的腿……” 情急之下,张镇成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杜汐月身上,鼻涕眼泪和在一起的恶心模样,让在场的几人都忍不住移开目光。 “知道怕了吧?早干嘛去了。”于奔翻了个无语的白眼。 他不过随便说说的话,这人就怂了,还以为能**一会呢。 “真没意思,老大,怎么处理他?” 秦西铮也没让张镇成怎么,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让他将某张图片贴到英华门口去。 至于英华的众人对于昔日女神的“堕落”怎么理解的,就不关乎他们事了。 看着张镇成像被追赶的老鼠般狼狈窜走,于奔挠挠头,很是不解:“就这么轻易放了他啊?” 在于奔看来,对张镇成的惩罚太简单了,不过是跑趟腿的功夫,简直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的。 但除他以外的几人却深知以自家老大的性格,惹了他也许还能安然无事,但把苏学霸也牵扯进来,那就肯定不能轻易了了,秦松他们稍微深想一下便明白了老大让姓张的这样做的深意。 不得不说,这做法挺绝的,既报复了杜汐月,又能让张镇成将杜家的仇恨拉走。 不过他们想明白了也没打算和于奔解释,“都解决完了就走吧,再不吃饭我都要饿瘦了。” 木衫无语一瞬,“秦松,你是于奔上身了么,怎么也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的。” 于奔瞬间忘记纠结,反正老大都发话了,他照着办就行,追着秦松和木衫等嚷嚷着:“喂喂喂,说话就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我好点吃的怎么了,也没犯法啊。” 一群人慢悠悠地离开深巷后约着一起吃饭去,秦西铮还要回去跟小学霸一起吃晚饭,便不跟秦松他们一起走了。 对张镇成的这个惩罚看似简单,实则并不是。 张镇成起初以为自己居然那般轻易就被放走了,还想过也许秦西铮就是个纸老虎,看着凶狠,其实并不敢对他做什么,当时说要断他腿,估计就是恐吓一下,回到家里的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想起自己在秦西铮他们面前害怕成那样,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余下的害怕也渐渐转为怨恨。 但恨归恨,秦西铮让他做的事情他也不敢不听,毕竟他一个人对上一群人,要是再来一次捆绑,他也不一定能逃开。 他趁着夜色骑自行车去了英华那边,因为所有学生都离校了,大门那并没有人在,门卫室隐约传来谈笑声,显然,门卫并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大门外多了道陌生的身影。 张镇成很轻易就挑好了不会被大门监控器拍到又比较显眼的位置将照片贴上去,随后悄然无声地离开。 只是没等他在家里庆幸这件事居然就这般过去多久,凌晨,夜还如泼墨般漆黑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猛然踹开了他家的旧木门,将他在房间里闻声起来看究竟的父母打晕,随后二话不说把他从室内床上拖下去暴打了一顿。 在疼得快晕过去之时,张镇成只模糊听到对方说了句“杜家你也敢惹,不想活了是吧”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翌日,听到张镇成缺考的事情,秦西铮也没有很惊讶,在张镇成拿着照片离开之时,他就知道杜家必定不会什么也不做。 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有给张镇成第二个选择,就是让他打一顿,然而张镇成却选了第一个选项,这就怪不得旁人了。 全身心投入到考试当中的秦西铮没再想这些日后不再有交集的事情。 此时高三年级所有学生在教学楼下按照班级集合,准备分批去往试室。 “一会就要进考场了,大家别紧张,尽全力答题就行,有不会的直接跳过,后面有时间再回去思索,有把握的同学也不要大意,都给我仔细审题,不会做不丢面子,会做还错那就是不应该的事情了,听懂没?” “听-懂-啦-” 林主任被稀稀拉拉的回复激得一瞪眼,顿时又加重几分力气,“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再问一次,我刚说的大家听懂了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嗓子扯了回来,齐声回了句“听懂了!”,林主任才颇为满意地放过这群他半道上接手的学生。 “好了,都给我排好队,有秩序地上楼,谁再大声吵吵,别怪我试后找他谈谈人生理想。” 没人想考完试还要跟林主任谈人生聊理想,是以大家都很配合地安静有序地往前走。 苏愿走在前面,即将进去试室前,回头看了后方的秦西铮一眼。 考试加油! 秦西铮接收到小学霸暗含鼓励的眼神,默契地点头。 放心,他会好好加油的。 毕竟,他比谁都不想让小学霸失望。 苏愿并没有太过担心秦西铮,他知道以秦西铮的实力,想考到目标中的分数并不太难。 安静的考场室里,所有人拿到卷子后听到讲台上监考老师指令后才开始填写姓名等信息,待正式开始答题的铃声响起才开始动笔答卷子。 苏愿保持着一贯的刷题速度答完了语文卷子前面所有的题,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余下的时间还很宽裕,便在草稿纸上起草作文的论点以及列出几个作为辩证论点的例子,待脑海里有了整篇作文的框架后才开始往答卷上按照思路顺畅地写完作文,检查一遍后安心等待交卷。 吃完午饭,下午接着考数学,如此争分夺秒且免不了紧张的三天过去后,终于结束考试。 不少人在踏出考场的瞬间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欢呼雀跃起来,遭到路过的老师呵斥之后,讪讪地捡回扔到地上的笔和橡皮擦等考试用具,待走到没有老师看到的角落,又开始疯狂地喊叫起来。 有的喊终于自由了,有的喊再不用刷题真好,也有的自考场出来便有种恍惚茫然感,呆呆地望着待了三年的教学楼,直到被朋友拍着肩膀才唤回神来。 苏愿离开试室后去跟秦西铮会合,两人在教学楼一楼一隅相视一笑,不用开口就已经知道彼此想表达的意思,考试都挺顺利的。 秦西铮看着小学霸瓷白的小脸上眼神亮晶晶的,好看得紧,手指动了动,碍于周围人来人往不太好摸脸,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了苏愿的脑袋上,“走吧,于奔他们估计在等我们了。” 落在苏愿头上的手一触即收,温柔地揉了下掌心下跟其主人一样温软的发丝。 苏愿轻声应了个“嗯”便微微低头跟在秦西铮身侧一起往外走。 苏愿和秦西铮加上于奔、秦松他们几个,加起来一群人,先是去了约定好的地方吃饭,热热闹闹地吃完之后还去了KTV唱了整晚的歌,最后撑不住的直接在包房里睡了,没有一个人当晚是回家的。 苏愿第二天回到家里迎上外公外婆带着理解意味的笑脸时还有点不好意思。 算起来,他跟秦西铮昨晚也算是夜不归宿了。 “没事,年轻人嘛,就是这样热热闹闹的才快活。” 两位老人家因为苏愿事先打过招呼昨晚见两人没回来也并没有太担心,这会儿一边安抚脸皮薄的外孙,一边说着当年自己的事迹,最后嘱咐苏愿和秦西铮吃完早餐洗漱一下补个回笼觉去。 苏愿见外公外婆都给安排好了,只好跟秦西铮一块应了。 只是踏进房间后见秦西铮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跟在他身后,有些不解。 “你不回房间洗澡跟着我干嘛?” 秦西铮挑了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话有什么问题,“跟你一起洗鸳鸯浴啊。” 明明是流氓一样的话,因为被秦西铮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说出来,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话。 但是再寻常也改变不了流氓的本质! 苏愿带着几分无语几分恼羞成怒将人关在房门外,隔着门喊了句:“回去你自己房间洗!” 没能给自己争取到洗鸳鸯浴福利的秦西铮虽然有些失落,但眼下失败不代表日后没有机会,耐心点,他总能将小兔子拐到浴室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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