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羞得快要窒息,哆嗦着跟他谈判,“洗澡就……好好洗……不要做……呜……奇怪的事……” 齐白晏:“不奇怪。” 元璀脑内混混沌沌的,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齐白晏咬着他的耳垂软肉,揉着可爱的小奶头,声音低低的,“我的,自然不奇怪。” 元璀:“……” 元璀羞恼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人揉着软了骨头,颤抖的唇瓣间只能发出细绵的呻吟,比初生的猫儿叫得要软,身体无法抗拒那般刺激的快要,无措地摇着头找借口。 “衣……衣服……湿了……嗯……” “哗啦——”温热的水流忽地从头顶洒下,男人不知何时拨开了花洒的开关,细细密密的水流顺着躯体滑下,将两个人的衣服彻底弄得湿透。元璀被水浇了一身,被人捞着腰按在墙上,视线茫然地对上了齐白晏。 男人的指尖摩挲上了他的面庞,顺着细嫩汗湿的脸蛋拨开他的额发,眼底眸色渐深,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没事,都湿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入眼便是元璀的削瘦脊背,衣服因为溅了一身水而贴在身上,紧绷的脊柱曲线纤细优美,如同蝴蝶的翅骨,顺着肌肤蜿蜒而下,直到翘起的臀肉与细长的腿,由弧度惊人转而收拢挺直。 花洒的水落在了齐白晏的后背,淅淅沥沥地顺着脊背往下滑落,元璀浑身湿透地被人按在墙上,后腰处是极紧的手臂,无处可逃又无处可避,因为浴室狭小而难以挣脱。 元璀眼睫颤抖地避开了视线,总觉得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侵略性极强,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深邃。 因为慌乱而起伏的胸口布料凸起来一点,嫣色的乳粒随着湿痕被勾勒得清清楚楚,俨然刚才被捏得情动翘起,期待着男人的欺负。 元璀本是想说些让他不要做奇怪的事,偏偏此刻不受控制地张着唇细喘,被人亲吻着脖颈,酥绵的快意刺激着躯体,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啊……嗯……”热水洒落浇灌而下,情欲的灼烧旖旎而缠绵,元璀被人揉着臀肉,感知着坏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挑开布料,摩挲上臀尖濡湿的股缝时,两条腿猝然夹紧,脸蛋通红地试图推开他,“干……干嘛!” 齐白晏指尖揉弄着娇小的穴口,无声地一点点埋入了湿软的后穴,刺激得元璀耳根一麻,两条腿哆嗦着站不稳,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弄得脸皮发烫,两只手猝然攥紧了他的衣料,“……坏蛋!” 他每次这么骂,声音羞意完全盖过恼意,只剩下全然的嗔怪。 齐白晏“嗯”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揉开穴口,濡湿的内里还泛着肿,嫩肉软软的,滚烫地啜吸着他的手指,“有好好上药吗?” 元璀被揉得牙齿打颤,“拔、拔出去!” 齐白晏动作也不强硬,只是缓慢地吊着他,指尖的茧摩挲着每一处,仿佛只是认真地在检查这个小东西有没有好好上药,许久轻声道:“还是肿的。” “药哪有……那么快……”元璀早就被他揉得软了骨头,脸皮通红地埋在他的怀里,唇瓣间隐忍着细细的喘,后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馋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指尖,“……拿出来……呜……” 闻言,齐白晏将手指滑上软嫩的敏感点,剩下的半截手指也插了进去,“这里?” 元璀泪水涟涟,两条腿夹得极紧,却又抵不住男人作恶的手,鼻息间呼吸越来越迷乱,因为男人揉弄着敏感点而瑟瑟发抖。被人指奸的感觉过于羞耻,元璀张了张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袋混混沌沌,被人拨弄把玩着下身的小嘴,脚趾随之失控地蜷曲。 麻痒和刺激酥疼的快感纠缠在一起,拧成欲望的麻绳,将柔软稚嫩的omega折磨得脊背发抖,男人亲吻着他的发顶,将已经蜷缩到怀里的小家伙臀肉抱起抵在墙上,于水声掩盖下,低头与他接了个粗暴又绵长的吻,亲得元璀脸颊绯红又心慌意乱地揪住了他的小臂布料,湿漉漉的眸子忽闪忽闪,“那里……那里还很痛……” 虽然上了药,一被弄就出水,但余肿未消,按目前男人这个粗暴的模样,进去估计都要疼死。 元璀虽是这么说的,但若是男人真的进去,他估计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紧紧地与之纠缠。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至今还不适应被标记后格外契合的吸引力,面对情欲还是放不开,死活不承认自己心底对于男人进入的渴望。 齐白晏煽情地亲吻着他的喉结,像只黏人又慵懒的猫,毫不遮掩对于肢体触碰的欲望,亲得元璀脸蛋越来越红,指尖穿插入他的发间,鼻息散乱地求他,“晏哥哥……” 齐白晏轻咬着小巧的喉结,声音低哑,“说点好听的。” 元璀咬了咬唇,当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此刻脸皮滚烫得连水温都降不下,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支支吾吾,怎么都说不出话。喝醉以后是稀里糊涂,刚才是隔着门板,此刻男人就在身前,还在对他做着过分的事情,元璀怎么都叫不出口。 许久,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被男人这么吊着的折磨感,仿佛男人随时会对他做坏事,随之呜咽着将脑袋埋进了齐白晏的怀里,“……老公。” 齐白晏没说话,细嗅着湿润的奶香味。 元璀羞得眼泪汪汪,似乎对于清醒时说这两个字格外不适应,绵绵软软地用爪子挠了挠他的后背,示意男人耳朵凑过来。 声音在浴室里回响清晰,只有贴着耳朵细细软软地叫才稍微让他好些。齐白晏配合地凑过去,湿润的吐息落在了耳廓,奶香味的小东西小声又羞怯地连着叫了几声亲昵的称呼,听得男人心底酥麻泛痒,低头吻住了嫣色的唇。 元璀惊呼了一声,被人在花洒下拨开衣衫时慌得眼眶湿红,“你……你不守信用!” “不做。”齐白晏将扑腾的小东西捞着腰抱了回来,平静地道:“给小狗洗澡。” * 元璀软绵绵地被人搓洗了一番抱到床上时,整个人都是生无可恋的。从脱掉衣服、打上泡沫到冲洗干净,齐白晏看起来面无表情,实则将惊慌失措又害羞的小狗狗捏捏揉揉,打着洗澡的幌子好一番审视,掰开小狗狗的腿细细查看,再细致入微地清洗内里,使其从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气息。 元璀愤愤地咬住了被子,脸色红红白白,气得不行。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报复心这么强,怎么会轻易由他定规矩不报复! 现在被从内到外都被摸了一遍,简直比被上药还羞耻! 眼见着床铺陷下去一点,元璀气急败坏地捶了下枕头,胡言乱语,“——肯定是我弄错了!” 齐白晏刚才将人狠狠欺负了一番,此刻看起来气息餍足而平缓,也很好说话。 元璀将枕头抱得极紧,不让他抱,乌黑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十六岁那年救我的人,才没有你这么坏!” 出乎意料的,齐白晏这次倒没有生气,垂下的视线落到了元璀雪白的脚踝,手掌丈量了一下,发现果然瘦到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元璀蹬了下腿,恼怒道:“他那么温柔,比你好多了!” 齐白晏:“嗯。” 元璀:“我不要你,我要他!” 齐白晏:“嗯。” “他也不会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刚才的画面在脑内闪过,元璀脸皮发热,结结巴巴,“你……你——你太坏了!” 齐白晏:“嗯。” 眼见着元璀越说越羞恼,齐白晏捏住他脚踝把玩的手猝然收紧,将小家伙连人带枕头“哧溜”扯了过去。 漆黑的眸子掀起,男人淡声道:“可惜。” 元璀胸口剧烈起伏着,耳根发红,“什么?” 齐白晏捏住他的脚踝,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意义不明的吻,“伞确实是我的。” 元璀愣住了。 视线如同看着笨拙钻进笼子里的小奶狗,铁门的重力牵引着下坠,咔擦一声关上落锁。 齐白晏唇角勾起,“上面有我的标记。”
第163章 元璀家里的伞不是伞架有点问题,就是一边撑起的头是松的,齐白晏看着外面突然下起的雨和越来越黑的天色,准备出去找人。地上的箱子随意地摊开着,元璀本身是想从里面将衣服拿出来,现在人跑了没影,齐白晏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出门之前注意到箱子里有个伞柄,俯身将其抽出来。 伞就是很普通的透明自动伞,在便利店一买能买很多把,长得没什么区别。直到指腹摩挲上了伞柄,一块很小的凹凸不平面引得他垂眸细看。 只是一眼,他的神思瞬间顿住,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块,握着手柄的指尖蓦地收紧,骨节用力到发白。 一个英文字母刻在上面,因为伞柄磕掉了漆,所以只剩下一半,乍一看会以为是树枝形的符号,或者只是随手乱划的痕迹。然而现在只有齐白晏知道,这是一个英文字母Y。 【“车上放把伞,万一出去忽然下雨了。”】 【“买。”】 【“万一附近没便利店呢?”】 【“找。”】 【“……好好好,这把伞放你后备箱,你眼不见为净。但如果下雨了,一定要用上,这可是哥哥给你的幸运伞哦。”】 【“不用。”】 【“你别扔啊,怕你弄丢都刻你名字了!”】 【“……我已经二十四了。”】 【“噗……对不起,小时候给你的东西写名字养成习惯了,你凑合着用吧,抱歉抱歉!”】 齐泽笙的笑声仿佛还刻在记忆中,三十多岁的男人时间停留在了那里,只有他在一个人向前。 那个人总是那么周到、细致、脾气好,从小就跟在这个弟弟后面唠唠叨叨跟他说要和别的小朋友好好相处,不要摆脸色给别人看,要多说谢谢和对不起,礼貌一点,更要多笑一笑。父母去世得早,二十多岁的齐泽笙把十几岁的弟弟带大,加上弟弟又是个甩手掌柜大少爷性格,所以日常用品都是齐泽笙吩咐购置的,等东西到了齐白晏的手里时,少年总会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加上一个小小的符号——Y。 初次体验长兄如父感觉的齐泽笙满意地告诉自己弟弟,这是从带孩子手册上看到的,东西带到学校去就不会被别的同学拿错。 面无表情的弟弟看了眼他递过来的东西,面无表情地扔进了垃圾桶,“好傻。” 齐泽笙:“……” 后来次数多了,又被这个唠唠叨叨的人耳提面命个没完,齐白晏懒得跟他计较这些,索性将东西收下。 Y是他名字最后一个字的首字母,Yan。据说当时出生起名有他哥参与,他哥比他父母还激动有这么一个弟弟,连着翻了三天三夜字典定下了这个“晏”字,内里隐藏着“温柔”的意思。可惜齐白晏后来越活越冷漠,齐泽笙每次被小了许多的弟弟面无表情嫌弃时,都会哭丧着脸找青梅竹马的蒋月柔诉苦,诉苦完毕重新荣光换发地撞弟弟的枪口,被逼到重复哭丧着脸去诉苦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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