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亲吻着奶味最为馥郁的地方,吮吸的触感刺激得元璀腰背拱起,“呜呜”哭得泪水直往下掉,偏又不能说出“不要”、“好奇怪”之类的字眼,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情欲的痕迹,一只手慌张地攀住齐白晏的后脑勺,“疼……” 闻言,齐白晏放轻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元璀唇。分化后的omega对于被爱抚有着稳定的需求,如果是满含怜惜的吻,就会舒服地如同泡在水里,再也不想挣扎了。 元璀被亲得闷哼一声,羞臊地咬紧了唇,小脸通红地任由那人舔舐着娇小的奶缝,将奶糖般的小尖儿玩弄得肿大。Omega汗水的眸子恍惚茫然,手掌穿插入少年alpha的发间摩挲着,腰肢因酥麻而扭动着。微张的唇齿间是细弱的喘,听起来就像在抽泣,黏腻又勾人。 原先的挣扎在催化下变成了醉酒般的享受,元璀已经分不清现在在哪里,自己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被人按在墙上做着舒服的事情。少年雪白单薄的胸脯上点缀着朱蕊,颜色艳丽得如同刚盛开的花苞,象征着被过早催化为成熟的味道。 齐白晏掀起眼,与他情动的眸子对视着了片刻,“啪”地关上了水阀。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蓦地一轻,被人抄起膝弯,两只手慌张地环住他的脖子,“去……唔!” 光着脚走过的地面拖出了水痕,地毯被踩得湿湿的,齐白晏便走边凶狠地吻他,直到将脸蛋湿红的小家伙压在靠墙边的床上。元璀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晕头转向间被人脱掉了湿透的T恤。压在身上的人身形削瘦紧实,面无表情地将湿透的衬衣丢到地上,连同着元璀湿透的布料一起,坠得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要、要做什么?”元璀微睁双眼,脸皮腾地烧了起来,像只蜷曲的小虾。齐白晏看了他两眼,将快要缩成一团的小狗掰开来,俯身压住了他湿软的身体。 元璀脸皮滚烫地和他接吻着,对于这般坦诚相见的状态羞得快要烧着,头顶噗噗地冒着烟,原本推拒的手腕却被齐白晏捏在了头顶,有人跻身挤入了他的腿间,“呜嗯……” 被褥窸窣的声音响起,元璀原本随着亲吻快要化开的身体蓦地一僵,察觉到有人伸手探入了双腿间,两只眼大睁,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唔唔唔唔!” 那里……难道真的要…… 昨天不是才—— “我想进去。”齐白晏轻咬着他的耳尖。 这声音低低磁磁的,裹着情欲的沙哑,好似过电一般蹿过元璀的耳根,刺激得他耳尖通红,羞得咬紧了唇。 他生理课学得比较差,虽然不太清楚“进去”是不是脑子里大概的雏形,但好像此刻已经八九不离十。身下总是让他苦恼的那处,在刚才就湿得厉害,要不是热水遮住了身形,估计早就落荒而逃。齐白晏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布料轻触omega秘处,似有若无,已经近乎明示。 元璀两条腿瑟缩地想要夹紧,却只能夹住少年的腰,反而像迎接般的撒娇,难耐地轻蹭着。齐白晏轻吻着他的唇,眸色晦暗明灭,声音低低的。 “可以吗?” 元璀和他对视着,心脏“咚”的一声,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刚才强制的感觉,少年漆黑的眸色浮浮沉沉,攀不着方向,一副快要放弃又要抓住的踌躇矛盾感,看得元璀忽然心脏抽痛了起来。 ……就像这个人经历了极为长久的自我折磨,试图寻得一丝放纵的出口。 元璀张了张唇,小脸酡红得像醉了一样,恍惚地看着他。 齐白晏湿润地亲吻着他的脖颈,探入双腿间的指尖勾下湿透的布料,揉上了娇小的穴口。元璀唇瓣发着抖,因为被触碰那处的羞耻感觉而鼻尖冒汗,眼眶缓慢发红。 微凉的修长指尖沾上了一手的蜜液,细腻地揉开了身下的甜蜜小嘴,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刺激得元璀牙关打颤,腰肢绷紧。 身侧仅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线从床头铺开往下,至交叠的下身时再也看不清楚。元璀就像在黑暗中被人做着亲密的事情,臊得心脏狂跳。 可越是看不清楚,感知就更为敏锐。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如何一根两根地探入自己的身体,如何摸索着湿透的内里,随之泪眼婆娑地哼出压抑的声响,“好疼……” Omega的身体太敏感了,被人稍微逗弄就会浑身酥麻,更别提现在对方侵占着自己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撩得身体陷入了迷乱的困境中,寻不得出路。 齐白晏的两根手指一寸寸地揉过他的内里,仿佛戳破了一处蜜罐子,勾得里面越来越湿,用甜蜜的小嘴绞紧了指根,越陷越深……直到探入第三根手指。 元璀眼眶红得厉害,呼吸急促地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只手快要将床单扭坏,胡乱地攀抓着。 “没准备好。”齐白晏亲了亲他的鼻尖,跟“小醉鬼”解释,“但不进孕腔,可以吗?” 这里没有避孕套,不进孕腔就不会怀孕,而且omega的不在发情期的受孕率极低,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alpha进孕腔的欲望是潜在本能,要让他们不进孕腔非常难,因为里面又紧又热,不光是极乐的巅峰,还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专属标记,于身心都是极大的享受。所以很多偷尝禁果的人会不带套进孕腔,说着不内射在孕腔里就不会有问题,但多少也会出现意外怀孕。 现在,齐白晏给了他许诺,在这点上也没有想过要骗他。 元璀从未碰到过这种局面,脑内运作得快要烧坏,忽然有些破罐子破摔思索着这个人还不如不打招呼就做到底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可这个人今日破天荒的讲道理,给了他太多选择的余地,将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了自己。 元璀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觉得这个人是在变相地“欺负”自己,两只小爪子崩溃地揪住了床单,乱蹭着掌心的汗。 还要问这种话做什么……明明昨天不是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 元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里酸酸麻麻的,又怕他觉得自己答应了“负责”却在拿乔。作为刚尝到初恋滋味的小少年,他陷入了左右为难的情绪中,心动又扛不住自己的羞耻心。 ……要是不答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过分?都这样了还不给碰? 要是答应了,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 可是进那里……呜……真的好羞耻。 那里怎么可以随便给人进来……那么奇怪的地方…… 元璀脸皮红得如同烧得沸腾的炉子,唇瓣被咬得发白,拼命思索着喝醉以后的自己正常反应是什么。 齐白晏始终摩挲着他的脸,没说话。 许久,元璀哼哧一声,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齐白晏眸光微动。 元璀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录像里说的话。 “哥哥……进来……” 醉酒的话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来,比挤牙膏还费劲,但元璀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两只手配合地环住齐白晏的脖子。 反正已经进去过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的吧……他看起来那么想要。即使不清楚对方喜不喜欢自己以及对方是不是只喜欢跟自己做,元璀对于暗恋的人想要什么东西还是完全的没辙。 元璀见他还是没动静,羞恼得不行,差点张开小牙咬他,“快点——” 下一秒,埋在他下身的手指抽了出去,转而一处炙热的地方触上了娇小的穴口。 元璀察觉到那是什么,红色顺着耳根蔓延到了脖子,无声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齐白晏托着他的下颚,使得他与自己对视着,然后将沾到了蜜液的滚烫器物往里插入。 撕裂般的疼痛从那处点燃,火星子擦着般飞速席卷了全身,元璀脸色骤然发白,泪水憋在眼眶里打转,张着唇说不出话来。 柔软的唇瓣如同失去了血色般骤凉,元璀痉挛着发不出声音,只有间断的鼻息像是快要崩溃,因为齐白晏紧紧掐住他腰肢的动作,无法动弹。一大半疼痛,一大半酥麻,麻得他下半身像是要失去了知觉,比他遭受过得任何摔伤都要厉害。 “呜……” 元璀因为疼痛开始哭起来,喘得胸口闷震,“好疼啊……” 齐白晏呼吸隐忍地埋入未被占有过的稚嫩身体,被甜蜜吮上来的小嘴吸得器物胀痛,几乎也要被逼至顶端。 “坏……坏蛋……”身下喝醉的奶味小家伙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如珠串般往下掉,哭得抽抽搭搭。细白的两条腿痉挛地缠住他的腰,攀附的藤蔓般用力。 哭泣的声音由隐忍变得无法收场,元璀的眼眼泪失了控,哆嗦得受不得一点委屈,两只手死命地抠住他的后背。 往日里粗糙的心脏在此刻娇气得要命,因为齐白晏施与的疼痛而将所有的恼意都发泄在身上,小牙尖尖的咬着齐白晏的肩膀。 占有喜欢的人心理快感是远超身体的快感,齐白晏揉着他的小脑袋,心尖仿佛化成了水,冷漠的性子尽数收敛,无尽耐心地安抚着莫名娇气起来的小家伙,“别怕,不疼了……快好了。” “嗝……骗人……”元璀因为被性器插入而哭得直打嗝,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被齐白晏弄疼一点都不行,“呜呜……疼……” “骗人……你骗人……” 他这副模样比齐白晏第一次见他在车外哭还要凄惨,鼻尖红红的,像只狼狈小狗。甚至显得有些没头没尾,在发泄着什么其他情绪。 “疼……呜……” 齐白晏以为他是喝醉以后爱撒娇,轻轻地擦他的眼泪,直到将滚烫的物事尽根埋了进去,呼吸渐重地隐忍着未动。 元璀隐约里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一秒莫名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明明羞耻得要命,却又是骨子里的心甘情愿。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难以面对自己被填满而生出的快感。 ……以及自己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得到这么温柔的对待。 元璀像只委屈小狗,眼睛红红的,鼻息一抽一抽,却始终咬着唇不说话。 器物埋在身体里,似乎在等着他缓过劲来,始终未动。 齐白晏等了片刻,轻声道,“……笨蛋。” 元璀抬起眼看他,眼睛红得更厉害,委屈得像天要塌了。 “我……我不叫小狗……也不叫笨蛋!我有名字的。” 每次都是笨蛋笨蛋笨蛋!要么就是小狗!笨蛋小狗! 太过分了!连喝醉都给他……这样了,还叫笨蛋! “我知道。” 冷杉气息落在他的面颊,齐白晏很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元璀。” 元璀心脏陡然漏跳一拍,下身如同失了控地溢出蜜液来,在脸红心跳的氛围中绞紧了少年的象征着占有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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