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不用这么客气,寰宇生意大,忙一些是理所应当的。” 林非言先表示了理解,然后转而有些苦恼,“就是被拒绝了两次,我还以为秦总不想跟我做这个生意……” 听他提起合作的事,秦樾立即打断了林非言的话:“今天为了赔罪,我开了几瓶好酒,还请了顶级法国厨师来做这一顿晚餐,好好享受,咱们暂时不谈生意。” 林非言刚提起话头就被压了回去。 汤很快端了上来。 一个下人负责把汤端到了林非言面前,另一个则在其中一个酒杯中倒入了雪利酒。 秦樾端起酒杯:“希望你能喜欢。” 林非言亦端起酒杯:“多谢秦总款待。” 两人各喝了一小口,将酒杯放回原位,拿起勺子。 一顿正宗的法式大餐非常讲究,工序也极其复杂,光这一顿饭,就吃了三四个小时。 桌上的酒杯挨个用过,在吃不同的菜时,配上了不同的酒。 期间林非言几次想再度提起合作的事,秦樾都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又绕回了桌上这些菜色上。 林非言只能耐心地陪秦樾吃饭。 最后甜品也上过,桌子被清理干净。 餐后,又倒上了两杯白兰地,当作餐后酒。 这一顿饭都没吃出问题,如果秦樾有心要做手脚,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林非言一直观察着秦樾的言行举止,也不知道秦樾是低估了他的观察力,还是有恃无恐,之前秦樾说话间,总会拿起酒杯小酌几口,而这最后一杯酒端上来后,他说了许多话也没有去动那杯白兰地。 林非言几乎确认这杯酒里大有文章。 就是不知道加了什么。 他主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是他莽撞,而是在训练的时候他就尝试过很多种药剂。 他们有这一项课程,要求了解各种药剂对人体造成的不良反应,然后克服它们。 反反复复被折磨的那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但是一旦成功,他就又有了一道牢固的保护屏障。 现在的林非言,清楚地知道每一种药剂会让他呈现的状态,他可以完整地表现出来,大脑思维却不受任何影响。 他要先让秦樾得逞,才能继续下一步。 把酒杯放下,林非言旧事重提:“饭吃完了,我们现在可以谈谈关于合作的事了么?” 秦樾终于正视了他的问题:“你就这么想跟寰宇合作?” “当然。”林非言回答得不假思索,“想跟寰宇合作的人多了去了,我不过是其中之一。” “所以你就两次三番地邀约?” 林非言摊手:“秦总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总要争取一下。” 秦樾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林非言走来。 桌子并不是很长,只四五步他就走到了林非言跟前。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来攀寰宇这棵大树都失败了吗?”他用手指挑起林非言的下巴,“是因为方法不对。” “哦?”林非言并没有反抗。 秦樾俯下身,在林非言耳边轻声道:“不如我来教你一个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药效逐渐发作。 林非言曾想过也许是吐真剂,又或者是致幻剂,更可能是其他效果更为猛烈的药物。 但身上渐渐出现的燥热让他发现,这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也不是他猜测中的任何一种,就只是单纯的催情药物而已。
第8章 酒色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林非言装作不知情地样子质问秦樾。 秦樾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非言:“没什么特别的,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你该清楚那是什么。” 林非言鄙夷道:“堂堂寰宇总裁,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这是在为你着想。”秦樾好整以暇,“不是想和寰宇合作吗?我给你这个机会,甚至连借口都帮你找好了。下点药就不用担心你的自尊心,就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药物作用上,你也好过点不是吗?再说,我这儿的大门可没关,你要是不肯,我可以现在就叫人送你回去,之后你随便找个人发泄一番,还不成问题。” 说得倒是通情达理。 秦樾表明了态度,同时也给林非言出了一个难题。 这种药比起其他药物常见得多,却是最难办的。 如若秦樾只是下药套真话,那么他完全可以装作神志不清,编一套天衣无缝的谎言说给秦樾听。 他也确实是这么准备的。 可眼下这种情况跟他预料的截然不同。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秦樾竟对他产生了这样的兴趣。 又或者根本不是兴趣,只是一种手段。 林非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他不顺从秦樾,他们的合作可能就此止步,以后还拿什么理由来接近秦樾?但如果顺从……身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恐怕难以承受如此屈辱,答应下来会不会让秦樾再起疑心? 他的一切顾虑都是从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出发的,丝毫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愿意。 自幼就在部队的严格训练中成长,他习惯了用理性思维去判断,即便得到的结果需要牺牲他自己,他也会去执行。 林非言在脑中快速地权衡利弊,推测各种可能出现的结果。 “考虑好了吗?”秦樾从林非言的身上扫过,“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林非言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站起来勾住秦樾的脖子吻了上去。 与其功亏一篑,加大难度,不如现在吃点亏,见招拆招。 他没有吞下嘴里的白兰地,而是利用这个吻渡了一些到秦樾的嘴里,秦樾没有拒绝,但也有大半在不经意间流了出来,顺着林非言的脖子向下湿了衬衣领子。 算不上投入的吻,草草了事。 秦樾松开他的嘴唇,向前迈了小半步,林非言的腰已经碰到了餐桌的边缘,无法再退。 此时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樾猛的抓住林非言,林非言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背脊贴到了桌面上。 秦樾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了领结,再将衬衫的扣子挨个解开。 “我的下属都觉得你钱多人傻,你说对吗?起码,我不这么认为。” 林非言的面部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全身的肤色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反应,相反,他在尽量放松自己,让药物的作用更明显些。 秦樾的手指偶有碰到他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你对我很有耐心,现在又肯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秦樾解掉林非言衬衫上的最后一颗纽扣,将衬衣和外套都拉开,露出他的胸膛,“要不是你天生脾气太好,要不就是我这里有你非要得到的东西。既然都能拿得出五个亿,你想要的显然不是房产生意。” 像是大厨做好了下锅前的最后准备,秦樾端起旁边的酒杯,将杯中剩下的白兰地,由上至下地慢慢倒在了林非言的胸膛、小腹上。 没有温度的液体,接触到体温偏高的皮肤,林非言的身体轻轻颤了颤,还残留在他小腹上的白兰地,如荷叶上的露水一般纷纷从两侧滚落。 淡红的肤色,和在灯光下晶莹闪动的透明白兰地。 “啧,真漂亮。”秦樾夸赞了一句,咬住了林非言。 林非言惊喘一声,刚要伸过来的手被秦樾死死按在了桌上:“别乱动。” 光滑的皮肤和着白兰地的味道,美味得秦樾想叹息。 他自己突然也有了些兴致。 “这么一言不发的可不行,”他放开了林非言的一只手,蛊惑着,“想让我碰你吗?” 林非言咬着唇,似是非常难以启齿。 秦樾的动作带着新鲜的刺激:“都这样了,憋坏了可不好。” 林非言的唇松开了一条缝。 “想。” 秦樾勾了勾嘴角,扯掉了林非言的裤子。 林非言想要自己来,再一次被秦樾挡开了。 秦樾摄入的药量很少,但终归有些许作用,他能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欲。 林非言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樾,仿佛想要求饶,却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都牺牲到了这一步,不如坦诚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不准我会考虑考虑。” 林非言还是一言不发。 从前任务的时候,偶尔会有运用身体的需要,但是他从未让人做到这种程度。 他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秦樾的手臂,不让自己的手空出来。 不是忍耐疼痛,而是要控制住自己不至于拧断秦樾的脖子。 秦樾开始并不温柔。 林非言只能靠自己尽量放松,以减少些痛苦。 等最开始的几下过去,那两口白兰地的药效,林非言才终于又感觉到了。 “给我……” 他的声音软若无骨,魅入心神。 那陶醉的双眼,绯红的脸颊,细碎的呢喃,比任何药物都更加有效。 本只是打算借此试探林非言的底线,但现在秦樾也不自觉地陷了进去,产生了一种凌虐的快感。 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人,让他在自己的面前迷醉哭泣。 …… 秦樾再次俯在林非言的身上,两人的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怦怦”的心跳声清晰入耳。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林非言的耳廓说:“我喜欢你的表现。” 林非言躺在桌面上,眼神算不上清明。 药效还未完全过去。 秦樾时而啃咬他的耳垂,时而用手指从他的小腹上划过,而后又站起来,将他从桌子上抱起。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林非言只能环住了秦樾的脖子。 秦樾就这么抱着他,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楼梯那么长,林非言环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上完这一串楼梯,林非言整个身子软得不行。 进了卧房,秦樾将林非言压到床上。 这一次比先前更加顺利,秦樾也更加肆无忌惮。 夜晚,还很长。 进了房间,秦樾又做了三次才放过了林非言。 此刻林非言闭着眼睛,大脑却很清醒。 秦樾做完便躺在他身边睡着了,没有替他清理。 而他,现在也假装睡着了。 他知道他应该及时清理身体,也知道应该处理一下他后面的伤,但是正常人的体力,现在就应该累得睡熟了才对。 他闭着眼睛,保持着平稳悠长的呼吸,大脑还在运转。 秦樾在做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他并非没有听进去,他要思考应对的方法。 再装无知不是良策,得做出合理的改变。 思索中,天渐渐亮了。 林非言浅眠了片刻,闭着眼睛等秦樾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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